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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可怜可爱,但又有点可恶的老婆(2 / 2)

虞鸢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这样伤害自己,摸了摸那脖子上被双双自己抓出来的红痕,他轻声说:“算了,我不想问了,你开心就好,别让我看到那个老师。”

陈管家仔细观察虞鸢的表情,随时准备要去拿药。

虞鸢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过很亲近的人,最亲的人只有最小陪伴他长大的陈管家和傅医生,可他们是24小时伺候少爷的,身边根本没什么亲近到会让少爷吃醋的人,所以也没见过少爷吃醋是什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管家拿不准虞鸢现在到底是不是因为那个老师在吃醋,但他能看出来虞鸢心情很不好,而且是因为双双才这样的,于是他试探着说:“少爷,少夫人的老师选定了一个中年男性,长得比较普通,但说话比较有耐心,少夫人说他看着挺亲切的,跟以前孤儿院的院长很像,跟他说话不会怕,所以暂时定了这位,您看还需要多找点人再面试两轮吗?”

中年男性,长相普通。

虞鸢下意识地长舒了一口气,安心了很多,低头看了一眼涕泗横流的双双,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不安和忐忑,甚至有些害怕地看向他,他不禁生出些许愧疚,小心地摸了摸双双的脑袋,见双双没有反对,才歉意地将他抱进怀里,“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让你伤心的,是我不好。”

双双得到了他的亲近,心才重新落了回去,他太害怕了,他不想失去虞鸢,虞鸢对他厌恶、抗拒,这简直是比噩梦和殴打还要可怕的事情,比把他打死还吓人,比以前没人理他、被所有人排挤还要让他无法忍受,恐惧让他紧紧抱着虞鸢,不敢松手,被虞鸢温声哄了很久,才找回一点之前在虞鸢面前的随心所欲、任性撒娇的安全感。

虞鸢哄到他止住了眼泪,才放开他,带他去擦脸,双双却死活不愿意放手,没办法,虞鸢只能抱着他去。

双双这下才彻底被哄开心了,坐在虞鸢手臂上,腿欢快地晃来晃去,踹到了虞鸢好几脚,虞鸢也没说什么,劫后余生的安心,和因为自己的自卑而让双双伤心的愧疚感,让虞鸢对双双有了更多的纵容。

可他不知道的是,跟院长很像的普通长相的亲切中年男性,才是他最该担心的老师类型,安康孤儿院的集体淫乱,如果没有校长的支持,怎么会肆意妄为地进行了这么多年,孤儿院所有人都参与其中呢?在孤儿院里根本没人理、整天被欺负的双双,又怎么会对院长感到亲切呢?

可虞鸢现在沉浸于心安与愧疚中,哪里会有心思去想到这些呢。

老师找到了,接下来就是为了让双双变得漂亮而专门给他找来的妆造团队,负责给双双穿衣打扮、选购衣物首饰。

虞鸢的要求很简单,她们的工作内容就是买双双喜欢的东西,按照双双喜欢的样子给他打扮,不要对双双的品味做出任何负面评价,总之就是哄他高兴,不需要专业时尚意见,双双的对外形象是女生,所以往女性化方向打扮,但是不要化妆,不要打洞,其他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团队的负责人提出要为少夫人量尺寸,虞鸢同意了,让双双站好。

团队中两个女人走过来,一个负责记录,一个负责量,虽然是第一次为双双服务,但她们明显已经接受过了陈管家的临时培训,在上手之前,先当着虞鸢的面给自己的手清洗、消毒,戴上一次性手套和口罩,拿出全新未开封的软尺,谨慎地先看了眼虞鸢的脸色,虞鸢微微点头,示意可以了,她们才松了口气,过了第一关,开始正式为双双量尺寸。

她们虽然也为不少名媛、明星服务过,但虞家这种程度的雇主还从未有过,这次也算是一次面试了,如果得到认可,就是一份终身高薪工作,为虞家服务不单能把她们在圈内的地位瞬间捧到最高,而且也算是一脚踏入了高贵阶层的门槛,以后走到哪里都是高人一等的待遇。

量尺寸的女人略有些紧张地问:“少爷,还需要量一下少夫人的……阴茎尺寸,这样做内裤才能更加舒适服帖。”

“好。”虞鸢对双双说:“老婆,要给你量一下下面,脱一下裤子好吗?”

