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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这年秋日凉得很早,段方旬看着满院的红叶有些出神

距离上回与阿宴……已有三月

无端的回想起此事,段方旬有些脸红,可惜越是逼着自己不想,那些画面越是挥之不去

那夜的阿宴半裸着躺在月光之中,与平日的骄傲张扬完全不同,被他一手掌控着陷入情潮之中无法自拔的样子,实在令他……

段方旬就这样坐在窗前念足了一夜心经,天光大亮之时,院内传来洒扫的声音,段氏的洒扫弟子规矩十分严苛,清晨入院打扫皆轻手轻脚静默无声,段方旬揉了揉眉心,起身出了门

一路上的弟子问安,他一一应了,全不顾他走后小声地议论,一路走到段明微院内,他才略缓下脚步

正在练功的段明微刚收了手,一回头便看见弟弟站在院门前,明明此刻段方旬已是家主,见了姐姐,却仍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段明微看他的样子,心下了然,挑挑眉示意他“先进来再说吧,让人看到以为我不敬家主呢”

段方旬四下看看,弟子们都在远处做着自己的事,似乎都无意关注此处,他这才跟着阿姐进了屋

段明微给他倒了杯茶“什么事,说吧”

段方旬却不知如何跟阿姐开口,踌躇半晌,这才迟疑着问“阿姐最近……可要外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明微有些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我外出去哪?”

“嗯……”段方旬点点头“是我最近……总觉得心绪不宁,或许是事情太多,我准备回一趟天龙寺闭关”

段明微了然“所以你要我给你干活咯?”

段方旬难得的扯出一抹带些讨好的笑“想来阿姐定不会忍心看我心绪不宁武功受损吧”

“嚯哟那可不一定”段明微笑他“先说说你准备去多久”

段方旬想了想“一个月吧,加上来回脚程,下月月中前我应当能回来”

他确实很难得求人,段明微也乐意多看会儿,故意逗他“那可有阿姐什么好处”

段方旬无奈“得看阿姐想要什么好处了”

最终以三个月假期和段方旬的半年家主月俸做交换,段方旬还是得以脱身,他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清早定下了此事,下午人已骑马在赶往天龙寺的路上

而段宴,整整躲了段方旬三个月,是以段方旬都住进了天龙寺里他的那间禅房,段宴才知道段方旬已经不在山庄

“阿宴啊……”段明微语重心长“阿姐不知道这几个月你与阿旬是怎么了,可你俩少时那么要好的,怎么就至于如今这般,都是兄弟,究竟有什么说不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起此事的缘由,段宴霎时间红了脸,不由得也想起了那日夜里的荒唐旖旎,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什么,段明微见状只以为兄弟两个拌嘴口角,懒得再追问许多,挥了挥手打发他“说是心绪不宁回天龙寺闭关了,此刻应该已到寺内”顿了顿,她又正色道“段氏心法对心境要求极高,若有行差踏错滋生心魔,多年修来的一身武功可久毁于一旦了,他现在是家主,两方皇室正虎视眈眈,可不能出错”

段宴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段明微又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或许此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自责什么,但你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兄弟之间总有不能割舍的血脉情谊,去看看他吧,若有误会,说清楚便是”

说完,段明微便离开往主殿去处理事务,留下段宴一人在屋内怔愣出神

他突然有些不明白

段明微说,兄弟之间有不能割舍的血脉情谊

可他很清楚,古板端方的兄长在那一夜看他的眼神绝不能算清白

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即便是他身体的秘密他早就知晓……

段宴不敢再想……

他的身子从小便与常人不同,身为男子,那处却长了一副同女子一样的东西,父母从小便告诉他要保守秘密,但他与段方旬一起长大,兄弟之间便也再无什么秘密

段宴记得十六岁那年,二人都还有些懵懂的时候,最爱漫山遍野的疯跑,有一次误入一处溶洞,后来便将那处当成了二人的秘密基地,平日外出游玩也多去了那儿,有一日二人玩累了,正躺在石头上休息,段方旬突然对他好奇起来

便是那一次,溶洞见证了二人亲密的玩闹,段宴让他亲眼见了见,少年带着好奇,伸出手指轻戳抚摸,成功逼得段宴那处濡湿一片,段宴死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惶恐段方旬亲眼见过,从此将他当做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抬起头,却陷入段方旬沉静的眼

他说“世人有千百种模样,便也有宴弟这样的,独一无二何尝不好?”

