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在观赏天文奇观那天,由于躲闪不明飞行物时用力过猛,魏遥光的床不堪重负,被它的主人一个后冲“咔喳”了解…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之后,别有用心地,我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张床。我曾多次向方言可申请能否再搬一张过来,皆被他以医院经费紧张为由拒绝。
于是我只好在出去散步的时候,对着空病房里的张张空床叹气。晚上则忍受着某人练到出神入化的挤人大法,苦苦守候黎明的来临。“喂,跟你谈个条件。”
“什么?”“…晚上要是再挤我,你就滚下去继续睡你的沙发…不,睡椅子…”“知道了…你不是没掉下去过嘛。我自有分寸。”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后背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何况,就是掉下去,还有我垫着呢…摔不着你。”
“你怎么就肯定,掉下去的时候是你在下面?”我言含讽刺。“这还用问,”他笑,扭过我的脸:“因为…床上,是你在下边啊!”无能为力。当某人再次因为他极度有问题的逻辑而被一脚踢飞时,我们能做的只有同情…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你还真有活力…”魏遥光丝毫不以为意地再度爬上来,呵呵地笑:“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去做了…”“做什么?”警惕地推开他缠上来的手:总觉得今天阴气重,有种不祥的预感。莫非…“当然是…继续,那天没做完的事…”
那天?那天是哪天…脖子有些痒痒的,湿热的舌头四处游走:“本想等到你完全恢复了以后再…可我已经等不及了…树阳,原谅我…我会很小心…你按我说的做,不会受伤的…好不好?”
“那个…”勉强掰开了他游弋在胸前的手指,却无力阻止他肆虐的舌头到处作怪:“外边好大的雨呀…”“我知道…关你什么事?”轻咬耳垂,含住,又吐出,再用舌卷住,好像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舔舐吮吸。
许久不曾受过这样刺激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燥热难耐…混蛋,用绿洲来诱惑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会是怎样疯狂的结果,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们会在饥渴中渴求着甘露的滋润,才不管那是不是海市蜃楼。所以…不要引诱我。我会不顾一切,甚至毫无尊严地祈求着你的施舍。
然而到最后,却要对着虚无的幻影,绝望的崩塌。我怕见这样的结果。可不走到尽头,却依然抱着希望。陷于矛盾之中,意志因为那些微的希望而动摇。
“嗯…遥光,你有没有发现…”死死咬住嘴唇,好歹将只逸出一声的呻吟扼杀在摇篮之中:“江凝洲今天没带墨镜…”“当然了,傻瓜。”浅笑着,指甲轻轻刮了下胸前的突起:“下雨阴天,再带墨镜就要出车祸了…”
“喂…现在还是白天…”邪恶的手终于如愿以偿窜到身下,挑着他熟知的敏感处,恣意揉捏调弄。惊恐于莫大的快感,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什么分别么?”他佯装惊讶,手指愈加放纵。“再说已经是傍晚了…”“可…”
“如果你要说可这里是医院…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似乎终于失去了耐性,他开始进入正题。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久未经性事的私秘处还是因为异物的侵入感到不适。说不清是痛还是期待,只是两人混杂在一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