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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不下于她第一次被张维军强奸的时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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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乔婉蓉走近了才发现,丈夫谢铭安身上印着道道血痕,一看就是鞭

子抽出来的。

「铭安,怎么回事?」虽然乔婉蓉跟谢铭安感情不算深厚,但嫁给谢铭安是

她心敢情愿的选择,结婚的时候,谢铭安是个非常合格的丈夫。如果不是因为她

自己的原因,她和谢铭安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师生恋。

「你为什么要打我丈夫?」乔婉蓉回头问方玉龙,而方玉龙手里还拿着黑色

的皮鞭。方玉龙回答乔婉蓉的并不是语言,而是行动——又一记鞭子抽在了谢铭

安身上,让谢铭安堪比少女的细嫩的皮肤上立刻多了道血痕。谢铭安发了一声痛

苦的呻吟,而乔婉蓉则发出一声惊叫。

「这个问题应该让你丈夫来回答。」方玉龙站在茶几对面,一脸冷漠地看着

坐在沙发对面的夫妻俩,这时候他的目光大多聚集在乔婉蓉身上。脸蛋上等,胸

部中等偏上,整体身材上等,一双美腿是极品。

「钱我已经带来了,你该让我带我丈夫走了吧。」乔婉蓉不想在这屋里呆下

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去之后再问谢铭安也可以。她将包放在茶几上,从里

面拿出报纸包好的三万块钱,还特意散开了报纸给方玉龙检查。

「我觉得还是听你丈夫说说发生的事情好。」方玉龙没看茶几上的钱,目光

还是盯着乔婉蓉那极具立体感的俏脸。乔婉蓉被年轻男人看得心里发毛,尤其是

三万块钱放在茶几上,对方连眼珠转都不转一下,好像茶几上放的是三沓白纸。

「铭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娇婉蓉有些生气了,这个时候丈夫还是支

支唔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丈夫把那个女生的肚子搞大了?这一点也

是乔婉蓉的短处,如果真是这样,她还不好意思责骂丈夫,结婚快十年了,她和

丈夫也没生出个一男半女。

「我……我勾搭了他妈。」谢铭安又怕说话刺激到方玉龙引来对方一顿暴打。

「什么?你……」乔婉蓉以为丈夫是搞了这家的女儿,而对面强壮的年轻男

人是女生的哥哥或弟弟,没想到丈夫竟然搞了人家的老妈,怪不得年轻男人会这

么抽她丈夫。这让乔婉蓉太难接受了,难道她和丈夫的关系已经冷到这般地步,

丈夫竟然和老女人勾搭也不愿和她过夫妻生活了。在乔婉蓉看来,年轻男人的母

亲怎么也要四十多岁了,应该是个黄脸婆了。

「你……你想干什么?」当方玉龙在乔婉蓉身边坐下的时候,乔婉蓉紧张地

看着方玉龙,身子靠到丈夫身上。三人坐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组合。

「干什么?当然是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了,你说呢?」方玉龙用坚硬

的鞭子手柄滑过乔婉蓉那精致的脸庞,吓得美女老总身子又往后缩了下。

「钱……钱我已经按要求带来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钱?你说这个?」方玉龙用皮鞭手柄推了下报纸里的三沓纸币,然后转向

乔婉蓉,用冰冷地语气问道:「难道我妈就值三万块钱?」

乔婉蓉被男人那种冷冰冰的眼神吓坏了,轻声说道:「你……你要多少,我

可以给你。」

「你觉得我妈值多少钱?」方玉龙身子又向前靠了靠,几乎要将乔婉蓉夹在

他和谢铭安身边。谢铭安已经坐到了沙发边上,他不敢再动,妻子因害怕而微微

发颤的身子已经贴到了他身上,也许是早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现在的谢铭安并不

怎么害怕了,他只是希望事情早些结束,至于妻子会被男人怎么欺负,他已经管

不了了。

乔婉蓉见年轻男人没有开价又轻声说道:「我给你五十万,马上可以转账给

你。」乔婉蓉说完看着几乎要压到她身上的年轻男人。

「五十万?不愧是开公司做老板的……」方玉龙向后仰了下身子,乔婉蓉以

为年轻男人被她说的五十万打动了,想说她出手大方呢,却听见年轻男人又说道:

「你们这些老板还真是小器,你老公还愿意出一百万呢,你只肯出五十万。」

乔婉蓉懵了,丈夫愿意出一百万解决事情,对方没有接受,反而要她送三万

块现金过来。乔婉蓉不是傻瓜,相反还是个聪明的女人。对方叫她送钱过来的目

的根本不是三万块钱,而是想把她骗过来。把她骗过来干什么?看到男人用淫邪

的目光盯着她,乔婉蓉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你……你想干什么?」

方玉龙的身体缓缓地压到乔婉蓉身边,两人的脸相差只有十来公分。「你说

干什么?你说我妈只值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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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你值多少?」

