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没结，还没有提交申请。”
双双一刻也待不住，又开始往他怀里钻，虞鸢环在胸前的手被双双扯开，一颗脑袋靠了过来，虞鸢一边继续讲电话，一边忍不住玩他头上的蝴蝶结。
“那个结婚证是个空的，拿回来给他玩的。”
“知道，签了的。”
“……虞栖！”虞鸢警告地拍了一下双双往他衣服里伸的爪子。
双双乖乖把手收了回来，“老公都不理我……”
“我在打电话呢宝贝，打完再陪你。”
“哎哟，我儿媳妇啊，给我看一眼呗，我还没见过呢。”虞闵在那头说。
“等我问问再打给你。”虞鸢挂了电话，问双双：“我爸爸想看看你，我开个视频你跟他说句话，可以吗？”
“……爸爸。”双双愣了一下，他当然知道爸爸是什么，看电视看到过的，他们那里所有小孩都没有的东西，神奇又陌生的存在，他好奇地看向那部手机，“老公的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也想起了双双没有父母，他本想安慰双双，如果结婚了他们也会是双双的父母，可想了想，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一方面，他不该用这种方式来安慰双双，他的父母不会是双双真正的父母，也不会像真正的父母那样对待双双，这样既是给了双双错误的、谎言的安慰，也是在给双双混淆父母的概念，或许还会给双双建立不切实际的期许，如果双双真的把对父母的期望放到虞闵和林兰雅身上，只会得到失望，他们家本来就跟普通的家庭不一样，家族氛围也没有正常家庭那么亲近，各忙各的工作，各自享受生活，见面次数也不多，没必要给双双这种虚假的安慰。
另一方面，他出于私心也不想让双双把他们当作父母，双双很粘人，可能是以前太孤独了，所以对他非常依赖，如果双双有了其他关系亲密、可以依赖的人，那或许对他就没有这么在意了，他不希望双双的感情分给其他人，哪怕是他的父母，双双只爱他一个就行了，其他的人可以关系好，但不可以过分关系好。
“嗯，我爸爸。”虞鸢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发散，转而问他：“你知道视频电话吗？以前用过手机没有？”
双双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知道！阿姨有手机，给男生们玩，我看男生玩，好多大波骚货！视频！操逼，跳舞！”
“……”虞鸢对那群男生无话可说，希望他们在管教所学点有用的吧，“总之，我爸爸想在手机上看看你，可以吗？跟他打个招呼，说一句叔叔你好，我是虞栖。”
“好。”双双答应了，好奇地看虞鸢操作。
手机打开了，视频连通的一瞬间，一个男人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虽然在笑，但看着有点凶，跟虞鸢凶他时不一样，是那种很“大人”的凶，比院长板起脸时还要凶，是严肃的、有身份的成年人的凶。
双双被吓了一跳，害怕被这种大人看，总感觉会被点名、会被骂，根本不敢对视，双双刚刚的勇气瞬间消失，连滚带爬地躲到了虞鸢背后。
虞闵连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儿媳妇就连影都没了，多少是有点尴尬了，咳了一声，对着儿子自己找补了一句：“……我就这么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没忍住笑了，虞闵怒道：“笑屁！”
虞鸢皱了皱眉，嫌弃地说：“爸爸，你口水都喷到屏幕上了，擦一下，恶心死了。”
“……”虞闵真是拿他这个儿子没办法，“等你进军队的，脏不死你！”
一提这个虞鸢就烦，生病就够难受了，一天到晚呕吐心烦胸闷头疼，每天光是忍受病症就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和耐心，好不容易因为老婆最近开心一点，他爸还非得把这事挂在嘴边，他难道不知道进军队会很难受？
他心情又开始急剧变化，自己也控制不住，本来只是一点点心烦，但一旦现有的状态被打破，进入烦闷燥郁的情绪中，就会不可抑制地一直往下沉，自己拼命拽也拽不回来。
虞闵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好，果断转移话题，“哎行了行了，那个，让他跟我说句话，叫什么来着？虞七？哪个七，虞大，我可只有你一个啊，中间那五个哪儿来的？”
虞鸢的注意力被动地随着爸爸的话开始集中到下一个话题上，只要不集中精力去耗在难受的事情上，多少就会缓解一些不适，这个注意力转移必须得是以不让他心烦的、顺从的方式进行的。
陈管家、傅医生、爸爸妈妈都知道这个方法，妈妈总是学不会，做得比较笨拙，所以一般面对他时都是尽量采用最柔和的态度说话，一旦他生气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会沉默。
而陈管家和爸爸则比较擅长，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拿捏他，他也积极配合，只要他们开始转移话题，他也会尽量跟着他们的话题走。