双双不知道要干嘛,但还是听话地脱了裤子,没想到面前的女人蹲下来伸手就去摸他的阴茎,他立刻应激般地躲开,“脏、不摸!不可以!”

虞鸢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对双双这样的反应十分惊喜,再开口时说话的语气都开朗了许多,“老婆,过来。”

双双提着裤子走了过来,虞鸢把他揽到自己腿上坐着,低声哄他,“宝贝,她们以后是给你买衣服,帮你梳妆打扮的,所以今天要给你量一下,就碰一下下,戴着手套就没关系,我不会觉得脏,不会不高兴,好吗?”

双双其余听不懂,只听懂了最后一部分,“……不脏?不会不高兴?”

“戴着这个就不脏。”虞鸢给他指了一下女人手上的手套,女人连忙配合地将手伸过来,方便双双看清楚,虞鸢等他好奇地观察完,才继续说:“戴着这个碰一下下,我可以接受,不会不高兴的,但是其他人如果要碰你,还是不可以,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双乖乖点头,“好,一下下。”

虞鸢保持着让双双坐在他腿上的姿势,示意女人动作快一点,只能碰一下下。

女人立刻应了一声,蹲到双双面前,带着手套的手小心地扶住双双的阴茎,用软尺为他测量,可还没测完,双双突然在她手中勃起了。

?!

女人全身僵硬,有点不知所措,第一反应就是抬头去看虞鸢的脸色。

虞鸢刚才还温柔开朗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冷得仿佛结了一层冰,视线直直地盯着双双被抓在女人手里的阴茎,然后微微抬眼,将女人浑身上下扫了一遍。

女人的手瞬间松开,张了张嘴,无从解释。

双双本人还火上浇油,疑惑地问:“为什么,不摸了?摸、舒服……还要……”

完蛋了!!!女人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虞鸢看着双双脸上不含一丝淫欲的天真表情,微微垂下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能怪双双。他什么都不懂。

他可能是因为手套太冰了被刺激得勃起了,可能只是因为敏感的器官被摸了所以产生了生理快感,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一个漂亮的女性摸他而有了性欲,因而勃起。

或者也有可能……他是因为对面前的女性有好感,出于男女之间的喜欢而勃起。

但这不能怪他,他什么都不懂,而且他本身就是双性,对男生女生都有好感和欲望也是正常的。

是正常的……

双双真的喜欢他吗?

“我只喜欢你”,这不过是一句强迫双双说出的谎言,每一次都是他诱导、威胁双双说的。

其实他很清楚不是吗?为什么要反复强调、反复逼迫双双说出这句话呢?因为从他第一天见到双双,双双就明确表达过,不会只喜欢他,可他还是狠不下心,抱着对双双的喜欢和期待,以及对自己病愈的妄想,他自我说服,自我洗脑,选择了回去,逼双双说谎,把双双带回了家。

现在自己再难受,也不过是因为当时的妥协而自作自受而已。

他不能再发火,刚刚才伤害了双双,他不可以重蹈覆辙,面前的女人也没有错,她只是在尽责地完成工作而已,归根究底,是他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尽量冷静,尽可能平静地问女人:“量好了吗?”

“好、好了,少爷。”女人慌乱之下有些结巴,条件反射地赶紧回答好了,想从这窒息的情况逃离出去,其实目测也差不多了,她可不想再给虞鸢火上浇油,赶紧收拾好东西退到后面去了。

“起来。”虞鸢对双双说。

双双的阴茎还硬着,以半勃的状态翘在那里,他有点想摸,或者想让虞鸢那只好看的手给他摸,今天摸脚的时候就已经好舒服了,摸这里肯定更舒服,他转头想问虞鸢可不可以,可一看到虞鸢的表情,顿时就不敢了,“……不高兴?”

