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轻微的扭动完全挣脱不开桎梏,看在入了魔的段方旬眼中,更像是求欢
段方旬此刻却一改方才的狠绝,双手轻轻拂过身下人赤裸的胸膛,长年包裹在繁复衣饰下的腹部光洁细腻,又带着习武之人的劲瘦有力,段方旬忍不住吻了吻他腰侧,成功激起了他一阵颤栗
段宴此刻几近失明的状态,只能任由段方旬上下施为,因看不见,身体传来的触感反而成倍放大,段方旬的抚触亲吻每落在一处,都叫他胸口一阵鼓动,身下的蜜花儿也悄悄渗出蜜汁
那双作恶的手终于来到了背后,段宴感觉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脊骨被一寸寸揉按着向下,那轻吻也到了腹下三寸,下一瞬,身下玉竹便被段方旬含入舔舐
“呜呜!”段宴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摇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那处从未被安抚过的地方,初次触碰便这样刺激,没多久,段宴便射在了段方旬口中
他含着满口白浊,凑上去亲吻段宴,小公子本就被强迫着张口,此刻也只能被迫吞下段方旬渡来的浊物,刚经历过初次高潮的段宴喘息着微微颤抖,口鼻之间尽是腥臊气息,段方旬却更恶劣的凑到他耳边戏谑道“为兄在外总听说宴弟放浪形骸流连烟花之地,今日却是第一回尝到自己的味道吧”
段宴胸口起伏喘息着,高潮后的空白让他无法理解这句话,段方旬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唇边浅浅带过胸口的朱果轻轻抿住,在段宴呜咽着挺胸迎合时张口舔弄,手指也不安分的向下探去
那是他一生的秘密,除去父母外,只有阿旬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宴此刻只想起这个
片刻后,他泄了胸中强撑着的一口气
罢了……
若最终定要有一人……
他庆幸那人是阿旬
这样想着,段方旬已将两节手指伸了进去,修段氏指法的人,指尖都有着厚薄不一的茧子,此刻这层苦修的证明却几乎让段宴昏了过去,带着粗粝茧子的手指在甬道内四处摩挲,磨蹭得段宴尖喘不止
“呜!呜呜……”双腿用力的踢蹬,在段方旬眼中皆是徒劳,一只手强硬的将腿根掰开,又添了一根手指探入,此刻段宴身下已是一片泥泞,清液从蜜穴中汩汩涌出,刚骑着马长途奔袭过,两腿本就有些酸胀,此刻被强行拉扯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难以控制的抖了起来
段方旬见状,也不含糊,抽出手指便挺身而入,许是他身躯庞大,也或者段宴初经人事刺激太过,进到底的那一刻,段宴终于是承受不住,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昏睡的段宴也会无意识的对身体的刺激起反映,段方旬虽神志不清,学得却很快,段宴浑身上下由内至外的敏感处被他一一试遍,玩弄得身下这人睡过去了也在无意识的颤栗抖动,甚至还被迫泄身了两次
那时看着不断吐出精水的小阿宴,段方旬皱了皱眉,随即又撤了一块布条,就着硬邦邦的小阿宴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将那个小小的结堵在铃口处,还颇为满意的揉了揉,成功激起昏睡过去的段宴又一阵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待到段宴被快感刺激得悠悠转醒,已不知过去了多久,下身仍不断的被抽插刺激着,脸上手上的束缚一样未除,段宴无端的有些绝望
若是再这样下去,不是段方旬走火入魔,便是他先脱力而死
正这样想着,段方旬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的清醒,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酸胀的脸颊被轻轻揉捏,痛意稍稍缓解,大概是这一夜荒唐里段方旬头一回对他温柔些,段宴先是愣着不敢动,随即歪过头去,轻轻蹭了蹭他的手
下一秒覆眼的布条被拆下
习惯了黑暗的段宴即便见了微弱的烛光也不太适应,偏向暗处缓了好一会儿,偏段方旬此刻又发难,未曾退出的肿胀又缓缓抽插了起来
此刻恢复视力的段宴终于弄清了自己的处境,看着衣不蔽体、满身痕迹的自己羞愤欲死,特别是被紧紧包裹的小阿宴,此刻那个结已被渗出的清液浸透,打湿的一点点布头随着段方旬的起伏动作,微微的击打着露出来的柱头
段宴难以置信的盯着兄长,若不是无法言语,此刻他定要质问段方旬到底从何处学来这些下作淫术,段方旬却十分坦然,双眼含笑的对上他的眸子
还未等段宴看懂他的目光,便只觉得天旋地转
“呜!!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方旬掐着他的腰便将二人调换了位置个,此刻段宴坐在兄长腰上,小阿旬也插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段宴几乎一口气没喘过来,翻着白眼险些仰倒,还是段方旬扶着他肩膀才坐稳
