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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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薄云又被他吻住了,却顺从地伸出了舌头,任由他吸吮。男人亲了一会儿,咬他饱满圆润的唇珠,大手揉上了他的奶子,粗糙的指腹捻住了那粒淡粉色的奶头,又来舔吻他小小的喉结。

柏山客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吻痕,含住了他左边的奶头,轻轻地咬,手指按上了他左乳上的小红痣。

那颗小红痣在雪白的乳上,明晃晃的,在那儿勾人。柏山客不吸奶头了,直起身子,大手用力地揉着那两团雪白的奶子,鸡巴在阴户上磨蹭。

女穴汩汩地流出了水,沾湿了那根粗硬的鸡巴。

柏山客猛地地掐住了他的奶头,狠狠地打了一掌那团奶子。

乳波荡漾,奶子上浮出了鲜红的掌印,蔺薄云低声惊叫,下边却更湿了。柏山客咬他的耳朵,“好骚啊,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蔺薄云摇起了屁股,蹭他的鸡巴,手伸到了女穴,扒开了肉唇,露出了那个隐秘的小口,抬着腰,往穴里插了两根手指,拓着自己的穴。水声响了起来,蔺薄云的手指快速地抽插着,仰着脖颈,在濒临潮喷的那一刻抽出了手指。

喷不出来,他扒着肉唇,哭着给柏山客看,“……你,你进来……”

柏山客低笑,扶着鸡巴,对准了那个小口,缓慢地将龟头挤了进去。他听见蔺薄云满足地低吟了一声,随即被一双手臂环住了脖颈,唇也被人吻上。

穴肉谄媚饥渴地裹着鸡巴,蔺薄云抬起腿,如水蛇般缠上了柏山客的腰,抬着屁股去吞还没整根进到穴里的鸡巴。

他没什么力气地贴着柏山客。男人的衬衣敞开了,宽阔的胸膛和他的胸乳紧紧相贴,深邃的眼眸如鹰隼般紧盯着他,缓缓动起了劲瘦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撞上他的臀肉。

肥软白腻的臀被撞得通红,蔺薄云揉着自己的奶子,不得章法地扯弄胸前的奶头,而柏山客坏心眼地抠挖出了他的蒂珠,边操边扯着柔软的蒂珠,粗硬的阴毛扎在阴户上,又痒又痛。蔺薄云只会呻吟了,红唇微张,吐着舌尖,勾引人去吸他的舌头一样,他被男人操得失神,穴里被顶得又疼又爽,让他淫荡的本性暴露了出来。

胸乳在这阵顶弄中荡起了小小的波,那颗小红痣也跟着抖,柏山客重重地撞了上去,欣赏着那颗漂亮的小红痣。他忽然被一个热情的小口吮住了龟头,又软又热,是顶到了宫口。

蔺薄云高声呻吟,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荡了,他只觉得爽,快感已经把他淹没了,他什么也不顾了。

然而柏山客却把鸡巴抽了出来,啪地打在了阴户上。他穴口还张着,汩汩地流水,难耐地痒。

男人的的阴毛蹭了上来,磨着他的阴蒂,很痒。阴毛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打湿,柏山客在他的阴户上磨蹭着,阴蒂被磨得肿大,蔺薄云受不了了,张嘴求饶,“啊,不要磨,痒,要喷了。”

他喷了出来,春潮一股股地往外涌,柏山客这才又操了进去,肉体相撞的声音又闷又沉。皮肉贴着皮肉,蔺薄云忽然生出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柏山客爱怜地亲吻他,动作也轻柔了些,哄他,“射进去,好吗?”

蔺薄云眼神迷茫,却朝他笑,乖顺地应他,“好,都依你。”说完也去亲他。

柏山客被他诱到了,抵着他的宫口,狠狠地操弄了一阵,一股温凉的浓精射进了那温热紧致的穴里。

蔺薄云再醒来时,已经是午间了。

他的身子被擦得干干爽爽,身边却没有了人,又夹了夹腿,觉得有些疼,大约是肿了起来。

躁得慌,想抽烟。他咂咂嘴,身上酸痛,手边也没有香烟,只好数起了身上有多少个吻痕。他没断片儿,昨儿到底有多放荡,也还记得。

他被快感淹了,哪儿顾得上其他,只顾得上自个儿爽了。柏山客果然凶。

他正回忆着,门叫人推开了,柏山客端着碗清粥,走到床边,把碗放在了床头柜上,给他看自个儿烫红了的五指,“看看,都红了。”