他爸爸故意逗他开心，把他当小孩哄，他也忍俊不禁，孩子气地笑了，他很喜欢爸爸，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他在爸爸面前总是不由自主地变得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栖，栖息的栖，你怎么跟我老婆一样文盲。”虞鸢回了他一句，转头去哄双双，“老婆，跟他打个招呼好不好？说叔叔你好，别怕，我在这儿呢，他不敢凶你。”
双双在他鼓励的眼神中，从他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小声对手机里的虞闵说：“……叔叔、叔叔你好，我、我是……双、哦不是，我是虞栖……是老公的老婆……”
“噗。”虞闵被逗笑了，“哦，你好，原来你是你老公的老婆啊，挺好的，跟我儿子挺配的。”
虞鸢瞪他一眼，“行了，看过了吧？结婚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妈妈呢？”
“洗澡呢，行了，见过了就行，爸爸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跟你妈妈鸳鸯浴了，你也早点给我整个孙子玩玩？努把力啊儿子。”
“……”虞鸢微微脸红，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说：“我们还没结婚呢。”
哦对，忘了儿子是个老古董了，虞闵叹气摇头，“你怎么就一点没遗传你爸爸的优良基因呢？你妈妈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啊，也一点没少玩呢，怎么我们俩能生出你这么个小古董呢？跟个黄花闺女似的，趁着年轻多浪啊宝宝，那么多年轻美好的肉体干嘛不享受呢？以后工作忙起来可就没精力了，把握青春！”
“……”虞鸢并不想听自己父母的浪荡史，虽然他知道爸爸妈妈在这方面是比较开放的，结婚之后也都会干很多荒唐事，但他一直拒绝了解细节，他可不想有一天对着爸爸妈妈嫌脏，他爱爸爸妈妈，不想给自己创造这种人为的隔阂，“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别总跟我说这些。”
“行吧，不管你，挂了啊。”
虞闵挂断了视频，双双敢才从他身后出来，虞鸢逗他，“这么怕他？他长得很凶吗？他是我爸爸，以后我长大了可能就长他这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双认真看了看他，又回想了一下虞闵的长相，摇头，“不、不一样，老公鼻子像，眼睛不像，他、叔叔眼睛吓人……”
虞鸢鼻子像爸爸，嘴巴像妈妈，眼睛是两人的结合，既有爸爸的深邃眼眶，又有妈妈清透的浅茶色眼瞳，睫毛密长，但是眉毛不粗，整体是更偏柔和精致的眉眼，从没被人说过吓人或者凶，但他还是不由问双双：“我以后在军队待久了，也许眼睛就会像他了，我要是眼睛也变得吓人了，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双双：“……军队？不知道……”
虞鸢换了个问法，“我要是也像他一样，变凶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双双脸色微红，“老公凶我，喜欢……鸡鸡和逼逼舒服……”
“……”哦，忘了老婆是变态了。
“其实也是，我不该问你这种问题……”虞鸢自言自语般地说：“我可能是太没安全感了，才总是问这些。”
双双：“？”
虞鸢摸摸他的头，“你要是有正常人的常识，我可能也不会这么不安，唉……老婆，我到现在都不确定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结婚。”
双双已经不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了，很是不服气地再次强调，“我知道！喜欢、结婚，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也希望他知道，但还是抱着严谨的态度，对他说：“先上段时间课再说吧，好好学，知道吗？小文盲。”
双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文盲，是什么？骂我？说过好多次……”
“……”虞鸢叹气。
——
双双刚脱完毛，得等明天才能洗澡，虞鸢再三告诫，“晚上要跟我睡的话，绝对不可以乱动，不可以挨着我，等明天洗完澡才可以碰我，知道吗？”
“……哦，知道了。”双双委屈，答应完还不服气地补了一句：“早上洗澡了，晚上不脏……以前，七天洗一次，现在一天一次，很干净的……”
虞鸢捂脸，“……你非得告诉我你以前一星期只洗一次澡吗？你老公会生病的你知不知道？”
怪不得上次给双双洗澡能搓出那么多泥，就双双那种敷衍的洗澡方式，顶多只能算是过了一道水，而现在还要残忍地告诉他，一星期才过一道水，清洗频率甚至不如他的地毯，连他的马桶都是一个小时自动洗一次澡的！
这只脏狗！
