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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凉州从他身体里抽离,把套子丢进垃圾桶。
因为事前喝了酒,他眼角有明显的红晕,多了几分人情味。
他肤色冷白,气质又很阴沉,总让来找他的人有点害怕。
年轻人近距离观察,发现路凉州的五官实在好看。不过,他的眼神总是困厌的,似乎活得并不怎么畅快。
“五百够吗?”
“别付了。我又不是鸭,不强制收费。”路凉州穿上衣服,“你喘得还不错。”
年轻人腼腆地笑了笑。
路凉州离开了酒店客房,问:“严度,电话粥煲完没?”
“快了。”严度轻喘了几声后,一记闷哼,他用手指把自己搞射了。
“你回家吧,我睡了。”
“好的,晚安。“
路凉州挂了电话,在酒店门口叫了辆出租车。他本想回家,却鬼使神差地报了余温的地址。
他给余温发消息:“你在不在家?”
“在,你要来?”
“对。”
“做吗?”
“不做。”
“嗯,那我点外卖了。你吃什么?”
“粥。”
“这么养生?”
“别的太腻了,要海鲜粥。”
“行。”
余温点了两碗海鲜粥,把看了一半的《红拂夜奔》放到一边。
王小波是他们这一帮人都很喜欢的作家,最初是路凉州带起来的读书风气。
路凉州时常会来和余温同床共寝,盖棉被纯聊天。
最过火的也不过是余温用嘴给路凉州解决,路凉州用腿夹着余温的东西,把大腿内侧的嫩肉给蹭破皮了。
其实余温挺想上路凉州,不过路凉州当一的态度非常坚定,余温也不强求。
路凉州过来,是因为他一个人在家无趣,余温是知道的,他的家庭比较复杂。
而余温则是自己主动搬出来住。
从某种程度上看,严度和路凉州很相像。只不过扭曲的方向不同而已。
余温和严度寒假里做过好几回,严度这人什么都能玩,而且来者不拒。路凉州也是如此,他还男女通杀,更了不得。
只不过据严度说,路凉州没日过他。但经常用手安抚严度,路凉州的手指修长又很灵活。严度能被手指玩射的特性,说到底是被路凉州亲手调教出来的。
在对严度的开发上,他们两人都功不可没。
余温读的高职,路凉州和严度则在一所不错的重点高中。
严度初中和余温一个班。
那时的严度看上去很乖,白白净净,还没“学坏”。上了高中之后,严度开始一步步堕落了。等到余温再次听说起他,已经是“西中有个特别会玩的,叫严度”。余温还震惊了许久。
严度不仅把黑框眼镜摘了,戴了副玳瑁边的,还把头发染成了浅棕色,衬得人很软,奶白,一看就很好操。
这些都是路凉州的建议,他说这样便于约炮。
严度的启蒙老师是余温,助教是路凉州。
那天路凉州说:“严度,我给你找了个用来实践的对象,是我熟人,技术很好,人也靠谱。”
结果人一来,严度和余温面面相觑。
余温道:“你让我来教学的就是他?!”
“你俩认识?”路凉州也很意外。
严度尴尬道:“......是初中同学,同班的那种。”
路凉州道:“那还做不?”
“做啊,怎么不做,来都来了。”余温笑道。严度也点了点头。
路凉州就看着他俩搞,边看边指点,还真他妈有现场教学的氛围。
这大概是余温打过的最神奇的一炮了。
余温给严度开了个好头,让严度尝到了真正的销魂是什么个滋味。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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