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缘起(2 / 2)

两人维持这个羞耻的体位来到前院,南策让岁荣面朝下趴在雪地中,自己跪在他身后剧烈抽插。这个姿势每一下都撞在岁荣的敏感点上。

“不...那里...啊!”岁荣抓着身下的雪土,承受着南策变本加厉的撞击。这个体位让他无力反抗,只能被动迎合南策的征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石粒刺破了岁荣的皮肤,嚣张跋扈的小太岁伏在雪地中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哭着求饶。

“……够了够了……我帮你解开穴道……你泄出来吧……”

南策不听,手臂绞得更紧,每次挺身都会将岁荣小腹顶出一个龙头的轮廓。

“求你……求你了……呜……我要死了……”

这声哭喊让南策头皮一紧,他运气下沉,丹田啪地一弹,此时精关无阻,浓稠滚烫的雄精泊泊泵入岁荣深处,一耸一耸,源源不绝,似要将怀里人灌满自己的子孙。

岁荣浑身一松,再没有半点力气,南策抽出半硬阳物,带出大股白花花的种浆,浇在地上立马腾起白汽。

南策抱他进屋,给他裹上狐裘,自己披上衣服去厨房烧水,再回来时,却看岁荣盘腿坐在椅子上练功。

“少爷,我先帮你擦洗身体。”

岁荣摇摇头,脸上潮红未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是有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幼时被歹人偷袭,以至于手少阳三焦经郁结堵死,我修炼内力的法子只能通过交合后,涌泉穴打开,才能趁此运气。”

南策摸摸鼻子:“刚才我……用力了些,少爷早些告诉我就好了。”

岁荣一笑,道:“就我二人在时,你直唤我名就是。”

南策点点头,忍不住又问:“武功对你来说重要吗?这样千辛万苦的……”

这样折腾,还是只有个三脚猫的功夫,这话说出口,就太伤人了。

“重要,也不重要。”

南策不置可否,只盯着岁荣裸露出的肌肤看。

“????”

“我会对你好的。”南策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什么???哎!你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策将岁荣抱起走向床榻:“帮少爷练功。”

“!!!!”

翌日,岁荣醒转已是清晨,往日总有行墨来催自己早课,鲜有睡过这般畅快的。

裹上狐裘,岁荣两腿发软,桌上有一碟软糕一壶热茶,他拿了一块囫囵塞进嘴里慰藉咕咕叫唤的肚皮,望向院子,南策正蹲在井边漱口,手里拿着根杨柳枝直往嘴里捣。

岁荣倚在门框,双臂环抱道:“你倒有些讲究。”

南策蹲着,回头看到岁荣醒了,赶紧捧了口水漱口,咧着一口白牙笑道:“桌上的糕点是今早一个姑娘送来的,我说你还在歇息,她便说她一会儿再来……那个……我先伺候你梳洗?”

“什么这个那个的,少爷也不叫,没点规矩。”话是这样说,岁荣脸上带笑,没半点怪他,又催道:“还不过来伺候少爷洗漱?”

“来了来了。”南策两手往衣服上抹着,小步往这边跑来,这模样,哪还有昨天初见那般郁闷局促的样子。

铜镜光如天空碧洗,镜中少年明眸皓齿,黛眉红唇,标致已极。

岁荣把玩着玉佩,看着镜中南策认真地给自己梳洗头发,木梳蘸了隔夜的茶水梳过他如缎的长发,行墨是没这样给他梳过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头发也该剪剪了,这样长,如何做事?”

“好……听你的。”

岁荣一窒,笑骂道:“你本就该听我的,这口气,倒好像是你多大的妥协……”

南策长发垂至鼻梁,看不见眉眼,嘴角却是忍不住上翘的:“嗯,听你的。”

“???”岁荣一脸莫名其妙,他到底在开心些什么啊?

刚要开口问,却见镜中寒芒一闪,岁荣瞳孔骤缩,南策身形不可察觉地一晃,再看,修长两根手指间已夹着一根寸长铁针。

南策脸色铁寒将岁荣护在身后,院外传来少年爽朗笑声。

“我这飞针如何?”沈星移笑盈盈地迈进屋内,手中转着个食指长的铁管。

岁荣轻拍了一下南策绷紧的后背:“南策,去烧些热水来。”

南策顿了一下,还是听话去了偏房,越过沈星移时竟也不避不让,星移只笑着走向岁荣,似眼里并没看见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才那飞针直袭自己而来,虽避开了要害……

岁荣笑着打量星移手中铁管,问道:“你这又是什么劳什子,昨天怎不见你掏出来耍宝?”

