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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这家伙有雏鸟情节,而我碰巧变成了第一个和他做爱的人。
我带他走到了一座废弃的小凉亭里,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四周是沾满了灰尘的窄窄的休息座椅。
他把身上的冲锋衣脱下来,铺到石桌上,问我:“这样可以吗?”
我点点头。
我只脱了一条裤子,两条白瘦的腿露了出来,只是两条带着没多少肉的骨头。
他一把就把我抱起来,放在桌上。
我仰躺着,绒线帽子让我的脑袋不那么痛。
这张桌子只够盛放我的上半身。
我下半身悬空了,于是我的腿就缠在了他身上。
他伏在我身上,热烘烘的,挡风。
他像狗啃肉骨头,从我的眉骨砸吧到锁骨,我的上衣都掀了起来。
他便又对着我前后快贴在一起的胸膛,又啃又咬。
我也是纳闷了,这小子干我怎么能干得那么投入。
正面舔了个遍之后,他伸手扒掉我的平角内裤,放在一边,手掌去揉我中看不中用的鸡巴。
“别揉了,我硬不起来。”
“对不起。”
他好像很为我伤心,亲了亲我的性器,他的眉头都耷拉下来。
“那我给你舔吧。”
“别废那劲。”
“不是舔鸡巴。”他认真地解释道,“我给你舔舔屁眼,你屁股总有感觉吧?”
“那你舔完了别亲我。”
“好。”
他掰开我软塌塌的屁股肉,一条温热的舌头笨拙又细致地从我的会阴舔到肛门。
alpha的身体不太适合被操,是真的。
搞后面得用掉大半瓶润滑剂。
更别提小沈这种不得要领的新手,毛手毛脚,把一整管润滑剂都给用完了。
后来,我跟他说,他纯属没事找事,要是老老实实找个omega来干,又省钱又省力,多好一事,偏偏想不开要操alpha的屁眼。
小沈说他没事干嘛搞别人啊,他就只想搞我。
他说他看着我的脸都能性欲勃发,我哪个性别他都能干。
他说只要鸡巴硬,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无话可说。
那天小沈舔完屁股之后,花了快半个多小时用手指搞扩张,他弄得满头大汗,我躺着快要睡着。
我眼睛渐渐闭上,将睡未睡之际,小沈终于把他的驴屌捅进了我的屁眼里,我猛地就清醒了。
小沈这玩意儿是真的大,我觉得我肠子和屁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难。
早知如此,我就该先看看他的鸡巴大小,再决定要不要和他做爱。
但他捅都捅了,我后悔也是没用。
我原先以为是小沈鬼迷了心窍,随后我发现我也是鬼迷了心窍。
否则我绝对不可能和他搞在一起。
性这个东西是天然的,多搞几次,绝对会无师自通。
比如说小沈。
刚开始抽插,他还捅不到点子上。
十下之后,他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抽一插全他妈在点子上了。
他这人屌大且长,腰力好,冲击力也强,又重又深。
跟他做爱不像在和人做爱,感觉像是和畜生在做爱。
那根东西把我里头的肉都撞软,我萎缩的生殖腔愣是要给他操开。
我夹着他的东西,刚开始还没什么表情,没过多久就翻着白眼胡言乱语起来了。
早知这么爽,我又何必禁欲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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