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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和颜子觉彻夜疯狂,日上三竿了才醒过来,刚出房门便听见青楼里的姑娘们热火朝天的谈论着什么,小道爷,房顶,厉害等几个关键词传来,苏钰瞬间便明白了。
他被姑娘们热切的目光盯得无地自容,旁边的颜子觉则还是一副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模样,实在是心理素质过硬,二楼到大厅的台阶,苏钰从未想过会那么长。
一到大厅,楠雨姑娘便迎了上来,问二人中午的饭菜可是照旧,或是有什么想添的。说实在话,住青楼远比在客栈的服务要周到细致得多,前提是你得有银子。
外头一阵喧闹,几个人推撞得姑娘们好一阵抱怨,青楼这地方本就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存在擅闯,但众所周知中午不营业,所以这几个人的确蛮横。
为首的中年人一双小眼,精明世故,他将颜子觉与苏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将两人好好赞了一番,说他们果然如同传说的那样,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苏钰一头雾水,青楼的老鸨已一路小跑追了过来,赔笑道:“哟,这不是普大管家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小镇不大,有钱有势的人也不多,这普家算是一户,他们家二少爷刚在长安升了官儿,三小姐也即将嫁到长安,可谓喜上加喜,哪里晓得却出了怪事。
找了不少和尚道士都没用,这不听说了镇上来了一位纯阳宫的道长,又燃起了普家的希望,但听闻那位小道长直奔青楼,还直接住下了,只怕多是招摇撞骗的酒色之徒。
眼看他们家三小姐一天比一天衰弱,普老爷只得派出管家把人请来,死马当作活马医。
普管家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这位小道长和想象中完全不同,年岁虽不大,却如一把锋利的宝剑,饶是站在那里并不言语,锋芒不减。
普管家上前一步,带众家丁向颜子觉躬身行礼,恳求道:“请小道爷救我家三小姐一命,若能得救,您的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
苏钰四处行医,病患家属撕心裂肺的恳求和哭诉,他见得不少,所以最怕的便是求人的场面,正要将人扶起之际,听得颜子觉冷冰冰的问了一句。“有多少报酬?”
苏钰傻在当场,那老管家却是喜上眉梢,毕竟能用钱来谈的事就是简单的事,忙对颜子觉做了个请的手势。“只要小道爷救得了我家小姐,纵然是金山银山,老爷夫人也舍得给。”
颜子觉还把极不情愿的苏钰一并给拽去了,惹得姑娘们好一阵调笑,送着他们出了楼。
普老爷与普夫人听得苏钰师承万花谷,乐得合不拢嘴,直夸管家会办事,要知道万花谷的医术可比寻常大夫高明得多。苏钰从未遇过此等病症,不由得眉头紧蹙,这三小姐明明活着却摸不到脉象,但你说她死了,却又在呼吸。
恰在此时,巡视完府邸周围环境的颜子觉走了进来,直接揭开帐曼看了三小姐脸色,冲苏钰说道:“她生魂被困,你医不了。”
“那该怎么做?”
在一堆人的殷殷期盼中,颜子觉只说了二字。“冲喜。”苏钰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神棍,说得什么破办法,人家都快成一具尸体了,还抬去成亲,好得起来才怪。
三小姐本就要嫁人的,只因突然得了怪病才耽误婚期,借着喜事冲一冲,倒也说得过去,但新郎远在长安,如何赶得及,于是颜子觉提议,找个人替那位新郎拜堂,最后这个艰巨的任务落在了苏钰身上。
即便是替代,普家人也想为女儿找一位眉清目秀,颇有福气的少年,这位苏大夫便是最好的人选,医者仁心,苏钰也就应了下来。
普家并未对外张扬,只说把三小姐的院落简单布置一番,显得喜气洋洋即可。虽是匆忙,普家却也没有亏待苏钰,喜服绸缎光亮华丽,黑瀑般的发丝尚未束起,顺服的贴在背后,更衬得他身姿优美。他见推门进来的人是颜子觉,不由得冲他一笑,颜子觉向来只看苏钰穿着墨袍,哪知一袭红衣,能这般的魅惑人心。
颜子觉将门锁了起来,在苏钰发出惊呼前封住了双唇,将人压倒在床上。喜服并未褪尽,衬得苏钰的身躯越发雪白,他眼前一片鲜红,不知是周围环境,还是欲火所迫,颜子觉将手指插到小穴中不断捣弄,但越是如此,越无法满足,指尖终究无法碾到甬道深处,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无比焦躁。
