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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棠香酒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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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想跑,但颜子觉武艺在身,屋子就这么大点,他如何躲得过,被捉住后按在床上就是又一轮挞伐。青楼里具有催情功效的药膏和熏香,不知用在他身上多少,渗入到体内,只需颜子觉故意使坏,他的身体便不再归属自己。

不一会儿,苏钰愤怒的骂声便成了甜腻的呻吟。

楠雨轻巧的溜了出去,体贴的为两人关好房门,正好碰上巡视的老鸨。老妈妈轻摇宫扇,笑道:“怎地,短短三天,那位小道爷就将我们楠雨姑娘的本事全学了去,出师了?”

楠雨姑娘美目一转,笑道:“可不是妈妈说得要伺候好两位小爷,哪能得罪金主,楠雨自然教得尽心尽力。”

老鸨面色一沉,声音中带了几分冷意。“那小爷使钱大方得很,自然不会没少给你打赏,只是那些东西,我可是半分都没见到。”

“妈妈说的哪里话,打赏什么的,也要客人给才有啊,况且您也没少抬高食宿的价钱,我就是在妈妈手下混口饭吃,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只需把客人伺候高兴就行了,哪里还能想这么多事。”

因就在门外,楠雨突然提到故意提高价钱的事,老鸨生怕里面的人听见,忙将楠雨拽到一边。“姑娘翅膀硬了,我是管不了,但这肥羊要是因为方才那些话给跑了……”老鸨冷冷扫了楠雨两眼,并没再说去,但她知道意味着什么,忙赔上笑脸。

“妈妈说笑了,我敬您得很,人定给您留得妥妥的,叫他们快活,不过那位苏小爷,身子骨本就不大强健,还天天欢好不断。”楠雨拿出一个金裸子递给老鸨,继续道:“小道爷说,烦请妈妈在吃食上多费心,让那位苏小爷补补。”

颜子觉自然听不见,屋内是交欢的淫靡水声,杂乱的喘息交叠,身体的撞击声,还有撩人的呻吟。

床榻上一片狼藉,颜子觉从后面一下下挺腰猛送,将趴跪着的苏钰撞得不住摇晃。颜子觉的目光始终落在身下人赤裸的脊背上,乌发披散而下,凌乱地搭在身上,垂落在旁边,随着动作轻轻摇荡,好似墨色的绸缎,叫人忍不住想摸一摸,他也这么做了,一把青丝全拢在了手里,攥着头发慢慢提起,迫得苏钰抬起头来,将身体弓得更厉害。

颜子觉确实是个好学生,一点即通,还能举一反三。

苏钰薄唇半张,齿间勒了一条白色的束带,双手亦被缚住,绑在床架上。姣好的面颊上透出情欲的殷红,苏钰刚刚熬过几次强力的撞击,稍稍缓口气,又被颜子觉换了角度猛地挺腰,不由得紧闭双眸哼出来。见苏钰不断摇头,颜子觉唇边浮起浅浅笑意,松开了长发,扣住不及一握的腰肢,将坚硬一次次捅入,深深贯穿。

颜子觉将苏钰的身体翻转过来,重新仰面压回榻上,才将他手上的绑缚解了。

苏钰早已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眼眸半睁慢慢调整呼吸,颜子觉一直未泄,必然还要继续,方才不过是为了变换姿势,暂且抽身而出。

房间里整整三天,楠雨以他的身体来教学,将情欲伎俩悉数传授颜子觉,又在青楼熏香膏药的加持下,苏钰的身体有了巨大的变化,此刻只觉得幽穴深处空虚麻痒,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先前两人酣战形成的黏滑汁液,自穴口泊泊而出。

颜子觉侧坐一旁,也不理自己怒张的欲望,伸手揉弄苏钰硬起的器物,苏钰不由得呻吟出声,黑眸中满是氤氲,只需对上眼,颜子觉便再也移不开,他喜欢看他。在颜子觉的爱抚下,苏钰忍不住将两腿张开,抬腰往颜子觉那处磨蹭,因口中有束带勒住,轻声唤着什么听不大清。瞧着苏钰情动诱人的模样,颜子觉呼吸加重,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才忍下了念头。

