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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爷年纪在四五十之间,身材略显瘦弱,胯下的肉棒却是尺寸惊人。怜儿被他带回府后,没有惊动夫人,而是悄悄地安置在外书房。
怜儿到了陌生的地方,心中难安,好在徐老爷外出后总会在夫人房里歇几天,也让怜儿有了喘一口气的时间。等到徐老爷安抚好正院的夫人,迫不及待的来了外书房。
徐老爷以往得到的新鲜美人,还有着股热乎劲的,都安排在外书房。
徐家的外书房,自徐老爷父母没了之后就成了徐老爷红袖添香的佳处,徐老爷那手段厉害的夫人可以打压折磨后院的妾室,却不好管住在外书房的婢女通房等人。
“啊,老爷嗯啊,舌头不要舔奴家的穴儿了,奴家受不住了。”
书房内室,只亮着昏黄的烛光,怜儿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诱人无比,一双胀美的乳房即使是躺着也是坚挺翘嫩。
徐老爷跪坐在床边,肩上扛着怜儿的双腿,埋头在怜儿腿心,厚长的舌头前后不停地舔刷怜儿的肥屄,这样白嫩少见的淫女骚穴可让他爱死了,得了机会不好好舔一舔怎么行?
紧致湿滑的嫩穴,颜色是被男人操红的玫瑰色,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又骚又甜,肉棍子插进去的的时候就被层层软肉包裹住,争着要吸男人的精气。
而那饱满肥厚的阴唇中间,花生大小的红润阴蒂禁不住刺激探出头,徐老爷含住那一点最骚的肉蒂,狠狠地吸,同时手指中指伸到底下湿热泥泞的骚洞里不紧不慢地抽插,指尖骚刮内壁的媚肉。
最敏感的阴蒂被人狠狠吸着,穴里也有一根手指在抠弄抽插,怜儿带着哭腔道:“呜呜……别、别舔,屄要坏了,奴家的穴儿要到了,啊哈……要到了,啊啊啊……”一大股腥甜的淫液从甬道深处泄出来,喷了徐老爷一脸。
徐老爷毫不在意的拿起一边的湿帕子擦干净,站起来用火热的男性器物抵在怜儿的湿滑骚屄研磨,湿淋淋的白虎穴开了一道小口,迫切的要纳入屄口的阴茎头部。“骚怜儿,小屄要不要吃大鸡巴?”“要、要的,进来,奴家的骚屄要吃老爷的鸡巴。”怜儿扭着身子,希望离那根散发着热度的鸡巴近一点,骚的奶子乱颤。
徐老爷挺腰,鸡巴缓缓插入淫水淋漓的发骚贱穴,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干怜儿的嫩穴。“呃啊……老爷的鸡巴好长,顶到奴家的小子宫了,太深了,嗯啊啊……老爷慢点儿……”为了取悦每一个玩她身子的男人,怜儿在挨操时不管有没有被大鸡巴操舒服,都会说一些她直觉会让男人开心的话。
说起来她比妓女还不如,妓女伺候客人是要收钱的,而怜儿一次次献出美屄,手头却没有一丝银钱。在五皇子府攒下的银子首饰没能带走,在刘家衣服首饰都是现成的,妆匣里没有可供花用的现银。怜儿的屄被徐老爷的大肉棒子填满,心里却是空荡荡。
徐老爷读过书,对“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事推崇的很,对于书房行乐极为喜爱。
几乎每日,在他处理生意正事的时候,怜儿的屄里被塞着震动的缅铃,脱光了蹲在徐老爷腿间,借着桌子的隐蔽,替徐老爷舔含那根粗长的肉棒。
缅铃越是震颤,骚穴媚肉就夹得越紧,小屄里淫水涟涟,蹲着的那块地方都叫淫水的气味浸透了。
怜儿在徐老爷的胯间卖力让肉棒在她的喉咙里进出,小屄太痒了,怜儿恨不得嘴里这个大肉棒马上插到下面的穴里捅个几百下,解解痒。
徐老爷无需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时,就会让脱了衣裳的怜儿坐在书桌上,双腿大张,拿笔在她身上作画。
怜儿细腰翘臀,身段丰腴,肌肤瓷白,是最适合在身上作画的。加之小嫩屄极其敏感,作画的毛笔在嫩屄里面扫一圈,研磨的水就有了。看徐老爷的样子,若是怜儿是他后院的妾室,怕是会叫人在她身上刺青出一副美画。
“嗯啊啊……好舒服,老爷的舌头进到奴家的小屄里头了,被大舌头操屄了,啊哈……老爷不要、不要吸那儿啊啊啊……”徐老爷格外喜爱给怜儿舔穴,每晚欢爱前,都要把怜儿漂亮肥嫩的小屄舔到潮吹。
怜儿的身子本就淫浪,在徐老爷各式花样各式道具的操弄之下,身子简直骚浪到不受控制,挨操前若是喝多了水,怕是鸡巴操到最后,还会受不住尿出来。
“小淫娃,又喷了老爷一脸的骚水。”徐老爷随意擦了擦脸上的骚水,拿了一根有狰狞凸起的玉势,在怜儿湿漉漉的阴唇间划几下,待玉势沾上了滑溜溜的淫水,就把玉势尽数塞到怜儿的穴里。玉势头约莫有鸭蛋大小,长度和徐老爷的鸡巴一样,甫一塞进去,怜儿就感觉小屄被胀胀的,都被鸡巴填满了。
