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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京最为繁华的承平大街上,人潮汹涌,摩肩擦踵,连年近八十的老人都纷纷走出家门,幸好神京诸位官长早有准备,向朝廷禀明情况,调来大批士兵维持秩序,才没有出什么乱子。
能够让见多识广的天子脚下的京城人如此激动,自然是有大事发生。
确实是大事。这段时间,天下人吃惊的次数不少。先是消失两年有余的天下第一剑观清景重新露面,让那些信誓旦旦地说他早就因为权力斗争而被杀死或者囚禁的人哑口无言;再接着便传出观清景其实为女儿之身,不过是为了安稳人心才故做男装;最后的消息也是最为重磅的,雍国君王下旨封已成为楚国国君的祈风为太子,并为他和观清景赐婚。
而今天,就是二人的大婚之日。
不论天下人如何谈论这件事,又有多少人认为这不过是一桩政治联姻,对普通老百姓来讲,如此具有传奇色彩的盛事,自己能够有幸参与其中,由不得他们不振奋。
此时吉时将近,未来太子妃的花轿也隐隐出现在街头,围观百姓更加激动,用力彼此推搡着,想要更往前一步,看得更清楚一点。
可惜今天的新娘子的对他们的期许恐怕正与此相反。
满是喜庆之色的花轿之中,本该端坐的人却被一道不请自来的身影牢牢压在身下,绣着凤凰的盖头将脸部盖得严严实实,下身繁复的衣物却被层层掀起,红艳湿热的雌穴也被迫张开,紧紧咬住在自己里面不断进出的狰狞硬物。
“啊……不要……这里……呜……别胡闹了……”
“呵,”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男人抽插的动作越发放肆,“太子妃最好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呼……否则,大庭广众之下,被子民发现是个欠操的骚货,可是给皇家丢尽了脸面……”
“呜呜……呜……”被提醒到这一点,清景无可奈何,只能伸手拥住男人,咬上对方绣着精致盘龙的礼服,以此来压住将要出口的淫声浪语。
“乖孩子……腿再张开点儿……”眼见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男人用手牢牢抱住美人,身下的撞击愈加深重。
……
王驰是此次有幸抬花轿的十六个轿夫之一,已经干这行有了不少的年头,经验丰富,这次被选上担当大任,心中自然诚惶诚恐,只想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来让贵人满意。
可是刚出发不久,他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以他的经验,现在轿子的重量实在有些超过,纵然太子妃是习武之人,可是这肩头的担子,已经和两个成年男子在里面一样了。之前他看的清清楚楚,进花轿的应该只有太子妃一人而已。
忍不住走神去观察其他轿夫的神色,却发现他们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异样一般,没有半点反应。如此一来,想到传说中的种种皇室秘辛,王驰也只能勉强压下心中疑惑,照常抬轿。
所幸,到达青帝宫正门之时,他只觉得肩上一轻,恢复了应该有的感觉。
……
按照古礼走完婚礼流程,身形似乎有些不稳的新娘被带入了一处宫殿之中。
怎么了,按照之前说的,不是应该去洞房了,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怀疑自己又要被玩弄,清景垂下头,细细思索。
忽然,一柄三镶如意伸了过来,看似随意地将长长的龙凤呈祥的盖头挑落。
“陛下,师尊?”眼前一亮,让清景惊讶的是,出现在这里的人不但有早已预料到的祈风,还有端坐在桌子两旁的沈尧、祈之。
“还叫我陛下?”
“父……父皇,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架势,肯定是又吃醋了,明明当初他们也同意了的,现在又找自己的茬,清景觉得自己真的委屈的不得了。
“刚才的是国礼,现在的是家礼,怎么,清景一嫁出去就不准备见我了?”