蔺薄云就看向他的手指,的确是红了些,于是捧着他的轻轻地吹气,像小时候安慰自个儿似的哄他,“……痛痛飞了。”

柏山客是真没想到他会像哄小孩儿似的哄自己,可他竟颇有些受用,反手扣住了蔺薄云的手,轻轻问:“怎么哄小孩儿似的?”蔺薄云只摇头,“爱这样,不要拉倒。”

柏山客便笑,“要,多哄哄,我就吃这一套。”蔺薄云松开了手,不哄了,问他要香烟,柏山客恰巧揣了一盒在口袋里,便拿出来了那盒有些皱巴的香烟。于是蔺薄云接过了那盒烟,打开烟盒,叼出了一支烟来,凑到柏山客面前,想让他帮着点燃。

柏山客的手拢着他的脸颊,打火机冒出了一簇火,短暂地存在了一瞬,就消失了。那烟味道不呛,蔺薄云深吸了一口,烦躁终于消失了,他朝柏山客吐出了一口烟雾。柏山客隔着烟雾,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他的红唇,抬手挥散了那阵雾,他凑过去,吻住了那红唇。

蔺薄云主动地伸出了舌头,任由他勾弄吸吮,被亲得舌尖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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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亲了一会儿,柏山客便不亲了,伸手揉弄了下他圆润可爱的唇珠,同他咬耳朵,“怎么这样乖?是想通了,想要攀着我吗?”

他夹着烟,勾唇笑,“想四爷疼我。”

他又不是贱,都被人送上柏山客的床了,做什么要帮着蔺家。再说了,哄好了柏山客,让蔺家吃亏,他反倒更高兴。

蔺薄云觉得自个儿着实是有点缺德了,不喜欢还要勾引人,往后柏山客腻歪了,他应当是那个最惨的人。要是换做以前,这种伤人又伤己的事他是决计不会做的。

烟灰落到了地上,他有些出神,喃喃,“你说怎么人跟人就不一样呢?”

只因为他是个双儿,爱留长发,爱穿旗袍,就和大哥的际遇千差万别。

可就算他不是个双儿,也照样会爱留长发、穿旗袍,这有什么分别吗?

没有的,他依然会是这样。

蔺景锦衣玉食,他馊饭冷水。

明明是从一个娘的肚皮里出来的,竟然能落差到如此地步。

柏山客想搂他,但终究没有揽住他的肩膀,只是握住他的手,慢慢地摩挲他的手背,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说:“你乐意干什么就干什么,甭管别人怎么说,你只管高兴,我给你撑腰就是了。”

你只是一时的见色起意罢了,蔺薄云垂下了眼帘,心想,能撑一辈子吗?哪有人真愿意和我这样的人共度一生。

但他还是靠上了柏山客的肩膀。

那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背,无端地让他感到安心。

柏山客大张旗鼓地将他要娶妻的消息登上了报,压根儿不管家里的老爷子。友人问他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养个男妾,被柏山客骂了回去。

柏山客说:“养你妈的妾,那是我的妻!”

大家族里养个男妾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养在外宅里,不给正妻知道,又或是不带回家里养,就全都心照不宣,只当不知道。柏山客对此嗤之以鼻,骂朋友的时候那点涵养也不要了,给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蔺薄云在柏家住着,宅在屋里头,偶尔出趟门,还是找李老三嗑瓜子去。他跟没事儿人一样,仿佛跟柏山客订了婚期的不是他。四九城里到处传,他一时站在风口浪尖,人却依旧淡然,外边想嫁柏山客的小姐多得是,估摸着现在全都想要生吃了他。

蔺薄云压根儿不在意,反正也挨不着他,柏山客自个儿就解决了,哪用他多操心。李老三说他杵在门口,就算是个活招牌。那些个小姐们不进来也得过来看一眼,非得看看是哪个男狐狸勾了柏四爷的魂儿。

此时男狐狸正把自个儿勾在铁钉上的丝袜扯下来,结果一使劲儿,丝袜破了个洞,小腿裸露了一片雪白的皮肤。李老三咂嘴,“让你腿不老实,破了吧。”

蔺薄云看着外边的小雨,说:“一下午在这儿给人当猴看,我还没骂你,你倒先数落我了。”

李老三说:“您马上要是柏太太了,我一平头老百姓,哪儿敢数落您呐!”

