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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南深棉质睡裙的裙摆垂落在盛皓城腰际。
他的举动,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浪荡的摇摆中,大腿根细嫩的皮肉贴着盛皓城的衣物摩擦,湿乎乎腻乎乎的水液洇湿了布料,黏腻的贴在盛皓城的皮肤上。
盛皓城登时面红耳热,他像一个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少年,忽然不知道拿自己身上放浪漂亮的美人怎么办了。
“哥,我……”盛皓城告饶道。
喻南深闻言微微一歪头,双手撑在盛皓城肩膀上,上身倾下来:“你怎么了?”
浓郁的信息素随他一同倾倒,浓墨重彩地泼上盛皓城的全副嗅觉。
盛皓城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想要你。”
他闻到了信息素中的腥活气息,动情的痕迹太生动。
颈后的腺体蠢蠢欲动的高热起来,没留神就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仿佛骤然而起的大雾。
喻南深的身体对他面目全非的气息像认识了许久,omega喜欢被alpha的信息素侵染。他们的信息素在空气里交融,像两条支流忽地汇于主干,才发现彼此原来同源。
盛皓城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攀上喻南深的腰,搂着他向下贴合自己身体。
“我记得,你上次这么主动,是因为你已经计划好了要离开我。”盛皓城低声说。
喻南深伏在他身上,盛皓城吐息之间的气流便毛茸茸的钻进他的耳朵里,痒得他浑身酥麻,不住小幅度的颤抖着。
“这次不会了,是不是?”盛皓城另一只手探入喻南深的发间,透过层层叠叠的黑发,试图抚摸被发丝包裹的深处。
他不知为何,觉得这个动作带有一种隐秘的狎昵。只有最亲近的人才有资格享有这份独有的触觉,在隐秘感上,它无异于柔嫩的大腿内侧。
喻南深簌簌地颤,声音和呼吸也起伏:“你标记了我,我怎么离开你。”
他就算要逃,也逃不走。
一旦盛皓城在他体内成结标记,他就像拥有了风筝的线轴,喻南深再怎么往高处飞,盛皓城只要轻轻的把线轴上的线一圈圈耐心去绕,喻南深就会无可奈何的被他收回到身边。
他们之间的爱再怎么势均力敌,生理构造也永不平等。
盛皓城在喻南深的唇珠蜻蜓点水的啄了一下:“我不标记你就好了。”
“为什么?”喻南深想不明白,“因为腺体?”
“我的腺体只损坏了我的精神力而已。”盛皓城搂着喻南深的肩膀,将他慢慢放在床上,转身温柔的压了上来,“我身上有旧人类的基因,我也许可以标记你,但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后代了。”
喻南深怔住,眨了眨眼:“旧人类和我们有生殖隔离,怎么会有混血的情况……盛夫人是旧人类?”
“不是她,说来话长,我几乎查不到那个人的信息。”盛皓城意简言骇的说道。
他所知道和盛秋有关的事,全靠旧人类那一方告诉他的。
“虽然我的存在就说明旧人类和我们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盛皓城望着喻南深,“你想要个孩子吗?”
喻南深不自觉地攥紧了盛皓城的衣服:“以前不敢想,可是如果可以,我想。但无论如何,我只要和你能在一起就好了。”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个怪物。”盛皓城自嘲的笑了笑。
喻南深抬起头,鼻尖正好和盛皓城的鼻尖相低。温热的气息在他们之间流动着,像一股小小的地热温泉。
喻南深轻轻地提起嘴角:“我也是。”
两个人都笑了。
一个分明是不折不扣的omega,却拥有alpha望尘莫及的精神力;一个是前所未有的天才,身上流着的却是敌对阵营头目的血液。
他们都不能正常的恋爱、结婚、生子。
怪物和怪物,才是最般配。
“喻南深,你愿意嫁给我吗?”