星移大咧咧坐在桌边,将铁管弹给了岁荣,道:“玄铁料,叶卿迟的‘霁虹剑’同一块铁料打的,你不是仰慕他么,我专程找天工门讨来的,算作送你的贺礼。”

岁荣笑脸一僵,拿着手中的铁管把玩端详:“还得是‘无所不有’的沈家,这样的东西也能讨来,只是,这个玩意儿可有什么说法?”

星移拿过铁管示范道:“我不是交过你‘摘星手’么,只是你没内力使不出威力,这铁管是我让天工门的天机堂仿照‘罗睺箭’做的,虽威力远不如‘罗睺箭’,不过也够使了,你只需用摘星手的法子拿着它一甩,管子里的飞针就会弹射而出,威力较寻常可不止放大十倍。”

岁荣两眼放光,赶紧又夺回来试,抖腕一甩,一枚飞针透墙而过,若不是听到有‘噗’的闷声,真像是穿过了一块儿豆腐。

“方才要不是我故意射偏又收了力,你那新来的小厮是不可能接住的。”

岁荣知他不服气,也没拆他台子:“是个宝贝,谢你这礼了。”

沈星移见话都递他嘴边了他还不接,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你这新来的小厮究竟是何来历?”

岁荣依旧是那副不痛不痒的笑脸:“叛徒的弟子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策端着水壶立在门外偷听。

“嗯?叛徒……你是说离开庄子的那几位?”

岁荣眨了眨眼,也没答是或不是,星移皱着眉想了想,好像确实说得通。

“嘶……不过,他胸口上的标记,我记得,好像是唐门内阁的族徽……”

唐门?哦~难怪岁荣觉得眼熟,崔老头每次说唐门灭门案时都会展示。

岁荣编瞎话的能力也是一流,不光神色从容如常,脑子也是极快:“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不然你以为我母亲那样精明的人,怎会将他立刻就送到我身边来?”

“也是也是……”沈星移皱眉点头。

不等他细想,岁荣反问道:“你来找我,当不只是来给我送礼物这么简单吧?也不见你昨天送我,寻常让你上一趟摩罗崖比登天还难的,今日竟还专门跑一趟。”

星移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不答反问:“今早我向师傅请安,回来时,看到武林盟主的旗帜立在峥嵘堂,你猜我看到谁了?”

岁荣心里一沉,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小黑胖子,却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盟主肯定是来不了的,自然是毕师哥来了。”

岁荣万念俱灰,现下是如何都假笑不出来了。

星移看他这幅表情,咯咯直笑,又揶揄道:“你未来夫君现正在临月阁呢,你不去瞧瞧?”

“什么狗屁未来夫君!武都没比过呢!”

星移撇嘴嘲道:“那你不抓紧练练?”

岁荣咬牙切齿劈掌来打,本来也是,这什么比武定亲就是个彩头,他老早就知道父亲跟毕盟主私下已定好婚约,没有来参加“纵横榜”的江湖人士会如此不识趣,况且,除却那几个顶尖的老门派有些高手,其他人根本敌不过那个小黑胖子。

星移嬉笑着躲开:“毕师哥自小就听你话,哪里不好了,我们既是旧相识,也算竹马之交,武艺高强,又是少将军,前途光明,跟了他还怕过苦日子?”

“怎么你们都觉得如此自然?我可是大男人!怎……怎能说什么嫁人……况且,我想到那个小黑胖子……脏兮兮,傻乎乎的,我就生气!”

星移无所谓道:“男人又如何?你与男人交欢时可不是这个说法。”

岁荣百口莫辩,他始终觉得男人嫁人是种矮化侮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星移拍拍他肩膀,道:“你我皆有使命,也不再是小孩儿了,莫任性了。”

听他这口气,岁荣便猜到是妫婵让他来劝的,不置可否。

“瞧瞧去?”

