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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用左手按住正压在自己胸前的两个人的头,感受着乳首被纳入口中啃噬含吮的酥麻感,清景轻吸一口气,确定他们这样不会看到自己自渎的一幕,颤抖的右手伸向分开的腿间,那里因为方才的情事早已变得肿胀不堪,好不容易才把两根纤长的手指挤了进去,将刚刚被射在里面的黏腻浊精抠挖出来。
空虚已久的骚穴却似乎舍不得这些东西离开,不断收缩着想要阻碍手指的动作,让它根本无法探索到最深处,偏偏因为祈之的性器太过粗长,大部分的精水都是射在了那里。
没有办法,怪不得任何人,清景只能闭上双眼,勉强凝聚起心神,从空中唤出一条水龙,操纵它钻入淫窍之中,翻滚搅弄。
“呜……好凉……你们……你们不守诺言……”冰冷的水直直冲入湿热的花穴之中,冰火交加的刺激让清景有些混沌的头脑恢复了少许清醒,这才发现原本承诺不看自己的人早已挺起身子,目光双双聚集在因为被无色的水龙撑开、隐约露出红艳内壁的穴口。
“小骚货自己身子不争气,我们吸了半天也没有半点奶水,自然便失去了耐心。”一边揉捏着快要红肿破皮的莓果,一边倒打一耙地嫌弃着,祈之脸上的笑容在清景看来,突然变得无比碍眼。
“坏人……就会欺负我……”打定主意改日一定要给男人一个好看,清景挥手让水龙消散在空气之中,转头偏向沈尧,“师尊……已经……已经干净了……”
沈尧眼波微动,伸手揽住清景劲瘦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过祈之放在一旁的酒壶,让细长的壶口插入那饱受蹂躏的肉洞之中,慢慢抬起壶身,石榴红的酒液汨汨流出,尽数归于桃源。
“凉凉的……嗯……够了……不要……啊嗯……要满了……装不下了……不行……太涨了……”原来那酒壶虽然看着极为小巧,设计上却另有乾坤,所能容纳的酒液极多,而清景甬道中空间有限,不久便觉得不能承受,哀哀求饶。可惜沈尧手上动作毫无停止之意,似乎决定将这一壶烈酒尽数倾倒,不留涓滴。
“放心,你受得住。”只吐出一句话,双眸已经完全转化为鎏金之色的男人直到感觉手中酒壶已空,才干脆利落地将手移开,而此时原本紧实的小腹早已微微隆起,雌穴更是控制不住地溢流出红色液体,衬着白皙如玉的大腿内侧,情色已极。
“呜……要流出来了……好热……师尊……快来喝……”近乎失禁的感觉和酒入肌肤带来的醉意,让头发散乱的美人微微笑着对着男人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催促对方吸取自己体内的蜜液。
有力的双手将不断轻颤的胴体牢牢固定住,沈尧俯下身来,伸出猩红的舌头,贴近那道微启的缝隙,贪婪地一吸!
“啊啊——!”似乎可以将灵魂吸走的感觉从下身一路冲到大脑,原本无力的双手不知道从哪里又获得了一丝气力,将柔软的床铺紧紧抓起。
这样,这样真的太过分了!
眼看着最崇拜尊敬之人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做如此淫邪之事,即使早就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情意,还是让清景忍不住绷紧了大腿,体内淫水从深处溢出,混在了酒液之中。
“不……不要喝了……”无助地用手抓住埋身胯间的人的黑发,想要加以制止,“有东西,有东西流出来了……”
沈尧依言将头抬起,嘴边颜色比“玉颜红”浅淡少许的液体随之滑落,一滴一滴,落到清景光洁的阴阜之上。
好漂亮,又好羞耻,感受着从心头燃起的不知名的燥热,清景看向两人,发出邀请:“嗯……进来……”
“什么进来?”脸带戏谑,明明连身下性器都开始重新胀大的人却假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进来……里面……里面痒……”
“自己解决,这是对你的惩罚。”
知道两个人是在故意为难自己,却又什么都做不了,清景只能握住自己的玉柱,上下摩擦抚弄,可是已经习惯被入侵占有的身体却根本不满足这样的刺激,迟迟达不到高潮。
“混蛋……混蛋……”珍珠一般的泪水从殷红的眼角滑落,漂亮的杏眼中满是控诉,清景爬到男人身前,双手抚上胸前紧实的纹理,“我好想你们……还这么作弄我……”
“哼!”抬起精致的下颚,一直都保持平静的沈尧终于显露出自己的不满,“想我想到青楼去?”
“机会难得嘛,我以为你们还在忙,”偏过头用脸颊蹭磨着隔有一层铁甲的掌心,“不要生气了,景儿任师尊父皇处置好不好?”
“真的?”从身后用大手握住纤瘦的腰,祈之要求清景亲口将自己送到他的口中,“那把这个戴上。”
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精巧面具,美人神色怔愣。
“戴上他,就算你哭的再厉害,我们也看不见,不会停下来,准备好接受了吗?”