「我……」乔婉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年轻男人的问题,如果说她值很多

钱,那就是暗骂对方妈妈是贱货,肯定会触怒年轻男人,可如果说她也只值五十

万,年轻男人说不定会用她要转的五十万来买她。

「要不这五十万我就不要了,我再给你五十万,今天晚上你就留下来,怎么

样?」方玉龙伸出手压在了美女老总的肩上。「不,你不能那样对我。」乔婉蓉

后仰着身子靠在谢铭安身上,却不知她丈夫早准备出卖她了。

方玉龙用鞭子手柄托起了乔婉蓉的下巴,盯着她几秒钟后说道:「你是不是

觉得你比我妈年轻,你吃亏了?要不你把你姐叫过来,我们的事就这样解决了,

你看怎么样?」

乔婉蓉听年轻男人提到她姐姐,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来了精神。刚

开始的时候以为就是一般的偷情事件,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精神,乔婉蓉不想让

姐姐和姐夫知道这件事情,但现在对方要拿她报复就不同了。她姐夫是省长,说

出来对方肯定不敢为难她,最多再多赔些钱罢了。

「你这是痴心妄想,你知道我姐夫是谁吗?你最好放了我们离开,要不然事

情闹大了你没好果子吃的。」有了底气的乔婉蓉拨开了抓在男人手里的鞭子手柄,

声音也比之前响了些。

「哦,你姐夫是谁?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吃到什么样的果子?」男人抓着

皮鞭往下压,棒子状的手柄压到了乔婉蓉的胸口,虽然隔着衣服和乳罩,乔婉蓉

还是觉得她被男人摸胸了。乔婉蓉又羞又急,对着身边的年轻男人说道:「你最

好快些让我们走,要不然你会倒霉的。我姐夫是张维军,他可是我们江东省的省

长。」

「啥,你姐夫是省长?」方玉龙惊叫一声,突然放大的声音把乔婉蓉和谢铭

安吓了一跳,尤其是谢铭安,谢铭安已经猜到方玉龙是查清了他的身份,敢这样

对他和妻子显然是没把张维军放在眼里,这事是他错在先,又被人堵在了屋里,

就算张维军亲自来也未必能轻意了结这件事情,更何况就算张维军知道了也不可

能过来,这黑锅只能他来背。方达明的儿子这么一惊一乍的装神经说不定又要狠

狠折磨羞辱他和妻子了。

乔婉蓉惊了下后心里有些暗喜,她以为年轻男人被她的话吓到了。毕竟她姐

夫是省长,就算她老公勾搭他老妈有错在先,年轻男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当

然是真的,你让我们离开,钱我们会赔给你的。要不然闹大了你不但赔不到钱,

还要担上勒索的罪名。」

「勒索罪?我好害怕。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本以

为年轻男人考虑后会放她和丈夫走的,可年轻男人的表现却让乔婉蓉惊愕不异。

因为方玉龙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压在了他的胸口上。乔婉蓉当然不会去感

觉男人的心跳,她只是惊愕和害羞,能感觉到的只有男人强壮的胸肌和那让她脸

红的体温。

「你……你不怕我告诉我姐夫?」乔婉蓉见身边的男人并不害怕她把省长姐

夫抬出来,又变得害怕起来。正常人都会有所顾虑的,难道碰上了一个二愣子?

「怕,怎么不怕呢,你会告诉张维军你老公勾引我老妈的事吗?」方玉龙面

色阴沉,松开了乔婉蓉的手腕。乔婉蓉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心里不住暗骂对方神

经病,对方不会是个连省长是身份都不知道的神经病吧?」你再这样我就要打电

话给我姐夫了,我姐夫是省长,你知不知道?」

男人的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乔婉蓉细嫩的脖子,乔婉蓉顿时说不出话来,脸涨

得通红。一边的谢铭安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方玉龙不可能真的掐死他妻子,但

看到方玉龙冷酷的表情和妻子双手握着男人手腕说不出话的样子还是感到害怕。

「方玉龙,求求你别伤害我妻子,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谢铭安已经

有些思维混乱了,他以为他已经跟方玉龙说过他是受了张维军的指使才去勾引夏

竹衣的事情。

「方玉龙……你是方玉龙……你……你和方达明老婆……」当方玉龙松开手

后,乔婉蓉摸着脖子看了眼方玉龙,又扭头看着丈夫谢铭安。乔婉蓉意识到了事

情的严重性,这是她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情。她的丈夫竟然勾搭了方达明

的老婆,而且还被方达明的儿子赤身裸体堵在了屋里。乔婉蓉也只是听说过夏竹

衣,知道夏竹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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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怎么漂亮也四十岁了,难道她还比不上

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乔婉蓉对谢铭安感到很愤怒,对自己的处境也更加担心了。

上次张重华企图用强奸事件来败坏方达明名声的事情她是知道一些的,方玉龙也

上勾了,可最终没成功。方玉龙肯定恨死了张家人,现在自己落在他手上,不受

尽羞辱才怪了。现在怎么办?自己怎么脱身?乔婉蓉强自镇定,既然对方是方玉

龙,他们最多就是让谢铭安吃点苦头,既然谢铭安做出勾搭夏竹衣这样的蠢事,

就让他受点苦好了。

下定决心的乔婉蓉一把推开方玉龙站了起来说道:「这是他跟你妈的事情,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要怎么处理他都行。」

方玉龙没理乔婉蓉,但他知道乔婉蓉这么说,谢铭安心里说不定更恨张维军

了。乔婉蓉看到方玉龙站起来,吓了往后退了一步,准备随时夺路而逃。方玉龙

却没管她,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谢铭安身上,谢铭安身上立刻又多了一道鲜红的血

痕,让谢铭安惨叫不已,就连乔婉蓉看得都心惊肉跳,但她没有出声,她知道她

只要出声求饶就逃不出方玉龙的手掌心了。

「谢铭安,你老婆好像不肯救你啊,只好让你受苦了。」说罢方玉龙又抽了

一鞭子,比刚才轻了些,但还是让谢铭安惨叫连连。软骨头的谢铭安哪还忍得住,

跪在乔婉蓉身边抱住了她的大腿说道:「婉蓉,你可不能不管我,是张维军让我

这么做的,他说坚固的堡垒都是从敌人内部攻破的,他知道我是夏竹衣的初恋情

人后就让我勾引夏竹衣,拖她下水,然后再逼方达明离开江东。他还让我找机会

偷拍我和夏竹衣,如果夏竹衣不肯下水就暗中敲诈。我不想干的,他答应我只要

他当上省委书记,他就帮我拿到一个院长的位置,我这才答应他的。婉蓉,你可

不能不管我,我早就知道你跟张维军的事,但这些年我都忍着没有任何怨言,这

次你一定要救我,你要走了,他……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听了谢铭安的话,乔婉蓉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知道宁恒纲明年就会离开江

东,姐夫和方达明是省委书记最有力的竞争者。方达明和姐夫在官场都是少壮派

的代表,能够上位省委书记对两人未来有很大的影响,更何况江东无论政治还是

经济都是大省,所以这一步对方达明和张维军都极为重要。她没想到姐夫为了挤

走方达明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办法,这些话如果传出去,只怕姐夫就会前途尽毁。

方达明呢?如果他真狠心把事情搞大,他的名誉可能会因夏竹衣而受损,但他的

政治前途不会受损,如果真是这样,等方达明成了省委书记会如何?会不会拿姐

夫身边的人开刀?比如自己,她能成为江东最年轻的女富豪,沾了姐夫多少光?