虞鸢表情淡漠,但语气并不算太冷,“没有,起来把裤子穿好。”

双双听话地从虞鸢腿上起来穿裤子,勃起的阴茎被裤子勒着有点难受,他将手放在裤子裆部,对虞鸢说:“鸡鸡有点难受……”

虞鸢有点忍不住了,呼吸变得急促,他强忍着,靠最后一点理智,尽量温和地对双双说:“我去上个厕所,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

“一起……不要一个人,要跟老公一起……”双双要去牵他的手。

虞鸢忍着反感,逼自己不要躲,让双双牵到了,他给陈管家使了个眼色,陈管家连忙上前,哄着双双去吃小蛋糕,虞鸢也哄他,“我很快就回来,上个厕所,上完就来陪你,你乖乖的,回来奖励你,好不好?”

老公这么温柔,还要给他奖励,双双哪里拒绝得了呢,乖乖地点头,“好,老公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快步走进了卧室,去翻他的药,他状态很不好,心情太沉了,沉得他有点四肢无力,走路的时候头是晕的,走着走着就要倾身往地上栽下去,手脚都很冷,额头上冷汗直冒,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想象着刀尖冲眼睛刺过来时,他感觉到了爽,轻快得好像要飘起来。

快点吃药,快点。

他摊开手心接倒出来的药时,手在发抖,倒出来了好多,可他得先数清楚数量才能吃。

好不容易把药咽下去了,他靠着桌子坐到地上,缩成一团,头埋在膝盖上,轻轻撞着额头,等待药物生效。

他平时很少吃药,长期吃药也无法根治他的病,反而让他被副作用折腾得难受,而且他吃了药后,情绪常常会从一个极端变为另一个极端,同时他的刺激源又多,随时随地都可能被触发,可他以后还要在公众前频繁露面,他不能老是依靠药物,情绪变换太快,吃药太频繁的话,药可能就没有作用了,还会出现不良反应,所以他最近几年在逐渐减少吃药的频率,试着自己控制,试着忍耐,或者再不济用暴力发泄。

可今天情况特殊,来得太突然了,而且是反复多次的刺激,让他有点撑不下去了,只能吃药来缓解。

双双左等右等等不来人,焦虑地央求陈管家带他去找老公,陈管家知道少爷在犯病,大约能猜到刺激源应该是面前的双双,他不想把双双带过去,怕再次刺激到少爷,于是尽力安抚双双,试图用别的东西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这世界上没什么比虞鸢更能吸引双双注意力的东西,双双怎么说陈管家也不带他去,他又气又急,推开陈管家就跑,自己去找人。

双双不认路,只知道往前面跑,有门就进,好在他们在换衣间,离得不远,再经过两个换衣间就是连通的虞鸢的房间,他很快就找到了躲在桌子下的虞鸢。

虞鸢已经冷静下来,发着呆在思考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公!”双双一骨碌跑到他面前,虽然不知道虞鸢在干嘛,但他不自觉地模仿虞鸢的动作,跟着坐到了地上,“怎么这么久,等你,心慌慌的,以为你不见了,吓人……”

虞鸢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动不动地坐着,只有眼珠随着双双跑来坐下的动作缓慢转动了一下,双双说完话他也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双双。

“老公,你是在装鬼吗,有点吓人……”双双这样说着,却不见得有多害怕,只要看到老公他就安心了,什么都不怕,就怕老公抛下他,他边说着虞鸢像鬼,边悄咪咪地往前凑,试图挤进虞鸢的怀里。

直到双双成功挤进虞鸢的怀抱,虞鸢也没有反应,双双还要得寸进尺,把虞鸢的手拉起来环到自己腰上,心满意足地靠在虞鸢身上,还抱着虞鸢的手好奇道:“老公手也好冷哦,好像鬼,给你哈气,哈……”

双双捧着他的手给他吹暖气,边吹边搓,想把虞鸢的手搓暖。

虞鸢突然抱住他,头埋到他的肩上,声音缥缈,没什么力气似的,“我不是鬼,我是行尸走肉,把你吃了算了,你进去哈气吧,我里面更冷……”

