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与痛苦以及肉体的疼痛飞速叠加,我感受到了医生心中的拒绝,以及拒绝之外对欢愉的渴望,对毁灭的渴望,他想我就这么操死他。
而他是不会死的,我们都不会。
我们甚至没有肉体,在快感中死亡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多么可悲啊。
我松了手。
他的身体在不断地痉挛,等一切都平复之后,他拔掉他给我的那根数据线,从我身上下来,穿好裤子,继续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边整理我的线,他还一边哼着歌,似乎心情不错。
我被一点点剥夺掉所有感官,但很快,我又感觉到了我的新的身体。
我从一旁的架子上站起来,抬起双手看了看。
虽然已经在图谱中一次次地看过,但真的换到自己身上,感觉还是十分不同,像又一次新生,我又有了新的身体。
虽然比普通的人手大,但它们更为真实了,每根手指上甚至有不同的指纹。
身体大部分的外皮都是仿人的皮肤,我现在没了忌讳,在医生面前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那里还是一根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无机的棍棒。
医生摊摊手,说:“很遗憾,二级士兵仍旧没有这里的快感装置的权限,不过你可以控制它完成一些基本指令,就像控制你的一根脚趾。”
虽有些失落,但我并不大在意,重新穿好了裤子。
“再接再厉吧,等升到一级,就可以开启权限了。到时候我给你装个好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随时可以来找我,虽然你这里感觉不到,但你还是可以透过我来感受。我就喜欢你们这种年轻的新兵,干劲儿十足,总是能给人惊喜。”
“先熟悉一下你的新身体,这一次我对你的建议是三个月,三个月后军队会分配给你三个专属机器人,S90型号的,等你通过评估,就可以开始接这一级任务了。”
从医生那里出来,我带着我的新身体在军营中漫步,我听着、感受着一切,似乎一切都更为清晰,更为真实。但其实现在的感官已远超人类的肉身,我能看得更远,能看得阴影里所有的细节,能看到温度,能听到高频的电波以及低频的轰鸣。
我想回到医生那里,问问他:“那之后呢?”
07
我对新义体的适应也非常迅速,对机器人士兵的控制也远优于同期士兵。这让我开始思考,我是否就适合做一个义体人,我就不配拥有肉身。
毕竟在贫民窟的时候,我在卖身维生的母亲的庇佑下活到了十二岁,成天伙同同区的小混混偷鸡摸狗打架斗殴,一无所成。
我隔三差五就去找医生,他教会了我很多事情,关于快感,和人的身体,和仿真的肉体。
事后,他也不排斥我多待一会儿,我和他聊过,义体之于肉身,他会怎么选。
他给我讲了他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自小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等到了能自己做选择的年纪,他就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为自己更换了钢铁的身体。
肉体留给他的记忆只有痛苦与无力,当他进入到新的身躯,他感觉到自己终于自由了,被解放了,而无所不能。
并且他作为一个义体医生,自然相信义体要远强于肉体,这是一个自然而然的大趋势,先是军中战士全部换上义体,待到技术更为成熟,便是全部平民。
在脑部仍旧连线的状态下,他为我展示了儿时的记忆,我变成了那个孩童,全身插满了管子,只能听到仪器的滴答响声。我浑身疼痛着,动弹不得,连自主呼吸的力气都没有,气体与各种液体被打入身体,眼前只有纯白的一片。
医生将我定格在这段记忆里,自己起身工作,我便这样在他的病床上躺了一整天。
等医生终于放我出来,我并不怪罪他的残酷,毕竟这是他经历了十几年的事情,而我只有一天。相反的,我很感激他,我开始喜爱上了义体,并且感觉上离他也更近了。
