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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意后面被操得肿了,余樊给他塞了个止痛的栓药在里头,然后开始认真看着这个和他“有缘”的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徐意会生下他的孩子,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反而麻烦,不是每个男性都有能力撑过妊娠期,尤其因为这是他们从未设想过的事情。
中午的时候徐意的低热终于结束了,余樊把他弄醒了又开始肏他。
床上躺着的男人身形高大,漂亮匀称的肌肉覆盖在骨架上,他的双腿和腰身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推到头的两边,臀部朝着天花板,看不见的手拨开他的臀肉,在穴道里捣弄着,徐意的眼皮抖动几次才撑开了,又勉强伸出手去推拒,明明看不见人,却有实在的触感,低热过后的身体还是乏力的,下身传来的感受像幻觉一样,徐意还迟迟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东西撑开了那个地方。
刚发过烧的人体内部好像还是有些残存的热度,肉棒插入之后就体会到不同以往的高热,敏感的黏膜是最灵敏的温度计,微微发热的肠道包裹着余樊的阳具,舒服得他想要叹气,尤其是已经被使用过的肉穴柔顺地层层包裹着他的下体,好像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年轻男人向他屈服了一样。
徐意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昨日的事情,他的家里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入侵,那个东西还那样对待他,完全的未知让他除了恐惧之外什么都不敢想,偶尔会在心里期待有人能够拯救他,又害怕再将其他人卷入这样的恐怖当中。
完全袒露的臀肉被肆意揉弄,徐意的头歪像一边,他只能顺从,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顺从地承受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又因为快感忍不住地偶尔哼两声。余樊偷偷骂他骚货,他不明白徐意正在经受一种怎样的恐惧,只是由于徐意的配合,难免产生了些轻蔑的念头,这让他的玩弄更加过分了。
徐意躺在床上,腰有些酸胀,觉得自己像一只献祭的羔羊,紧张地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又有些隐隐约约的渴望,喃喃着:“不……”他看着一边的衣柜,尽力避免看到那片天花板,他让自己想象是在和恋人性爱,而不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蹂躏。臀肉突然感觉到鼻息的靠进,呼出的气体洒在他已经做好准备的肉穴上。
手指从菊穴里退出来,余樊凑过去观察那朵闪着水光的肉花,他刚刚在里面摸到了一个滚圆的东西,一个肉袋,一个产床。
入侵者的阴茎毫不迟疑地插进徐意的后穴,迫使他发出短促的呻吟,随后是一连串的撞击,他尽力地讨好着对方,就像真的在迎合自己的情人一样。
“呜嗯……啊——哈啊……不……唔……啊啊……不要揉……哈……啊嗯……”
结实的胸肌被抚弄着,从未被玩弄的乳头被手指掐住。余樊一边肏他,一边揉搓着他的胸肌,他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只是在心里猜想,孩子总得吃奶吧,又想到以后的事情,觉得自己得找个机会堂堂正正地接近他。
徐意感觉到胸口酥麻,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痛觉,只知道轻轻呻吟着:“舒服……啊……嗯啊……要射了……啊啊——嗯、嗯啊……”他想着以前看的A片里那些女优的呻吟,觉得自己带入其中了,好像他曾经看过的A片就是这样的题材,陌生人闯入家里强奸了女人,他也……也是被素不相识的“人”侵犯了……于是徐意忍不住回忆起视频里女人的呻吟,嘴里情不自禁地说着欲拒还迎的话。
“噢……啊嗯……不要……不要肏了……啊、啊……顶到了……噢不……啊啊……”他仍然保持着臀肉朝上的姿势,在头两边的双脚轻轻移动着,这一幕看上去是如此奇异,一个壮硕的男人躺在床上,嘴里是柔媚的呻吟,后穴里一张一合,只能听见他的呻吟和后穴里的水声。
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情色极了,徐意感觉自己面上发烫,他自己当然看不见,余樊却将他泛红的躯体全部收入眼帘,徐意肤色偏白,情欲的红潮在他身上格外明显。那个被入侵者玩弄的肠道竟然渐渐得了趣,一阵一阵的收缩起来,过了十来分钟,徐意昏昏沉沉的大脑里接收到信号,感觉后穴里在一阵撞击之后接收到一股一股的液体。
这天徐意一直没有离开家,他也不再整理自己的东西,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书,偶尔会忽然被扑倒,那个入侵者会隔着裤子戳弄他的肛门,甚至会隔着裤子伸入一个指节。
晚间时分,家里又给他打来电话,他不敢求救,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推拒着不肯回家,说在这住着也好,想要有私人空间,他家里的人也没说什么了,孩子大了,又是男生,在外面也不会出事的。
挂了电话,徐意就被按在沙发上肏了第二次。
余樊觉得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徐意留在这里显然是方便了他的调教,他对徐意施加了新的暗示,在余樊离开之后徐意就不再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也不会关注自己家的房门打开又合上,又被打开,余樊就是这样回家取来了一些东西。
徐意明明记得之前还在沙发上打电话,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窗帘半合着,缝隙里能看见外面的天色,竟然已经是深夜了,随后他才察觉到,自己后穴里插着
