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的心重重跳了下,今天的阿克塞斯有点奇怪,可她太累了,脑袋无法思考太久。
她按下脾气,弯腰抚m0阿克塞斯的脸:
“你是不是很累?还是别吃东西了,先睡……”
伸出去的手突然被捉住,猛烈的力道捉住安雅往前倾,整个人背对着,坐在阿克塞斯的大腿上。
阿克塞斯的双臂环在她的腰间,收得很紧很紧,头就埋在她的颈窝,一直在深呼x1,像在感受她的气息,又在抑制什么。
“阿克塞斯,你怎么了?”
安雅挣扎几下,还是被他箍得紧紧的。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克塞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在察看完托马斯后,就写了推荐信,让恩尼斯夫人带儿子直接前往他介绍的医院找某位治疗师。
他没说托马斯的真实情况,只说那位治疗师能治好托马斯,自然也没提及那个治疗师是记忆类法术的专家,推荐信里有暗语,那个治疗师会守口如瓶。
火车一停在最近的站台,他就立刻下车,耗费大量魔力,用移行换影瞬间穿过北地半边辽阔的土地。靠近冬神山脉时,再跟一户农家换了马,直接横穿山脉的小道,
庆幸太yAn才落山不久,山脉里的Y暗之物还没完全苏醒,他没遇到怪事或怪物,只花费数个小时就回到学校。
那时已是深夜,返校的教授们都睡了,空旷的城堡里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荡。
图书馆里,他穿过一排又一排的书架,每踏一步就有一盏烛火燃起,所有青铜sE封面藏书都自行飞下来,宛如惊慌的鸟群,在他周身盘绕。
每翻完一本,心里就多一分侥幸。
或许那张素描只是托马斯的臆想,人的大脑如此复杂,把臆想的画面视作真实记忆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他才这么想,又一本青铜sE藏书飞到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的书,顶端露出了纸张的尖角。
不知过了多久,图书馆的所有烛火在某一刻,齐齐熄灭。
漆黑中,唯有一团火球越飘越高,直至彩绘玻璃穹顶,赴宴的诸神们或怜悯或冷漠,见证火焰中的纸张燃成灰烬。
“安雅。”
身后的阿克塞斯开口,声音g涩,像把老掉坏掉的大提琴。
“嗯?”安雅偏过头,那双湖蓝sE的眼眸迷蒙又真实,永远都是水雾弥漫的湖面,忧伤美丽,若即若离。
“你……”
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阿克塞斯才想说出口,眼角却先瞥见窗前茶几上,有两束鲜花正沐浴在月光中。
百合、雏菊和罂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那两束花时,她的眼神盈满哀伤,主动开口:
“那是明天要祭奠爸爸妈妈的。”
“你不是捉到最后一个凶手了吗?我要去墓园,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安雅顿了下,原本有些抗拒的身子放软,主动靠向阿克塞斯的怀里,声音很轻:
“你要陪我一起去吗?”
阿克塞斯的思绪似乎停滞了,又似乎倒退回很久很久以前,老师还在,安雅还小,洋房盛满花,一切都很美好的以前。
久久,箍紧在安雅腰间的力道松开。
“好,我们明天一起去。”
“你刚才要问我什么?”
“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洗完澡,阿克塞斯坐在床上擦拭头发,半开的门扉外,传来安雅的呼唤,喊他下来吃热汤和炒蛋。
只是一张素描画而已。
阿克塞斯回应安雅,说自己马上下去。
青春期的少年总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阿克塞斯取下头顶的毛巾,就要起身。
或许上面的人根本就不是……那是什么?
白sE枕头底下闪烁一丝金麦sE的光,他盯着看了许久,脑中一片空白。
在捻起那根头发时,阿克塞斯都没发现自己的指尖在颤抖。
那是一根金发,及肩的长度。
素描里的那个男人,头发也是这个长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下又传来安雅的呼唤,阿克塞斯听不到了。
他的耳里,只有骤然响起的轰鸣声、风声、轨道的摩擦声,野兽在荒野吼叫,还有那道扭曲、刺耳的、听不清的声音。
那个¥%#鬼……%#@魂……来了。
那个声音逐渐放大,直至耳鸣。最后,世界陷入巨大的长久的沉默。
唯有,冷y的心声在回响,理智得仿佛第三者。
不是回来了。
那个鬼魂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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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章的唯一感受是:fina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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