几天后我接了一个单独的任务,带领五个机器人围剿一个小型犯罪团伙,几个肉身的人类很快就倒在了密集的子弹之下,只剩下一个义体人打手,身形庞大,外壳坚固,三腿四手。我上前与他肉搏,平日我们做过很多针对这种义体人的搏斗训练,但此次并不轻松,对方也是个高手。
他虽庞大,但关节灵活,动作十分迅猛,受我现在义体的限制,我的速度勉强才能跟上他的,交战之时处处受制。
我只得分出一部分精力来控制机器人,四面八方地拉扯,将他的衣物及表皮全部撕扯下来,暴露出关节结构。我专攻他的关节,一个接一个地废掉他的手脚,最终将他制服。
而我自己也被碾压得七零八落,五个机器人更是报废了三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军营,医生为我进行全方面的修理。
他埋怨我说:“虽说义体可替代性强,而且军队报销维修费用,但也不能不加珍惜啊,弄成这样,我修起来也很麻烦,你应当把他当作自己的身体来看待。”
我问他,为什么倾向于义体,却将义体做成无比贴近人类的形象。我为他展示了记忆,给他看了那个已经几乎没有人形,连头部都藏在肚子里的义体人。
医生说:“我当然尝试过各种义体,还曾经把自己的脑放到战斗机了,在天空中翱翔,轰炸,那才叫快意。现在这个形象只是工作需要了,毕竟要给予我们脆弱的士兵们信任与抚慰。当然,拟人的义体最适合享乐。对了,你是不是还没去过二级内网?”
我说:“我不想沉溺于此。”
医生笑了,说:“我知道,你现在沉溺在我这里嘛。但在二级内网里,更多的是技术交流,你可以多学多看,下次就知道该如何更高效的应对这样的对手了。而且,你的这段记忆也能卖个好价钱。”
“好的,我知道了。”
医生拍拍我的头,像慈爱长辈宠着一个麻烦的小孩。
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沉溺于他了,毕竟只有从他这里,我才能得到些许慰藉,与他人在情感上的沟通。
或许只是我单方面的,或许这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这都不重要,关键是这段若有若无的关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08
二级内网是一个巨大的库房,我来的时候是深夜,库房内已经人满为患。
捕捉到我是第一次到访,一名女性形象的接引人为我介绍内网结构。
库房正中央是个铁笼擂台,其上正有两名士兵在进行肉搏。
“你可以把这个看作是一个切磋格斗技巧的地方,在二级内网,你可以自行调整自身的配置与参数,进而与他人进行比试,观看他人的格斗也能受益良多,当然,你也可以下注,但那是每天九点后的前三场。参赛或是下注都是找裁判员报名即可。”
“这个区域是作战会议厅,可以有一组人一同参与一个模拟作战,你也可以自己设定条件开设房间,自行作战或者招募队友一同作战。来,我教你如何设置,我们一同执行一个简单任务。”
“米亚,带我一个。”从旁走来一个体型非常娇小的女性。
于是接引人在面板上选择三人,又选择了营救任务,简易模式,等等。
进入到模拟作战程序中,其他两名在内网中是女性形象的队友都恢复成了统一标准的男性士兵形象,都是单兵,只有我带着五名机器人。
“哎呀,控制流,大佬,以后组队多带带我啊!”其中一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点点头。
另外一人说:“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米亚,原本性别女。这位是李,原本性别男。我们两个都早已能升一级了,但由于太喜欢二级内网的氛围,就一直没有申请晋升。你怎么称呼?”
“Z7927。”我说。
“哎呀,是问你的名字,称号。”
我的耳边回响起了母亲呼唤我的声音,那个名字早已变得陌生,随着我们的分别就不再有人提及,曾经熟悉的发音已沉没到记忆的深处。
见我沉默不语,米亚说:“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叫你‘7’,如何?”