她的财富来得容易,失去也容易。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姐夫强占了她的身体,给

了她巨大的财富,难道现在要她来帮姐夫渡过这一关,或者说是保护她自己的财

富。

乔婉蓉还不知道,方达明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方玉龙也不可能用败坏夏

竹衣名誉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法去打击张维军。但谢铭安在抽打下说出了更多的秘

密,其中有一个是方玉龙不知道的,那就是乔婉蓉表面上是谢铭安的妻子,实际

上却是张维军的情妇,这对方玉龙来说绝对是意外的收获。有了这个秘密,乔婉

蓉更容易屈服。

「听见没有,你的省长姐夫真是好算计啊。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怎么

解决这个事情了?」方玉龙走到了乔婉蓉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乔婉蓉的身子。乔

婉蓉浑身一颤,却没有再挣脱。「你老公为了完成张维军给他的任务,在你来之

前他可是吃了两粒药了。你看你老公,那东西到现在还翘着呢,听说那东西翘得

时间长了会坏死的,你进来也有十分钟了吧,你说你要不要救你老公呢?这可是

关系到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啊。不过也对,你老公只是你和张维军的幌子,说不定

你还巴不得他那东西没用呢。正没想到张维军还有这福气,姐妹共夫,娥皇女英

啊。这事我得出去帮张维军宣传宣传,男人做到这份上真让人羡慕啊。」

「不要。」乔婉蓉被方玉龙说得面色通红,这种事是让男人羡慕,但真要出

去宣传,姐夫就名声扫地了。

「不要什么?不要救你老公还是不要出去宣传你跟张维军的事情?」方玉龙

将乔婉蓉用力勾在身边,一只手掌压到了美女老总的胸口,隔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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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揉着她玉乳。

谢铭安眼睁睁看着方玉龙的魔爪压在妻子的胸口,反正他已经准备牺牲妻子的肉

体来求得他的自由,所以看到妻子被方玉龙袭胸,谢铭安反而更觉得兴奋,尤其

是他的肉棒已经硬到现在,让他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不要说出去,你让他走吧,我留下来。」乔婉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

道今天难逃魔手,但她想要保持住最后的一丝尊严,不想在她丈夫谢铭安面前被

身后的年轻男人侵犯。

「把裤子脱了。」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鞭子手柄轻轻划过乔婉蓉挺翘的臀

部。这个命令让乔婉蓉感到无比屈辱,虽然谢铭安是她老公,但在这种情况下让

她脱下裤子让她很难接受。「求求你先让他走……」乔婉蓉的话没说完,鞭子便

落到了她屁股上,没有抽打谢铭安那么用力,但隔着裤子还是让乔婉蓉感到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

这一鞭子让乔婉蓉知道身后的男人不会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手软,她伸出颤

抖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又慢慢解开了西裤上的扣子,缓缓地将西裤脱了下去。

西裤里面是深蓝色的蕾丝花边内裤,很符合她冷艳的性格。内裤边缘的雪白臀肉

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是方玉龙刚刚抽打留下的印迹,很显然,方玉龙对待美女

老总要比对待谢铭安仁慈很多。自从被姐夫夺去处女之身后,乔婉蓉就没有哭过,

她知道眼泪不能解决问题。但是现在,难过,羞辱,还有愤怒让她的泪水在眼眶

里打转,明明是姐夫和丈夫的阴谋,却偏偏要她来承担后果,这太不公平了,就

因为她是个漂亮女人吗?

谢铭安盯着妻子雪白修长的大腿和蓝色的蕾丝内裤,虽然妻子的裸体他都见

过很多次了,但从没现在这样让他觉得淫美,让他有种要将妻子扑到在沙发上的

强烈冲动。谢铭安已经忘了之前他吃了两粒高效性药,在药力作用下,肉棒像铁

棒一样,别说是乔婉蓉这样的美女,就是一个丑陋的老太婆他也想干。

「把内裤和鞋子也脱了。」方玉龙盯着乔婉蓉的屁股,美女老总双腿拼拢了

中间没有一丝缝隙。虽然穿着高跟鞋让乔婉蓉看起来更挺拨,但方玉龙觉得她那

双美腿不需要高跟鞋的衬托。乔婉蓉脱去了鞋子,在老公和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

缓缓拉下了她的内裤。娇婉蓉的衬衣比较长,下摆正好遮到她的私处,正好挡住

了站在她身后的方玉龙的视线。而谢铭安却将妻子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强烈的

性冲动憋得他万分难受,但在方玉龙的鞭子下不敢乱动,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看着

妻子露出堪称极品的下阴。谢铭安经历过的女人要比方玉龙多很多,但只有夏竹

衣的私处让谢铭安觉得比他妻子更好看。

「转过身来!」方玉龙后退,被茶几挡住了,他便将茶几挪到一边,移动中,

报纸里的三沓钱散落在地上。乔婉蓉低头转过了身子,像初次迎客的清官人等着

客人的挑选。美女老总双手压在小腹下,尽最大努力掩盖着她最羞人的私处。在

男人火热目光的注视下,乔婉蓉的身子还在微微发颤,好像用尽了力气随时都会

倒下去一样。

方玉龙在乔婉蓉身前来回踱步,全方位欣赏着美女老总的身体。乔婉蓉低着

头,但她能看到年轻男人的双腿在围着她的身体打转,带动的空气流动让她感到

裸露的下半身有些冷。乔婉蓉知道这是她的心里作用,六月的陵江是不会冷的,

尤其是室内没有开空调的时候。乔婉蓉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觉得很漫

长,漫长得让她心慌和害怕,好比等待死亡比死亡本身更可怕一样。

乔婉蓉知道,方玉龙会像头狼一样扑到她身上,在她丈夫面前奸淫她,狠狠

地羞辱她,但这种站着任凭男人观赏同样让她感到羞辱和难堪,而她的丈夫此刻

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肉棒翘得像旗杆一样。铭安会在想什么?他那么聪明难道

就没想到方玉龙让她送钱过来就是想对她图谋不轨吗?铭安早就知道了她和姐夫

的事情,也许他就是想骗自己过来好让他脱身呢,应该恨他吗?乔婉蓉瞥了丈夫

谢铭安一眼,竟然发现丈夫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作为过来人的乔婉蓉知道丈夫

的眼中带着肉欲。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男人的变态心理吗?