“你要是再不好好洗澡我真买个狗窝给你睡，以后你就睡窝里！……每天早上带你去上个厕所，还得检查你有没有擦干净屁股，吃饭也得喂你吃，去哪儿都得主人陪着，一会儿不摸你不亲你就哼哼唧唧的，你说你是不是小狗投胎来的？干脆以后就把你关在家里当狗狗养好了，也不用有什么常识了，每天知道吃喝玩乐睡就行，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说出的这种话。
他之前就对双双说过一次类似的话，但那次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精神状态，通常在犯病的时候说出来的话都不是他正常情况下能说得出口的，要么特别中二，要么特别自暴自弃，要么攻击性很强，要么极度亢奋，总之很极端，等他清醒过来自己回味一下，会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但现在他精神状态是平稳的，他却依旧说出了这种类似于要将双双囚禁起来当狗养的极端发言。
他没有真的把双双当成一条狗的，应该没有吧……
他没要想要双双保持文盲无知的状态，以前双双在孤儿院里的那种生活模式明显是错误的，被蒙蔽，在无知中被欺辱，还错将性侵当作享乐，这是不对的，是可怜的。
双双应该学习，了解真实的世界，成为一个具有理性和常识的正常人，在这个基础上做出自己的选择，他一直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给双双找老师，明里暗里鼓励双双好好学习。
可是当他如此顺畅地、玩笑般地说出这段话时，他内心感觉到的期盼并不是假的，他是真的想要那样的生活，觉得那样的双双会让他快乐、满足，这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深埋的渴望。
双双反而很高兴，神采奕奕地大喊：“我是狗狗！是老公的……唔，宝贝狗狗！要老公陪我，亲我摸我陪我玩！”
虞鸢刚刚还在自我反省，下一秒就被老婆可爱得眉开眼笑，捧着双双的脸亲了一口，“嗯，你是我的乖狗狗，但是我可不要一只又文盲又脏的小狗，要好好洗澡听到没有？”
“听到！我乖！”双双笑嘻嘻地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也笑，“嗯，你最乖，我老婆是最可爱的小宝贝。”
“嘻嘻～”
双双不能洗澡，可虞鸢是要洗澡的，为了给老婆找点事干打发时间，让陈管家拿了部新手机过来，教老婆玩，学一学手机除了看“大波骚货”外其他的正常功能。
可虞鸢刚一进卫生间，双双的魂就跟着飞了，陈管家还在一边拿着手机跟双双介绍怎么开机，双双的视线却早已从新鲜稀奇的手机跑到了老公的背影上，门被“咔哒”关上，老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双双一下子像是身体里什么东西被扯出来关进了门里一样，又心慌又落寞，还有点细细密密的疼，脑袋也像是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全身上下的神念、精力、感官都被牵扯过去，关注不了一点其他事情，呆愣地看着那扇门，幻视出门后老公的身形，被陈管家叫了好多声也听不见，老公离开越久，他就越不安，一定要看到老公才能安心。
他不顾陈管家的阻拦，跑过去敲门，“老公！要进去！呜呜呜，老公，不想在外面，要一起……”
虞鸢在里面答了一句：“我要洗澡老婆，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陈管家陪你玩会儿手机，我洗完马上出来。”
双双不停敲门，“不要！要一起！要进去，要看着老公，不看到老公不行！不舒服！不要玩手机，要进去陪老公！”
“……”虞鸢开了门，站在门口被老婆一个熊抱扑过来，四肢死死缠在他身上不肯松开，一副赖死在他身上的模样，他颇为无奈地托起老婆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帮他稳住身体，“你是狗吗虞栖，洗个澡也要跟着？”
“不管！”双双理直气壮地说：“我本来就是老公的狗狗！就要跟着老公！不可以不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冲陈管家使了个眼色，陈管家默默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张嘴就污蔑我？”
“听不懂！欺负我！”
“文盲你还有理了？”
“老公欺负我……”
“行行行，一起一起，但你不能洗澡，乖乖待着，不可以碰到水知道吗？”
双双大声答应：“知道！我乖！”
虞鸢把他放了下来，给他找了把椅子让他坐下，自己先去洗漱。
虞鸢的卫生间是特别设计的，空间很大，一进门是洗漱的地方，再往里面走有两个单独的房间，一间是空间最大的玻璃房间，里面是洗澡的淋浴和浴池，旁边一间是磨砂玻璃围成的房间，里面是马桶和单独的洗手台。
怕双双无聊，虞鸢问他要不要看电视，外间的洗手台旁，以及洗澡的房间里都是装了屏幕的，兼具电视、电脑和卫生间里的各种环境调控功能，双双懵懂地答应了，虞鸢给他开了个少儿动画频道，让他自己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看了没两分钟，双双的视线就不由自主地飘到了虞鸢身上。