冰凉的手抚上喻南深无名指上指骨。
柔软的掌心将分明的指缝温柔亲昵的包裹起来,像一汪湿冷的海水吞噬他手掌这片狭小的洲地。
喻南深心甘情愿的被他淹没。
“我愿意。”
他声音很轻。
你知我知,天地都不知。
他们再度接吻。
一开始只是试探,仿佛第一次和恋人接吻,青涩地碰了碰,然后分开。再触碰,再分开,玩点浓情蜜意的小把戏,一些些浅尝辄止。
后来盛皓城贪心了,往更深里要。腻热的舌尖缠绕,好像喻南深的舌尖上有珍贵的蜜糖似的,他舍不得吃尽。
两人纠缠之间,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
喻南深的乳尖被盛皓城掐揉得挺起来,两粒诱人的桃红。盛皓城凑下去将其中一颗含入口里,喻南深半边身子就软了,像一束敏感的含羞草,四肢都想团起来。
他这一收,恰好撞“枪尖”上。膏脂一样白皙的手臂和大腿全部
', ' ')('搭盛皓城的脊背和腰上,自己兜头逢迎上去的姿态。
“唔……”
喻南深又舒服又痒的哼了一声。盛皓城见状,另一只手也去玩哥哥涨起来的奶头,指尖快速的拨弄。
高频率在敏感部位的玩弄让快感一浪高于一浪,无法抑制的冲动失禁般涌向喻南深的下身,喻南深失神了一刹那,肉穴已经先喷出透明的爱液。
盛皓城顺着湿滑的爱液顶进去。紧热的甬道对他非常欢迎,肉浪挤叠,拥簇着粗大可怖的肉棒朝更深处去。
盛皓城本想温柔,可喻南深的身体在娇滴滴的邀宠,他放任自己碾过穴道里那颗凸起的小肉粒,喻南深顷刻过电般痉挛。
盛皓城揽起喻南深,发现他脖子汗津津的一片。
就这么插着的姿势,盛皓城将喻南深翻了过来。
喻南深呜咽着趴在床上,头埋进雪白的床单里。像等待交配的母兽,臀部被性器插得一耸一耸。
盛皓城爱怜地吻他唇角。
后入的姿势让盛皓城很轻易的就抵达了生殖腔的入口,饱满的冠状龟头顶在宫腔口。盛皓城别有用心的轻轻撞击,如同抓到兔子的老虎,分明可以一击毙命,非要逗弄着玩,欣赏兔子绝望的表现。
喻南深被磨得眼眶发红,手捂在肚脐眼下方,泪眼汪汪。
想叫,又爽得丧失语言能力,字的形状都被呻吟和喘息泡得软了。
喻南深已城门失守,盛皓城却依然在进攻。他一手捞起喻南深的腰肢,手往下移,虎口圈住喻南深已经勃起的性器,力度很小的套弄着。指尖不时刮蹭过顶端微微张开的马眼,喻南深爽得头皮发麻,失神之下,想挣扎逃脱盛皓城的手掌。
“不、不行……不能一起弄……啊……”
过度的快感总让他觉得危险,对于不受控的事情喻南深从本能上害怕,潜意识知道一旦他遵从这种放肆的快乐,知觉就要麻痹,身体就会变得奇怪。
盛皓城手腕轻轻一提,喻南深就被他捉回身下了。
压制性的悬殊力量让喻南深只得就范。
他哭喘着,在双重快感下射出。腰在持续不断的强力抽插里耸动,喻南深跪趴着,耳边是盛皓城沉重的喘息,他没有支点,无处可逃。
进出时,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腻滑湿黏的体液撞击声交错,两人的体温和快感像比赛般持续高升。盛皓城滚烫的肌群贴着喻南深脊背的薄肉,像炙烤的熔浆浇透情欲高涨的两人。
盛皓城被喻南深夹得近乎发狂,他微微顶进去一些,喻南深低声吸气,才肏进一点就受不了地摇头。
盛皓城的另一只手又对已经肿胀了一圈的奶头下手,蹂躏这颗已经发硬发疼到碰不得的肉粒。
喻南深已无暇应付,胸前的快感让他大脑发昏,又舒服又受罪。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盛皓城一直没有肏进生殖腔,只是一小部分地嵌在子宫口,怠惰慵懒的小幅度、却又高频率的抽插着。
他手肘勉勉强强撑起身体,腰已经无力的塌下。臀部送到盛皓城跟前去,雪白的身体大汗淋漓。
“唔……嗯……”喻南深的呻吟成片流泻出来,自己听了都耳根充血,“呜……别、不要……”
他咬住床单,不想再发出这种求饶示弱的喘息,可身体却背叛意志,迎合盛皓城肏入的频率而扭动。
盛皓城觉得自己再这么肏下去,喻南深就要被自己玩坏了。
他俯下身,舔了舔喻南深脖后腺体位置的皮肤。