“颜子觉……”苏钰虽为欲望所苦,却还未迷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疯了吗……”耳畔传来颜子觉低沉喘息,他亦忍耐得颇为辛苦,答道:“是疯了。”这种状态下,两人都再顾不得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欲望。
外面依旧忙得热火朝天,谁也没发现普家的代新郎,正被请来的驱魔道士,压在喜床上做着不可告人的事。
颜子觉将苏钰长发撩开,一边俯身亲吻着光洁的背脊,一边将欲望缓缓顶入那早已那水光淋淋的穴口之中,身体贴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喘息。
想到一会儿会有丫头来催他不能耽误吉时,苏钰就越发慌乱,于是自发的抬高臀部,扭动腰肢迎合颜子觉的侵入,如此乖顺的行为引得
', ' ')('颜子觉占有欲加剧,扣住苏钰的腰身,毫不客气的抽插起来。苏钰的身子先有楠雨姑娘和颜子觉的调教,后又有青楼的特制秘药,早已变得敏感无比,所以就算颜子觉只用手指,便能让他汁水泛滥,更别说欲望直接插到里面,更是随便动一动就听见水声作响。
内壁湿软,时不时吸啜着器物,惹得颜子觉不断往里挺腰,一路摩擦过嫩肉,又重重撞入穴心之中,积聚的汁水顿时汹涌而出,苏钰哭叫着求饶,颜子觉哪里饶他得过。跪上了床榻,将苏钰的腰抬得又高了些,倾斜身体只在花穴蕊心里戳弄,摩擦最为敏感的腔道,无休无止的快感将苏钰淹没,狭窄的穴口将磨人的器物箍得极紧,引诱得颜子觉动作幅度越发加大。
苏钰或是哭骂,或是求饶,颜子觉充耳不闻,只一心一意在他体内进出,好似要将这具诱人的身体磨开一般。
苏钰跪得膝盖发麻,腰也又酸得摇不动了,但埋在体内器物仍旧不知疲惫,流出的汁水伴着颜子觉的动作,将身体撞得啪啪作响。
每当抵到甬道最深处,花腔蜜水喷洒而出,浇得颜子觉低喘连连,而苏钰则是一阵痉挛,小穴不由自主的狠狠一缩,夹得颜子觉无比舒服,就只想溺在那湿润温暖的小嘴里不出来,索性他还记得自己是来驱魔除妖的,便把苏钰翻转过来面朝自己,用手托住他的膝弯,又一次狠狠贯穿,淫靡水声再次响起。
苏钰眼底满是哀求与无措,顾不得羞耻心,用湿得一塌糊涂的臀肉不住在颜子觉大腿根部磨蹭,喃喃道:“道,道长……暂且先肏过这一轮,啊……待我们将事情办完了,再尽兴可好?”
颜子觉从未在床上听得苏钰说荤话,差点交代了出来,不由得吸了口气,撩起黏在苏钰额上的几缕黑发,说道:“好。”
颜子觉和苏钰把门一锁,几个来给苏钰梳头的小丫头半天进不去,急得团团转,后来普管家来了,凝神听了听,咳嗽了几声吩咐她们不必门外伺候,赶紧烧水是正事,代新郎要重新沐浴了。
沐浴过后的两人到了小厅之中,普夫人握着苏钰的手,连连道歉,说不知道他和颜子觉是一对儿,还要他做代新郎,十分感谢两人。
待两人从小厅出来时,已是黄昏,小院里遍布红绸,从三小姐居住的竹星阁门口一直铺到了院外,房檐廊角,桃树桂花都挂上了红绸裁剪的花,入眼处皆是红艳喜色。春风袭来,顿时花瓣飘散,清香扑鼻,两人到底少年心性,这般光景着实叫人心醉。
很快颜子觉便不高兴了,站在院中身着红衣的苏钰,沉醉的表情着实刺眼得很,后悔方才不该放过此人,完全想不起冲喜的馊主意明明是他自己出的。
新娘是由奶妈背着,而代新郎则会在拜堂时带着面具,虽然喜庆,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颜子觉先是看着苏钰与三小姐一拜天地,又在普家二老面前跪下准备再拜高堂时,心中愈发烦躁,不由自主摸向了自己的佩剑。
恰在此时,奶妈背上的三小姐,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黑血,普夫人爱女心切,尖叫着扑向自己的女儿,原本明亮的喜堂忽而狂风大作,吹得蜡烛灭了大半,光线变得忽明忽暗起来。
苏钰将面具一把揭下,三小姐好似尸变一般坐起,发出尖锐的啸声,尖细得能将耳膜贯穿,在场众人不由得捂住双耳,但在苏钰听来,却似绝望的呼喊,所有蜡烛熄灭瞬间,出现了一名年轻女子,面孔正是三小姐。
哭泣不止的是三小姐丢失已久的生魂,她脚上有法咒形成的锁链,将她往黑暗中拉扯,颜子觉当即念诀收魂,相互抗衡,僵持不下之际,忽然从法阵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令三小姐异常恐惧,她不断尖叫长啸,普家二老哭喊着女儿的名讳,亦无法让她从疯狂中恢复!随着那只手的触碰,她原本光洁的皮肤开始一片片溃烂,明明只是魂体,可空气里却弥漫着血的味道。
即便苏钰不懂这些,也知道那只手在伤害三小姐的生魂,她根本无路可逃,当即拔出腰间判官笔,对着那只鬼手使出兰花拂穴手中的商阳指!他虽只修离经易道,但幼时亦打下了花间游的一点基础,再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对于碍事的苏钰,苍白的鬼手陡然变长,伸手欲捉,颜子觉已把阵法固定好,划出剑气将苏钰推远,长剑与鬼手正面交锋,铛铛几声,倒是谁也未占得便宜!
