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惊砂(2 / 2)

拳速极快,岁荣心中默数招数都看不过来,听那生生闷响已心惊胆战,自己若是挨上一拳,怕是下了地府都要倒欠阎王十条命的。

赛虎还是头一次遇上跟自己硬碰硬的对手,偏偏姜灿功夫好似天生就是为了克制自己,自己刚用内劲将他震开,他又缠将上来,就像蚂蟥一般,如何都甩不开。

两人周身肌肉打得通红,大汗淋漓,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堂内打到屋外,听得一阵轰隆巨响,三丈影壁竟是被他们生生打成了一堆碎砾。

姜灿那套擒拿手实在诡异得很,分明招数没变,起先还只能防备抵抗,现下竟是越打越强,反倒开始压制赛虎。

赛虎轰拳被锁,运起内劲将他震开,再补一拳,姜灿握住他手腕反把他又绞住,刚想施力将他再震开,却身子一轻被他甩到了空中。

岁荣瞠目结舌,看着赛虎那几百斤的身子像块麻布口袋被二师哥抛向空中,连忙问卫临:“卫大先生,我师哥这武功为何越打越强?”

卫临合起扇子敲了一下他的头:“你自家功夫还要问我?”

自家功夫?

岁荣恍然大悟,所谓八十六开山擒拿手不过是元灵真炁的变招,姜家属土,站在地上自然力量源源不绝,而赛虎这种刚猛外功最是消耗体力,此消彼长,必败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赛虎正欲旋身迎击,刚一转身就被姜灿铁掌锁住咽喉,姜灿像擒了只兔子,借着凌空就是一记翻滚,几百斤的壮汉被他捉在手中连砸地板,峥嵘堂前的广场已被他糟蹋得不像样子。

赛虎犹如一块坚硬无比的巨石,姜灿就是那凿石的工匠。

不等赛虎喘息就又被他扔向了空中,姜灿两腿一蹬高高跃起,一记猛拳直冲赛虎腹部,原本铁铸般的腹肌深陷下去,赛虎被那怪力贯入地面,胃液冲破牙关喷涌而出,竟是生生砸出了个大坑。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四肢已被分筋错骨,再无法施力。

卫临啧啧赞叹:“真是英雄出少年,这八十六路开山擒拿手真是刚极巧极,连消带打,点穴分筋样样不落。”

小太岁一脸得意,朝向小王爷和童贯道:“九王爷,童太尉,这比试可尽兴精彩?”

小王爷看得触目惊心,只楞楞道精彩。

童贯冷哼一声,拂衣而去。

岁荣得意地看向百经纶想要邀功。

“跪下!”千寻春一拍茶案,厉声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王爷吓得一激灵,茶水洒了一身,岁荣条件反射地噗通跪下。

……

白鹿庄,经纬楼底,岁荣苦着脸对着祖宗牌位跪了已两个时辰。

他只朝着身边那个小山一样,同样跪着的壮汉抱怨:“你说她是不是越来越不讲理了,罚我也就算了,怎连你也罚,我真是替你不值,不如我们反了算了!”

姜灿直挺挺跪着,眼观鼻,鼻观嘴,掏了掏耳朵道:“嗯,咱们今晚就行动。”

“你做先锋。”

“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像!”

姜灿粗臂一揽,将他按在怀里一阵揉,空旷的祠堂里尽是少年嬉闹的笑声。

“让你俩罚跪还不安生?”姜淮寿如同鬼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二人身后,吓得他俩魂飞魄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淮寿披着一身素白襦褂,看上去单薄得可怜,岁荣时常在想,这么小只的二伯怎生出这么大只的儿子的?就好似一只猫抱错了虎崽。

他手里提了个食篮往地上一放:“过来吃了再跪。”

“还要跪啊?”岁荣一阵哀嚎,往食篮处爬,倒不是他不想站起,跪了两个时辰,他的双腿已没了知觉。

姜灿提着岁荣的领子往自己怀里一揣,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看了眼篮子也开始抱怨:“老头子,你要饿死我啊?就这么点吃的都不够我糊嗓子!”

“那你别吃了!”说着就要把食篮提走。

岁荣连忙抱住他大腿:“他不吃我吃啊!”

姜灿将他拽回怀里锢死:“你怎这样不讲义气?我不吃你也不许吃了!”

姜淮寿提着篮子眼看就要出门去,岁荣赶紧问道:“二伯!我那小厮现在如何了?”

“死不了,伤筋动骨,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罢了。”

石门重重合上,真是绝情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放心,有老头子在,那小子很快就生龙活虎了。”

岁荣点点头。

这石窟阴冷无比,好在有姜灿这个天然火炉,被他肌肉紧紧裹住,甚至还有些出汗。

“真想不到,昨日我坠崖的洞窟竟然连着祠堂。”

“嗯……”姜灿似聪耳不闻,像只大狗般在他脖颈处又嗅又闻。

“我听灵泉说你出去办事了,害我一直苦等!骗子!”

姜灿大手伸进岁荣衣服里揉着他的小腹,低声道:“老头子让我闭关练功,跟灵泉乱说的……你都如何想我了?”

岁荣一把推开他腻上来的大脑袋,愤道:“你莫这样猴急……哪有人在祖宗牌位前发情的,也不觉得瘆得慌?”

