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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爷虽然因为怜儿的事情和徐老爷之间有了尴尬,那边亲儿子刘东坤传回消息说在江南那边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也算是春风得意了。
这个档口谁能想到刘老爷会突然意外落水而死呢,还是在妓院的画舫上喝多了落水的,传出去怕是会成为全城的笑话。刘老爷府中姬妾不少,却依旧是青楼常客。京城里哪家青楼里的姑娘美,哪家的姑娘妖,他摸的一清二楚。没想到最后竟然死在青楼游舫上。
刘东坤在奸辱怜儿之后自觉愧对父亲和庶母,选择外出谈生意。好容易谈妥了一笔大生意,就收到亲爹落水而亡的消息,当真是世事难料。
刘老爷后院的一众姬妾得知刘老爷落水亡故的消息,一个个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周柳儿因是徐老爷的人,身契还在徐老爷手上,她一听到消息就收拾好珠宝首饰丝绸衣裳,叫马车回徐老爷城外的别庄了。
管家拦也拦不住,周柳儿口口声声道刘家没有她的身契,管不着她。等到刘东坤赶回家,整座宅子挂满了白灯笼,正厅放着刘老爷的棺木,棺木周围放着管家重金买来的冰块,因此尸臭味还没有传出来。
姨娘们穿着一身白衣,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哭泣。刘东坤一眼就看到跪在其中的怜儿,同样是一身素白孝衣,怜儿就显得比其他人好看,带着一股柔媚的气息。
刘东坤忙着操持刘老爷的丧事,东奔西跑的,他没成亲,娘舅家夜早没了往来,一切事宜都要自己来办。
给生意上往来密切的伙伴报丧,请道士做法事,感谢来吊唁的客人,晚上还要哭灵,诸事忙完,刘老爷下葬后,刘东坤大病了一场。刘东坤生病的时候,后院里刘老爷的一干姨娘都闹着要离开,刘家没个当家的主母,她们有的精明的,早就哄好了刘老爷,将卖身契还与她们,再悄悄的命人拿到衙门销掉。
之前看着周柳儿无所顾忌的走了,她们的心也跟着浮动起来。都处于年轻貌美的好时光,谁愿意给刘老爷守活寡,何况她们又不是刘家正经的女主人,都想趁着刘东坤无心理事的时候闹起来,能走最好,不能走,迟早也是要让自家亲戚来接的。
刘东坤也没有为难她们,极为爽快的言明,想走的可以收拾了自己房中的财物带走,就此以后,婚嫁与否,都与刘家毫无关系,不想走的自会安排地方给庶母养老。有些想走的但卖身契还在刘老爷手上,刘东坤也不为难,叫管家找来各人的卖身契,一一分发到各人手中。
不只如此,就连奴仆刘东坤也一并处理了,那些不干事的,有小心思的,直接拉出去发卖。一时间刘家偌大的家院,主子奴才加起来,所剩之人不过三四十。
怜儿得了自己的卖身契,想不出离开了刘家,她还能去哪,最后还是选择继续留在刘家,正好刘少爷说过了,不想走的自会安排地方给养老。
刘东坤得知刘老爷满府的姬妾,最终只有怜儿留下来时,心中又叹又喜。刘东坤身为刘家独子,即使身在孝中也要接手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每日忙碌不堪。
怜儿身在后院,这时候刘家能称为主子的就这么两人,倒是没有人对她不敬,丫鬟都规规矩矩的,除了每夜里躁动难耐的身体,怜儿过的颇为舒心。
如此三年过去。刘东坤将刘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成为无数商家闺秀的如意郎君人选。到刘家试探他成婚意向的媒婆来了一波又一波,始终没能得到回复。
有一家遣媒婆来了两次没有得到回应,大为不满,在酒桌上一个劲儿的给刘东坤灌酒,刘东坤推辞不了,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刘家已经子时了,刘东坤不想把人都吵醒,叫车夫把马车赶到后门,他从后门进去。
夜深人静时是怜儿最难熬的时刻,白日里不敢想的事在夜晚无人时一股脑的挤上来,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就是曾经被男人大鸡巴日夜操弄的日子,腿心处骚浪的淫屄总是控制不住的流出骚水儿。
怜儿没有可供泄身的淫具,三年来就连手指不敢插进那个骚洞里,就怕淫欲上头,会不管不顾的找根男人鸡巴形状的东西就往屄里插,或是找府里的小厮下人私通,只要是根鸡巴就能占有她的身子。怜儿掐了一把大腿上的嫩肉,强迫自己入睡。在梦里,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依旧在渴望男性粗大性器的侵犯。