他依着楠雨教的,用指尖插进湿滑的甬道,往敏感点触碰,又不狠狠按下,只轻轻撩拨,苏钰被他惹得眼角泛红,浑身难耐,只得自己探手下去,却被颜子觉单手扣住。苏钰忍得辛苦,宛若烈火焚身,而颜子觉还在不断上下抚弄,蓄起的泪终于从眼眶中划落。

颜子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苏钰总能拨动他心底最为柔软的弦,于是将人按住后重新插入,只抵着最敏感的那处穿凿,绕着那点辗转碾磨,苏钰的手臂立即缠上他的肩膀,拼命的抬高腰臀,满足的充实感让苏钰发疯,彻底没了自制力,酥了筋骨,吟声不止,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放浪之态。

情事结束,苏钰半点力气也没有,身上只有件道袍盖住外泄的春光。“三天了,你瞧这纹路可有变化?”颜子觉沉默不语,苏钰继续说道:“道长,我们错了,情爱发自于心,密不可分并非身体,而是两个人的心。”

见颜子觉神色宁静,眼中全是不解之意,苏钰决定做主动的引导人,要是再让颜子觉继续胡乱折腾下去,他的小命都不保。“道长既想尝情知爱,不如与苏某成为恋人,我们以半月为限,如何?”

十五日之内,便是半个月,现已过了三天,还余十二日。

楠雨估摸着两人差不多该结束了,便重新回了房,却见两人正穿着衣裳,似是讨论着什么。

“情之一物,二位小爷不该问我,青楼女子最忌讳这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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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敢沾惹。曾教导我的一位姐姐说过,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能从容抽身,轻易区分床榻风流与白头偕老的不同,女人却容易在水乳交融中沦陷,给了身体,然后给了心,最后就开始想一生一世……青楼女子的结局就跟戏文上差不多,最后香消玉殒。”

楠雨从不曾向客人提起过那位姐姐的事,尤其是男子,但这两个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客人,所以才能心平气和的说这些。以楠雨姑娘的慧眼,如何看不出来,颜子觉和苏钰并非情人,甚至连朋友都谈不上,却来青楼学巫山云雨,确实诡异,但楠雨并不打算深究。

见颜子觉和苏钰仍是半懂不懂的模样,楠雨掩唇笑道:“二位爷今晚另有难题,只怕没时间学新鲜花样,我就先告退了。”

待楠雨走后,苏钰说道:“老憋在房里也想不通透,干脆让她们帮忙备些酒,咱们吹风观星,小酌几杯,如何?”

原本苏钰是想散步的,但被颜子觉折腾得够呛,也没什么力气,倒不如透口气实在。青楼是整个小镇颇高的建筑,从上往下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院内遍植海棠,又是春天花开时节,两人选的这处地方,恰好有棵老棠。

莹白的月光泻在花枝上.笼着几分朦胧,越发好看,一阵风拂过,花瓣轻轻扇动,飘来幽幽甜香。苏钰心情大好,身体的酸痛也消散不少,他执起手边简易小案上的酒盏,对颜子觉说道:“美酒美人相伴实乃赏心乐事,这一杯我敬天上的月亮,后院的棠花,还有你……道长,我敬你。”不等颜子觉回话,苏钰已仰脖喝了,他一个儒雅斯文人,喝酒却颇为豪放,像是常饮。

“在谷中常与师姐饮酒,我与好友加在一起都敌不过她,都说女孩儿天生三分酒量,虽是胡言,用在她身上倒是不错。”

“我……不常饮。”虽这么说,但颜子觉并非第一次喝酒,他从未有过愁绪,所以不觉得这东西好喝,亦不觉得难喝,只是比白水多些滋味罢了。“虽如此,我却会酿酒。”

苏钰闻言一惊,瞧着颜子觉不食人间烟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竟会酿酒,实在超出他的意料。见苏钰一脸惊异,颜子觉继续道:“修道之人常借酒水做法,特制的驱魔酒效果极好。”

“……驱魔酒能喝吗?”

