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涂澜的力气总归不怎够,也只是将陈玺准拖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陈玺准猜测涂澜给他扎的大概是肌肉松弛剂。待躺到沙发上与涂澜对上视线后,陈玺准才滋生出几分紧绷感来。涂澜的眼睛红的有些渗人了,偏偏却不似平日里那样面无表情,反而眉眼微弯,倒像带了点笑意。“陈玺准,你回来的真晚。”他站在沙发边,手上还捏着注射的针管,语气反倒较以往还软些,听起来轻飘飘的语调让人后颈发紧。
“——呃……”陈玺准嘴巴张合一阵,可喉咙里不过挤出两声气音。他不知道涂澜是给他下了多大的剂量,以至于他这会儿连手指头都动不了。该说是长年的朝夕相处让陈玺准对涂澜怀抱着莫须有的信任缘故,哪怕被对方的眼神吓着,陈玺准也只是以为涂澜会做些和之前差不多的事情。只是涂澜气到对他用药还是头一遭,身体不受控的感觉有些让陈玺准有些心口发慌,他略有些无奈地看向涂澜。
涂澜低头看了陈玺准好一会儿,随即才退了半步坐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在陈玺准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涂澜当真是想了许多,包括该拿陈玺准怎么办。说实话,在前两个小时里他甚至都已经在想干脆杀了陈玺准得了,凭什么这人对自己用这种语气说话?哪里还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上个班可把陈玺准的脾气都上出来了,还会对他凶。
他甚至去厨房抽出了水果刀,想着等陈玺准回来就往人身上捅。
第三个小时,他开始想直接弄死陈玺准显然有些太痛快了,先把人弄成瘫痪呢?让陈玺准一点点面对双腿双臂的肌肉萎缩,然后他再把陈玺准废掉的手脚切下来,当着对方的面当做垃圾那样处理掉——他要留着陈玺准的命,这样还能教训到对方学会为先前的态度道歉。
没有手脚的陈玺准也自然不能去上班了。到时候涂澜关起家门,该怎么教就怎么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到第四个小时,涂澜又想——他也可以留着陈玺准的手脚。毕竟睡着之后陈玺准的腿很暖和,贴着他的腿时像是天然的暖炉。陈玺准的手不去碰那些无关紧要的文件的话也能留着。他只要陈玺准一个态度,起码得向自己认错。这样他就用稍微温和一点的手段废掉陈玺准。
于是接下来,涂澜便靠想着怎么给陈玺准教训了来消磨时间。
在陈玺准回来之前,涂澜的确想到了一个方法,甚至在确定好后,涂澜便做了准备。
等镇定剂的效用发挥一段时间,陈玺准的眨眼频率变得迟缓后涂澜才又站起身来。对方嘴巴又在动,看起来像是在唤涂澜的名字。他拿出准备好了的药剂,一次性注射器的针头要比正常的长上不少。涂澜伸手解开了陈玺准的皮带撩起了人衬衫下摆,露出男人的下腹来。
涂澜伸手在人盆骨间小腹上按了按,找准位置后将针头缓缓推入皮肉。
直到整根针头没入其中,针管内的药剂便一点点由涂澜亲手注射进去。涂澜想,他当真是对陈玺准算好的了,哪怕是惹得他这么生气,也没想着杀了完事。上辈子姐姐那么对他,涂澜可是真真把人肚子上捅出一个洞的,哪像现在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一针管的药剂尽数推进了陈玺准的腹下。毕竟不是安眠药,陈玺准是有一定意识的,只半张着眼看着涂澜给他注射了什么,只是大脑无法反应过来。他瞳孔涣散,只看着涂澜在注射过后又勾着他的内裤往下拉扯,直至他的生殖器整个露出。
那似乎是细细长长的一根透明的玻璃棒。
在陈玺准怔怔的视线下,一点点顶进他的生殖器内,分明应当是该产生疼痛感来的,可陈玺准在药剂的作用下异常安静,直至涂澜停下手,那么长一根玻璃管,只余下一小节露在他的阴茎顶端前,似乎带了点颜色的水沿着玻璃管流进他的生殖器里。
涂澜又是在做什么了?陈玺准脑袋恍惚,在想等涂澜不和他置气了,还要重新买一份点心来哄哄才行。他嗫嚅两声,在眼前涂澜晃动模糊的影子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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