咬了咬牙,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选择退缩,否则不知道会有什么在后面等着,清景接过面具,缓缓戴好。
“乖孩子……”虽然只是失去了视觉,但不知道这面具有什
', ' ')('么奥妙,居然连听觉似乎都一并减弱,耳边传来的话语顿时变得虚无缥缈起来,清景不禁有些不安,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抱住面前之人。
“呵。”一声轻笑过后,手被拨开,原本令人安心的气息也随之远离,房间中好像一下子只剩下他一人。
“沈尧,祈之,你们在哪里?”
“躺着,把腿掰开。”不同于两人的嗓音响起,对清景提出再淫秽不过的要求。
又要作弄自己,第一反应是拒绝,可是想到刚才的承诺,清景只能依言躺卧,将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大分开。
“分开……啊啊——!”突然被齐根插入,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美人忍不住惊呼出声,但这并不是结束。
被抱着腰变成骑乘姿势,仅仅被手指抚弄过的后穴也没有逃过一劫,被不逊于雌穴性器的阳物缓缓顶入。
“啊哈……好胀……又一起……顶到了……呜……”眉心微蹙,许久未经性事,全身都被占据的恐惧感实在太过难耐,让清景不自觉地仰起头,向后靠去。
啃咬着对方纤长的脖颈,男人的声音有些含糊:“清景,我是谁?”
“你……啊哈……”听话地收紧后穴,感受体内两根粗长性器的不同,“你是陛下……前面……呜……是师尊……”
“怎么认出来的?”
“不……不告诉你们……说了……嗯……肯定会欺负我……”
“不说,不说我也猜得到,肯定这两年都在偷偷想,是不是,嗯?说不定还雕了玉势,天天自己插自己,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不,不是……”隐秘的事情被一语道破,清景下意识的摇头否认,却说不出足以辩驳的话语。
“不是,那就是天生就这么骚,才会男人一插进去就流这么骚水!”随着言辞,祈之身下进出的动作越发激烈,沈尧也是分毫不让,抽插之间,汩汩花液随之溢出,两股之间咕唧作响,似乎在为他的话做注脚。
“呜呜……慢点……骚穴……骚穴要被草烂了……啊哈……”吃力的喘息着,不再试图去分解什么,清景口中吐出种种淫声浪语,似乎承认了自己的淫荡。
可惜男人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那骚货说,谁干的你更爽?”
“不……我不知道……”虽然心中已是一片混沌,朦胧中的意识还是让清景没有做出回答,只是将身子靠在沈尧身上,期望他放过自己一马,不要再追问。
“不知道……呼……放松让我进去……不知道就给我好好感觉!”
“呀啊……不行……会死的……”争风吃醋的男人毫无道理可讲,一向不愿意在第三人面前显露原形的沈尧居然当场化为半蛇之身,另一根阳物也随之变化而出,一起插入那已经变成深红色的小逼之中。
更可怕的是,身后的祈之也不甘示弱,催动一直镶在清景右耳的黑色耳钉,生出条条藤蔓,将他全身牢牢捆住,蠕蠕而动。
“禽兽……不要……停下……停下啊……”太多了,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那里,那里应该已经肏弄变形了,还有铃口、乳孔,所有能被插入的地方都被插进去了,“会死的……呜呜……那里也被……求你们……放过我吧……”
“傻清景……你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了吗……呼……腿再张开一些……”
睁大双眼,哭泣着想要获得一丝怜惜的美人,却被自己亲手戴上的面具断绝了所有希望,只能任人宰割。
……
昏黄的烛光中,被肏弄了一天一夜的人儿已经接近失去意识,大大敞开的双腿之间,紫黑的性器还在肆意进出,激起阵阵痉挛,红肿的玉柱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软软的垂在那里。
“祈之,该是回去的时间了。”想起被两人临时抛下的国事,暂时满足的沈尧扬声提醒身为君王的某人。
“这么快?算了,让他休息一会儿。”伸手取下濡湿一片的面具,露出后面清景失神的双眼。两人不再交谈,一阵狂抽猛插之后,将浓浊的白精射入遍身青紫的胴体之中。
“嗯呜……又射进来了……呜呜……尿了……”早已被榨干的玉柱受到刺激,又没有精液,只能在几次抽搐后,失禁流出淡黄色的尿水。清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轻嗯一声,昏了过去。
祈之笑着将床铺换过,洗干净清景的身体,却又故意将满肚子的精水留下来,看着沈尧将两颗夜明珠挂在床头,吹熄烛火,低声在昏睡过去的人儿耳边留下嘱托:“我们回去处理完事情就赶回来,不准把里面的东西清出去。”
诸事妥当,一晃眼间,两人已经失去踪影。
……
不过一个时辰,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两道颀长的身影进入房中,看向床上的美人,领头之人伸手想要扶起清景,却被一声“不要”拒绝,心念一转,为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
“在下探幽使祈风,这是家兄祈霄,为破夜使。不知公子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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