“自然能。”

“那便约好了,道长你下一次酿酒的时候,可要留一份给我。”颜子觉微微一怔,他似乎入了苏钰下的套,但也无所谓,多酿一些就是。

见颜子觉吃了闷亏,苏钰心中高兴,转过头去又饮了一盏,颜子觉听到陌生的小调,苏钰先是哼了一段,随后才轻声唱道:“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棠花蕊,棠花佩,嫣红阵阵惹了谁;棠花醉,棠花碎,揉成片片痴了谁……”

棠花密密层层,开满枝头,月光温柔,为它们披上了一层薄纱,棠树霎时仿若玉树一般,颜子觉一时间竟不知是酒香沁人,还是这花香更醉人一些?轻风吹来,好似下了一场花雨,颜子觉呆呆瞧着苏钰,此情此景,宛若仙境一般。

见颜子觉凝神细听,苏钰很是高兴。“这是堂花谣,我和师姐常唱这歌儿哄小师妹睡觉。”

颜子觉摇了摇头。“我只有师父,没有同门,其实我……并不是完全算是纯阳宫弟子。”老实说,听到这话苏钰并不意外,虽然颜子觉穿着纯阳宫的道袍,但他的行事真的不像纯阳宫的人。“有个纯阳宫弟子没气儿了,我的衣衫亦无法再穿,就用了他的。”

对尸体不敬,去扒人家的衣服穿,苏钰光想想就头皮发麻,问道:“……你,不忌讳吗?”

“为何?”人一旦死亡,魂魄离体再入轮回,剩下的不过一具皮囊,有什么呢?见颜子觉一脸坦然,苏钰想着可能有修为的人都不怕这个,便又问道:“那纯阳宫弟子是怎么死的?”

“中毒了。”颜子觉娓娓道来:“一个五毒女子带着纯阳弟子同唐门弟子理论,二人言语不和动起手来,唐门女子暗器功夫了得,暴雨梨花又快又狠,避无可避,五毒女子用大蛤蟆尽数挡下,那名纯阳弟子虽拔剑抵挡,到底还是中了一些,五毒女子为讨得解药追唐门女子而去,久久未归,那纯阳弟子便毒死了。”

真倒霉,苏钰听完这个故事,脑中浮现的就是这三个字。

“可是我记得纯阳宫弟子可以布下名为镇山河的气场,虽是片刻之间,却能叫任何暗器毒物不得进入分毫。”听了苏钰的疑问,颜子觉再度摇头,语调没有丝毫变化。“那人修习得是太虚剑意,没有镇山河。唐门女子几枚利箭离弩,将他震得推出了原本所在的气场,才会被后来的毒镖打中。”

看颜子觉如此笃定,苏钰越发不明白了,再问道:“你方才说并非完全的纯阳宫弟子,却对他们的武功流派如此清楚,又是为何?”

“我师父曾是纯阳弟子,后来学了其他流派的道法,为纯阳宫不容,所以我的道法有些源于纯阳宫,有些不是。”

“最后一个问题,五毒姑娘为何没能及时回来?”

“起因很无聊,她们本是情侣,吵架闹了矛盾,五毒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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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纯阳弟子演出戏,为了让唐门女子吃醋,结果如她所愿,唐门女子定然要置情敌于死地,出事之后,五毒女子虽想追上解释清楚,讨要解药,但……”颜子觉看了苏钰一眼,神色复杂。“五毒的轻功,虽绚烂多变,却……”

“我知道,很慢,慢得离谱,可唐门的轻功也不快啊。”搞半天还是一言难尽,不知道这人是该怪自己倒霉,还是要怪五毒的轻功太慢。

“唐门的机关翼飞得高,一旦出了视线,甩脱五毒女子,隐匿身形哪里还找得到,等到那纯阳弟子毒发之后再现身便是。”颜子觉说得很有道理,苏钰完全没法反驳,都说巴蜀中人行事诡异,今夜一听果然如此,可惜了,江湖传闻苗女风情万种,唐门女子更是明艳动人,却轻易招惹不得,实打实的要命啊。

“倒霉果然会传染,我本来只是在梨树下赏月,平白无故就被下了什么咒术。”

颜子觉看了苏钰一眼,明显的话里有话。“确实。”

苏钰挑眉回看颜子觉。“你倒怪我了?”

