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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穴里不可遏制地流淌出淫液,枣糕的甜香丝丝缕缕自下身传出。
周泽的脸登时烫得惊人,接下来的动作都忘记了。
青年脱去内裤,狰狞的肉棒大喇喇露在外面,随着跪走的动作上下颤动,马眼处流出白浊,硕大的铃口散发着热气。
周泽攥紧被子,不敢看秦炽的脸。
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在渔村实现。
秦炽的手心全是冷汗,青年低垂眼眸,脸颊和耳朵羞涩泛红,诱得人想把他压在身下肏弄,干得他哀哀求饶。
屋内的灯并不亮,贴在床头的锦鲤年画反射着俗气的金光。
周泽口干舌燥,压迫感好似沉重的石板,按在他的脊柱,一层层往上垒,腰都直不起来。
他是被敲晕的鱼,等着厨师翻腾出另一面,滋哇地煎出油花,然后再被青年一口口吃掉。
周泽生出想逃跑的冲动,却被人按住肩膀,替他脱掉碍事的睡衣。
青年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游动,紊乱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异常明显。
正当秦炽开始着手脱掉他的睡裤时,周泽按住他的手。
他睡觉的时候,向来不穿内裤,睡裤下面不着寸缕,黏腻的淫液沾染在睡裤上,尴尬得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每天也要全裸的。”秦炽颤抖着声音。
这就是他偷换概念了,明天是全裸没错,可隐蔽的地方还是用安全罩盖住的,并不是完全赤条条。
“我自己来……”周泽小声地说道。
既然已经决定接戏,他也没有在这种地方泛矫情。
左右不过是演戏,并不是真来,他在逃避些什么?
他褪去自己的长裤,修长光洁的腿间依稀可以看见粉嫩的肉缝。
秦炽目光火热,恨不得趴上去舔个没完没了。
明天的床戏是海滩戏,少年青春萌动时期,躲在礁石后面瞧见村花和痞子的做爱,性幻想投射到纪源身上,梦中也是和纪源在海滩边肆无忌惮地肏干。
周泽揣摩着樊初眼中的纪源,梦中的他应该是乖顺的,内敛的,被欺负得狠了才浪叫出声来。
他仰着头,等待秦炽的靠近。
周泽此时才认真看着青年的脸,不得不说,秦炽当真是天资绝艳,这样赤裸地汹涌地欲望,被他直白地用眼神表达出来。
“樊初第一次梦见纪源的时候,应该是懵懂的……”而不是像这样,眼神里裹挟着缠绵的爱意。
周泽认真地剖析角色的心理,这部戏是他事业起步的关键,甚至很有可能是第二次巅峰。
他不想错过。
不管秦炽是出于什么想法,他都要接。
周泽觉得自己卑鄙,利用青年的好感来打到自己的目的,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
他什么都不用付出,只是和秦炽对戏的时候会有肌肤相贴而已,不是秦炽,也会是别人。
“嗯。”秦炽耳朵嗡鸣一片,什么都没听见。
他看见阿泽粉嫩的唇瓣张张合合,诱惑他去尝,胸前的乳尖已经挺立,就等着他去采撷。
周泽沉浸在情节中,丝毫没察觉到危险。
青年滚烫的吻落下来,堵住他的嘴唇,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内搜刮甜津,压住他的舌尖不让动弹。
周泽被吻得舌根发麻,屋内的温度陡然升高,好似年节的炮仗,一点就纷乱地炸开。
他被吻得大脑缺氧,青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狰狞的肉棒抵在腿根,他蜷起脚趾往回缩,又被青年的小腿压住,将双腿分得更开。
肺部的空气被抽离殆尽,身体不由自主往青年的身上贴,青年的欲根正好蹭在他的雌穴上,摩擦着往里挤。
周泽紧张的同时,又有些兴奋。
他的脖颈微仰,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好似交颈的鹤。
“梦中纪源会搂住樊初的脖子。”秦炽恋恋不舍地松开柔软的双唇。
他心中盘算,今天一定得吻个够本。
周泽听话地勾住秦炽的脖颈,低低地换了声。
“樊初。”
这两个字吐出后,周泽的内心泛起奇妙的化学反应,四肢百骸瞬间通透,眷恋秦炽的羞耻感被抛却。
他现在是樊初梦中的纪源,想被樊初肏弄理所应当。
他伸出一只手摩挲秦炽的下巴,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
青年被这个吻刺激得发疯,狠狠攥住他的唇,辗转碾磨,直到把他的唇角吸出印痕才肯罢休。
周泽的后腰被捏住,青年顺着嘴唇、下巴、喉结一路向下舔吻,迫使他弯折出美妙的弧形。
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点燃,渴望秦炽的亲近,渴望他把肉棒捅进女穴,融为一体,合二为一。
他此时终于深刻理解剧组夫妻的感受,如果是秦炽的话,他根本把持不住。
谁能抵挡这样的诱惑,一个少年样貌顶尖,身价不菲,明明有站在顶端的骄傲,却依旧满心满眼
', ' ')('都是你,即便你身体畸形他也不在意。
他怎么敢奢望长久,一夕之欢也是他的福气了。
周泽搂住秦炽的脖子,青年的牙尖轻咬着敏感的乳头,喘息和口水吞咽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他咬住牙关,不让自己淫叫出声,好痒好舒服。