喻南深预感到了他接下来的动作,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害怕吗?”盛皓城觉察到了喻南深的内心波动。
喻南深的心乱起来。
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这股突如其来的恐慌感。
喻南深:“怕。”
是他先提出让盛皓城标记自己,也是他先骑在盛皓城身上的。
可为什么到这关头,心底突然升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这害怕的成分里还有一丝安心。就像一直担心着一件坏事会发生,可它迟迟不来,而在某一节点,它终于如自己所愿发生后,内心油然生出了安心感。
他潜意识里认为被标记是一柄达摩克利斯剑,也知道发生后会有不好的后果,可他无法控制。
他不知道被标记后的坏事是什么,但意识告诉他会发生。
可是,被盛皓城标记的话,意味就完全不一样了吧……
也许是期待到了极点,激动到害怕了。
遇见盛皓城之前,他没想过恋爱,更别提和一个人共度一生了。
现在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想和他度过一辈子的人。
“盛皓城只爱喻南深一个人。”盛皓城用发誓的口吻说道,“就算你不爱我,我也要爱你。我会死皮白赖的待着你给我圈的这一亩地,求你别撵我走。”
他附在喻南深的耳畔说,柔软亲昵的嗓音让喻南深更加丢盔弃甲。
喻南深嘴唇翕动了一下,声带跟不
', ' ')('上思绪,既害怕,又期望。
他的身体要完完全全的认识一个人了。
“我爱你。”喻南深轻轻的笑了笑。
他屈低了头,拨开后脑勺的碎发,将后颈赤裸的送到了盛皓城的唇下。
在无数次天花乱坠的幻梦中,盛皓城标记过喻南深。
真成了现实,才发现那些幻梦多么潦草,真实的喻南深的腺体是多么美好。
它散发着诱人的信息素,乖巧地藏在皮肉之下。它永远不公开,只能被一人私有。
虎牙刺破皮肤的瞬间,粗热的性器也撞入了生殖腔内。
“太深了……”喻南深哭着道。
“我会温柔。”盛皓城安慰他。
太柔软了,盛皓城一使力就会把它肏坏掉的样子。
然而并不是,湿热温暖的生殖腔迫不及待的吮吸着肉棒。黏液大股大股的泌出,湿滑了交合的部位,被撑得成圆形的肉洞水淋淋湿漉漉一片。
他们身体相性太好,天生一对,盛皓城注定要嵌入进这口生殖温床。
“呜……嗯啊……太大了……”
喻南深感受到盛皓城的阴茎大部分肏入,在穿越了某个深度后,盛皓城的性器登时不动了。与此同时,体内那大得可怕的性器陡然再涨粗了一倍。
狭小潮湿的肠壁像被它撑出了肉棒的形状,喻南深甚至能感觉到盛皓城茎身上贲张的筋络正细细密密的烫着穴肉。
盛皓城扳过喻南深的脸,亲吻着他。
成结标记还在持续,炽热烧烫的肉体紧密相贴。盛皓城的手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寻找喻南深的手。
双手交扣,喻南深从未想过手指与手指缝之间是可以如此严丝合缝的相连,亲密无间和贴合。尺寸也刚刚好,再大一点或再小一点的手就不那么相配了。
盛皓城一呼一吸都快要烧起来。
吐息之间,温热的鼻息也带着自己的体温在与喻南深交换。爱不需要太洁净,这样带着温度和湿度也好,野蛮一些才更鲜活。
喻南深的胸腔因为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盛皓城感知得一清二楚;盛皓城舒服得小臂轻微的颤栗,喻南深体内含着的肉棒都能知道。
太近的距离,为负的进入,他的动静和喻南深的动静不分你我。
乳白琼浆灌进生育温床,以后这里只能容纳一个人的体液,独独属于一个人了。
喻南深的意识好像才刚回到脸上似的,清亮的眼怔怔地望着盛皓城。
盛皓城既舍不得吻他,又舍不得不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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