颜子觉取下腰间酒葫芦,酒洒长剑,剩下的全部泼向鬼手,那手忙着闪躲,再无暇顾忌剑势!颜子觉招式陡变,长剑直直捅入法阵之中,凄厉的怪叫从黑暗中传出,即便剑入心肺,颜子觉尤嫌不足,又往里硬捅了几寸,翻转手腕,在伤口里回旋,疼得那恶鬼又哭又嚎,清冷声音念起了令人心安的咒语。“乾罗答那,洞罡太玄。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霎时鬼影消散,天地归静,整个小厅无论是人还是东西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寂静中一声轻细的呻吟从三小姐口中发出,昏迷了两个月的人终于醒来,着实令在场诸人又惊又喜。
这位三小姐身体虽无恙,却怎么都不肯开口说话,除此之外还有她的眼睛,苏钰看不出何处
', ' ')('出了问题,平白无故的就看不见了。
颜子觉见他如此苦恼,淡淡说道:“心病。”
“眼睛也是吗?”
颜子觉点了点头。
三小姐对颜子觉的声音有反应,如同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拽着他的道袍死死不放,在普家二老无比恳求的目光中,颜子觉坐在了苏钰身侧,一起守在了床边。
看着床上脸色煞白,眉头紧蹙的小姑娘,苏钰越发生气。“真是害人不浅,幸亏你把它除掉了!”
颜子觉看了苏钰一眼,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算是吧。”
这位颜道长从不说模棱两可的话,苏钰不禁疑惑,又问道:“算是?”颜子觉刚要回答,烛光却晃到了苏钰红彤彤的喜服上,心中莫名不爽,于是颜道长冷冷道:“把衣服换了。”
普家二老互看一眼,都露出了明白的眼神,只不说破。
苏钰前脚刚刚回房脱了外裳,颜子觉后脚就跟了进去,依然不忘把门锁了。
苏钰气极反笑,从牙缝里将话挤出。“颜子觉,你又来……”跟白天一样,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在床上,明明是一模一样,就连情形都没什么区别,但苏钰就是觉得有些怪,这人在床上向来都是用清冷无比表情大做特做,此刻透着几分妖媚,就好比磨人的小妖精那种。
颜道长确实好看,若他要勾引人的话,苏钰愿意领受,于是攀住他的颈脖,凑在耳边轻轻说道:“既应承了你,今晚便由得你尽兴,想怎么肏我就成。”苏钰一边说一边褪颜子觉的道袍,暧昧的摸索着他的胸膛,双唇相接之际,苏钰将人猛地推开,同时把黄符贴在了他的心口上!
随着心口上黄符的侵蚀,‘颜子觉’身上白烟直冒,身体扭曲,发出凄厉的尖叫,皮肤迅速脱落,只留薄薄的一层,苏钰自幼习医,一眼就知道那是死人的皮肤。
待伪装除尽,再不是丰神俊朗的颜道长,而是一张极其狰狞可怖的鬼脸,苏钰跳下床喊着救命,却被尖细的利爪拖了回去!他本就衣衫不整,厉鬼更是将身下的衣裤尽数撕碎,露出青紫的庞然大物,硬邦邦就要往苏钰身体里挤。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要做也把刚才那皮子重新穿上啊!!!”任苏钰如何挣扎,按住他的鬼手却像一座山那般,纹丝不动,巨大的压迫感让苏钰整个人不住发冷,之前从未想过,让颜子觉以外的人碰,会如此的抵触,更何况是一只鬼,苏钰觉得整件事都像一场令人崩溃的梦,然而他知道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境。“颜子觉,救命啊——!!!”
一把长剑透过纸窗从恶鬼咽喉处贯穿而出!门被踹倒后,苏钰险些被恶鬼侵犯的一幕也全部落入了颜子觉眼中!
