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结婚申请表空缺的那个签名,最后还是由虞鸢自己写上去了。
已经不需要双双看懂什么协议、申请表了,他全部一手包办,系统资料、结婚程序迅速完成,结婚证和双双的身份证不到一个小时就送到了他们手上。
“这个,红本本,你知道的对不对?有这个就是我们已经结婚了的意思,这个我收起来,你想看就找我要。”
虞鸢把结婚证交给陈管家收起来,身份证则递给双双。
“这个,你的身份证,你自己拿着,收好,这是证明你身份的东西,你要记好了,你现在叫虞栖,16岁,跟我同一天生日,在外面要说你是个女生,知道吗?”
“知道了!”
双双从此刻起正式更名为虞栖,所有名为“双双”的过往记录全部被销毁,世界上再也没有双双这个人,只有一个凭空出现的虞家少夫人,一个没有人敢问为什么有资格姓虞的平民太子妃,一个只属于虞鸢的虞栖。
双双好奇地接过那个薄薄的身份证看了一眼,看不懂,但是好小一个,他肯定会弄丢的,都不知道要放哪儿,他的裙子没有口袋,拿着好不方便,身上的手机也早就因为不方便携带不知丢那儿去了。
“老公帮我拿?我不知道放哪里。”双双说着说着话又黏到了虞鸢身上。
虞鸢任他贴着自己,环视一圈。
确实,他从来没注意过这件事,他房间里根本没有双双的柜子,或者说,他房间里压根没有任何属于双双的东西,这个身份证,是双双真正意义上第一个私人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把房间里的柜子分给了他一半,所有的空间全都一人一半。
双双在孤儿院里也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只有一张床,名义上属于他,可实际上所有人都能坐、能睡,晚上几乎没有一个人睡过,总是会有男生跟他一起睡,衣物、吃饭的碗、被子这些东西,全都是共用的,换来换去,拿到什么用什么。
虞鸢一一把房间里的物品存放空间展示给他看,每一个柜子、抽屉、架子,哪些是属于虞鸢的,哪些是属于他的,全都划分开来。
“你的东西都可以放进去,但是要放好,要对齐、尽量对称,保持整洁。”
虞鸢将抽屉推回去,让他自己打开一次,再教他把身份证放进去,对齐边角,放好。
“这是你的抽屉,你想放什么都可以,别人不可以随便打开,更不能拿你放在里面的东西,因为这是你的,知道了吗?”
双双懵懂地把抽屉拉开又关上,神奇地玩着这个属于自己的抽屉,好奇地问:“我的……?”
“你的,别人都不可以碰。”虞鸢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除了我。”
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是建立自我意识的第一步,不过这种拥有必须建立在他的监督之下。
双双分不清自己的和老公的有什么区别,他之前的吃穿用度全部都是老公给的,他没有拥有,但一直在使用,在老公的要求下使用。
别说东西了,连他的身体也是由老公来管理的,他觉得自己跟老公是一体的,是由内而外连在一起的,亲密得像是一个人,他跟老公之间根本没有界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公是我的,我是老公的,我的、老公的,都一样……?”
虞鸢笑了笑,“你现在还不完全是我的,我也不是你的,我们还得加油。”
双双不懂,但不喜欢这种话,很不开心,倔强地皱起眉,“老公是我的!我是老公的!老公、是我的!只对我发骚!是我一个人的!”
虞鸢看出他生气了,对虞鸢不属于他这件事十分不满,是条件反射的抗拒,未经任何思考,可能双双本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抗拒,只是本能地占有欲作祟。
但虞鸢要的是他思考的过程。
“我只对你发骚,是你一个人的,那你呢?你是我的吗?你可是对别人发骚了哦。”
虞鸢的语气没有改变,依旧是温和的闲聊语气,双双没听出他生气,便没有对这句话生出任何的心虚和警惕,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发骚!”
虞鸢问:“那如果我做了跟你一样的事情呢?如果我去别人面前脱衣服,跟别人隔着衣服摸来摸去,你会生气吗?”
双双愣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虞鸢跟别人做这些事的画面,怒火顿时冲上脑门,激动地大叫:“不可以!不可以!!!”
虞鸢面不改色,“我不可以,那为什么你可以?”
双双答不上来,迷茫地说:“我没有发骚,太痛了,所以让吴老师帮我舒服一下,想老公,太痛了,到处都痛,吴老师摸,舒服一点,没有那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问他:“刚刚你只是想象一下我去对着别人发骚,就那么生气,回忆一下刚才你生气的感觉,再想想我,我亲眼看到你跟别人发骚了,你觉得我会有多生气?”
“我在家里从不让你受委屈,无论你怎么闹怎么任性我都哄着你,你哭一哭我就心疼,什么都让着你,哪怕我自己难过,我也让着你,你呢?”
“你认真想一想,如果现在让你回去重新选一次,你还会跟吴老师摸吗?”