“没,没有!”害怕对方以此为把柄,清景连忙摇头解释。
“景儿,乖,别害怕,咱们给两位长辈奉上一杯茶吧。”看似好意的向前拥住难得的略施粉黛的美人,祈风不准备再隐藏自己的躁动。
因为修习道家的《周易参同契》日久,清景的气质也渐渐由原来的锋利恣意向清冷缥缈转变,但是这个功法毕竟还是双修之用,再加上琉璃体天生敏感多情,为他的双眼深处增添了一丝柔媚之意。
特别是现在……
强撑着和同样一身喜服的祈风迈步走到桌子之前,跪下奉上茶水。
不行,清景有些失措地咬住下唇,刚刚的动作让努力闭合的的花穴露出了一点缝隙,在花轿上被灌入的浊精就此渗了出来,滴落在柔软的里衣之上。
“请师尊、父皇喝茶。”
两人伸手接过茶水喝完:“乖孩子,嘴这么干,父皇也给你些茶润润口吧。”
“啊?”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对方,“谢父皇!”
“不过这茶,要你自己来拿。”拉住清景的手按在自己胯间,沈尧脸上一派正经。
原来还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师尊也被父皇带坏
', ' ')('了!有些忿忿地想着,却也知道现在是我为鱼肉,只能颤抖着解开已经站在身前的两人的下衣,露出稍有不同却一样紫黑粗大的性器,轮流含入口中。
虽然早就被肏熟了,清景平日里却很少做这种事,再加上要同时服侍两根,一时间显得颇为困难。努力张大嘴将粗若儿臂的东西吃进去,却只能堪堪吃到半截,明白两人绝对不会帮自己,这样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只好用灵动的小舌扫过对方不断渗出清液的铃口。
更过分的是,因为是两个人,偏偏还有争竞之心,还不容易把一根舔到情动,另一根又挤过来想要分一杯羹,美人无奈,只能手口并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景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已经酸的不行,满溢的涎水更是顺着嘴角滑落,坠出一缕银丝。
“呜……好酸……求你们……给我……呜……”无助地吐出经过含吮却只是变得更加粗硕的性器,眼中光华流转,其中的祈求之色恐怕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
“呼……也好……饶过你一会……”知道对方已经做到了极致,两人也不再为难,茎身微颤,股股白精对准那张芙蓉面,顺势喷出。
“嗯……好腥……”
“景儿怎么还不喝茶?”看似好心的提醒,其实不过是更进一步的亵玩。连眼睛都被厚厚的浓精糊住,清景只能强忍羞涩,用手指将它们从自己脸上刮下,送入被肏弄得红肿的双唇之中。
好不容易勉强清理完,清景皱着眉头,双腿合拢着想要站起,却因为实在跪的太久,加上被花轿内的情事带走了不少精力,竟然一趔趄,直直倒向了祈之。
“太子妃怎么突然如此体弱?”伸手揽住他的腰肢,鼻间隐隐传来的麝香气息却让祈之露出嗅闻之态,“这是什么味道?”
“没什么,吉时已到,我和风哥哥还是赶紧入洞房吧!”急切地想要逃脱高大男人的束缚,却被牢牢箍住。
“入洞房?恐怕这洞房太子妃早就入了吧!”顺着气味将由冰蚕丝所制的衣物破开,露出早已被浸湿的里衣,“这是什么,嗯?”
脸上瞬时染上一层红晕,清景在心中大骂祈霄就是在故意作弄自己。抬头看了祈之一眼,知道对方这是在明知故问,而自己能做的只有配合:“是精液。”
“谁留下的?”
“我……我不知道,在花轿上,他蒙着脸……”
“这么说,我刚娶的妻子就在我派去接他的花轿上,失了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似乎还有些不信,祈风将清景转过身来,把红色里衣片片震碎,露出了被蹂躏的满是青紫的胴体。
“不……不要看……呜呜……风哥哥……求你……”眼看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不断逡巡,更有想要想要分开双腿,一窥股间秘穴的倾向,清景连忙捉住他的手,摇头拒绝。
“景儿乖,我是想要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不用……我没事……我们回去吧……啊——!”
冷笑一声,祈之抱起清景放到宽大的紫檀木质的椅子上,将笔直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被操弄成深红色的雌穴:“从刚才就闻到你的骚味儿,看这个样子,恐怕不是刚刚才破身的吧?”