恶鬼与常人不同,无需呼吸,即便被咽喉被开个大洞也不会死亡,颜子觉直接徒手揪住要逃跑的恶鬼,口念咒语,仿佛绳索般将恶鬼越箍越紧,使其发出凄厉的惨叫。
咒圈将恶鬼的脖颈勒得尤其紧,舌头随之伸出,颜子觉直接连舌根都一并拔了出来,恶鬼疼得眼睛爆睁,接下来圆凸的眼球亦被颜子觉抠出,他出手毫不犹豫,快如闪电,眼中全是杀意,凝在唇边的笑容净是癫狂。
待将恶鬼活生生的拆得零落,颜子觉才用紫金葫芦将其收入,一旦被吸入这邪门法宝之中,魂消魄散,再不能入轮回。
看着地上惊魂未定的苏钰,颜子觉慌乱无比的将人拥入怀中,一张俊脸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看得苏钰着实心疼,反倒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明明是我差点出事,怎么你反而更害怕呢……”
颜子觉并未说话,而是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侧过脸去以鼻尖狠狠蹭着苏钰的脸,长长的睫毛随着紧闭的双目微微颤抖。
这只是色中恶鬼,只爱美貌女子,已有摄取生魂之能,所以三小姐被圈魂后,魂体受尽凌辱,即便魂归,精神已遭重创,得了心病。
颜子觉很清楚先前那一击未将它完全消灭,或者说他有心要将恶鬼养得更强,三小姐无救,到时候让它再将魂魄圈走就是,之后收到紫金葫芦里才最划算,哪里晓得恶鬼竟找上了苏钰,险些遇害。
颜子觉依旧止不住的颤抖,于是苏钰捧住他的脸,将人吻住后压倒在地。
苏钰也很怕……非常害怕……身体紧贴能彼此慰藉的话,他已不在乎此刻身处何种境况之中,哪怕他人府邸,哪怕房门俱无,哪怕遭人议论。
苏钰微仰着面庞,短促的喘息着,他骑在颜子觉身上,抬高臀部,花穴对准了欲望,将其一点点纳入身体之中,待两人彻底相连,完全进入之后,苏钰一直压抑着的呜咽再也抑制不住。
苏钰不断在颜子觉身上起落着,殷红的穴口在欲望持续的进攻下往外溢出汁水,习惯欢爱的身体已,已经能顺畅的接纳,但每每撞击时,苏钰眼中的泪便会滴落在颜子觉的腹上。
颜子觉第一次知道,何为心痛。
颜子觉摩挲着那劲瘦的腰肢,毫不掩饰对他的贪恋,温热的唇直接含住了胸前的凸起,卷起舌头拨弄吸吮,弄得啧啧作响,突然的动作让苏钰的
', ' ')('起落速度减缓大半,他一边将自己送上任颜子觉品尝,一边摇摆腰胯,让体内的坚硬往喜欢的地方戳刺摩擦,最后反倒软了自己的身子,“子觉……”
他们虽纠缠多时,但这样亲昵的叫法,还是第一次听见,颜子觉知道唯有让苏钰彻底陷落在情欲里,才能让他忘记恐惧。
“道长……啊……”颜子觉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直接抱起,看着苏钰无措的样子,他是又怜又爱,之后将人轻轻放到床榻上,看着苏钰神色迷蒙,长发披散的样子,他忍不住又在苏钰唇上轻啄,柔声道:“我想我知道……什么是喜欢了……”
言罢坚挺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戳进花心,填满甬道不留丝毫余地,苏钰只觉得身体就要被挤爆一般,伸手推他,却被颜子觉捏住手腕扣于头顶之上,而他不再克制,决定放任内心暴戾的冲动,开始加重攻势,苏钰被肏弄得受不住,失神地轻泣着,即便如此,每每在颜子觉挺腰时,仍然会抬高臀迎上去,直到汗流浃背,交缠在颜子觉腰间的双腿打滑为止。
颜子觉看身下的苏钰面色潮红,难耐扭动,唇间溢出的呻吟更是鼓励他一次次顶入花心,好弄得他高潮不断,汁水四溢。
两人结合处流淌的体液将床铺打湿了好一片,火热的躯体稍有触及,会惊得苏钰身体略微弹起,进而穴口收缩,绞得更加卖力,每每如此,颜子觉都会舒服得吐出喘息。
“……你喜欢我么?”
苏钰就像一朵在他身下慢慢盛开的花,让他变成这般模样的人……只能是他……
在颜子觉的不住研磨抽插下,苏钰已然失神,只茫然的重复着喜欢二字,他想看清楚颜子觉幽深的眸,隐藏在占有欲下的感情,是否真如他所说的,真的明白了喜欢的意义……可惜意识被欲望冲击得七零八落,他抓不住一丝一缕。
得到答案之后,颜子觉发出满足的叹息,原来心里的快乐,是远超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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