双双回忆了一下,犹豫地说:“可是,我那时候好痛,真的好痛,受不了了,要死了,老师摸一摸,舒服一点……”
虞鸢不意外这个回答,他猜到了双双还是会选择跟吴老师出轨,双双也一如既往地诚实,坦言重来一次还是会的,因为觉得痛,需要快乐。
哪怕用这种感同身受的方式试着让他共情,他也共情不了当时虞鸢的痛苦和伤心,只专注于自己的痛苦。
如果不是虞鸢威胁说不要他了,他都不会觉得做错了任何事,反倒觉得自己受尽了委屈。
丝毫不意外,因为双双不会换位思考,他只根据本能行事。
双双能够把自己都豁出去,浑身流着血用沐浴露洗澡,折磨自己取悦他,就是为了能够换来他的开心,能够不被他赶走,这样才能从他这里获得更多的快乐和满足。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还是为了自己的快乐,为了快乐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什么都不在乎。
所以要让双双换位思考,根本就做不到,因为双双是个快乐至上的本能动物,他连为自己考虑都做不到,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控制,何况要他为别人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摸摸他的脑袋,“我爱你,所以你是我的,但你现在还不爱我,所以我暂时不能是你的。”
双双听不得这种话,着急地强调,“老公是我的!是我的孙姐姐!我的!”
虞鸢才不哄他,“想得美,不给你。”
他的语气有点可爱,双双一下子听得心跳加速了,觉得虞鸢像是在跟他撒娇,好可爱啊。
双双耳朵变红了,眼睛软下去,一脸春心萌动,“喜欢老公撒娇,可爱……”
又来了,聊正事永远聊不完,次次都能发情,真是服了。虞鸢叹口气,接受现实,选择拿起美色的武器,从今天开始他得正经学会利用色相来攻池掠地了。
虞鸢低下头,凑近双双,手指轻轻掠过双双的脸,语气轻缓,“等你真的爱上我,就可以得到我。”
双双被他这样暧昧的举动,和这句充满诱惑力的话给迷得神志恍惚,醉了半天才想起说话,“爱老公……最爱老公……”
虞鸢捏了把他的脸,“你才不爱我,一点都不爱。”
他的话是轻声的、撒娇的抱怨。
双双没经历过老公这样连番的可爱暴击,人都迷糊了,眼神醉醺醺的,全身都在发热,已经被勾得飘飘欲仙了,迷迷糊糊地就要亲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退开了,跟他隔开一段距离,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冷淡,说话平静柔和,但不带情绪,“好好学习吧,我们一起学,以后你就别想随便亲我了,毕竟我不是你的,你想要跟我亲密,得看我心情,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奖励你。”
刚刚那么可爱地跟他撒完娇,现在又突然间跟他保持距离,变得这么冷淡,又回到了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女神”状态。
双双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心痒得抓肝挠肺、浑身躁动,却又被痒得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感觉。
老公好像变得很遥远、很圣洁,他都不敢像以前那样任性地直接上前触碰,撒娇耍赖。
可老公又变得这么勾人,比以前还要骚了,骚得更加特别,他不能理解的那种骚法,什么也没做,却让他产生了很强烈的冲动,想把老公按住、扒干净,把老公全身上下都亲个遍、摸个够,让老公对他露出更骚的表情。
好奇怪的老公,他不敢碰,又好想碰,好冷漠,可又好骚,太奇怪了,他好喜欢,喜欢得他想一直看,想对着老公使劲地、不停地自慰,想跪下来求求老公让他摸。
喜欢得他也要变奇怪了,他的心跳怎么就一直这么快、这么吵呢,耳朵里全是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发出声音的时候,他的声线抖得话都说不清,还带着压不住的喘息,说话间还得不停咽下分泌出的口水,好多,好像嘴巴都在流水发情了。
“我、我乖,老公说什么,我都做,奖励我、奖励我……”
虞鸢得到了满意的反应,奖励了面前一脸臣服与淫态的小疯狗一个漂亮的笑容。
双双面红耳赤、眼神呆滞、结结巴巴地夹着腿蹭过来,毫无廉耻地将手伸进裙子里开始自慰,边撸边摸边颤着声叫他“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仰头看着虞鸢将自己自慰到高潮的时候,他的表情像是在向女神虔诚地献祭。
——
居然敢不洗手就直接伸进去自慰的双双,被虞鸢盯着洗了手、洗了阴茎和阴部,反省道歉,垂头丧气地收获了“一天不许碰老公”的惩罚。
但还好已经天黑了,今天马上就要结束了,嘻嘻。
双双一边得意地想着老公真笨,让自己占了好大的便宜,一边寸步不离地跟着虞鸢进了书房。
“我要工作,以后我工作、上课的时候你就在旁边陪着我,但是不要跟我说话,不要打扰我,你可以发呆、玩手机、看电视、吃东西,干什么都行,但是声音小一点。”
双双第一次能够跟着虞鸢待在书房里,之前虞鸢在书房上课时根本不让他进的,现在居然可以一直待在虞鸢身边了?!
双双有点不敢相信,刚刚还在因为他不洗手就自慰而惩罚他的老公,怎么忽然心情好了?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我可以一直跟老公待在一起?上课、也一起?不用分开了?”