岁荣沉默,一别七八年,毕再遇来白鹿庄学艺时他们还小,他也好奇那个小黑胖子如今是甚模样,如果只是生得粗壮些,自己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走罢。”

迈出了门,院门口俏生生立着一个少女,竟是千寻春的大丫头月翘。

南策提着水壶,解释道:“先前就是这姑娘送来的吃食,我说少爷在说话,这姑娘就说她等着就是。”

月翘见岁荣出来,规矩地福了一礼:“少爷,老爷让您去临月阁一趟。”

岁荣与星移对视一笑,答道:“我这就要去呢,月翘姐姐走前头就是,我跟星移随后就来。”

月翘话传到了,也不多捱,鞠了个礼就走了,同是千寻春的陪嫁丫头,月翘和月蔻天差地别,一个沉稳娴静,一个莽撞骄矜。

见岁荣出门,南策赶紧跟上,却被他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且守着院子就是,劈柴扫地,把头发剪了,少爷去给你找几身像样的衣服予你。”

听岁荣这样说,南策只好不跟,沈星移打量了一下他,没有多言。

日薄云卷,飞流馆云雾蒸腾,两个贵公子精致得像两个瓷人儿,南策看着他二人下了云海,一时愣愣出神。

穿过绝断摩罗崖的瀑布,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连延宅邸,丫鬟小厮正结彩添漆,好一番新年气氛,飞流馆与临月阁仅隔了一道瀑布,简直是两个世界。

临月阁前是一片由两条围廊环抱出的空地,宴君楼和神机营的旗帜已立在广场中,广场一面临着峥嵘堂上来的道路,另一面就是临月阁,由一面巨大影壁隔断,影壁上刻着两头雄鹿及山水,一头立于崖壁俯视,一头卧于水畔仰望,栩栩如生,届时,纵横两榜会挂在两头雄鹿口中。

两位公子由围廊绕过影壁,临月阁的匾额高悬,左右各有金丝楠木刻的竖匾,当朝天子亲自撰写,左书“千山汇首”,右书“百川来拜”。

堂中三人聊得热络,岁荣心中咚咚打鼓,不敢去看毕再遇的脸,朝着堂中主位的青年拜道“父亲”。

百经纶年过四十,却极年轻英俊,与岁荣相比直若兄弟,眉眼像了八九成,一身素色长衫朴实却贵气。

“快些来见见你毕师哥,小时候你俩最是要好。”碍于有客人在,岁荣难得的免了一顿教训。

岁荣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小时候哪有跟他最要好,都是那个黑煤球正日黏着自己,腹诽归腹诽,岁荣还是不情不愿地转身面向毕再遇拱手唤了声“毕师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偏椅上那少年原本两手扶膝端正坐着,见岁荣向自己问好,也连忙起身回了个抱拳礼:“弟,弟弟,多年没见……越发……好看了……”

岁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话还是这样无脑,哪有见面第一句话夸人外貌的,唐突又不识礼数。

毕再遇紧张得满背刺痒,也意识到自己冒昧,连忙又赔礼道:“是师哥唐突了,弟弟莫怪。”

百经纶倒是没点一派之主的稳重样子,噗呲笑出声:“你要我夸你什么?夸你仪态还是武功?”

岁荣一听自己老爹胳膊肘往外拐,明着骂自己草包,当即又要撒泼。

千寻春轻咳了声,道:“德卿一路辗转困乏,就不必陪师父师娘了,正好星移也在,你们师兄弟好些年没见也该热络热络了,现下都客气生疏了。”

沈星移是懂事的,朝岁荣眨了眨眼,连忙朝百经纶拱手道:“先前师父的交代我还得回去复命,反正毕师兄一时半会也不会走,我晚些再来叨扰。”

“你!”岁荣看着不讲义气的星移气得瞪眼。

百经纶点头默许,沈星移脚底抹油,溜没了影。

“你两兄弟也去罢,我也正好打个盹去。”百经纶捂着嘴做打哈欠状,这是在撵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再遇笔挺地腰身向前一躬:“那德卿就不叨扰师父师娘了。”

又偏过身子朝岁荣,是等待,也是邀请。

该死的,怎么小黑胖子几年不见长得这样高。

岁荣仰头去看,直若看到一团洁白圣光。

“你?毕再遇?”

白衣少侠颀长身形倜傥风流,嘴角含笑,有趣道:“是我。”

“你是那个小黑胖子???”岁荣无比震惊。

毕再遇万没想到自己在岁荣眼里原来一直是这么个形象,只有哭笑不得地答道:“对……就是那个,小黑胖子。”

“你怎么变得这么俊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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