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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咸涩的苦味充斥满了季雪的口腔,他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狼狈地将脸颊贴在瓷砖上,发丝和睫毛都被沾湿,便成一簇一簇,瞳孔微微失焦,看起来分外的我见犹怜。
他想不通。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很快季雪便无暇思考,硕大的头冠顶开他的肉缝,强硬地挤进狭窄的道口。疼痛瞬间席卷了季雪的思维,他忍不住扑腾地要逃开,却被季然按住了膝窝,屁股高高翘起,门户大开地迎接阴茎的插入。
“痛,好痛……小洺……”
慌乱之中,季雪抓住了季洺的手,企图从他这里求得一丝安慰。季洺看到他疼得整张脸都皱起,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安抚性地扶起季雪,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喂,你不是给他扩张好了么?怎么还痛成这样?”
他吻了吻季雪发红的眼尾,任由季雪的指甲嵌入他胳膊上的皮肤,不满地对季然说。
季然的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第一次都这样。”
也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季雪的阴道格外稚嫩窄小,季然光是进了个头,便觉得寸步难行,柱身都被夹得发痛。他抿了抿唇,依旧往里推进,“疼也得受着,不然以后怎么做?”
季雪痛得眼泪止都止不住,季洺看不过去,笨拙地亲了亲季雪的嘴唇,伸出舌头转移季雪的注意力。
季洺还是第一次和人接吻,之前都只是在小电影里看看。他不懂人们为什么会这么沉迷于亲吻,但是一想到大哥的小嘴刚才还接纳过他的性器,底下疲软的阴茎便又开始蠢蠢欲动。
见季雪的身子有软化的迹象,季然一鼓作气,直直地挺进,直到他碰上一个端口,季雪一个激灵,差点咬上季洺的舌头。
“操!”季洺急忙掐住季雪的下巴,扭过头看向季然,“又怎么回事?”
季然的表情也不确定起来,他又往里顶了顶,季雪的反应更大,整个人在季洺的怀里都要蜷缩成一团。
“呜呜,那里……不要……会怀孕的……”
季雪对生理常识也是一知半解,他只是害怕季然进入那里,一旦突破那条防线,他的所有尊严就被彻底碾碎在地。
双胞胎兄弟沉默了一会,季雪惊讶地发现,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粗壮了几分。
“我们的哥哥不仅有小屄,连女人的子宫都有啊。”
季然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亢奋,他抓住季雪的腿根,不由分说地冲撞起来。血丝和淫液顺着他们交合地部位流淌出来,季雪挣扎得更加厉害,却被季洺紧紧束缚住。他像一条案板上的鱼,面对切开身体的屠刀毫无办法,只能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
宫颈在连续高速的撞击下慢慢垮塌,肉冠找准了时机,用力闯入,终于破开宫口,接触到内部另一种温润肥厚的肉质。
“啊!”
季雪几近凄厉地尖叫,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两条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瞳孔涣散开来,却又被酥麻的痛意和快感唤醒。季然鸡巴的律动在他的小腹上清晰可见,娇嫩的子宫被反复摩擦碾压,不断分泌出甜蜜的汁水,使阴茎的抽插越来越畅快。
即使季雪的心里再怎么抗拒,花阜的肉黏人又讨喜,使劲了浑身解数讨好着粗硬的肉棒,子宫更是温柔地裹着季然的龟头,胀成鸡巴套子的模样,勾引着男性的硬物留在穴道里。
季然低吼着,掐着季雪的细腰,囊袋拍打在他的会阴上,使穴口处两瓣花唇又红又肿,浸透在变成白沫的淫水里。
季雪的哭喊被季洺吻得断断续续,他胸前粉色的乳粒也被季洺捏得胀大起来,一碰就疼,红艳艳的像两颗果实,缀在微微隆起的乳肉上。
在季雪不知潮吹了多少次后,季然腰下抖动,积攒的大量精液统统射进了娇小的子宫里。宫腔被蜜液和精水填满,又被堵住了出口,原本不及婴儿拳头大的子宫鼓鼓囊囊,顶得平坦的小腹都有了弧度。
季雪胀得难受,穴肉却像是不舍得肉棒的离开,收缩着要挽留季然一般。
“你射完了就快出来。”
季洺催促道。他的鸡巴感觉都快爆炸了。
阴茎抽离的瞬间,各种浑浊肮脏的液体没了阻碍,潮水似的一涌而出,弄得季雪的腿间和身下泥泞不堪。季洺同季然交换了位置,他伸出手指潦草地在季雪的花穴里抠挖了几下,便就着潮湿的水液挺枪插了进去。
尝过鸡巴的阜肉立刻亲密地凑了上来,将阴茎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密不透风地裹起来。季洺总算知道季然刚才为什么这么失态了,他一进去就差点缴械投降。季洺肌肉紧绷,咬着牙稍微撤出了些,缓过劲后再箍着季雪的腰慢速挺进。
似乎是真的适应了,季雪的呻吟不再带有哭腔,反而变得甜腻起来,随着季洺的顶弄哼哼唧唧,仿佛得了趣发情的母猫,缠绵悱恻。季洺听了越来越激动,下身撞得季雪的屁股“啪啪”直晃。
他
', ' ')('俯下身就要和季雪接吻,被季然挡了开来。季然掰过季雪的脸,缱绻地吻住了那两片嘟起的樱唇。
季洺咂了咂嘴,不甘示弱,一边狠狠地用鸡巴撞在季雪的宫壁上,一边叼住季雪的白嫩的乳肉,舐咬玩弄着胀大的奶头,在上面留下消不去的红痕。
季雪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不停地向双胞胎哀求慢一点,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抽插。他又没办法真的昏迷,快感像是密密麻麻的长针,不断地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季洺的鸡巴好像是要顶破他的子宫一般,次次都插到最深处的穴心,插得季雪腹部都痉挛不止。
“不……不行了,不要……”
宫腔再一次被精液灌满,季雪感到难以言喻的酸麻。季洺刚退出来,季然的鸡巴就又插了进来。宫口已经彻底打开了门户,软软地等待着肉棒的进入。淡粉色的蚌肉全然看不出原先的模样,又肿又翘,活像被几十根鸡巴肏烂了的熟妇的肉逼一样。
季雪数不清自己被他们逼奸了多少回,每一次结束后,总有另一个人的肉棒捅入他的花穴,撞进他的子宫里。他的腰腹抽搐着,声音越来越无力,眼泪也流干了。他心里那点希望的火焰早已彻底熄灭,只盼望着对方能够玩腻了他的身体,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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