<p style="font-size:16px">是我胡言乱语是我神志不清,ooc我的
旬宴!!!给我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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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起少年时,段方旬觉得恍如隔世
仿佛那些穿梭在林间山野的,肆意欢笑的,潇洒的过往,都被他留在了南诏
还有那些年同他一起的少年
他的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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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微凉,段方旬拎着两坛酒慢悠悠的走过山庄前石台
进门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已在等候,红叶簌簌飘落,令段方旬有些恍惚
“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宴回过神来,看见段方旬走过来,唇角微微翘起,却很快压了下去
“阿旬大晚上的出门,是有心事?还是会姑娘?”
段方旬提气轻飘飘踏过最后两块石台,展扇轻摇着淡淡开口“不许胡说”
从上至下将段宴看了又看,看他衣饰整齐,才缓缓开口“你也不睡?有事?”
段宴将扇子在手中敲了敲,笑着伸手去接他手里的酒“还不是为了等你……这两壶酒!”
谁料手伸到一半却被段方旬提扇挡住“急什么”
段宴原本笑盈盈的脸瞬间垮了半分“怎么,旬公子出去一趟,这酒也不至于金贵得我喝不起吧”
段方旬听他隐隐带着些怨怼,轻咳一声压下笑意,好性子的同他解释“是药酒,喝不得的,倒是穆少侠那日送来两坛做贺礼,可惜没来得及喝,他就匆忙离去了,若你想喝,去我院里喝便是”说着便敲了敲段宴眉心“什么时候短过你的酒,傻小子”
段宴却皱起了眉“好端端的拿药酒做什么?”随即看了看段方旬的右肩“是那日兵曹长……我听他们说那人出手极重,伤的怎么样?”
看他为自己着急的样子,段方旬无端有些雀跃,胸膛里好像有什么在抓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段宴看他不说话却更加着急“走吧走吧去你院里,我给你看看”说完拉着段方旬便走“你别撑着不说,实在不能声张,我便说是我外出摔着了,把药师叫来给你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方旬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恍惚,像是又回到了那些年,他们也曾这样走遍山庄的各个角落
当初离去,阿宴曾留过他的
但他却未曾停步
或许人生总有不得不做的决定,有不得不下的决心
但如今眼前人与当初失望的背影重叠,他却突然有些后悔
“阿宴……”
段宴回头,便看见有些失神的兄长“怎么了?”
段方旬眼中的恍然只维持了短短一刹,抬眼发现已经到了小院门口,微微一笑“没什么,我没事,你去拿酒”
他指了指屋内摆着的酒坛,段宴再三盯着他的眼睛,见他神色如常,这才进屋便直奔酒坛而去,段方旬将药酒放在架上,回头时段宴已经坐在桌边启了酒坛,随手拿起他桌上的茶杯便开喝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段方旬也同他对面坐下“如何?”
“确实好酒”段宴喜笑颜开“穆少侠也是个妙人儿,这样好的酒,不知从哪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方旬失笑,摇了摇头,就这样看着他一杯一杯喝,段宴喝得眉眼弯弯,混世也被他随意的搁在桌上
眼角瞥见那把扇子,朱红装饰的扇骨上缺了一块,露出扇骨的底色,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枚小小的雀翎
今晚或许不是个很好的夜晚,月色太凉,或是酒香太浓,总叫人轻易想起从前
段方旬这样想着
那段时光已经过去了太久,久到段方旬已经不记得,那日二人又是以什么理由逃过了夫子的课偷偷跑去了别院,上窜下跳的探险“寻宝”,后来无意在阁楼发现一只封上的箱子,箱子上尘埃厚重,像是已经许久不曾打开
那时段宴与段方旬打赌,说箱子里必定是金银财宝,段氏多年经营,若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总有用上的时候,只有寻常金玉才会被轻易遗落在此无人问津
段方旬却说,或许是什么煞气深重的兵器呢,打开看看便知
小童手快,三两下便扯下封条,却不知箱内与二人所想皆不相同,是两把陨铁扇
从那以后,段氏的两位小公子便有了自己的武器
后来段宴说,扇子上要有自己的标记,这样才不会轻易被人抢去,段方旬那时觉得十分有理,段宴又跑到宝库寻来一把匕首,二人想了半天,还是段方旬先想好,在扇骨下方的小角落里刻上了一个小小的“旬”字,段宴本想学着也刻自己名字,拿起匕首却又觉得笔画太多,迟疑了许久,终究还是放下了
最后还是段方旬替他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初稚嫩的手在扇骨上一笔一划刻下的名字,与此时眼前的月色重叠
段方旬想说些什么,却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有些多余
说什么都已是过去
回过神,却发现段宴已经喝得有些东倒西歪,赶紧拿下了他手里的杯子“醒醒,你喝多了”
“我没有……”段宴已经有些口齿不清“还我……”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阿旬……我还想喝……”
段方旬只能板着脸教训他“不许再喝了,明日还要去见阿姐”
醉了酒的段宴却比平日多了几分无赖,倚在段方旬身上想去够他手里的杯子,段方旬自然不会让他如愿,指尖劲风一起便将杯子送至架上
段宴却仍靠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双手不停摸索着,仍在找他想要的东西
段方旬闭了闭眼“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窗外有秋蝉鸣叫不止,段宴呢喃着不肯罢休,段方旬突然有些不想再忍耐
或许有些事情,即便不算错误,也可以被改变
“阿宴……看着我”段方旬掰过他的脸,强迫他朦胧着眼与他对望“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