双双一下兴奋了,听着虞鸢的话想出了一个自认绝妙的办法,他兴冲冲地对那颗埋在他肩上的脑袋说:“老公里面冷,我可以帮忙,老公,张嘴,我嘴对嘴给你哈气,你就暖了,舌头、舌头也可以伸进去,舌头也是热的,伸进去给老公暖一暖,嘴贴在一起,给老公哈气,嘿嘿……老公,快张嘴,啊——”

虞鸢的手收紧了一些,声音有点颤抖,“也是,除了色相我还有什么呢,凭什么指望你喜欢上我别的地方,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双双愣了一下,他的肩上有湿热的触感,老公哭了……?

他的心一下感觉到剧烈的疼痛,莫名想要跟着哭,痛得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把老公保护起来,只要老公不痛,他也就不痛了,老公痛苦、哭泣,他就痛得想死,被打也不会这么痛的,可老公那样的声音,掉在他身上的眼泪,让他心脏像是被刀用力捅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慌张地将虞鸢抱进自己怀里,不留一点空隙地将他的脑袋藏在自己的臂弯和胸口之间,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哽咽了,“老公,不哭,为什么?不要哭……我心好痛,要死了……”

虞鸢被捂在他的胸口,声音显得有些沉闷,“这么心疼我,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我要靠卖惨才能留住你吗?我是妓女吗?一边要出卖色相,一边还要跟你哭诉我的凄苦身世,才能换来你的喜欢?”

双双咬咬唇,愧疚得要哭了,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知识匮乏是这么讨厌,老公跟他哭诉委屈,他却听不懂!根本无从安慰,他心慌焦虑还委屈,把自己急哭了,“对不起!老公,我、不知道!呜哇啊啊啊……我是笨蛋,我不知道,对不起!怎么办……”

虞鸢将他按到了地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双双骤然被粗暴对待,也毫无抵抗,反而因虞鸢主动跟他有了如此“有感情”的激烈肢体接触,而感到兴奋,心跳加快,痴痴地看着虞鸢,一边因虞鸢的痛苦而心疼,一边因被虞鸢按在地上掐脖子而快乐。

虽然刚才虞鸢哭了,可就像他刚被虞鸢带回家的那天一样,虞鸢哭起来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就是安静地掉眼泪,脸色苍白,眼神疲惫,看起来好像要坏掉了,好漂亮啊,老公,双双看得挪不开眼。

“干脆不要送你去上课就好了是不是?你就像现在一样什么都不懂就好,刚才那样多可爱啊,一辈子就这样吧,给你戴上狗链,锁在我的房间里,永远只见我一个人,就再也不用担心你去喜欢别人了,到死你都不会有机会再接触除我以外的人,只能待在这里陪着我,眼里只会有我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别学,把你养废掉,以后你离开我就活不下去了,只能跟我一起活一起死。”

“啊……”双双性兴奋了,阴茎勃起,阴部流水,他很少有这样纯粹的性兴奋,不是被迫的亲嘴插逼,而是真正由内而外的主动的兴奋,这感觉又舒服又饥渴,他不由呻吟出声。

虞鸢跟他挨得太近了,双双饥渴地往他腿上一蹭,他立刻就反应过来抵到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当双双裆部的水浸到他的腿上时,他一时间大脑都空白了,完全不明白双双为什么会在这种状况下性兴奋,太过震惊以至于他再次被从那种低沉的情绪中强行拉了出来,一起一伏的情绪变化太快,太频繁,以至于他人都是麻木的,失去了反应能力。

他手还掐在双双的脖子上,一时忘了收回来,双双觉得不够用力,自己按住虞鸢的手往下压,裆部还在不停蹭着虞鸢的腿,“嗯~老公……好舒服,摸我……想要老公摸……”

“……?”虞鸢的身体莫名抖了一下,尴尬又茫然,还有种被强制猥亵的抗拒感,他挣开双双的手,起身退了两步,远离双双,暗自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发神经走极端,说要囚禁双双,然后双双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有种尴尬到极致的难以置信,“我在跟你吵架,你在干嘛?!”