颜子觉对苏钰能杀人的视线置若罔闻,继续说道:“若当时仅有我在场,咒便不能成立,必须双数才会生效。”

“明明是你杀了乌妖,被梨树记恨,连累于我,驱妖除魔不该善恶不分。”

“善恶并无意义。”颜子觉瞥了苏钰一眼,淡淡道:“就以疾病为例,可会因人的善恶而增减几率?”

苏钰不与颜子觉争辩,这事本来就无解。“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必敬之。我无法左右别人怎么想,唯有守住本心罢了。”说罢轻轻一笑,月下的苏钰,黑发垂肩,晶莹如玉,眼里的光清澈而温和,使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他。“若无师父相救,若无她的一念善心,我便不会得存于世,先不说其他的,单单是与道长这段孽缘,不就没了么……还是说,道长觉得,不曾遇到我反而更好呢?”

颜子觉摇了摇头。“认得你才知道了云雨之欢的妙处。”

苏钰口里的酒不禁喷了出来。“颜道长,苏某对你真是佩服。”虽只接触了短短三天,苏钰已经习惯了颜子觉的说话方式,这位道长啊,与其说是实诚,倒不如说他心性过于纯澈,所以苏钰嘴上虽抱怨,却不会真的同他置气。“道长,你觉得人活着,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实说,颜子觉并不知道,他只有师父,师父对他除了教授剑术和道法之外,便是简短的任务交代,而师父布置的任务,做好了是必然,做不成就得死,颜子觉不知活着有何意义,却也未想过去死。一个没有执念的人,自然不会有愿望,更不会懂得活着的滋味。

酒劲开始上头,苏钰把酒盏轻放于案,笑眼弯弯。“我啊……觉得道长能出生于世真好,我们之间的缘分,虽开始得乱七八糟,但总体来说……并不坏。”

从未有人对颜子觉说过这样的话,搅得思绪有些乱。

苏钰浑然不觉,继续说道:“……非要说的话,是合眼缘吧,其实我啊,非常喜欢道长……”苏钰本想说喜欢道长的脸,却见红颜子觉耳朵泛红,宛如火烧一般,颇为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被颜子觉扣住,酒壮人胆,毫无畏惧的质问道:“抓我做什么?”

见颜子觉还是不肯松手,苏钰干脆凑了过去,似乎是想将颜子觉的古怪神情看个仔细,颜道长干脆把头扭向另一边,吐出两字。“没有。”他虽这么说,耳朵却烧得越发厉害了。

“你这人真奇怪,床上完全不要脸,夸几句反倒害羞。”喝酒的人都是软骨头,颜子觉再怎么阻止,苏钰大半个人还是趴到了他身上,视线相接时,苏钰展颜一笑,后者越发气闷,怒道:“笑什么!”

苏钰在颜子觉面上一掐,俊脸顿时变形。“还能是什么,笑你可爱啊。”

“苏钰!”颜子觉已是咬牙切齿,连名带姓的喊他,苏钰不以为意,仍是笑意盈盈,却多了几分依恋。“你生气的样子像我师叔……”

迟钝如颜子觉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眷恋,不由道:“你很喜欢他么?”

“喜欢啊,可惜师父和师叔都没了,还好师姐师妹仍在身边……”

“她们很重要么?”

“无可替代之人……”

“苏钰,你喜欢的未免太多了!”

苏钰不知怎么颜子觉聊着聊着又生气了。“我还喜欢花,喜欢风,喜欢雪,以及天上的月亮。”

颜子觉揪住苏钰的衣襟,只想把这张脸狠狠按在瓦片上,用暴力的方式帮他醒酒,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苏钰,捧着骤然靠近的脸,赞道:“不过啊,道长你比花娇媚,比风潇洒,比雪纯澈,比月亮更皎洁,还是更喜欢你。”