怜儿做过许多春梦,有时梦中是一个男人,有时是三五个男人,脱光了衣服,袒露着粗大狰狞的肉棒扑向她,梦里的男人把她充盈的奶水全部吸光,嘲笑她的小屄淫贱,每天都在发骚,然后粗暴的用鸡巴顶入她的淫屄贱屄。
每一次做梦,都会在高潮来临前结束,梦醒之后身下总是黏腻一片,骚水在做梦挨操的时候流的满腿都是,被窝里都是淫液骚甜的气味。
而她闭眼入睡前刚挤干净的奶水,这会儿就又满了,颤颤巍巍的一对白腻大奶,蓄满了乳汁,胀的她生疼。比胸前胀痛大奶更难受的是发骚的白虎屄。若是不泄一次身,便只能睁着眼捱到天明,一夜不能入眠。
怜儿不敢找东西插到屄眼儿里头,遇到似这般空虚难耐的时候就用手指揉捏那颗隐藏在阴唇间的小阴蒂,
', ' ')('揉捏、挤弄、按压,直到泄出一股股淫水。
如今那颗阴蒂在怜儿的日夜玩弄之下,变得梅果一般大小,情动之时便自发的从阴唇的保护下探出头来,等待主人的玩弄。
今夜也不例外,春梦之后,怜儿将手伸到湿透了的亵裤里,熟练的玩起那颗红艳艳的肉蒂,即使手指没有插穴,但整个私处都是水淋淋的,手指挤碰之间暧昧的水声不时从被窝里传出来。
等来势汹汹的情欲稍稍平息之后,怜儿起身,披上薄纱,去外间找到一个茶杯,捧着一只鼓胀的轻轻地对着茶杯挤出奶水。刘东坤推门而入的时候,怜儿正在挤另一只奶子里的奶水,场景活色生香。
“啊,老爷。”怜儿惊慌失措,伺候她的丫鬟夜里住在下人房,不是和她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她在自己房里不顾忌惯了,刘东坤突然进到她的房间,怎能不让她害怕。“老爷是不是走错院子了,我叫下人来陪您回去。”说着怜儿就要出去。
刘东坤拦住她,把她压在椅子上,凑到她胸前,吸几下,道:“好甜的味道。”
刘东坤一手搭在椅背,健壮的身体挡在怜儿身前,让怜儿想逃也逃离不了,另一手拿起桌子上装着乳白奶汁的茶杯,他闻了闻,似乎是觉得味道和怜儿胸前的气味一样,一口气把里面的奶汁喝完。
怜儿被刘东坤禁锢住,整个人被男性特有的气息包围,呼吸时男性的气息从鼻腔而入,从内到外的被男人的气味沾染。
这是三年来怜儿第一次和男子靠的这般近,平息的情欲又涌动翻腾着要得到满足,腿间的花穴饥渴地抽搐,怜儿能感觉到黏腻的淫液从花径里涌出来,才换上的干净亵裤瞬间被淫水打湿。
刘东坤闻到一股与众不同的幽香,顺着香气,他撕开怜儿身上披着的薄纱,蹲下身,剥下怜儿濡湿的亵裤,准确地找到那处散发着诱人幽香的秘处。
“嗯啊……老爷不要……”刘东坤摸到滑溜溜湿漉漉的花瓣,手指不断地摩擦两瓣花唇,怜儿吓的喊出声,浑身僵硬。
刘东坤仿若没听到,继续手上的动作,摸到了一手湿黏的淫液,他低头,伸出舌头在肥厚阴唇挤出来的那道肉缝处舔了一下,感觉味道不错,于是接着一下一下的舔弄。
怜儿紧紧抓住椅子扶手,后背完全贴在椅背上,两腿搭在刘东坤肩上,腿间是刘东坤晃动是脑袋,她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骚屄被老爷的口舌尝了一遍又一遍,淫水淌落,有些被老爷吸到嘴里咽下肚,有些顺着股缝流到椅子上,大量而粘稠的淫液散发出浓烈的味道,一种诱使人动情的味道。
在怜儿沉迷于被舔穴的快感中时,刘东坤飞快的解开腰带,拉下裤子,扶着粗硬的男根抵在怜儿翕张潮湿的穴口,龟头在肥厚红润的阴唇上刺探几下,就被蠕动的小孔吸进去。那处三年没有异物进去,又是会吸会夹的名器宝穴,窄小紧热,刘东坤的肉棒一进去就被内里的媚肉紧紧吸住,绞的他险些射出来。
怜儿突然间吃到只有在梦里才能吃到的男人鸡巴,小屄酸软,两条长腿缠在刘东坤腰上,迎合着他猛烈的撞击。
怜儿捂着嘴,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叫出来,细碎的呻吟声从开始到结束就没有停过,“嗯啊啊……好深啊,唔唔……老爷的鸡巴好大,小屄都被填满了啊哈……”刘东坤掐住她的雪白纤腰,挺着腰胯,肉棒狠狠地往骚洞里抽送。
长期禁欲的两人一朝结合,从椅子做到桌子,最后一次在怜儿的床上,刘东坤射在怜儿的穴里,之后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第二天醒来会面对怎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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