再重一点。
他挺着腰肢,把女穴往秦炽肉棒的方向递送。
这已经是他能暗示的极限。
“嗯……”
秦炽的身形立刻僵住,他不可置信地仰起头,端详周泽被情欲染红的眼尾。
“我是秦炽。”
“知道……唔……”周泽声如蚊呐。
秦炽快活地想再出去跑两圈,笑意一圈圈荡漾开,像傻狗。
“阿泽……”
“嗯……”周泽点头。
“阿泽……”秦炽捉住周泽的手,十指紧扣。
“嗯……”
周泽再次被吻得透不过气,如果不是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拒青年的胸膛,他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
枣糕的甜香在屋内弥漫,青年俯身吸吮着粉嫩的女穴,周边的软肉敏感得不像话,吹一口气就颤缩着往里逃,然后又被舌尖挑出来,一点点啃尝。
周泽被折磨得穴内瘙痒,欲根挺立,甬道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他想往下抓挠。
淫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全被青年吞吃入腹。
“阿泽好甜。”
周泽羞耻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热意自耳廓一点点蔓延到脸颊,直到把他的肌肤全熬成红虾。
“唔……”
“叫我小炽,用你的家乡话叫我小炽……”秦炽剧烈喘息着,肉棒硬成棒槌,想要敲打不安分的软肉。
“小炽,啊……”周泽被舔得三魂去了七魄。
雌穴被完全拨开,青年的肉棒抵在穴口,硕大的铃口卡进去两公分,再也进不去。
周泽被插得全身发麻,穴口的软肉被撑到极限,痛感和酥感齐齐攻击着他的神经,腰腹间渗出薄薄的细汗。
他搂住秦炽的脖子,一口咬在青年的肩膀,在肌肤上留下两排牙印。
“叫出来……”秦炽喘着粗气,丝毫不为周泽的啃咬影响。
周泽感受到青年肉棒的形状,一寸寸地往无人得见的秘地挤弄,缓缓捣弄出水声来。
他感受极度的羞耻,自己恬不知耻地勾引后辈肏弄自己,身体的快乐和道德的拉扯让他心跳加速。
“小炽,停一下……唔……”
周泽被撞得小腹痉挛,青年的速度越来越快,要不是他的手还托着自己的后臀,几乎要把他撞飞出去。
雌穴里的空虚被完全填满,每次进出都摩擦过他的敏感点,插得他腰肢发软。
不知道是秦炽的资本太过傲人,还是他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他被秦炽插了几十下就开始受不住。
太过刺激。
每次插进都在脑海中炸出烟花,冠状的龟头往最深处挤弄,破开骚魅的软肉,直冲宫口。
每次抽出都勾着软肉往外翻,被撑到极限的甬洞得以喘息,剧烈收缩摩擦,爽得他牙关打颤。
秦炽好似打桩机一般,按住他的腰肢,迅速在雌穴中肏干,把粉白的软肉干得嫣红。
“停不住。”秦炽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他是真的停不住,阿泽的嫩洞中好像有吸盘一样,含吮他的欲根,爽得他快上天。
喜欢十年的偶像,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胡作非为,不管是生理上的满足,还是心理上的满足,都叫他欲罢不能。
他揉捏着周泽的乳尖,不放过他每处意乱情迷的表情。
这是他的极乐。
他也想这是阿泽的极乐。
秦炽继续用手拖住青年的臀,圈内的演员都很注重身材保养,但像阿泽这么挺翘肥美的臀,他还没见过,一拍下去就是起伏的臀浪。
不难想象,要是从后面肏弄阿泽,该有多么爽。
周泽被秦炽肏弄得丢盔弃甲,交合处的淫水打湿被子,白浊沾染在阴毛上,像是甩出的点点奶油。
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响彻房间,腿根被撞得通红一片。
他实在熬不住这般剧烈的刺激,滚烫的欲根飞速在甬洞中抽插,插得媚肉快要着火。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肉棒不知疲倦地挺立着,到最后周泽已经没有力气嚷叫,只能发出细弱的猫吟声。
“不要了……”周泽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眼前的灯光分开成两半又聚拢。
青年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滴落在他的鼻尖,性感得要命。
微博上《为帝》杀青的营销已经发出,电视剧中昭帝和羽春的剧照被无限解读,磕着年下cp的粉丝们,丝毫不知道在他们的正主如今正在东南沿海小渔村里,做着激烈的床上运动。
秦炽委屈,甜糕他才尝了一口,就不让吃了。
可
', ' ')('阿泽的表情看起来确实累得不行,他也只能狠狠鞭笞着媚肉,把积蓄的精液完全灌进偶像的雌穴里。
他得多多肏干,让阿泽早日习惯才好。
还好周泽不知道秦炽的想法,不然他估计得被吓得睡不着觉。他并不比秦炽这样的小年轻,一轮肏干下来,他的腰都要断了。
他没有经历过性事,当然不知道他日常锻炼,体质已经算是能抗的了,要怪只能怪秦炽要得太狠,不知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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