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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砚觉得自己脊背一阵酥麻,像是有人用羽毛沿着脊梁不停搔刮,他的两眼直勾勾地钉在周子墨一寸寸吞下自己阳具的肉穴上,穴口撑大,边缘隐隐有些充血泛红。这不是周子砚最想看的,他有所期待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到周子墨的脸上。
他果然在周子墨的脸上看到了自己想看的,纵使周子墨举止慢条斯理,充满自信,可到底对性事的了解也只停留于他们两个的床坻厮混,可能还有什么没被他发现的黄书的熏陶。周子墨此刻眸仁微眯,薄唇紧抿,指尖脖颈耳廓都因为性事催生出红意,天气炎热,虽说夜里还算凉爽,可从他的鬓边已经微微冒出水汽,蒙上一层薄汗。堵塞箍紧他顶口的金属圆环贴着周子墨的穴肉一寸寸的蹭过碾磨,这样陌生的外物介入对两人都是一张别样的刺激。
“兄长......我有些疼......”周子砚被金属刮过根道,感觉到很明显的异物感,说疼,其实还算不上,准确地说,应当是一种太过敏感而导致的神经紧绷。
周子墨倒是对陌生的刺激感到颇为新奇,这东西实际上是在辽江庄园时,在鬼市上买的,当时周子砚并不在他旁边,他索性挨个铺子的瞧了一遍,也许是他样貌太过出挑,身边又有个人高马大,举止暧昧的周子砚,周子墨自然而然地被一众摊贩当成了....被口味特殊的有钱人倦养的伶官。
自然而然地,就有那么些不三不四的摊主主动邀拦他去摊位上看一些稀奇古怪的房中密宝,这锁精扣便是当初买的,那摊主神神秘秘地说什么能抑制男人释放,直到最后拔出,会有颇为不同的效果。
现在一看,这东西确实用法匪异。
圆润的金属顶端顶刮着穴中软肉,异物感随着周子墨腰身下压越发兀显,那圆润的金属小球就像是有了意识,在他的穴肉中四下寻觅敏感之处。
周子墨到底根基不稳,只是半跪了一会儿腰肢便酸痛的厉害,他只好弓起身,将两手撑在周子砚脑袋两侧借力。这原本就是就寝途中横插的性事,周子墨没有束发,发丝划过肩窝垂落到周子砚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痒。
昏黑的房屋里,周子砚感觉到有什么滴落在胸前,接着月光往下看去,周子墨胀奶许久的双乳只是因为起伏太大,便丝丝往外溢出乳水,顺着红润的乳肉往下掉落。
也许是奶水太过充盈,那乳肉鼓胀的晃眼,在周子砚的眼前晃来又晃过,没由来的引得他喉咙发干,喉结也上下滚动两番。鬼使神差,周子砚伸出手想要接上一滴乳水,想要尽快尝到那个滋味,仿佛这样便能缓解他现在内心的燥热渴望。
可手还没来得及抬高,周子墨便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稍作用力牵拉着周子砚将两只手抬过头顶,压在了桌案上。
“好好呆着。”周子墨开了口,腰身一压,已经全然将阳根吞吃进去:“你若是听话,我便.....让你好好尝尝。”
周子砚痴愣地望着他,一时分辨不清他口中的尝尝是指奶水,还是指人......他刚欲开口说话,忽然感觉鼻腔一疼,随后唇边有热流淌过,周子砚下意识抬手去擦,在自己的袖角看见刺眼的红色。
他竟然气血太盛,流鼻血了。
周子砚哪里经过这样的窘境,就算当时刚刚及冠,毛头小子愣头青的时候头一次去红椿楼喝酒,也没这样过。
他脖颈耳后一片臊红,只能用手遮掩着口鼻,抬眼略显幽怨的看了周子墨一眼。
”......“周子墨也一时怔愣住了,即使房内昏暗,这一抹红色也相当乍眼,一阵莫名地笑意牵拉周子墨勾起了唇角,随后小声的笑出声来,而且并没有要停的趋势,反倒越来越大声。
周子砚脸上有些挂不住,人非圣贤,孰能不好色?他只是满腔的爱意从错误的地方流了出来了,怎么就这样好笑了?他心里不满,伸手轻轻叩住了周子墨的腿弯,轻轻抬腰朝穴内深处顶了两番。
“嗯......”周子墨不知是笑还是哽,轻轻哼了一声舒适的鼻音,支起腿来轻轻抽弄两番,又缓缓坐下,在囊袋上轻轻碾压:“我的好弟弟这是怎么了?”似乎是嫌调侃的还不够,伸手去扯周子砚遮掩脸颊的袖角:“是补的太好了?”
自家兄长原本就是这样顽劣的性子么?周子砚心中肺腑周子墨这多年的冷脸形象要消磨殆尽,为了防止鼻血影响自己还算俊朗好看的脸,周子砚微微用力,将血迹全部蹭在自己的衣袖上,这才顺着周子墨的手指拉扯挪开了袖子。
笑够了的周子墨又继续自己色情又磨人的行径,拧动腰身让胀硬的阳具在穴肉中搅出水声,这种感觉很不妙,就像是背上发痒却搔在了大腿上,反倒更让人难以忍耐。周子砚也看出周子墨并不想酣畅淋漓的行一场房事,现在所做的种种,也只是为了报复这一场“大补之仇”,在细心地折磨他罢了。
可周子砚并不觉得难熬,虽说水润柔软的穴肉裹得他头皮发麻,顶口的堵塞也让他心里发怵,但......
他抬头瞧了一眼跨坐在在身上的人,周子墨正低垂着眼睫漫不经心地瞧着自己
', ' ')('鼓胀的乳肉,触及到周子砚的视线,他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周子墨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性事当头,他腿间的阳具也早早扬起头来,正精神奕奕地往外吐露透明的腺液。
这般好的景致刺激着周子砚的神经,他手指抽动,几乎想要下一秒就翻身压倒身上作乱的人,可指尖哆嗦两下,周子砚还是用力捏拳忍耐了下来。他便任由周子墨折腾自己,只要他乖顺的听从,总会得到些更别出心裁的奖励。
“周子砚。”周子墨低声开了口,他声音低哑,也是颇受情事影响,外披的长褂已经完全散落到了桌下,此时的周子墨背对着半开的窗,莹莹月色照应进来,勾勒出一个银灰的身形。
“你这样乖巧,那就说给我听听....”
他抬起腰,将大半阳根抽离穴肉,淫水顺着交合之处往下滴淌,在周子砚的衣衫上留下一个个水印。
“你想要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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