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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季雪发烧了。
他烧得厉害,人都迷迷糊糊神智不清,嘴里时不时冒出些呓语,可惜谁都听不清。
兄弟俩请来了家庭医生,女医生检查了季雪身体的情况,面露尴尬,提议道:“患者的身子特殊,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里……”
双胞胎对视一眼,都读出了对方的心思。季然嘴角噙着温和的笑,说:“就是因为大哥的身子特殊,我们才请您到家里来的。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如果您觉得现在的情况处理不了的话……我们会考虑请其他医生的。”
女医生的身子抖了抖。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颊酡红的季雪,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从青年身上斑驳青紫的痕迹、下体撕裂的伤口,她大概能猜出发生过什么事。
青年确实美丽得雌雄莫辨,即使虚弱也无损他的容貌,反而给人一种玻璃制品的脆弱易碎感。女医生见过不少有钱人家内部的腌臢事,只是听见季然称呼青年为“大哥”时,心里还是有些震惊。
“我们有专业的私人诊所。”尽管听到了季然类似于威胁的话,女医生还是想争取一下,“并且会签署保密协议。他需要更加全面的检查。”
季雪最终还是住院了两个星期。
他受惊又受了凉,肺部有感染灶;身上的印记看着吓人,其实只是表皮破损,并没有什么大碍。女医生开了些促进愈合的药,嘱咐双胞胎记得替他上药。
季雪醒着的时间很短,明明热度已经退了下去,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在沉睡着。
双胞胎轮流守着他,季父季母人在外地,压根不知道家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季洺最不安分,前面几天还算克制,等季雪基本上没有发炎后,他涂药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季雪被他在自己腿间作恶的手指弄醒,又羞又恼,耳根都红透了,“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巡房的护士听了去。
季洺又激动了,钻进季雪的被窝里,伏在他身上嘟哝道:“少了一次。”
季雪听清他完整的话,更是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可惜季洺轻松地压制住了他,握着他的胯骨,将勃发的性器抵在了那条翕张的肉缝上。
季洺说:“季然比我多操了你一次,我现在要操回来。”
这句话听起来可笑至极,但季雪奈何不了他。花道里早就被季洺摸得湿淋淋水汪汪,头冠的进入或许还有些困难,等到鸡蛋大的骨头被穴肉包裹后,柱身的推进便简单了许多。季然顶到了季雪的宫口,还有一小段阴茎露在外面,他喘着粗气,发狠似的撞了撞,“放松点,让我进去。”
季雪被顶弄得呜咽起来,小腹发麻,腿都止不住地颤。
受制于人,他的态度软了下来,甚至主动地勾上季洺的脖子,可怜巴巴道:“不、不要进那里好不好,其他都可以给小洺肏……”
他不想说那么羞耻的话,可是宫交实在是太痛了。双胞胎肏进他的子宫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被雄兽肆意侵犯、等待受孕的雌性动物。
季洺的动作虽然粗鲁,却明显要比季然好说话。他不再执着于肏进季雪的子宫里,但也没有就此放过季雪。鸡巴上跳动的血管熨烫着软糯的媚肉,快速的抽插磨得季雪的小屄里生出火辣辣的刺痛感。
季雪皱着眉承受着弟弟的反复入侵,白皙的脸庞艳若桃李,皮肤上都渗出一层薄薄的汗。那张诱人的红唇里偶尔会溢出几声受不住的娇喘吟哦,声音的主人马上又会想起这是在病房里,生生咽下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季洺不喜欢季雪忍着不出声。
他加大了动作幅度,同时揭开了季雪身上的病号服,从脖颈一路吻到季雪的胸脯,嘬弄他小巧的乳粒,恨不得从那乳孔吸出甜美的汁水来。被子里做得不够尽兴,他便掀了开来,将季雪的背抵在床头,借着重力捣弄着里面那一段细细的宫颈。
季雪的身子还没有好利索,被季洺这般凶残地奸干着小屄,很快就丢盔弃甲,崩溃大哭,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有没有人听到。
“啊啊啊!……要坏掉了,里面、呜……会被鸡巴肏烂的——”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那个隐秘的缝隙被季洺的阴茎撞开了一个口,随后“噗哧”一声,饱满的肉冠又一次挺进了他的宫腔。
季雪整个人像只虾米,蜷缩起来,疼得抽搐不止。
他大口喘息着,瞳孔扩大,葱白的手指在季洺的背上乱划。但季洺衣冠整齐,只是裤链拉了下来,他给季洺带来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肥厚娇媚的宫肉再次吻上雄根的龟头,几乎就在龟头挤进的那一瞬间,温热潮湿的淫水就对准马眼浇了下来。
“很、很疼吗?”
季洺开荤不久,对季雪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即使季然跟他说,这是因为大哥太爽了,不是真的疼,他还是忍不住停下来问。
可季雪的穴道里又是那么紧,吸得他差一点就要射出来。
', ' ')('“嗯……痛、好痛的……”
季雪没有意识到,他的埋怨娇滴滴的,比起控诉,更像是在引诱季洺。果然,季洺沉默了一会,竟学着看过的片子里,说:“我看是骚逼犯痒了吧?水流得这么多,还不是想让鸡巴肏?”
从季雪的洞里淌出的淫液流得到处都是,他的衣服裤子都被沾湿了。
季雪还未来得及与他幼稚的话争辩,又被季洺肏撞在宫壁上,酥麻的快意从他们的交合处传递到季雪的大脑,弄得他眼前像有白光炸开。季洺在他宫腔内射了一次,浓厚的精液冲涮着肉壁,胀得他的小腹又微微凸起。
季洺并没有停下来,过了射精后的不应期,他埋在季雪甬道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季雪被他插得胡言乱语,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出来了。他的两条腿岔开在季洺的腰侧,纤细柔美的身子如同被钉在了季洺的鸡巴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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