老公洗澡很麻烦，可双双就是看不够，他看过很多人洗澡，也看过孙姐姐洗澡的，可是都跟老公洗澡不太一样，老公洗澡的过程又长又繁琐，但每一个步骤都那么诱人，让老公看起来又美又香。
要先在外间洗手，然后刷牙洗脸，把衣服全部脱掉，脱的过程双双看得津津有味，老公脱衣服有种很难形容的感觉，慢慢地，一件一件脱，动作不慌不忙，看着好优雅，里面藏着的肉体逐渐全部露出来，不是没看过老公的身体，偶尔碰到老公换衣服也是要全程围观的，可脱衣服的过程，双双每次都能看呆。
明明老公不是大波美女，明明没有浪叫、没有操逼、没有跳艳舞，可就是有种让双双口干舌燥的“骚”，奶子、鸡巴、两处逼穴都在为老公逐渐露出的肉体而欢欣雀跃，瘙痒兴奋。
脱完，要换双拖鞋，穿一件临时的浴袍，再进去上厕所。
“……你要干嘛？”虞鸢刚坐上马桶，就看到双双堂而皇之地打开磨砂玻璃门，蹲在他面前，盯着他看。
“看老公拉屎。”双双眨眨眼，语气非常自然，自然到虞鸢都觉得这仿佛是他们的日常，本来就该做的事情。
“……”虞鸢真的不理解他老婆，变态得有点超乎他的认知了。
虽然现在老婆每次拉完屎都会让他帮忙检查屁股有没有擦干净，可是他也没有在旁边盯着老婆拉屎的过程啊，这是什么尴尬羞耻的心理惩罚吗？老婆兴致勃勃的目光让他头皮发麻。
“……为什么要看我……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双理直气壮地说：“想看！”
“……”虞鸢深吸一口气，“非看不可吗？这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喜欢，老公会羞羞，漂亮！跟其他羞羞的时候不一样，我看老公拉屎，老公肯定会特别害羞，可爱！喜欢！鸡鸡舒服！”双双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不撒谎的性格，在此刻让虞鸢的尴尬达到了一个顶峰。
这几天来他遭受的性骚扰，跟前十几年见过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他老婆永远有新的变态法。
不但喜欢他的美色，还喜欢被他羞辱打骂，不但每天跟他发骚、时时刻刻都要亲要抱，还把他的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都当作性器官来猥亵，什么用脚猥亵他的手，简直闻所未闻的变态玩法。
现在居然还要搞出这么羞耻猥琐的玩法来淫辱他，他是什么被老婆花钱买来取乐的妓女吗？还是什么小众变态黄片的演员吗？要被老婆这样玩弄？
“老公，快点嘛～”双双蹭到他面前，脑袋搭到他的腿上撒娇。
“行行行你别过来，脏死了，离远点！”虞鸢连忙把他往外推，这也离得太近了，他受不了，要是双双这么挨着他看他上厕所，他肯定会忍不住想要把双双清洗几遍，双双现在又不能洗澡，到时候难受的反而是他。
双双乖乖退回到门口，面对面蹲在门外，直勾勾地看着他。
虞鸢羞耻得浑身发烫，但看着老婆期待的眼神，他还是妥协了，避开视线，在老婆的注视下开始拉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排便是很规律的，每天早晚一次，早上起床后，以及晚上洗澡前，两个时间点是最适合清洗的时间，尤其是晚上，不把身体清空，他总觉得洗澡洗得不够彻底，要不是长期灌肠对身体不好，他肯定会坚持每天洗澡前灌肠，从内到外全部清洗干净再睡觉。
他的身体已经在自己长期的折腾下被调教成了最符合他要求的样子，所以即使现在处于这么尴尬的境况，他也还是顺利地排便了，身体惯性地完成了这个时间点应该做的工作。
马桶里传来物体入水的响声时，他羞耻得开始冒汗，情不自禁看了一眼双双的反应。
双双已经看他看呆了，盯着虞鸢泛红冒汗、羞耻不堪的脸，看得如痴如醉，尤其是当看到虞鸢睫毛颤抖、眼神闪躲地看过来时，双双激动得脑袋都有点空白了，只知道紧紧注视着老公的脸，眨一下眼都舍不得。
在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两人都莫名地兴奋了，双双鸡巴坦诚地勃起了，虞鸢比他好一点，处于半勃状态，但也已经足够让虞鸢尴尬了，上厕所被人看到勃起了，这算什么，他还有这种癖好……？
虞鸢重新审视了一遍自己过往十五年的禁欲生活，在自省中怀疑人生。
但在看到老婆兴奋的眼神时，虞鸢立刻移开了视线，先赶紧按下冲水，然后开始冲洗屁股。
他不知道老婆想干嘛，但老婆眼神里满是兴致勃勃，让他不做他想，只知道他老婆又要开始变态了，赶紧从这个境况中逃出去总是没错的。
按一下是洗三遍，第三遍是带香味的水，虽然厕所里本来就有熏香，刚才并没有什么味道，但等第三遍水冲到他身上时，闻到那股香味，他才稍微得到了一点心理安慰。
“老公，不是洗三次就干净了吗？为什么还要按一下，又洗三遍了……”双双疑惑地问了一句，然后自说自话地开始一点点往虞鸢身前蹭过来，“老公是不是怕没有洗干净，我帮老公看，老公，转过来，我帮你检查屁眼！……老公，可不可以看着你的脸检查啊，想看你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