我又点了点头。
读过任务简报,我们就开始执行此次任务,营救一个被关在工厂深处被绑架的富家女,需要保证人质安全,绑匪随意处理。
任务非常简单,我控制着机器人就无声地解决掉了所有的外围绑匪,李似乎是想表现一下,叫停我,自己潜入暗杀了剩余绑匪。
然后我们直接大摇大摆地走到关富家女的地方,将她松了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个长得甜美,大胸金发的女孩。李笑了笑,拉着米亚说:“我们先退出了,当然你也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说罢两人一起消失不见。
我不明所以,也跟着退了出来。
“哎呀,这么快?”李见到我重新出现在内网,瞪大圆眼睛惊叹。
“赌错了。”米亚也捂嘴笑,道:“下回应当设定营救小少爷,小王子。”
“我看也不对。”李说:“也许是大叔,彪形大汉。”
我不得不打断他们,说:“我对虚拟的人物没有兴趣。”
米亚又继续为我介绍其他功能,有交易中心,有战术技术复盘处,可以花钱聘请资深士兵进行点评和讲解。
我将自己上一段任务挂到交易中心,正打算花些钱请人讲解点评,不想那段记忆很快就卖了百余份,评价也纷至沓来。多是对我粗糙处理手法的嘲笑,也有不少详细的建议。
米亚和李也看了我的那段记忆,又把我带到作战室,说:“不介意的话,我为你演示一下身处于这种装备压制的情况,我会如何处理吧。”
她将这段作战的记忆作为条件调入系统,带我们进入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于这种多手多腿的义体,首先我们要分辨他的主手和主脚,就像有的人是右撇子有的人是左撇子一样,人脑的最佳控制范围就是原本的双手双脚,其他衍生肢体都是较为简单的辅助功能,行动轨迹较为单一。”
两人交手几招,同我一样,米亚也是将将应付。
她又暂停下来,说:“看出主手和主腿了吗?”
我点点头。
“一般来说这种只追求性能的多手义体人都会将控制中枢放置在手脚的正中,为了达到最快的讯号传输速度,也就是腹部。要废掉他的手脚,你所做的没错,攻击关节。但我首先选择他的大腿根部关节,发现没有,从行动上来看,这里是单向关节,也就是他的薄弱点,从侧向攻击即可。”
果真,几次攻击之后,大腿关节便脱落了。
接下来这个义体人的行动明显僵硬起来,简单拿下。
“换我,就没这么费劲。”李说。
他重置了场景,一个完完整整的义体人又回来了。
他掏出枪来,联合着我控制的五个机器人,一同射击他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里的防护最为严密,无法轻易射穿,但接连的打击使他的身形出现了震颤,行动也紊乱起来。李换了破甲弹,近身上前,一枪一枪直接击穿他的外壳。
米亚总结说:“根据个人的经验和风格习惯,处理方式会有不同,但总言之就是了解你的敌人,学习目前市面上义体人的相关知识,然后观察,攻击弱点。”
“我们这里控制流不多,但各个都是高手,你可以从交易中心筛选看看,以作参考。”
谢过他们,我们便分手了。
我也去擂台报名了两场,不出意外都被同等参数的对手痛揍一顿。
接连打了二十几场,我才迎来了第一次胜利,连围观的士兵都一起发出了欢呼。
从内网中出来,天已经亮了。
回头看去,四级内网贩卖流通的是性欲以及基础的感官刺激,三级内网则是施虐、暴力以及情绪的宣泄,二级内网就是竞技和技术交流。这让我不禁开始好奇,一级内网是怎样的,医生都不曾向我透露。还有再往上的网络是什么样的。是否还有军官的网络,还有富豪的网络,他们又会在其上交流什么。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层级,就像会沉迷与感官的人,一辈子就会陷在四级的泥沼里。也会有人,就像米亚与李,沉迷与技巧与竞技。
的确,我也喜欢这里,在这里我总能变得更强,通过努力即可积累经验,战胜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09
每天任务过后,稍有空闲时间,我都会进入到二级内网中,学习战术及磨练实战经验。
有次,米亚提前通知我们,她预约了一个战斗之夜。她一人守擂,其他人轮番上阵,邀请我也来参加,特别准许我操控机器人一同作战。
米亚自身以一个壮硕的女性形象出站,体能参数也符合一个女性义体人的中等配置,并不限制其对手的形象及参数。就算如此,面对强敌也是屡战屡胜,平均胜率高达八成。轮到我的时候她已经打了一百多场,而我用了不到两分钟就溃败下来。
李在擂台下迎接我,说:“怎么样,感觉到人与人的差距了吗?”