「把西装也脱了。」在乔婉蓉感觉像过了几个小时而实际上只过去了一分钟

后,方玉龙发出了新的命令。乔婉蓉突然听到男人命令还迟缓了下,好像进入睡

眠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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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电脑接到新命令重启会有停顿一样。乔婉蓉脱去了西服,修身的浅灰蓝

衬衣很好的勾出了她的上半身曲线,脱去西服后的乔婉蓉还是双手遮在了小腹下,

这种动作没有任何意义,但如果不这样乔婉蓉不知道她的两只手该放在何处。终

于,男人的双腿向她靠拢,乔婉蓉身子越发颤抖和厉害,或许下一刻,方玉龙就

会像发狂的疯狗一样将她扑倒。

方玉龙双手摸在了乔婉蓉的脖子处,然后向下拉住了衬衣领子。乔婉蓉闭上

了眼睛,她以为方玉龙要解她衬衣的扣子,却感到身上的衣服突然向两边分开,

发出「嘭嘭」的声响,衬衣上的扣子全被迸掉了。乔婉蓉终于忍不住掉下了屈辱

的眼泪,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无奈。方玉龙却很欣赏这种暴力创造的美,而

且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哭了?是不是感到特别委屈啊?」方玉龙用手擦了下乔婉蓉脸上的泪痕,

乔婉蓉却不敢点头,谁叫她丈夫去勾引人家老妈了呢。「坐到沙发上去。」听到

方玉龙的命令,乔婉蓉向后退了两步坐到了沙发上,但和她丈夫谢铭安隔着五六

十公分距离,并没有坐到一起。乔婉蓉的俏脸涨得通红,双腿并拢了,拉着衬衣

遮在大腿根部。下一刻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不是抬起她的双腿就插她的蜜穴?

乔婉蓉见方玉龙一步步向她靠近,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要不要做最后的抗

挣?不去管丈夫的事情?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她反悔,方玉龙会放她走吗?

也许方玉龙从没打算让她离开,就算她不愿救谢铭安,方玉龙也会用暴力强奸她。

她能干什么?报警?

乔婉蓉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暴风雨般的噩梦早些来临,早些结束。方玉龙并

没有像乔婉蓉想的那样如疯狗一样扑到她身上,只是站在她面前,胯部正好对着

她的脸。「把我的裤子拉下来。」男人的声音就在她的正上方,乔婉蓉睁开眼看

到的是男人的胯部,因为靠得近,乔婉蓉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胯间已经被什么东

西顶了起来。乔婉蓉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对她很不利,或许方玉龙并不是想干她

的蜜穴,最起码现在不是,让她坐在沙发上是因为这个角度方玉龙站着他的肉棒

正好对着她的脸。难道方玉龙要她给他口交?

「不要,我不会……」乔婉蓉从来没有口交过,她只经历过张维军和谢铭安

两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在床上并没什么过人之处。

方玉龙当然知道乔婉蓉说不会是什么意思,美女老总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不会什么?」方玉龙伸手抬起了乔婉蓉的脸,乔婉蓉的脸因为羞辱而显得楚楚

可怜,但方玉龙不会同情她。

「我不会做那个……我没做过……」乔婉蓉不敢和方玉龙对视,眼睛看着男

人的胸口,仰着脸看,方玉龙的胸肌更显发达。

「你老婆真不会口交吗?你没让她给你口交过?」方玉龙扭头问谢铭安,谢

铭安立刻摇头说没有。

「一个妻子怎么能不给老公口交呢,看来我要教会你这一招,让你们夫妻生

活能更和谐,免得你老公再在外面拈花惹草,你说是不是?」

「不要……」乔婉蓉一想到在丈夫面前给一个小她十来岁的男人口交就羞愧

得要死。「拉下我的裤子。」方玉龙一鞭子挥在乔婉蓉的后背上,巨大的疼痛让

乔婉蓉清醒过来,方玉龙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抗拒的代价就是鞭子。乔婉蓉

伸手拉住了方玉龙腰间的裤子,慢慢向下拉,直到露出里面的内裤。即使被内裤

包着,乔婉蓉已经可以猜测面前男人的性器官比她想象的要大很多。「还有内裤。」

方玉龙没有再抽鞭子,只是用皮鞭在乔婉蓉后背上划了下。乔婉蓉伸手将方玉龙

的内裤也拉了下去,巨大的肉棒没了裤子的束缚,像根大黄瓜一样对准了乔婉蓉

的脸。那一瞬间,乔婉蓉和谢铭安都呆住了,乔婉蓉是惊讶,谢铭安是自卑,这

么大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老婆被这么大的肉棒插了以后对他的肉棒还有

感觉吗?

「给我舔。」方玉龙捏着乔婉蓉的下巴,将肉棒对准了乔婉蓉的红唇。乔婉

蓉第一次离男人的性器官这么近,虽然姐夫张维军和丈夫谢铭安这些年一直围在

她身边,十几年下来无论如何都有数百次的性交体验,但乔婉蓉确实没有这么近

距离观察过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姐夫和丈夫在她身上都是草草了事,到现在和她

做爱的频率也明显下降,根本没提过让她口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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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蓉被方玉龙捏着下巴,只能看着方玉龙的性器官,男人肉棒散发出的骚