怜儿含着玉势,识趣地跪坐在徐老爷怀里,送上自己红嫩的奶头,“嗯老爷,奶子好胀,老爷要不要吸一吸?”怜儿的肥乳上的两点嫣红挂着香甜乳汁,也不知道是在被大舌头舔屄时太过激动而溢出的,还是在挨假鸡巴操的时候溢出。
徐老爷独占两只水球一般圆润的大奶子,嘴唇含住奶头吸奶,人乳对身体有好处,自怜儿来了之后,徐老爷每当口渴时就会
', ' ')('叫怜儿解下衣裳掀起肚兜把奶头送到他嘴边。
后来更是不许怜儿穿肚兜,只着外衣,需要时掀开外衣便可喝到奶水。
半月下来徐老爷自觉身体以往好了不少,在夜晚更是能把怜儿操到潮吹,射出的精液灌满怜儿的嫩屄。
怜儿在徐家的日子,作用就是给徐老爷暖被窝,骚屄时时不得闲,总有一根老鸡巴插在里头,她从没出过外书房,更别提前院的其他地方了。
后院的徐夫人对于怜儿是恨到骨子里了,连续一个多月了,老爷都和这个贱人睡一起,竟然不曾想到过辛辛苦苦操持家务的她。
“太太,舅老爷都升到知府了,您还怕什么。要奴婢说,您直接带人到前院,把那个小贱人从被窝里揪出来,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那才出气呢。”徐太太的贴身丫鬟气愤道,“也算是杀鸡儆猴,让后院的那些浪蹄子们收敛收敛,知道谁才是徐家的正头太太,别整日价的作妖。”
徐太太的兄长和徐老爷是同窗,徐老爷屡试不第,徐太太的兄长倒是一路顺利,考举人考进士,最后外放做官。
徐太太犹豫片刻,始终咽不下心口那股气,道:“既然如此,你去叫上几个力气大的婆子,明日随我去前院。”
徐太太打定了注意,第二天晨起梳妆用饭后,就带着人往前院去。这个时候外书房中的两人还没有起,怜儿大早上的就被操了一次屄,还被内射了浓精,此时正趴在徐老爷胸前,给徐老爷喂奶呢。
徐老爷想不到徐太太竟会突然发作,一砸开门就气冲冲的走进内室,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欢爱过的气味,登时气怒非常,指挥着粗使婆子掀开被子,拉着怜儿下床。
怜儿和徐老爷都懵了,怜儿不敢辩解,徐老爷面对发怒的妻子一时愣住不敢说话。
徐太太气红了眼睛道:“勾引男人的骚浪货,徐家是留不得你了,把她给我送回刘家去。”
怜儿身无寸缕,腿间还有新鲜精水滴落,粗使婆子看徐太太气的狠了,也不敢提什么衣服的事。
不过想到就这么裸着把人赶出去不好看,于是拿来了一床旧的薄被子,好歹把身子遮住,这才把人送上马车,一路到刘家。
刘老爷听到怜儿被赶回来的消息,又气又怕,他把怜儿借给徐老爷玩玩,就是打着和徐老爷加深交情,借以和徐老爷的大舅兄搞好关系的目的,哪知道徐太太竟这般凶悍。
一时间看怜儿也觉得不满起来,在美貌的容颜,妖娆的身段,他暂时都不想再看到了。
怜儿之前住的院子是周柳儿在住,刘老爷叫来管家,让给怜姨娘安排个院子,能住就行。
一听这话,管家就知道怎么安排了。最后怜儿住在刘家最偏僻的一个院子,只要不是有人特意去找,平日活动是见不到怜儿的。
对于管家的安排,怜儿一句话都没说,安安静静的跟着领路的丫鬟去新院子。对男人来说,利益前程远比美色重要,美人不过是权力金钱的点缀,可惜这一点她明白的太晚了。
怜儿在庆云院安安分分的待着,每日在针线活绣绣花打发时间,轻易不开口说话,吃食自有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取来。倒让刘老爷那些想看她笑话的小妾觉得没意思,去了人家哪儿,动嘴说了半天没得到回应,也就不想再去了,没趣儿。
怜儿白日里对着人是极平静的,可其中的痛苦难捱只有自己知晓。白嫩大奶子里的奶水没有人吸,白天胀的她又痛又痒,只能趁着晚上无人的时候偷偷挤出来倒掉。
被鸡巴操惯了的小淫屄一天没有东西进去捣弄捣弄就难受的紧,挤了积在乳房的奶水出去,上面舒爽了,下面的空虚瘙痒愈加明显。一开始她还试图强忍过去,前半夜绞着两条腿,后半夜撑不住了,被窝里骚水奶水的气味夹杂在一起,屄里空的很,没个东西进去就一直流水。
偏偏房里连个长条的物事都没有,只能用手指插一插。
“嗯嗯,手指进去了,手指被大骚屄吸进去了,呜呜……骚屄好湿,好多水,大鸡巴快来操烂骚屄啊……”怜儿只想摸一摸隐藏在阴唇间的阴蒂,谁知骚洞里又热又痒,骚肉蠕动着就把手指吸进去了。
怜儿闭着眼睛,增了两根手指,三根青葱细指一齐抽动,耳边隐约能听到湿屄和手指摩擦的水声。黑夜里,迷离的娇喘声若隐若现,直到停息也无人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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