我对他说:“你不也输了。”
“那怎么一样,我是惜败,你是惨败。我们俩对战胜率本身就五五开,跟这种格斗狂魔没什么好打的。”
观展之余,我又给李报名了一场,看到底是不是他说的五五开。
不出意料,李又败下阵来。
打到后半夜,米亚不但没有精神涣散,反倒越来越亢奋,只是接近天亮的时候失误才明显增多。据说她能连续高强度战斗二十个小时,还是她的室友报告了她的医生,强行给她掐断了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次是擂台的裁判宣告了战斗之夜的结束,将她赶下了台。
只是观看她的反应和处理就已让我受益良多,过后,我也申请到了类似的竞技安排,只是只有连续的二十场,全部为带机器人上场的操作作战,还换了个更大的擂台。
我最终赢了七场,得到了李和米亚的一致称赞。
就这样,我的确实实在在地沉浸在了二级内网中,并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
但我也知道人不应该永远停留在一个地方,所以我暗中为自己定下一个规则,就是如果米亚和李都升级到一级,那我也必须开始为升级而努力。
医生那边我去得也越来越少,与此同时,随着我的战斗技巧逐渐提高,受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义体也仅需定期维护便可。
一次维护期间,医生甚至没有与我再进行身体上的交合。
整修结束后,我也没走,站在那里等待他。
医生说:“干什么还不走?你自己其实也清楚,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我想至少道个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不是不再见了,向什么道别,向我的逼吗?”医生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我说:“不是,我很感激你。”
“不如这样。”医生突然说:“送你一个道别礼物吧。”
他向治疗支架指了指,我便坐了过去,他接了线到我脑中,而后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写定了一段程序,将连着线的一枚按钮放进了我手里。
他说:“你知道如何最迅速地毁掉一个人的脑吗?就是用持续不断的剧烈的刺激。而对于疼痛和恐惧,在一定程度的刺激之后人脑就会应激进入自我保护,以减轻影响。但对于快感,脑永远不会应激,最直接的刺激永远是新鲜且激烈的。”
这么说着,他的手包裹着我的手,按下了按钮。
紧接着,我的脑迎来了持续不断的高潮,没有情景,没有任何其他繁杂的思绪,没有肉身,没有性,只是单纯的快感,在白茫茫的一片噪点中的不被任何外物影响的脑的高潮。
这种高潮持续了不知多久,医生松开了手,我的手也松开,恍恍惚惚地回到真实的世界后,又仿佛并没有回来。
这时候我想,就算死在这种快感之中我也愿意,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死法。如此浑浑噩噩地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无非是在追求形式各异的微妙的快感。
医生笑着拍拍我的肩道:“我不会评判你,下午没有别的预约,剩下的时间就由你自己来慢慢享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说着,他退出了内间的治疗室,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手里握着能给予自己纯粹快感的按钮。
我坐在那里思索了良久,最终还是拔出按钮的接线,推开治疗室的门。
医生正仰面躺在自己的转椅上,脸上盖着报纸小憩。
我掀开报纸,低下头去,用并不柔软的嘴唇吻了他柔软的嘴,再将按钮交还给他,便走了。
我真正地向他道了别,也向自己需要依赖着特定的某个人的阶段告别。
既然已经没了人的肉体,又何必执着人类人的体验?况且在现在之上还有一级、特级,和零级,前路和阶层已被划分清楚,我大可不必自己杞人忧天地想太多。
10