苏钰夸人都不带喘气的,颜子觉何尝被人如此调戏过,原本只是染红耳朵的热度,渐渐传到了颜子觉脸上,于是狠狠封住了那张喜欢胡说八道的嘴。

颜子觉将人压在房顶上,放在腰间的手一用力便将腰带抽走,苏钰用手撑住以此让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盯着颜子觉冒火到能吃人的黑眸,声调微颤的发问:“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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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觉不理苏钰的挣扎,将人嵌到自己怀里,再次紧密相贴,明白自作孽不可活的苏钰几次想开口,最终还是选择作罢,靠近颜子觉肩头,轻声说道:“回房吧。”

苏钰慌乱的神情,致使颜子觉的冲动越甚,他直接单手扣住了苏钰的后勺,再度封住因吃惊而微张的嘴唇。如同掠夺一般的吻霸道又激烈,苏钰攀住颜子觉脖颈,不甘示弱的回敬于他,彼此气味交融,说不出的欢喜安心。他亲吻拥抱苏钰不是一次两次了,唯有此时才觉得特别,大概是也醉了吧,若非如此,胸腔中怎会填满了莫名的情愫,似乎能将整颗心都撑裂一般。

迎上颜子觉灼灼目光,苏钰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只得放任理智与羞耻离自己而去,颜子觉轻车熟路的褪下万花门人包裹严实的衣裳,然后与自己的道袍一起垫在了苏钰身下。饶是在劫难逃,苏钰还是忍不住抱怨。“都已经在青楼了,为什么不能回房,非要在屋顶……”因为身体紧贴,所以颜子觉下方的燥热,让苏钰一清二楚,受了影响,他的小腹也渐渐积聚起热度来。

对于欲望,颜子觉从未有过忍耐二字,或者说青楼这地方本就是欲望的催生地,楠雨姑娘的教导里也没有过抑制二字,所以不管何时何地与苏钰双修,颜子觉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床上的道长像只野兽,绝不会给猎物有任何喘息之机,想到这些的苏钰不由得头皮发麻,酒也醒了大半,慌乱的推着颜子觉,说道:“道长你大人大量,别同喝醉酒的人置气,咱们有话好说……”盯着他的幽深瞳孔闪烁着灼人的热度,苏钰终于明白,无论他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作为学生的颜子觉无疑是合格的,房中术上相当的勤劳好学,拜这所赐,苏钰的小穴尚且柔软湿润,无需开拓,于是颜子觉直接扶住自己的欲望,抵在微微收缩的穴口上,一点点往里刺入。

“啊……”

没日没夜的交融,早就让苏钰的身体习惯了承欢,颜子觉侵入他的身体时,肉壁阵阵收缩,好似急不可待一般吞吃进去,痛感虽还存在,但更多的是致命的快感。

苏钰低吟着放缓呼吸,颜子觉不等他完全适应,已全部插入!扣紧苏钰的腰,大力进出起来,凶悍的动作让苏钰除了呻吟之外,连抱怨都发不出。

颜子觉干脆将苏钰的双腿架上肩膀,狂暴的攻势让苏钰根本抵挡不住,完全被扣死的姿势压在了房顶瓦砖上占有,股间的小口门户全开,承受着入侵,每每刺到深处蕊心,身体就会升起难耐的热度,汁水也泊泊而出。

通过多天的努力学习,颜子觉已经充分的了解苏钰的身体,懂得怎样让身下的人意乱情迷,尤其是熟悉愉悦的身体一旦放松配合,苏钰眸中泛起水雾时,美得能将众生的魂魄都摄去。

颜子觉不断动作,内壁湿滑,进出得越发顺畅,嫩肉本能的裹缠住器物不放,吸吮紧咬,颜子觉舒爽无比,越战越勇,只是苦了苏钰,被蛮横索取,却没有任何办法。

“轻一点,道长……呃啊……那里别……哈啊!”

月色皎洁,老棠吐芳,估摸着要为两个贵客添酒的婢女,刚爬上木梯两阶,便听见如啜泣般的呻吟从房顶传来,瓦片更因某人激烈的晃动而发出哗哗声,好似支撑不住一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时不时盖过了瓦片的哀鸣,可见那位小道爷的确像楠雨姑娘形容的那般,狂猛无比。

婢女俏脸绯红,只得回到原地,将酒又送了回去,说明了无法送酒的缘故,于是苏钰和颜子觉在房顶上的荒唐放荡,很快就在青楼里传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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