只那一句,段宴原本掩藏在纨绔形貌下的些许自卑顷刻间消散

又想起段方旬回来后的那一夜,他躺在床榻间,醉眼朦胧的去看段方旬,朝思暮想的兄长逆着月光,他看不清晰

却是段方旬出走后,他第一次觉得此心安定

讨厌吗?

并没有的

反而有些欣喜

混世的扇骨抵上心口,段宴觉得

他明白了

踏着月色,段宴就这样一路往天龙寺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边,段方旬正念了第六百遍心经,他放下念珠微微叹息,好在刚到寺内不久,远离段宴或许能好些,伴着寺内的佛偈钟声,他至少能控制自己不多回想

正欲起身喝水,屋外突然传来一股异香

段方旬暗道不好,可惜已经太晚,丝丝缕缕的香气还是被吸入了些许,娇娇娆娆的女子轻笑着推门而入“小郎君别来无恙啊……”

可看到段方旬的那一瞬,女子便傻了眼“你不是段业声?你是谁?”

段方旬听他提起弟弟的名字,又看女子的穿着,便已猜到身份“宓香姑娘漏夜前来,真是好雅兴,可惜找错了人”

宓香定了定神,这间禅房普通人向来住不得,又看了看段方旬衣摆的暗纹,略微估摸着他的年龄便知道这是段氏新任家主,心下暗道不好,只想着赶紧脱身

“是小女子的不是了……”正想替他解毒,禅房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宓香也不再同段方旬周旋,几个闪身便飞快的离开了后院

许是听到了宓香离去的动静,脚步声明显变得急促,不多时,来人已经到了段方旬门前

此刻的段方旬早已无暇顾及来的是谁,本就不稳的心境周生波澜,竟是隐隐滋生出心魔

“阿旬……你怎么了!”段宴猜到有人夜袭,却没想到段方旬真的中了招,此刻屋外的空气中还残留着隐隐的暗香,再看看段方旬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段宴瞬间明白,只怕是碰上了天欲宫的人暗算

顾不得计较太多,段宴上前想将人扶起,却被猝不及防的掐住了脖颈,一阵劲风吹过,房门便猛地合上,段宴也被死死抵在门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尔等邪魔外道,究竟所为何来?”

段方旬双眼已经隐隐有些发红,段宴却被掐得说不出话来,此刻段方旬已经失了理智,越挣扎只会越让自己陷入不利,段宴只能摇着头,伸手去抚过兄长的脸

“阿……旬……”

段宴拼尽全力也喊得支离破碎,还试图唤醒眼前人的些许神志

段方旬眼神清明了一刻,掐住他脖子的手也泄了劲,段宴忙趁此机会伸手凝气准备制住段方旬,却不想刚抬起的手又被抓住

刚刚恢复清醒的段方旬此刻又重新狠戾了谢,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此刻竟有些狰狞

段宴吓了一跳,正准备还手,双手便被反剪在背后,段方旬在他胸前腰间轻点两下,瞬间封住他周身经脉,段宴这才慌了“阿旬……你……你要做什么?”

段方旬轻笑着松了他的衣带“心魔既变成宴弟的模样来毁我武功修行,自然应当知道我对宴弟的心思……”

段宴此刻却一片空白,愣愣看着他“什……什么心思?”

段方旬笑意更盛“许是我求不得一苦尚未参破,执念过盛才让心魔化成宴弟模样,既如此,宴弟帮帮为兄,想来若是求得了,自然便不苦了”

这话说得轻佻又荒唐,段宴一时想不转“我不是心魔!阿旬清醒些……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话间,胸前便是一凉,段方旬已经扯开了他繁复的衣裳,紧接着将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段宴还想阻止“先等等……这里是……”只听见“嘶啦”一声,柔软的里衣便成了缕缕布条,段方旬拎起一条便绕上他脸颊,在脑后死死打了个结,段宴作为段氏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自然什么都用的是最好的,此刻织着精美花纹的布条嵌在他唇间,教他完全撕咬不开,无法言语只能“呜呜”乱叫,经脉阻滞之下,连抬手松开布条都做不到

双手紧接着也被绑缚,双眼被布条蒙住不能视物,往日的小公子此刻正被摆成任人宰割的模样,躺在段方旬身下呜咽着试图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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