气让乔婉蓉闻起来特别不舒服,尤其是男人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嘴唇上,让她

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不光如此,男人肉棒巨大的尺寸也让乔婉蓉感到惶恐,这么

大的肉棒擦进她嘴巴会不会把她的喉咙都擦爆了?一向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姐

夫此刻也救不了她了,反而还要她委曲求全让准备凌辱她的男人不要把她和姐夫

的事情宣传出去。她成了姐夫和丈夫阴谋的替罪羊,这太不公平了。可是这个世

界有公平吗?如果完全公平,她能三十岁就成为陵江最年轻的亿万女富豪吗?也

许这就是她对以往所得要承受的代价,她享受了姐夫带给她的好处,此刻就要帮

姐夫承担方玉龙的报复。

啪!男人一鞭子又抽在了乔婉蓉的背上,吃痛的乔婉蓉张开嘴巴含住了方玉

龙的龟头。这一刻,她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她竟然在丈夫面前含住了另一个男人

的龟头,而且她还不得不这么做。乔婉蓉机械地含着方玉龙的龟头一动不动,她

没有口交的经验,更不想主动为身前的男人口交,她只是被迫含着这个初次见面

的男人的龟头。

「你自己撸。」方玉龙一鞭子抽在看着他和乔婉蓉的谢铭安身上。谢铭安也

曾经幻想过妻子给他口交,但一直以来妻子对他都很强势,他不敢对妻子提这样

的要求,没想到现在妻子在他面前含住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龟头。虽然妻子并不愿

意,但这终究是事实。看到妻子补迫含着方玉龙的龟头,谢铭安并没有难过,甚

至还很兴奋,一直以来,他都生活在妻子和张维军的阴影里,他作为一个丈夫的

权利只是张维军的替补,只是妻子对他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补偿。如今妻子像淫奴

一样被方玉龙凌辱让谢铭安反而有了发泄的快感。他早就想对妻子做这样的事情

了,只是没有胆量也没有机会罢了,现在方玉龙帮他完成了这个压抑而变态的愿

望。

谢铭安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看着妻子给方玉龙口交,或者说是方玉龙在

插他妻子的小嘴,因为妻子的下巴被方玉龙捏着,根本没什么动作,要是插妻子

小嘴的是自己那该多么美妙,自己也可以干一件张维军没跟妻子干过的事情了。

乔婉蓉不知道丈夫的变态心理已经被方玉龙引了出来,她只是麻木地承受着方玉

龙对她小嘴的凌辱,她甚至想过要咬掉方玉龙的龟头,但这种想法只是在她脑中

一闪而过,别说方玉龙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用不出力,就算她完全自由的,她能咬

吗?方玉龙是方家的独苗,就像张重华对姐夫张维军那般重要,她要是咬坏了方

玉龙就有可能从替罪羊变成方家直接报复的目标。

姐夫张维军是省长,方达明是省委副书记,看起来姐夫在职务上比方达明高

了一级,但实际上两人是平级的,要不然姐夫也不会想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去

抹黑方达明。方达明从没有过抹黑姐夫的举动,看起来好像方达明弱了些,不敢

在背后做小动作,实际上呢,也许是方达明对胜任省委书记更有把握,根本不用

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方玉龙的肉棒太粗大长了,每次插进去都会让乔婉蓉有呕吐感,但每次想吐

的时候又都被方玉龙硕大的龟头堵在了喉咙里,胃里的胃酸泛到喉咙里,让乔婉

蓉感到咽喉部有强烈的灼烧感,很难受。幸好方玉龙对她的这种凌辱只持续了几

分钟,但当乔婉蓉知道方玉龙的意图后,她宁可继续被方玉龙插嘴巴,让方玉龙

射在她嘴里。方玉龙从乔婉蓉嘴里抽出了肉棒,乔婉蓉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巴,强忍着将带有灼烧感的胃液咽了下去。

「去,给你老公口交。」方玉龙的命令让乔婉蓉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就

因为老公勾引了夏竹衣才会让她受了方玉龙的凌辱,现在还要她给老公口交,太

便宜他了。谢铭安听了方玉龙的命令却是暗自欣喜,以前他只敢想象的事情如今

变成了现实,虽然老婆是在方玉龙的胁迫下才给他口交的,但终归是含了他的肉

棒,这可是连张维军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乔婉蓉看着丈夫眼中散发出的变态的欲望,第一次对和她同床了快十年的丈

夫感到了害怕。丈夫早知道她和姐夫的事情却一直都没有说破,心里是爱她还是

恨她?在方玉龙的命令下,乔婉蓉不再去想她和丈夫之间的事情,翘着屁股俯下

身去含住了丈夫勃起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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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和谢铭安的性生活越来越少了,乔婉蓉感觉

到丈夫的肉棒很硬,比以往插她蜜穴的时候硬很多。难道药物真的能让一个男人

回到年轻的时候?

乔婉蓉呈九十度俯趴在丈夫的胯间,双手撑在丈夫的大腿两侧。原本还被衬

衣遮住的屁股此刻完全赤裸出来,两腿间的蜜穴和菊蕾都暴露在方玉龙的视线内。

「你难道也没让女人口交过?还不压住你老婆的头。」方玉龙一鞭子又抽在谢铭

安身上,疼痛让谢铭安立刻执行了方玉龙的命令,双手压住了乔婉蓉的头。方玉

龙侧抚摸着乔婉蓉挺翘的臀部,手指还顺着股沟滑过美女老总的菊蕾。这个动作

让乔婉蓉大为惊慌,以为方玉龙要干她的肛门。天啊,他的龟头那么大,要是干

自己的肛门还不把肛门撕裂了?乔婉蓉被谢铭安压住了头抬不起来,嘴里又含着

丈夫的肉棒说不出话来,只能扭着屁股来表达她不想被方玉龙插肛门,方玉龙要

怎么搞她她都愿意,但说不出话来让乔婉蓉又害怕又焦急。

当方玉龙的手指划向她的蜜穴后,乔婉蓉才松了口气,虚惊一场的乔婉蓉也

不扭动屁股了,任凭方玉龙抚摸着她的蜜穴,因为她知道她今天是逃不过被方玉

龙大肉棒插入的命运了。疼痛,羞辱,抚摸,早就让乔婉蓉的蜜穴淫水泛滥,美

女老总心理的抗拒无法控制她身体的变化,尤其是方玉龙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插进

了她的蜜穴后,乔婉蓉都快要崩溃了,因为她自己都感觉到她的蜜穴已经分泌出

了很多淫水,等待着男人大肉棒的插入。

「你老婆好骚啊,你不好好干你老婆偏要出来勾引我老妈,你说你是不是欠

抽。你不干你老婆就让我来帮你干。」方玉龙又抽了谢铭安一鞭子,微微蹲下身

子,将龟头顶在了乔婉蓉的阴唇上。乔婉蓉的蜜穴和夏竹衣差不多,区别只是乔

婉蓉的阴毛颜色深了些,当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阴唇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她阴唇