虞鸢瞥他一眼,“嗯,你以后就没有自由了,我去哪儿你都得跟着,还得乖。我喜欢你时时刻刻都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但我不喜欢你吵我、打扰我工作,所以你要安静点,乖乖待着,如果你能做到,每次结束之后给你奖励。”
双双瞪大眼睛,觉得老公脑袋已经傻了,怎么突然这么笨,“老公是笨蛋?我可以跟老公一直待在一起,已经是奖励了,老公还要再给我奖励?我占老公便宜,老公还要奖励我?”
“老公好笨……刚刚也是,说要罚我一天不可以碰老公,但是今天马上没有了,老公的惩罚只罚了一下下,根本没有用!老公是笨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没有反驳,反而问他:“嗯,我是笨蛋,老公这么笨,你是不是应该照顾我、保护我,以后不要再欺负我?”
双双本想答“是”,可又忽然想起老公在他面前哭泣、可怜的样子。
痛苦又可怜的老公每次都能给他带来过激的兴奋,伴随着剧烈的心痛,会有强烈到冲顶的性欲和快感。
这种极致的痛和快感混在一起的感觉太爽了,爽到他从脑子、心脏到性器官全部在高潮,这体验他再来多少次都不会腻,至高的享受。
双双眨着眼,真诚地说:“喜欢欺负老公,看老公哭,好可怜,好漂亮,喜欢,要欺负老公的,太爽了,特别特别兴奋,很喜欢,还想要……”
唉。虞鸢也有了心理准备,了解了双双,已经知道了他不爱自己,就不会那么失望了,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每天没有安全感,总是要逼双双说“最爱你”、“只喜欢你”来安抚自己了。
没关系,至少感情和安全感,他得到了其中一个,双双太变态了,让他安全感满满。
就以双双现在的状态,哪怕他自杀,双双可能第一个想的都是他这个死法漂不漂亮,如果漂亮,说不定还会对着他的尸体来一发。
可真是太有安全感了,再怎么爱得死去活来的情侣,都不会有双双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坐好,闭嘴。”虞鸢不再理他,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虞鸢坐在书桌前工作,双双坐在挨着他的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虞鸢敲键盘的声音,他认真专注,双双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太清,很小声。
双双盯着他的侧脸瞧,从额头开始,一路往下,一寸一寸认真看下去,脚都看了好久。
可虞鸢全身包裹得太严实了,长袖的衣服和遮到脚踝的长裤,下面连点皮肤都不露,只能看到白色的袜子。
虞鸢在家里喜欢穿柔软宽松的衣服,不是棉睡衣、棉质居家服,就是卫衣、毛衣,一定要选大两号的,一点束缚感都不要有,最好像没穿一样舒适。
这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松软、慵懒,双双每每看到都想钻进他的怀里,被他抱住,跟他黏成一团。
双双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脸埋到了虞鸢腹部,暖暖的,卫衣的质感很软,他忍不住用脸在上面蹭来蹭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卫衣就是虞鸢的身体,他能感觉到那里的温度,肌肉抵着他的脸,不够软,但也不会很硬,蹭起来有支撑力,好像怎么玩都可以。
可惜姿势限制了他的发挥,他坐在椅子上,腰弯下去,伸着脖子延展身体,才能蹭到虞鸢的肚子,扶手硌在他的肋骨上,有点痛,脖子和腰都有点酸。
他用手垫在肋骨和扶手之间,缓解疼痛,然后爬上椅子,以跪坐的姿势继续埋头蹭,这样腰就不酸了。
不过扶手的位置有点高,还是阻碍了他,导致他只能努力往前伸脖子,往下弯着背,才能把脸埋得更深一些,玩虞鸢的腹肌玩得更畅快。
一只手覆到他的后脑上,轻柔的力度摸了他两下,仿佛在代替语言用更温柔的方式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瞬间觉得自己体验到了电视上那种温柔得散发圣光、满身都是母爱的妈妈,在用最温柔的方式疼爱自己的小宝宝。
他此刻好像成为了那个小宝宝,体会到了妈妈的爱是什么样的感觉,好温柔啊,他要化掉了。
“玩够了没,起来吧,你这样不会不舒服吗?”
啊,老公的声音也好温柔。
双双闭着眼享受,全身软绵绵的,想睡觉,没有力气回答。
虞鸢的手伸到了他的身体下面,摸到了硌在他肋骨上的坚硬的木质扶手,“不痛吗?”
双双抓住了他的手,紧紧抱住不放,脸却还埋在他的肚子上,像睡着了一样没有动静。
虞鸢见双双这撅着屁股跪坐在椅子上,伸着脖子头向下埋在他肚子上的姿势,有点好笑。
真是再费劲都非要跟他黏死在一起,都这样了,还要趁机抱住他的手玩,不放过任何占他便宜的机会。
真厉害,好色到这个程度也是罕见,人家都是饿死鬼投胎,这是色鬼转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不舍得看他这么不舒服,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坐到自己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肩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