当我认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淡无奇地继续下去的时候,通过植入脑内的军方管制系统,我收到了一条紧急强制任务要求。所营中有任务完成率综合评分高于九十的二级士兵都要前来与会。
到场后我发现米亚和李也在,虽然大家所用义体外观非常相似或说完全一样,但简单的目光交流后我还是很快认出他们。在场一共二级士兵八十余人,一级士兵六人,特级两人。
其中一名特级为我们介绍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一个近地空间站的营救任务。我们作为陆军,除了可选的一些其他类型任务,平日里进行的一般都是涉及国防安全的剿灭犯罪团伙的行动,在我任期内也从未有过离开地球的任务。
被绑架的是一个富豪独子,该空间站早已废弃,只有基础的维生设备还在勉强运行,早已成为犯罪团伙的老巢。宇宙军派出先遣部队,都悄无声息地消弭在错综复杂的贫民窟般的建筑中。
即便如此,绑匪还是没有提出要求。
于是该富豪委托我方,与宇宙军合作,不惜代价,要完完整整地将他的儿子营救出来。
两名特级对我们进行初步的筛选和分组,尽量将平时经常一同任务的士兵分到同组,一共分了七组,每组十余人。一到六组各分配一名一级士兵作为队长,我被分到第七小队,都是单兵作战能力非常强的士兵,可不接受上级指挥灵活行动。七人中除了李和米亚皆为操控系士兵。我现在已能控制九个机器人,队友中最多的可同时操控三十个精密机器人,我常常购买他的记忆数据来研究学习。
散会后,我们被分发了宇宙军送来的零重力下推动器,到特定场地进行适应训练,同时熟悉队友与队长。
穿上盔甲一样的上身装备,我们在零重力空间中操控着自己的行动,以及延长的机械臂来进行一些简单取物任务。
李笨拙地控制着推进器凑到我身边说:“777,太吉利了,我决定就跟着你了,7。”
没想到米亚也附和道:“是的,这种奇奇怪怪的突发任务,有时候就是要相信玄学。也许任务能顺利完成,也许我们这行人,没有一个能回来。”
“呸呸呸,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懂什么,这叫立反向Fg。”
“说得有道理……唉,我们要是回不来了可怎么办?看,7,那不是你偶像吗?还不上去套套近乎,没准以后他的资料能给你打折。”
我也看向那位操作大神,可惜他已经完成这个区域的任务,进到下一个场地了。
该空间站的部分区域重力系统失灵,所以我们需要全程携带推进器。另外也有一部分区域的制氧系统故障,氧气非常稀薄,虽然这对我们这些义体人影响并不大,只会加大能耗,我们的脑部供氧完全由义体内部的能源循环系统自行生成,大脑的保护壳内也有专门的备用制氧器。加上推进器上附带的能源电池,我们可以在无法充能的荒野中存活一个多月。
下一个项目是对空间站的地图及人员、组织构成进行记忆及学习,这则是米亚和李的强项。
一直不说话,只给我们颁发材料的另外一个特级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与其他人非常不同。
见我看他,他向我笑笑,伸出手来与我交握。
那一刻我明白了,他是一个纯纯粹粹的肉体人类。
他的手柔软,皮肉骨的层次分明,除了杀死罪犯,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柔地接触一个人类的肉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很年轻,声音也很圆润且轻柔,他说:“身体条件受限,我不会和你们一起进入现场。听说你是这次任务的幸运星,我对你抱有很大期望,7。”
不光我感到有些受宠若惊,身边的米亚和李都紧张起来,李急急忙忙地问:“特级特级,可以咨询个问题吗?”
“你请讲。”
“像我和米亚这种情况,您建议我们升为一级吗?”
特级向他狡黠一笑,道:“任务完成之后,我会邀请你们来我的办公室,由我亲自为你们做咨询和讲解。”
他又看向我,说:“还有你,小朋友,回来后请直接来找我。”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或许,他是高级士兵的“医生”。
或许,我可以侵犯他的这具肉体。
我看着他,他也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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