的滑腻。

早点干吧,干玩了好离开这个魔窟。乔婉蓉被方玉龙抓着屁股一动不动,她

不想再反抗,只想早点结束这屈辱的下午。谢铭安眼睛盯着方玉龙的胯间,虽然

被妻子的屁股挡住了一部分的视线,但依然能看到男人的肉棒根部。可以想象,

方玉龙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妻子的阴唇上。「要不要我干你老婆?」方玉龙看着谢

铭安,发现坐在沙发上的教授眼睛里充满了某种异样的神彩。

「要。」谢铭安根本没有思考就回答了方玉龙的问话,连方玉龙都觉得谢铭

安变态。不过这也不难理解,谢铭安老早就知道他妻子和张维军的事情,也许心

理早就变态了,乔婉蓉在他心里就是个淫妇荡娃也不一定。

唔……乔婉蓉含着丈夫的肉棒,嘴里只能发出一声悲呜。虽然她的阴道虽然

已经很湿润了,但方玉龙的肉棒太大,从没进入过这么大肉棒的乔婉蓉被方玉龙

肉棒一插到底给弄痛了,颤抖的身体让她的牙齿咬到了谢铭安的肉棒,连带着谢

铭安都痛得叫出声来。

方玉龙知道乔婉蓉没生过孩子,蜜穴应该还是很紧的,他故意这样一插到底,

给乔婉蓉来一次难忘的「破身之旅」。严格来说,这是乔婉蓉三十二年人生中第

二次被强奸,第一次是被张维军强奸的,后来她接受了张维军,这一次呢?乔婉

蓉浑身打着颤,男人大肉棒贯穿到底的插入让她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男人塞满了,

带给她的痛感不下于她第一次被张维军强奸的时候。陈礼是在客厅里看完《依然相约》这一期对夏婉晴的采访的。对于电视上卓

依兰这一位用「艳冠河西」来形容都不为过的美人儿,他本来也只是随便看看

……男人,一旦真的拥有了可以品香窃玉的权力,和那些彻底无望的小宅男不同,

对于太遥远的明星意淫,就会淡了很多。与其傻呵呵在电视机前偷看幻想卓依兰

这样的河西娇花,倒不如叫克里斯或者小鹿叫来泻火来得实在。但是今天晚上他

却特地腾出时间来看这期节目,因为今晚的采访嘉宾是夏婉晴,于公于私他都应

该留意一下。

自从这次和晚晴公司的赞助谈判,陈礼见了几次夏婉晴,就感觉自己和这位

河西工商界「夏美人」的距离近了很多。虽然他更喜欢娇小玲珑、青春无瑕的小

女孩,而夏婉晴算算年龄可能已经快四十了,但是看她那副妖娆柔媚、精致时尚

的模样,简直如同二十五、六的动人少妇一样;而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仪态万

千的典雅,却又是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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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装不出来的。他甚至也忍不住,当着面试探性的

夸赞了几句夏婉晴的容貌气质。夏婉晴回报给了他温柔的微笑,和甜美的「谢谢」,

一对翦水秋瞳波光流转,手腕似有意似无意的做着洒脱的翻转,如同艺术品一样

的指尖仿佛可以挑动男人的视线,也让陈礼神魂颠倒……但是他依旧从那瞳孔中

的「亲切的距离感」看出来了,这位美女总裁,不是他「高攀」得上的。于是,

他看着电视屏幕里,优雅体面却又魅力十足的在那里,用夹杂着英文单词的行政

口吻,在谈论C国体育产业国际化问题的夏美人,又忍不住有点酸葡萄心理的骂

骂咧咧起来:「这妖精,这把岁数了都不结婚,肯定是陪很多有权有钱的大佬睡

了!装什么纯啊……」。

直到节目结束,已经是晚上21点了。一开始是期盼,然后是担忧,到最后

等的都有些焦躁,直到快23点30的时候,女儿陈樱才自己开着拿钥匙开防盗

门,算是「到家了」。

「你怎么这么晚!?」陈礼板着脸,想做出一些家长的威严来,却稍微有点

力不从心。

其实陈樱自从高中开始寄宿,就很少回家过夜。现在念大学了,更是一年都

回来不了两三次,去年连除夕都在找个理由在国外旅行。不过这个周末是清明节,

又正赶上溪山公墓改造迁移后没有去拜祭过亡妻,陈礼电话里和女儿反复叮嘱、

好说歹说,女儿才同意说周六回家,周日一起去远郊的溪山公墓给亡妻扫墓。结

果,这个对自己掩饰不住一脸厌弃的亲生女儿,却一直死拖到周六这个点才出现,

明显是故意得不肯见自己,一副「少跟自己呆在一个屋檐下一秒轻松一秒」的模

样,真让陈礼恨的牙痒痒、心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真见了面,女儿还是那副模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思,

面对自己的训斥,倒跟没事人似的回应着:

「下午陪琼琼去逛街了,就晚了点。」

「逛街逛到这个点?你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的……像什么样子!」陈礼有

点喃喃自语似的训话,但是语气却激烈不起来。自从女儿一天天长大,他总是吃

不准要用什么样的口气跟女儿说话才算妥当。

陈樱撇撇嘴,将书包扔到沙发上,将头上戴着的蓝色半檐棒球帽脱下来,满

头的秀发就此一洒,如同云瀑一般洒下,看得陈礼心里又是一荡;她却自己打开

卫生间的门,进去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副对父亲爱理不理的模样。

要搁其他人家,父亲过问一下女儿的行踪,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陈礼不行。

要搁其他女人,敢这么对他爱答不理,他有的是办法要她好看,但是陈樱不行。

就是这么在客厅的过道旁有点尴尬得傻站着,看着在卫生间里,女儿的侧影,陈

礼都有点魂不守舍。

今天的陈樱,穿着一件宽松的露腰淡米色粗格针织衫,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就是这个撩人魂魄的小妖精所特有的魅力:即使