双双翻过身,正在往他面前爬,想继续跟老公玩,突然被这么一吼,他傻愣愣地仰头看向虞鸢,茫然地说:“忘、忘记了……刚刚老公说要关我,一直跟我待在一起,兴奋了,老公刚刚在……在干什么,在哭……?啊!忘记了,我要哄老公高兴,忘了,对不起……”

双双从狗爬的姿势直起身,心虚地低下头,捂住自己勃起的裆部,悄悄瞥了眼虞鸢,胆怯又期待,目的很明显地说:“如果、如果关我老公就开心,那、那关我嘛,我……嘿……我喜欢的,每天都有老公陪,我是狗狗,每天跟老公一起玩,嘿嘿……”

“……”虞鸢头有点痛,他其实不想搞什么囚禁,也不是真的希望双双什么都不懂,他是希望双双上课学习的,也希望双双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知是非、有尊严、能够自理,他想要双双在理性、知道后果的情况下,做出选择,双双作为一个人,应该有对自己人生的知情权和选择权,这种情况下做出的决定,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反悔、耍赖,不会今天喜欢他,明天就看心情移情别恋。

他同情双双的过去,那种生活状态是不对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环境里,被常年欺辱折磨,却因为无人教导、无人帮助,而误将这一切当做是日常,在日复一日的痛苦中麻痹自己,学会接受,甚至主动配合,这不是人的生活。

他自己是有尊严的人,看不得双双被蒙骗着过一生,要是他真的把双双囚禁起来,像只狗一样关在房间里,什么都不让他懂,让他不得不依赖自己而活,丧失所有作为人的尊严和权利,误以为这是幸福,那这跟那些孤儿院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他不忍心这样对双双。

虽然……把双双关在家里,只见他一个人,对他来说真的很有诱惑力,会给他充分的安全感,可他理智上不能赞同这种做法。

“算了……”虞鸢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尾音都带着不舍,他真的很想把人关起来,关起来就清净了,一切危机都解除了,可他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占有欲应该也是精神疾病的一种吧,不要放任自己心理问题导致的欲望,不要放纵自己,他不停地自我说服,才能再次说出这两个字,“算了。”

双双乖巧地坐在面前,那双眼睛始终不曾离开他,似乎对他很是着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色相是吗?

虞鸢也坐下来,跟他对视。

如果双双足够喜欢他的脸,愿意为他的脸付出忠诚,那也不是不行。

他的内心不值得喜欢,他没资格要求双双喜欢,他自己都不喜欢自己,何苦去为难双双?

只喜欢皮囊,也可以吧。

也可以吧……

虞鸢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下沉,似乎是因为被讨厌而自闭了,那颗心脏选择选择将自己闷死,以表达对这一切的不满,可那点窒息的疼痛,只能传达给他,不能传达给对面的双双。

可他没工夫担心自己的内心,他连皮囊都没办法百分百保证被双双喜欢,至少今天那一群面试的老师,有好多个都能使双双动摇。

“戴个贞操锁去上课吧。”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安心,他好可笑啊。

双双不知道什么是贞操锁,虞鸢搜出图片来给他解释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双好奇地问:“尿尿怎么办呢?”

“叫我给你开锁,尿完再锁上。”

双双脸红了,双手捂住兴奋的阴茎,羞涩又期待地说:“老公要看我尿尿?每次、都看吗?……喜欢……鸡鸡现在就想尿了,想要老公看……”

“……”变态。

虞鸢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又变好了一些,双双对他病态的顺从,甚至因为他这些过分的掌控而感到愉悦、主动配合,让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得到了充分满足,不可避免地因为欲望得到满足而心情好转。

不喜欢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合他的心意呢?

让他快乐,又让他痛苦,仿佛在故意折磨他。

可他就是会因为双双心情变好,吃药都没有这个效果好。

“你烦死了。”虞鸢捂住脸,无助地落下一滴眼泪,“你真的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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