段宴缓了好半天,仍难以适应,小阿旬正抵在体内一处及为隐秘的妙处,只是轻微碾磨便让段宴难以招架,颤着腰坐不住,偏偏段方旬不肯罢休,腾出手来自胸口一路揉下,直至按上段宴腹部那微微的凸起,语气中带着故意的惊叹
“宴弟当真深不可测”手中运气内劲揉按不停,段宴只觉得内里火烧火燎,正被磨蹭得那一点也被隔着肚皮狠狠按下,灭顶的快感顷刻间袭来,前边却被堵住无法发泄,两下的刺激冲击得段宴无法动弹,甬道内冲出一股汹涌水液,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流出
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却被死死勒住嘴唇不能言语,段宴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思及此处,终于绷不住那根弦,眼中氤出蒙蒙的雾气,泪水就这样落了下来
段方旬见状,面上挂了一夜的戏谑笑意终于有些破碎
脑海中嗡嗡震荡,随后,昏聩了一夜的心识终于清明
四下环顾,段方旬只用了瞬息便明白都发生了什么,再看看眼前颤抖哭泣的段宴
段方旬眼前一黑
颤抖着手为他擦去眼泪,此刻的温柔终于让段宴回过神来,对上段方旬带着愧疚和慌乱的眼神,段宴才终于放下心,瘫软着小声呜咽
绑了一夜的布条终于被解了下来,段方旬有些心疼,更无比自责,轻柔的为他揉着手腕和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纵然从小习武,段宴仍是疼得抖了抖,段方旬更加无地自容“是我不好……”
段宴却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怪你的”
“你可以怪我的……”段方旬认真道“你应该怪我,甚至恨我……”
“若我说……”段宴不让他说下去“我庆幸是你呢”
烛火跳动着爆开,万籁俱寂,段方旬忽觉此夜抵得过他前半生种种
错过的桩桩件件都不再重要,情欲渐息里,心照不宣
二人正温存旖旎,段宴却突然觉得穴内那要命的软肉再次被抵住,磨得他一阵低喘
缓了缓,段宴才抬起头来,段方旬也一脸尴尬“宴弟……我这就……”
可惜被过度开发的小穴已经承受不住任何触碰,段方旬正准备退出来,段宴却不知又被蹭上了哪处软肉,整个人便如水波般软在了段方旬怀中
“哈啊……不行……”段宴自己缓了又缓,鼓起勇气慢慢坐直,撑着段方旬的腰腹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经过一夜折磨,一身早就没了力气,更何况那处现在敏感得要命,交合处才微微分开了一些,段宴那双腿便已抖如筛糠,下一瞬又泄了力坐了回去
坐下的一瞬,穴内的肉柱忽而抵上了一块刁钻的角落
“呜!”
段宴像是被折了双翅的孔雀般,绷着脖颈发出绝望的长吟,段方旬将他抱个满怀,轻轻安抚着,这边段宴高潮余韵尚未结束,便被段方旬折着腿翻了个身,跪趴在了床榻上
“宴弟稍再忍忍,就这一次,马上就好”
段宴还没反应过来,身后段方旬仿佛又回到了方才的模样,发了狠的顶弄着,浮浮沉沉间,段宴已经濒临崩溃边缘,整个腰身都被段方旬紧紧桎梏挣脱不掉
“阿旬……慢些……阿旬……”
这回神志不清的成了段宴,快感一遍遍冲刷着躯体,段宴几乎无法保持姿势,就要摔倒在床上,段方旬却任他怎么哭求都不肯放过他,像是铁了心要将他钉死在床上
被身后耸动着抽插,段宴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想要逃离这灭顶之灾,手脚发软颤抖着向前跪爬,努力了许久却才稍稍前进了寸许
段方旬居高临下,看透了他的动作,却并不阻止,双手也微微松开了他的腰腹,从腿上逡巡着轻抚而上,终于等到段宴彻底没了力气重重摔在床上,才掐着他的腿根一把将人拖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我方才表明心意,宴弟便想着离我而去吗……”
段方旬的委屈不知从何而起,却成功蒙住了段宴,他眼神涣散着被动承受,却还是伸手抚摸着段方旬的脸,献上一个安抚的亲吻
“阿旬……旬哥……”
段方旬像是被这小猫儿一般的呼喊刺激,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不多时便射满了小小的穴道
抽身而出的时候,段宴听得“啵~”的一声,随后便感觉合不拢的腿缝处有浓稠液体缓缓流出,顿时满脸羞红,忙扯过段方旬来,让他想办法
段方旬实在拿他没办法,满床摸索也没找到个合适的东西,只得扯了两条碎布胡乱团了团塞在那处,唯恐太浅掉了出来,还随手拣了混世往里戳了戳,成功又将段宴折磨得满脸泪光,抖着身子又爽了一遭
至此,一夜荒唐总算收场,段宴早已累极了,顾不得满床污秽便沉沉睡了过去,段方旬却紧紧拥着他不敢合眼
“若是……若是此刻才是我的梦呢”
“宴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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