是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让人心痒难搔的无边性感来。陈樱现在的身高越来越高

了,目测应该都有1米78的样子了,而且可能时尚杂志看多了,和小时候比起

来,就是越来越会根据自己的条件搭配衣服,因为那针织衫露腰短小,再加上和

牛仔裤色彩的对比,越发显得身高本来就高的篮球少女,那两条腿长得如同模特

一般,好像从头颅到腰肢,只能占身体的一小半还不到;而就仅仅是这精致的一

小半,却有着一对从侧面可以看得清晰的少女胸乳挺拔却丰润的形态,更是顶着

针织衫,活泼骄傲的挺立在那里,女儿的胸……看着至少也有C罩杯了吧,说不

定还大一点,发育的真好啊;而今天,即使和这最让男人心动的所在相比,她那

圆滚滚的在牛仔裤包裹下的美臀,也丝毫不逊色,从侧面看上去的弧度:挺拔,

高翘,精巧;而且因为那针织衫特意设计的短小,只能挂到腰眼上方,跟显得牛

仔裤下的臀部分外的醒目,更有了一些成熟女人才能有的韵美。就是这么一个女

孩子,浑身上下都有着「精致」和「修长」、「细腻」和「挺拔」,却偏偏在胸

前的前凸,在胯后的后翘,有着蓬勃的生命力的圆润。

看着陈樱的侧面,对着镜子似乎在卸妆,又拿把梳子在梳理着已经快要及腰

的一头秀发,这样子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居家、多么的纯情……又是多么的撩

人。陈礼觉得自己的下

', ' ')('

体又在无法控制的矗立致敬,甚至都快要从裤子中涨出来

了。

真想去顶一顶,从侧面看上去那么挺拔圆润,高高翘起的,女儿的那方小屁

股啊。

理智上他也知道,女儿虽然是一等一的美少女,但是也毕竟不是什么世上少

有的绝色,和他玩过的一些也算不错的女人比起来,至少容貌身段也未必就能过

人太多。但是,也许是那种父女之间的禁忌,这些年越来越让他沉溺;也许是女

儿的样貌,让他想起亡妻最美艳动人的青春岁月时的身体;或者,也许是女儿身

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他产生「特别想征服,又征服不了;似乎已经征服了,

却又似乎永远不能征服……所以更想征服」的错综感觉。每每让他不能自已。

这些年,他对女儿陈樱的感觉,越来越古怪。虽然已经越来越不太敢用暴力

真的去奸污女儿,实在是怕女儿鱼死网破去公安、甚至纪委告发自己。但是也对

女儿,也越来越痴缠,在女儿面前,越来越威信扫地。虽然见女儿的面也越来越

少,但是每一次见面,他都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百般讨好、千般诱惑、万般胁

迫,甚至常常要满足女儿无理又无止境的物质要求;偶尔能换来的,一些肉体的

接触和激情;乃至已经越来越难得的,诸如打个飞机或者腿交、乳交、口交之类

的极限快感,常常让他流连忘返,不能自拔;这又成为下一次满足女儿夸张要求

的诱惑所在。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认识了一个刁蛮的、有意折磨自己的小妖精

一样的小情人,受到要挟不能真正奸个痛快,但是又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气质,甚

至迷恋她的这种脾气,有点讨好似的围着她转,只为了得到她偶尔的芳心眷顾和

越线接触。

这实在不是陈礼习惯的节奏和氛围。他在另外的环境下,可以把孤独无依的

少女,用各种方式,奸污得死去活来,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更不会有什么尊重

和讨好,但是在陈樱这里,他实在是越来越无可奈何。而越是这种「吃得到」和

「吃不到」之间的徘徊状态,一年都没几次,他就越是渴望。

说实话,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亡妻的祭奠和墓穴。溪山公墓原本在溪山脚下,

但是因为土地保护的名义,政府要求要迁墓去屏行南部的荒田区,搞的很多人上

访、砸车、闹事……他却根本没兴趣过问。对他来说,这只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

个借口,要女儿回家。只要女儿回来,他就又有了一次机会……可以接近,可以

靠拢,可以摩摩擦擦,可以暧暧昧昧……甚至说不定,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奸

到女儿的身体。

事过多年,他早就已经没办法在女儿面前摆出「父亲」的脸孔来。他也知道,

在女儿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从初一开始,就变态的玩弄了她身体七年的老色鬼,

哪里能有什么父亲的尊严……但是他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喜欢跟女儿说说「爸爸

是疼你的」、「爸爸是为你好」乃至自己都觉得肉麻的「爸爸是爱你的」。他甚

至无数次幻想过,也许女儿能真的相信自己的这些话,和自己开展一场轰轰烈烈

的,在小说世界里才有的父女恋什么的。

要不说什么呢?用什么话去做开场白,去开始抚摸这具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

力的身体呢?

他无法禁止住自己的欲望,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卫生间里,站到陈樱的身后,

轻轻的从抚摸女儿的肩膀开始。

「爸爸是为你好,才关心么……樱樱,最近在学校里……还好吧?」

这是没话找话,也是为自己又开始一轮对女儿身体的探索和试探的口吻。也

许是一种错觉,也许真的是现在隔很久都见不到女儿,感觉女儿的身高又似乎高

了些,那份骄傲和冰雪的感觉,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了更多的释放;肩膀的弧度

也更加有女人的圆润和柔和。即使只是摸在针织衫上,感觉也是那么的束缚和贴

手,那手感简直流连往返。本来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

是触手到那针织衫上的网格,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摸上去就不想离开,划

着圈子抚弄女儿的臂膀,然后仿佛是着了魔一样,一点都没有酝酿的,就从臂膀

上插入女儿的腋下,而目标当然是那两座诱人的少女乳峰,在针织纱下顶的鼓鼓

的圆球形。

但是陈樱明显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企图,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他似乎还在女儿

的嘴角看到了嘲弄的冷笑,但是似乎又飘然无踪仿佛只是错觉

', ' ')('

。她的肩膀扭了一

下,从父亲猥亵的怀抱里挣开来。

陈礼只能讪笑,总不能每次一看见女儿,就跟条色狼一样上去用强迫的暴力

吧。他只好继续尴尬的站在身后,正想没话找话;可能是陈樱也怕自己进一步作

出什么猥亵的举动,也终于漫不经心的答了自己的话:

「挺好的,能有什么不好?我住的可是女生五宿……整个学校里能有几个人

住得起?……就是不够钱花。」

陈礼皱眉头了:「怎么还说不够钱花?」

陈樱讥诮的一笑,已经不搭理父亲,走出了卫生间,一边将自己满头的长发

束束,用根橡皮筋扎起来,一边说:「现在什么都贵么。再说了,和朋友们在一

起,总有开销的。」

陈礼忍不住有点光火了:「樱樱,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可不少了。你罗叔

叔的儿子人在加拿大留学,一个月花销都不如你多……是你自己要注意节制点才

对吧。你一个小姑娘家,还在读书,买那么多化妆品干什么?买台自行车都要花

掉10000多。球鞋买了一双又一双,动不动就好几千块……又穿不了,堆得

到处都是……」

「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车,是Redox的死飞单车……篮球鞋是种收藏品,将来

可以升值的。再说了,不都是些体育用品么,挺健康的啊……你自己都是搞体育

的,别那么老土好不好!我现在都在考虑,是不是要买辆车……现在学校里好几

个高年级的都有车了……琼琼都有一辆Z4了。」

陈礼忍了又忍,赶上去两步,努力压抑着情绪说:「买车?!你胡说什么!

