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腰间的手紧了紧,沈月眼尖的瞥见朱谨薄唇上扬,
轻哼一声,她用手肘捣了捣朱谨,不满道:“笑什么?”
“笑你方才的模样,倒真给我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朱谨唇角上扬,低沉醇厚的嗓音压低,充满磁性,
凤眸闪烁,他弯腰靠在沈月耳畔低喃:“方才你那般模样十分乖巧,我恨不得将你揉碎在怀中才好。”
轻佻的话语透着逗弄意味,沈月恼怒的推开朱谨,凶巴巴的横了他一眼:“好啊!我在为你殚精竭虑!你可倒好!整日脑袋里也不知道想的什么东西!”
朱谨浅笑,深邃的眉眼透着些许温柔:“想的是你!”
缠绵的话语如闷雷炸在心间,
沈月没想到闷葫芦一般的朱谨竟然也会有说情话的一天,
杏眸眯了眯,红唇笑意被她强行压下:“斯文败类!”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营帐内,朱谨轻挥衣袖,屏退了下人,营帐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沈月抬头,眸光中闪烁着狡黠:“方才在潘阳面前,殿下倒是演得一手好戏,想必这会儿他就不会再怀疑高先生他们离开的目的了。”
之前她遮遮掩掩不直接告诉潘阳,便是引得他去猜,
越是聪明的人越发有种通病,那便是自负,
别人告诉他的,再怎么真实他都会多疑三分,可若是自己判断猜测出来的,他便会深信不疑。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最好的伪装便是真假掺着,
沈月脱下大氅挂在一旁,眸光暗了暗:“今日我去之时潘阳在发火,隔得太远我只听了一耳朵,其中提到丢了,我猜会不会是他的人在草原搜捕巫婵,跟丢了踪迹,所以他才会大发雷霆?”
“有可能。”
朱谨拉着沈月到火盆旁,不顾她的反抗从背后拥着她,两手托着她的手悬在火盆上:“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潘家的实力同京都的勋贵之家也差不到哪里去,想要查不是易事。”
身子被圈着整个嵌入朱谨怀中,紧的沈月都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长睫颤动,她只觉指尖的热意一路传至四肢百骸,
将心中的悸动强行压下,沈月嗓音微颤:“只要做过就必然会留下痕迹,如今正值年关,是商行交账的时节,潘家本家定然会有各地掌柜进出,相对来说防卫也会松懈,跟着混进去,指不定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时间随着商议过得飞快,
夜幕降临,
烛光摇曳,将营帐内镀上了一层柔和而暧昧的光辉。
为了做给潘阳的眼线看,沈月做出被迫被朱谨留在营帐中的假象,
床榻狭小,两人并肩躺下之后几乎没有空隙,
静谧中,朱谨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阿月,我想抱一抱你,我保证就抱一抱,什么都不会发生。”
嘴上说着,他的大手已经自然而然地环过沈月的腰肢,将她紧紧压向自己,
源源不断的热意从身后传来,
沈月心跳随着朱谨练练粗重的呼吸而失衡,
“阿月,我还要多久才能等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