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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干什么?周子砚暗暗地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用力太猛甚至有点发疼。
我想把你掀下来用腰带绑上从这儿干到床头,再从床头滚到床尾,把下头那个堵着精口的物件塞进你里头去,然后把你摁在被褥里好好教训一顿,除非你好声好气地求我,否则今天晚上谁都别睡......
心里想的痛快,脑子里足够勾勒出十本春宫图的周子砚,反倒是正在挨教训的那一个。
不是他不能翻身农奴做主人,只是他不敢。
自打表明了心意,周子砚便祖宗一样的伺候他,周子墨怀孕后更是惯得没有边际,恨不得日常吃穿用度,但凡是需要走路动弹的都替周子墨一并做了。
若是他现在当真武力镇压了周子墨,这小半月估计都近不了身了。
周子砚正想着,忽觉得眼前有什么白光一闪,脸上滴落了什么东西,抬头看去,周子墨的乳尖还悬着乳白的奶水,落在脸上的东西是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将乳水在指尖碾了又碾,周子砚心里猫挠似的发痒,抵在周子墨穴肉中的阳根也忍不住往上挺了一挺,带着身下的桌板都发出吱呀响声。
周子墨有意要逼周子砚说出些羞臊人的话来,一如周子砚从前逼他那样。见周子砚还不肯就范开口,周子墨又一次停下了动作,盯着周子砚半晌,伸手拽过了周子砚的手腕。
两个人都是同吃了几天的鹿肉,谁又比谁耐得住性子,情事所致,周子墨总觉得自己两边乳肉像是灌了铁水,胀痛得更加厉害,拉着周子砚宽厚的手掌,压在了自己疏通奶水的穴道之上。
这事大抵也要赖在周子砚的头上。
周子墨生产后用不着自己喂奶,奶水无法消耗,双乳便肿胀得难受,脾气不好连带着周子砚也跟着遭殃。
当时还住在药庄,最不缺的便是医书,周子砚便摸进了药庄的书库,偷了几本产后护理,疏通经络的书出来研学,久了也能替周子墨纾解一二,这种能够满足色欲的知识,周子砚学的津津有味,通乳之事便落在了周子砚的头上,周子砚也颇为乐意替周子墨排忧解难,可自打周子砚演起了欲拒还迎的戏码,便再没有主动帮周子墨“消耗”乳水,几日下来可不就涨得厉害。
周子砚知道,这是周子墨在暗示他为他通乳呢。
周子砚喉结上下滚动两番,原本想讨价还价的话都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兄长......”他动作起手腕,拇指在柔软的乳肉上摁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沿着脉络向乳尖推挤过去,很快便有小股的乳水从乳尖涌出,顺着乳肉往下滴淌。
“我想要自己动一动......也想尝一口这个......”
奶水顺着周子砚的小臂蜿蜒过来,甜腻淫靡的味道在昏黑的房间蔓延开来,周子砚抬头去看周子墨隐在黑暗中的面容,迷蒙又沉醉,听完了周子砚的话也不作声,只是在对上视线后勾出一个略带深意的笑,在他身上拧了拧身,搅出水音来。
不拒绝便是同意,周子砚深谙周子墨的这些个情绪变化,当即起身叩住了周子墨的腰肢,抬腿便下了桌板,身上一沉,穴肉又吞进肉根,顶端的金珠受了挤压,撞得周子砚有些发疼,周子墨也跟着哆嗦了一瞬。
疼归疼,周子砚哪管得了那么多,几个跨步就到了床边,两个人颇有些狼狈地滚进了被褥中。
不等周子墨反对出声,周子砚已经低头将一边乳尖叼在唇间,手掌压在乳肉侧缘轻轻摁压,乳水很快在舌面汇聚,暖暖腻腻的一口滑进了喉咙。
胀乳确实难受,周子墨得以纾解有些懒散的往后依靠,胸膛却忍不住得抬起,将乳尖又往周子砚的脸上挤压,脚尖也跟着奶水的吮吸而绷直,看得出的确是舒适了。
周子墨到底是个男人,没有几口乳尖便不再溢出乳水,原本鼓胀的乳肉也恢复平坦,只余下被吮的红肿的乳尖,蒙上莹莹的水光。
周子砚还未来得及抬头瞧一眼周子墨的表情,身下人已经有些急切地将另半边乳肉凑到了他的嘴边,周子砚憋得五脏六腑都在发疼,将递在眼前的乳尖咬进唇间,含糊不清地开了口。
“兄长怎么有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指的自然是锁精的环扣,这东西可不像是他这书卷气极重的兄长会有的东西。
将周子墨压在身下,周子砚终于有了些许底气来问这个。他两手箍紧了周子墨的腰身,阳根挤开穴口,直直地捣入深处,又报复性地向里挺了挺身,将金属圆珠在穴肉中用力顶弄两番。
周子墨被他顶地脚趾都抱在一起,周子砚这牲口一样的体力次次都能重洗他对这人的认知。
疼了便要回击,周子墨喘匀了气,朝周子砚勾勾手指,示意他俯身过来。这样的勾引周子砚自然乐于接受,脑袋刚伸了过去便被一把揪住了头顶的发髻。
“自然是在鬼市买的。”周子墨有些气喘,声音略带着笑意:“用卖了你的那二十两银子买的。”
多坏啊。周子砚觉得自己应该作出生气的样子,理所应当地开始兴师
', ' ')('问罪。可现在周子砚只感觉自己眼角都绷紧了,若是自己再不求饶,周子墨手上的力道再大些,明天自己可能就要提前谢顶。
“嘶,兄长,兄长!我错了......”周子砚嘴上这样说着,却弓起了腰身往拱了几下,房间里发出两声皮肉拍打的响动,接着便是两声细碎的骂和周子砚压低了声音的笑。
床上伸出一截白皙的脚尖在床幔上挑了一下,轻薄的纱幔落了下来,彻底遮掩了两人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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