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东篱开口道:“主人,我看他的提议很不错,就看看他有什么整人的手段吧。哎呀,莫非……主人对那人还余情未了?”
谢鸣满环顾四周,说道:“你们都给我出去,让我静静。”
除了东篱以外的几人都走了出去。那个之前硬拉着岁空歌不放的侍女茯苓忽地对他使使眼色。
岁空歌没明白。她又拉住岁空歌,神秘兮兮地说了几句话:“公子那么暴躁,也是有原因的,其实……”最后叹口气,又补充道:“这种事情折煞人,你先不要激怒谢公子,等他气消了,再委婉点……”
岁空歌点头。随后他打开门走进去,打断谢公子与仆人之间的对话:“什么相思病,你早说是不举不就行了。”
谢鸣满有些紧张。
刚刚他整个人都快炸开了,而现在他端坐在床边,手放在腿上,揪着衣服一角,骑虎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楼的房间里居然只有三个男人,这令他更紧张了。咽了咽唾沫,问道:“这还能不能看好?”
“说不准。”
“之前有去问了诊,吃过海狗、淫羊藿之类的。但就有点胀,还是没感觉,可能是庸医吧。”为了防止更丢脸,谢鸣满佯装出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镇定自若解释道。
“你的病因不是一般的肝郁湿热,没必要吃那种常见的助兴药,反而伤身。”
“那是什么原因?”
“身体心理皆可。如果是后者就没办法了。”
“知道了知道了。”谢公子又转头看了看站在背后的小厮,说道:“东篱,你背过身去。”
那小厮笑道:“主人,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都长得一个样,而且都给他看了为什么我不能看。”
“胡说,怎么都一个样了,”谢公子急得摆出架子来,“你要再不听话,小心主子把你逐出去!”
“知道了,主人。”东篱转过身去,站在墙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鸣满扭扭捏捏提着亵裤不放,半天才终于脱下。一脱完他就别过头去不敢看下面,这是自己的鸡巴第一次这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其他男人视线中。
岁空歌对他软趴趴的宝贵器官并不在意:“自己扶起来。”谢鸣满紧张道:“扶起什么?”岁空歌不耐烦道:“你很想被人摸么?我可不想摸你的东西。”
谢鸣满明白过来意思,只能缓缓自己抓住软塌的器具,令其站立。随后岁空歌从房间柜子里找出几样东西。
妓馆里最不缺一切助兴的道具药物,这里上品次的房间为了迎合客人的品味,布置淡雅,没有多少花哨装饰,很多时候客人来此也并不办正事,只是喝酒游戏,但只要一翻隐秘的抽屉小盒,遮遮掩掩的面纱便随即褪下,满满涌出各种刺激得人血脉贲张的玩意,常人甚至认不出作用。
谢鸣满大张着腿露出隐秘之处,眼睛不好意思乱瞟,没看清他拿了什么。等敏感的马眼被插入时他才发现大事不妙,哆嗦着想要后退,又不能逃,想放开手,又怕别人失误伤到。
“被重击受伤所致,与瘫痪残疾类同,神经受损成了死肉,给点刺激才能让其恢复。”岁空歌说道。
“你轻、轻点,有点疼。”
一支如筷子般细长的棒状物正在试图进入阳具上的小洞,即便再怎么小心熟练,也不可避免会使得小棒触碰到内中敏感的表面,带起疼痛感。
怎么房间里还会有这种东西,究竟什么客人才会用这个玩意?谢鸣满暗暗叫苦。他虽风流,知众人癖好各异,马眼棒也不算多新奇的东西,但自己在床上向来是规规矩矩,从来没有特别的兴趣,此际亲身上阵体会,不免大受震撼。
光是看一眼他就快要晕过去了。手也扶不住,鸡巴几次都滑了下去,死活不容许敌人的进犯。细棒划过小口,带起一丝粘液,之前没注意,细棒尖端原来还裹了层温润的药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番尝试没成功,细棒只能在入口不断徘徊,始终不得入内。马眼一被戳刺,器物就一激灵地死命想逃,左躲右闪,最终还是屈下头来,丧了气的样子。
耐心被耗尽。岁空歌冷冷道:“抖什么,犯癫痫了?”
“分明是你手抖了,我才会疼!”谢鸣满流下冷汗,回骂道。
这时,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东篱从箱中又找出一样东西,邀功似的递给主人:“主人,就用这个吧。”
这是一样皮质器具,穿插着带子与铁扣。谢鸣满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他当下反应不过来:“这是干什么?”
