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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樊虽然随身带了安全套,可是直男的直肠不经过清洗就直接使用也太恶心了,又没想到别的办法,只好委屈徐意了。
花洒水管里刚流出的水还是冷的,过了一小会儿才变成温热的,被冷水冻得麻木的肠道被温水抚慰,竟然产生了一点酥麻感。这样的感觉让徐意忘记了肠道的容量有限,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这一点。
“唔啊……不……肚子好涨……不要……不……”他又开始轻轻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按住。
余樊看着他的小腹微微凸出一道曲线,心里有些满意,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以男身妊娠,也不过就是这样吧。水流很快就积蓄到徐意的腹肌消失、鼓起的曲线也夸张到皮肤都好像要撑破了,余樊这才关掉水龙头,从旁边随便拿起一个长形的玻璃瓶塞进去。
冰冷的玻璃瓶一进入就带来强烈的异物感,肠肉被冰得忍不住微微收缩,却早被水撑到最大,随着玻璃瓶的深入,原本就被水占掉全部容积的肠道发出不堪的信号,甚至产生了胃袋都被挤压到变形的错觉,徐意闷哼两声,开始庆幸自己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水和肠道的内容物很快起了反应,排泄欲越来越强,被蹂躏到失神之后也抛却了人类社会的尊严,徐意很容易就说出求饶的话。
“不要……装不下了……啊……求求你……让我排出来吧……不……”
却一点回应都没有得到,人在痛苦的时候根本无法正确地感受时间流逝,徐意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五分钟,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仅仅是五分钟。
时间足够之后,余樊把徐意拖到马桶旁边,好在这房子虽然老旧,也还有马桶。玻璃瓶刚拔出一半,里面的推力就变得明显了,余樊摆好角度,就听见巨大的喷射声,普通大小的卫生间里充斥着恶臭的气体,余樊虽然先封闭了自己的嗅觉,还是感觉到不舒服,提前开好的换气阀门转动着,过了一会儿余樊才发现徐意哭了,悄无声息地流着泪,嘴巴翕动着,哭得鼻子里都流出透明的眼泪来。
徐意可真好看啊,即使是在流泪,也带着那种俊朗的美丽。
可是哭也没有用,又被灌肠了两次之后,徐意麻木地被拖回自己的房间,那个人给他简单地冲了个澡,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脏,排泄物的气味仿佛还留在他的鼻腔。
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到他身上,这次视线并没有被遮住,徐意看见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这是他看了好多年的熟悉的景象,可是他看不到那个对他进行侵犯的人,也许是人,最好是人。
棍状物插进他那个饱受摧残的后穴,等到几次抽插之后,麻木的肠道恢复了功能,把侵犯的物体包裹着,这时徐意才感觉到那东西是热的,他确定了这是个男人,至少是个有阴茎的类人体。
前列腺被重重撞击着,快感甚至又从麻木的肠道里产生了,一点点侵蚀了他的大脑,让他发出了从未发过的呻吟。
徐意的两只小腿被余樊握着,他把徐意的腿摆成M字,却是脚心朝向天花板的,这样的姿势让徐意整个人都犹如在他掌中,徐意的一切都由他掌控。
“啊……哈啊……好奇怪……为什么……呜呜……为什么是我……啊啊……不……不要这样……求你了……啊啊……放过我……啊、啊啊!不……啊……”眼泪不断地从徐意的眼睛里流出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这本是寻常的一天,却将他的人生全部都改变了。
徐意被摆弄着换了三四个姿势,每一个姿势的结束都是一次射精,前两次余樊都是戴着安全套的,但后两次都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
余樊还不知道男人要怎么生下“祂们”的孩子,只是他知道这样做是有用的。
徐意哭得嗓子都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声音,是昏过去了。余樊给他擦洗了身体塞进被窝里,空调设在舒服的24°,他找出徐意的钥匙就出去了。
配好钥匙,吃了东西,又给徐意带了一份软烂的食物,想了想又买了点药,余樊回到徐意家。
徐意在昏沉之间听见家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在想是爸爸妈妈还是姐姐来了,他身上会不会有什么明显的痕迹,他要怎么解释刚刚经历的一切……
余樊把吃的东西放在他的床头柜,看他脸色通红,也许是发了烧,也许是别的,总之把他掺起来喝了药。
这一夜没在徐意的记忆中留下痕迹,直到很久之后他也没能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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