', ' ')('一根不停震动的按摩棒。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忽然上身一重,然后一个东西就朝他的脸上压过来了。
余樊骑在他的肩颈处,身体前倾,把肉棒插进他的嘴里,他只是暗示徐意看不见他,却没有改变他的嗅觉,他要在这几天里让徐意记住他生殖器的味道。
看不见的肉棒在徐意的嘴里抽动着,男人下体的腥味,还有浓密毛发的淡淡异味都不断钻进他的鼻腔,不停摇晃的床在墙上发出连续的撞击声,让他羞耻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睁开眼看,果然又是一片透明,能看见的还是看了多年的那片天花板。
余樊也爽得忍不住粗喘着气,胯下动作越发激烈,在他嘴里连续抽插了几十下,起身爬到徐意的下身,抬起双腿露出肉穴里的按摩棒,急切地用自己的分身替换了那个假东西,肉棒插入后徐意也呻吟起来,他愈发大胆了。
“嗯啊……啊啊呜……呜啊……太粗了……不要……啊啊……嗯啊……要坏掉了……求…求求你……好大……啊啊……要不行了……嗯啊……好舒服……”他原本清朗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混着断续的抽噎和喘息,听得余樊亢奋不已,不断地在他身上使劲,嘴里也骂着:“骚货……大鸡巴肏烂你的骚屄……这么骚……操死你……”
一阵激烈的抽动、床在墙上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之后,可以看见徐意的屁眼里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没过多久,徐意又感觉到身上一重,后穴里又插进滚烫的阳具,床再一次疯狂摇动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吃饭的时候是正常的,徐意每一次回过神来都已经是不同的时间,他保持清醒的每一刻都在挨肏,或是用后穴,或是用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深深记住了余樊的性味。
噩梦般的生活忽然结束了,徐意在度过了平淡的一整天之后才敢猜测,也许那个“人”已经玩腻了他,终于放过他了。可是这样解脱后的轻松还没维持多久,已经习惯了被操的身体就变得欲求不满起来。
又等了两天,余樊在肏完燕南之后说:“徐意明天下午两点后会回学院办公楼一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在顶楼的厕所隔间里自慰,用手指在后穴里抽插,却无法高潮。”他在脑海里幻想着徐意在狭小局促的隔间里指奸自己的样子,刚发泄过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把燕南又拉起来肏了一顿。
第二天余樊两点就到了徐意家附近,看着他往熟悉的办公楼走去,余樊在到达顶楼后解除了徐意看不见自己的催眠,又说:“我不主动叫你名字的话,你是不会发现我的,只要我主动叫你的名字,你就无法克制自己。其他人不会来使用顶楼的男厕,他们也不会在意这里的动静。”
余樊尾随着徐意进了他旁边的隔间,然后趴在隔板上看着徐意的动作。
这个厕所有两个隔间里是马桶,正是他们俩进的这两间,徐意锁上隔间的门锁之后又检查了两遍,把裤子脱掉挂在一边的挂钩上,余樊这时发现他的内裤里竟然垫了厚厚一层纸,这时候余樊才想起,之前曾经说过刺激菊穴能让他获得快感的话,果然徐意用手隔着厚厚的纸在菊穴上揉弄几下,就腰一挺地射进了马桶里,随后他把马桶盖放下,从随身带的小包里取出一片厚厚的尿布铺上,然后把纸巾折成卷夹在臀缝里坐下。
徐意劲瘦的腰身不停摆动着,他两手撑着大腿,脸上慢慢爬上红晕,大概几十下之后前端又翘起来,他早有准备地用手心的纸去接住射出的精液,然后微微叹了口气。余樊很确信自己看见了精液的颜色,是稀薄到接近透明的颜色。
余樊又看见徐意从包里拿出酒精喷雾和消毒湿巾,他细致地给手指消了毒,却忽然撅起屁股用酒精对着屁眼喷了一下,那可是敏感的黏膜啊,果然徐意激烈地抖了两下,前端又淅淅沥沥地滴出一些液体。余樊没想到短短几天徐意就已经堕落至此,心里却更期待之后的事了。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徐意又从包里拿出一根细小的棒状物,塞进了自己的马眼里,也许是为了不再射精吧,毕竟出精太多之后就无以为继了。
徐意靠在马桶上,把自己摆成M字,其实在这里还能听见办公楼里其他办公室里对话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却很明白自己身处于何处,他边唾弃自己,边把四根手指一齐插入自己的菊穴里,紧紧抿着嘴忍住呻吟,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不过十来下就忍不住越来越快。
他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声音被发现,连忙从包里掏出一块折成棍状的东西含在嘴里,余樊定睛一看,那是个塞在橡胶套里的毛巾。
手指在肉穴里抽插发出的水声其实挺响的,但是因为没人来用这个厕所,也没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余樊看着徐意指奸自己的屁眼足足十分钟,腰腹的八块肌肉重重收缩几次,就传来一股腥味,他后穴里流出一大股的水。于是余樊悄悄走出厕所隔间,在小便池前拉开裤链掏出阳具。
徐意忽然闻到一种让他非常渴望的味道,让他想起被那个入侵者肏干的几天几夜,他迅速收拾了厕所里的东西,拉开隔间的门发现是个有些眼熟的学弟。
', ' ')('开门的动静让他那个学弟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一亮,叫他:“徐意学长。”
他忽然觉得无法忍耐,走过去拉着那个学弟的手去伸进他的裤裆,嘴里也求肏的说:“快来肏徐意学长的屁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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