蔺薄云瞥了眼自个儿的丝袜,见它实在是破得没法儿,索性不管了,踩着高跟往李老三的脚上踩,就欠拿跟儿踩他。李老三怪叫起来,“啊呀,我喊柏四爷赔钱!”

蔺薄云踹他,“活该。你问他也不给你。”

正拌着嘴,大门那儿传来了道声音,“怎么呢,挨欺负了?”蔺薄云立马收回了脚,笑着答,“没,丝袜勾破了,老三正笑话我,踩了他一脚,就要找你讹钱了。”

柏山客瞅了眼外边的雨,踢了下他的木屐,“不是备了长衫么,这天儿也要穿旗袍出来?”

蔺薄云耸耸肩,“没瞧见。”完了又瞅他,目光直勾勾地,“怎么,要骂我?”

柏山客捏了下他的耳朵,瞥了眼李老三,这人就一溜烟儿地跑回了楼上,他这才没皮没脸地贴上了蔺薄云,指着他的丝袜,“破了这么大个洞呢?”

“勾着了,”蔺薄云任由他贴着,“谁知道他那椅腿儿上有钉子,我还心疼呢。”

柏山客问:“回去么?”

蔺薄云便站起身,走到大门口,拿起了门旁的雨伞,缓缓撑开,“不来?”

柏山客身形高大,弯着腰钻进雨伞里时颇有些好笑。蔺薄云抬了抬胳膊,仍遮不住他,只好放弃了,把伞塞进了柏山客手中,看着不远处的汽车,忽然开口,“我是不是挺坏的?”

柏山客握紧了伞,将伞往他那边儿倾,“坏才好,你就该坏起来。”他想起王晟说的话,于是又心疼地问,“小时候受了多少欺负?”

蔺薄云不答,步子不停,从雨伞下走了出来,冒着雨钻进了汽车里。柏山客看着他的背影,快步追了上去。

他叫王晟开车,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替蔺薄云披上,绝口不提方才的问题了。蔺薄云不愿说,他也不多问,迟早会问出来的,哪怕问不出来,往后也能从别人嘴里翘出来。

他琢磨着该把蔺薄云送回家去,婚期前都不该再见,但他希望着赶紧把证领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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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蔺薄云的证件在哪儿。蔺薄云答,在家。

王晟听到了“在家”俩字,立马掉头往蔺家去。他家四爷赶着跟人领证办婚礼,他哪儿敢耽误,只是他忘记提醒四爷,出门前得看黄历。日历上说今儿宜嫁娶,可没说宜领证。

蔺薄云寻思自个儿只是回家拿个证件,便没叫柏山客跟着一块儿,结果被蔺太太扣下,人还没来得及迈出院门,戒尺就先落在了后背上。他忍着痛,没叫出声,眼里包着泪儿,只想快些受完这场莫名其妙的罚。

外边的柏山客等了许久也没见蔺薄云回来,黑着脸推开车门,带着王晟和枪走进了蔺家的大门。这地方的路弯弯折折,柏山客找了好一阵,问了几个路过的丫头才找着了蔺薄云的住处。

院里传来一阵竹板破空的声音,“啪”地一下,声响很大,像是打在皮肉上。柏山客一脚踹开了大门,便瞧见了跪在地上、裸露着后背的蔺薄云与手里拿着竹戒尺的蔺太太,而蔺薄云背后留下了许多红痕,红里泛着青,十分可怖。

蔺太太不知怎么地,手里的竹戒尺一下子落在了地上,染着鲜红丹蔻的指甲像是蔺薄云背上的红痕,手指细细地颤抖着。她欲盖弥彰地把蔺薄云挡在了身后,只盼望柏四爷不在意这小子,只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不会与她为难。

可谁知柏山客竟举起了枪,用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手指扣在扳机上,笑容爽朗,随即一声枪响。

蔺太太腿软地跪坐在了地上,身子颤抖着。

那一枪是忽然抬起来,此前只是故意把枪口冲着她罢了。

柏山客越过了她,小心翼翼地将蔺薄云抱起,轻快地威胁,“下回可就要打在你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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