“穿上这个就可以防止手抖了,不是么?”东篱笑道。
虽然极其不乐意,但谢鸣满只好亲手给自己穿上这玩意。不得不说这玩意做得很精致,绑好了确实就可以使阳具贴着下腹立起来,甚至还可以反方向往后走,不过那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无法想象了。
绑好之后,细棒才终于成功进洞了。谢鸣满在心中快速数数,只求这折磨赶紧过去。但这马眼棒没完没了,他光裸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两侧肌肉痉挛。但已经插进去就不能再乱动了,鸡巴能拐弯细棒可不能,稍微一偏一折,痛苦的就是自己。仿若过去一个时辰之久,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遗留在外的长度,霎时两眼一黑。那细棒才插进去不到一半。
岁空歌继续往里慢慢推送,谢鸣满大声喊道:“别弄了!”
“这算什么治疗,这种事让黛烟楼随便一个姑娘来都会做!”谢鸣满虽然样子羞耻,态度还是不小,“磨磨唧唧的,你连插都不会插,要弄就快点。”岁空歌道:“那就让外面的姑娘来帮忙弄吧,你以为我想碰你?”谢鸣满要脸,完全不想在她们面前出丑:“不行……别让人进来……”岁空歌道:“有什么丢脸的,这么长一根都全部能塞进去,还是比较少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空歌掐着那细棒另一头,说话时,趁对方不注意,一下子将细棒全部塞了进去。细棒全军没入小洞的那一刻,谢鸣满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他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外面听见,簌簌冷汗从额头直滴到大腿上,一看,余下一颗连着圆润粉嫩的珍珠立在鸡巴上,被洞口流出的液体浸润,显得更加油光亮泽。一星可爱的点缀,可惜没长在美人洁白小巧的耳垂,而在一个狰狞丑恶的不净根上。
谢鸣满感觉里面发胀得厉害,他大拇指和中指颤巍巍扶着阳具,看着那颗珍珠顶在头上感到十分好笑,马眼棒稍稍一卡到内里又疼得他笑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阳物根部阵阵发热发痒,大约是之前跟随长棒一同被塞入的药栓融化在了里面。
房间外。虽然妓院铺了隔音的绒毯,但几名女子还是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冬怜呼吸都屏住了,倾听里面人说话,越听越不对,逐渐有呻吟声出现,刚才还伴着两声惨叫。她目瞪口呆,想到之前令自己痴了的那位客人冷傲的面容,顿时内心倍感遗憾,泛起酸意。秋媚面上不显,心里气得要死。茯苓瑟瑟发抖,自己主动多嘴主人的私事,不知回去后公子会不会大发雷霆?
药物的作用稍稍缓解了痛意,谢鸣满正想问多久可以取下来,那颗珍珠被瞬时拎起,还未等他反应,整根细棒唰的随之脱离体外,带出一股粘稠的透明汁水。
谢鸣满登时叫都叫不出口了,嘴都闭不上,喉咙紧绷,只能哈着气说不出一个字来。刚才那一下他连阻止都来不及,原先好容易插进去的东西瞬间被抽出,敏感的尿道又胀又痛,洞口汩汩流出不知道是精液还是什么的汁液,绵绵不绝。这番简直比自己以往所有的射精都要爽。
刚刚飞出来的水太多了,有的溅到了岁空歌身上,他嫌恶地洗了手。
谢鸣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轻轻喘着气,失神好久。等到东篱开口说话:“主人,我可以转过身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梅……小篱你先别转身!”谢鸣满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而自己还是亵裤半褪、档间濡湿的糟乱模样,忙用毛巾胡乱擦干净,提起裤子正襟危坐。
“这样就好了吗?我可以恢复正常了吗?”谢鸣满以为自己刚刚是出了精,至此大功告成。岁空歌道:“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鸣满忙伸手进去,这个动作不雅,他背过身去,弄了一会儿,鸡巴勉强抬起了个头,但离雄风重振还差得远。“这怎么还不行?”
“三千两,”岁空歌补充道,“诊金。”
谢鸣满对这不太满意:“我现在还没好呢,你要我三千两?你觉得自己刚做的事值这么多?”
“谢公子之前排场口气可不小,三千两应该不算什么才对。”
“你!”
“你大概误会了什么。今天一次可搞定不了。要想完全康复,恐怕今后还要定期检查……”岁空歌接着说道,表示三千两作为一个长期花销简直太便宜了。
谢鸣满两眼一黑,几乎听不见他之后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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