哪有大学生住在学校里还开着车去上课的……樱樱,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不

能和你那个室友石家的女儿比……她老爸……她们家有钱有势。你家庭就是一个

普通的裁判出身……你一味攀比,爸爸怎么供养的起?」

陈樱「喔?」了一声,转过头,背对着陈礼,把脚上两只AJ的球鞋蹬掉,露

出两只穿在湖蓝色棉质运动袜中的脚丫,盘腿坐上了沙发。那脚型固然柔美动人

线条九曲委婉,这会穿在运动袜中,显得越发有一种特殊的滋味和迷人的可爱,

仿佛都有某种酸酸的、却又诱人的体味就散发出来。陈礼马上又看得脑子有点嗡

嗡的,却听女儿已经好像嘲笑好像认真在那里仿佛和自己开什么玩笑一般:

「我只是说说,买不起也只能算咯。我自己去打工看看呗,总有些,工作,

特别能赚钱的不是么,你那么会玩,应该挺熟啊……再说了,这里又不是你在接

受什么采访的场合,啥裁判不裁判的,您当裁判,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您不是

也都是正处级干部了么,顶个县委书记呢。同学们都管我喊官二代呢……电视里

都播了,那什么签约仪式不都是由您出面……挺,事业有成,的啊,跟我这儿装

什么清廉啊。」

陈礼听她揶揄自己,也是哭笑不得。本来,说自己是个「裁判」,是自己的

口头禅,但是确实也有点故作姿态的味道,女儿对自己知根知底的,被她挖苦也

只能听听了。只是听到最后,不由有点发愣,自己去参加晚晴集团赞助签约仪式

的这种事,女儿都会留意?这个小丫头的眼睛还真毒啊。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在局里,在外人和下面基层看来,自己是混的风生水起,

也称得起「事业有成」四个字;但是内里的「古怪」,却连他自己都越来越感到

不安。

公共关系办公室风头太劲,人人都以为那个叫石川跃的小子要飞黄腾达、难

以驾驭,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不利;而且有一些风声,说有人在背后砸自己

黑砖,向局里甚至总局举报自己十几年前的事;就连最近几年,自己替几个省

「周转比赛」的事,怎么那天老刘似乎是开玩笑也提了一句?

他打电话给许秘书试探,那里却一点风声都没有。思来想去,他也想明白了

一个道理:如果要出事,一味缩头退让是没有用的。老刘毕竟不懂体育圈里的事,

只有自己有用、有用、更加有用,使得老刘离不开自己,强势出击,那么总能争

取时间,再控制住局面。

他借口和晚晴公司的谈判事关重大,年轻人难以控制,直愣愣的参与进来省

游泳队的事;并且轻松的利用自己在省局和圈子里的影响力,主导了谈判过程。

名义上,公关办公室还归在群体处这里,但是罗建国这个缩头乌龟,当然是不会

有任何异议的。一把控制住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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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等于控制住了公关办公室,至少先把功

劳抢过来,顺便压制一下那个石川跃再说。不过那个年轻人也真耐得住性子,居

然在这么复杂的背景下,自己无论下什么「命令」,他都一丝不苟、笑容可掬、

恭谨服从的照办;不知道的,还以为石川跃是他陈礼一手培养的干将呢。

现在,和晚晴公司顺利签约,这起事件使得河西游泳队一下子阔绰起来,社

会影响力上说也很巨大,总局都派了两位司长来视察,那天分管副省长李零都点

名表扬了自己,自己算得上是「上动天听」得表现了一把,局里基层干部又在暗

示吹捧自己「升副局长指日可待」。这下一步,干脆将这个公关办公室合并到竞

技赛事处来,这样,石川跃就成了自己名正言顺的直接下属,到时候,还不是要

搓他圆,就搓他圆,要搓他扁,就搓他扁。

为了这个,他甚至连对石川跃那个漂亮的小蜜李瞳,都故意「目不斜视」。

其实那个小秘书也挺馋人的,尤其一头长发,居然都快留到了腰部以下,简直让

人看得都摸一把玩两下;自己控制了公关办公室,那小妞不过是个编外试用文员,

就等于是自己的下属的下属的下属,要「玩玩」还不是手到擒来。但是,他分得

清楚什么时候是该玩的,什么时候是该看看就算了的。他已经感觉到了石家下一

代人带来的威胁,只要能够将石川跃控制在手中,甚至达成一定的妥协,他完全

愿意捧捧这个官二代,在自己手里折腾几年。至于石川跃风流好色,喜欢玩年轻

女孩子,那是再好不过,李瞳这种小妞,石川跃喜欢玩,自己就不碰,他玩他的,

自己要自己的;最好把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事情上,能和自己各取所需相

安无事才好。

有了这次赞助签约作为底子,也许那些糟心的事情都会淡去,自己升副局长

的事情,又有了机会也不一定。

但是,他依然觉得有点「不对」的地方,还是「不对」。自己一手主导了这

场谈判,按理说,就连水上中心,都必须接受成为自己「嫡系」的现实;只是希

望联欢的时候,让许纱纱来敬杯酒,怎么徐泽远还要推三阻四的。这个小萝莉,

也不知道为什么,实在太馋人,自己迟早要弄到手,徐泽远虽然护徒心切,但是

难道敬杯酒都过分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他老徐可不要有求着我的时候。

不过更让他心里有点纠结的,还是他对徐泽远这个人的了解。老徐没什么根

基,也很会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纯粹的老黄牛似的老体育人。其实什么老体育人,

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久了,老体育人就是老江湖的代名词。怎么总感觉从几个月前,

徐泽远就有点故意和自己做点小对,要和自己撇清一下的意思呢?难道他闻到了

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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