“景儿?!”震惊的看着那不断往外流淌着浑浊液体的艳丽小逼,虽然依然紧致,但是红润肥大的阴唇、偷偷冒出的肿胀不堪的阴蒂,都诉说着这具身体早就被玩弄殆尽的事实。
“沈尧,这次联姻,你就送这么一个被干烂的骚货过来,可别说身为师尊的你不知道这件事?”
轻哼一声,穿着华贵紫衣的人走到清景身前,突然将带着锋利手甲的长指塞入花穴之中:“你自己问他。”
“呜呜……不要挖……不要挖了……是我……啊嗯…天性淫荡……”冰冷的金属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插入自己最为敏感之处搅弄,让习惯凌虐的人居然逐渐兴奋起来。终于明白男人们想要玩什么把戏,清景吐出声声呻吟,肆意地污蔑自己,“我……十四岁……嗯……就引诱……师尊……干我……后来……还有很多人……呜呜……轮奸我……一直一直进来……”
似乎不能接受自己心心念念的太子妃是一个淫娃荡妇,祈风抓住他滑腻如玉的双肩:“那你,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还有什么原因,不过是骚货想被更多的人肏罢了!”
“不,不是,”眼中含泪,美人急切的辩解,“因为我喜欢风哥哥,所以求师尊把我嫁给你……”
“喜欢?就这么两张被肏松的骚逼,来说喜欢?”
“没有……呜……没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清景一下子摆脱了其他两人的束缚,抱住祈之,将赤裸的小穴靠近他的股间,“父皇可以试试看,没有松……”
“确实还不错,祈之你可以试试,反正他也就是想被祈风干而已,当个性奴看待也就罢了。”沈尧看着自己的徒儿做出向公爹求欢的行为却面色不改,出言相助。
微微挑眉,所幸刚才就已经把下衣解开,如今不过是外面罩着一层袍子,祈之将外袍撩起,紫黑
', ' ')('狰狞的性器早就已经重新膨胀到极致,狠狠肏入那嫩穴之中。
“啊啊……好大……嗯啊……父皇轻点儿……”
“轻点儿?咬得我这么紧,要我轻点儿?”将清景抱起,让两条雪玉般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牢牢握住丰润的双臀,祈之双眼微眯,开始享受着穴中嫩肉对肉根的包裹含吮。
不久前才经过一次征伐的身子敏感地抽搐着,担心不能嫁给心上人的可怜美人却根本不敢露出半点疲色,反而努力让自己根本经不起半点触碰的骚心径直对上那粗大的蕈头,有些混沌的脑子中闪过刚刚祈风伤心的神色,吃力的回过头来看向他,“风哥哥……嗯啊……也来……呜呜……景儿的后面……呀啊……也很紧……”
有些绝望地看着自己心目中冰清玉洁的人儿在父亲身上呻吟求欢,祈风脸上再不见之前的温柔,疾步走上前,丝毫没有润滑地将不输给祈之的孽根猛地插入狭小的后穴,语气中愤怒中夹杂着一丝苦涩:“骚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共妾、族妓!”
“疼……好疼……啊啊……风哥哥……轻一些……呜呜……好爽……骚货是下贱的妓女……呜……师尊……要你……”虽然一开始有些疼痛,但是熟谙风月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起来,陷于情欲之中的人儿浪叫着请求男人们来轮奸自己。
很快,似乎是不满足于围观,一旁的沈尧也走到三人身前,加入了对清景的享用之中。
“啊……又要到了……呜呜……不要一起……啊啊……进不来的……啊哈……”不知道身上的手属于谁,也不知道以内肆虐的性器是哪个人的,清景有些茫然的看向上方,口中吐出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淫声浪语,红色的双眸中没有半分神采。
忽然,也许是因为过多的快感,也许是因为被心爱之人恣意羞辱,双方再也不可能有比翼双飞的希望,他微红的眼角滴出一滴晶莹的泪水,跌落在地上。
风哥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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