姜灿啃吻着岁荣的脖颈,像头狼在舔舐它的猎物:“我就爱被人看着做这些事,闭关这些日子,祖宗们没少看我自渎,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的。”

“你不怕二伯撞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甚可怕的,老头子都见怪不怪了。”姜灿邪笑着舔着岁荣的耳廓,“我上次知道老头子要过来,故意对着祖宗牌位自渎惹他打我,你都不知道被他一边鞭打一边自渎有多么痛快,那日每个牌位都粘上了我的种浆,太他娘的畅快了。”

岁荣听得满脸发烫,虽自己也荒唐,都不至于这般……

姜灿的武裤撑起一顶巨大的帐篷,前端已被前液润湿,他没有穿兜裆的习惯,生龙活虎一大根棍子直挺挺地穿过岁荣两腿之间,柱身形状被裤子勒得分明,连血管也能瞧得清晰。

“好弟弟,帮二哥摸摸。”他抓着岁荣的小手按在帐篷上让他握着,紧实的小腹托着他的小屁股,舒坦地身体后仰,两肘撑地,这是准备享受了。

岁荣握着那雄物一阵心惊,怎的比之前又大了不少?若不是它在掌心灼热跳动,真像是握着一棵小树。

姜灿勾着嘴角,一脸痞相:“如何?二哥特地为你练的,可满意?”

岁荣双手齐上,仔细把玩着那滚烫柱身,这伟岸尺寸当排他生平所见第一把交椅:“这也能练?你且教教我。”

姜灿一脸坏笑:“你练不了,你百家修足三阳经,我姜家修足三阴经,天生就是要骑着你的。”

那为何……他之前偷偷见过父亲和二伯双修,分明是父亲压着二伯啊……

姜灿下身一挺,粗硕巨物顶至岁荣唇边,催道:“你这小子,莫要跟我东拉西扯,我已经帮你打赢,你该奖励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又不赖你,罚完跪就帮你舒坦。”姜灿一旦索取就不知节制,岁荣实在怕他,只能拖延。

“简单。”姜灿将他面朝自己抱着,岁荣被他拿在手里犹如一只瓷偶,他走到牌位前直挺挺跪下,阳物稳稳托着岁荣全身重量,岁荣只觉得骑在一棵滚烫的大树上。

“我替你罚跪,你帮我舒坦,都不耽搁。”

小无赖遇上真流氓,话都被他堵死,只好遂了他的意:“我且说好,你不能对我用强,得听我命令。”

“自然都听你,我何时对你用过强……呃……嗯……”岁荣两指拈着他的黑乳粒轻掐,壮汉立刻就说不出话来。

姜灿浓眉虎目,脸上棱角分明,他祖上与波斯通过婚,五官深陷立体,极是阳刚英俊,胡渣一路连到鬓角,让他看起来年纪比赢曜还大。

他这健硕至极的雄体更是令人咂舌,一块挤着一块,缝隙深陷规整,莫说他那两扇辽阔无比的胸筋了,光胳膊上那团巨大隆起就大过岁荣的脑袋,其中蕴含的可怖力量肉眼可见。

他外家功夫大成,周身皮肤光滑紧致没有一丝伤痕,这尊男体完美雄壮似塑像,姜灿浑身上下散发着独属于雄性的强烈气势,霸道,原始,野蛮,阳刚,是让人一看就脸红心跳的性感,他就好似生来就是为了配种繁衍的,一切男人最好的东西都放在他身上,让岁荣想到了传说中的夸父。

岁荣手指好奇地顺着他肌肉间的缝隙划弄,这具饱经外功淬炼的雄体却敏感异常,只是如此轻柔的抚弄,岁荣手指点到哪里,那里的肌肉就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颤抖,好生有趣。

“二哥,你身体怎越来越敏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灿鼻息粗重,周身渗出汗来:“我也不知……呃……再摸,你摸得哥哥好痒好舒坦……啊,只被你摸有这……啊,滋味……”

“啊啊啊!!”姜灿牙关咬紧,一阵嚎叫,全身肌肉绷紧,脖颈涨红,青筋必露,不知道的只当他遭遇了什么酷刑,却只是岁荣用舌头舔过他的腹肌而已。

八块腹肌被岁荣舔过,上面还留着亮晶晶的水痕,姜灿气喘吁吁,腹肌一阵剧烈的起伏。

岁荣笑嘻嘻看他:“如何?还要不要了?这才打个头你好似命都没了。”

“要!”姜灿将坎肩扯下,上身再无寸缕,“命都给你,给你活活玩死也快活。”

这副铜色雄躯犹如天神,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岁荣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他喉头发干,满嘴生津。

“二哥,你这身子,实在健壮,像头公牛成精。”岁荣一手撩拨他的乳粒,一手顺着他起伏虬结的肌理将汗水抹匀。

“好……好……啊啊,我是……你的牛……是牛……”

姜灿仰着头颅,喉头呃呃直哼,这千锤百炼的铜皮铁骨,敏感程度竟如稚子,指尖随意地滑动就能让这肌肉雄兽浑身震颤。

他跪在牌位前,烛火晃动,映出他潮红的脸,浑身大汗淋漓如同水洗,那副躯体被岁荣打磨得似新铸的铜像,那两扇健硕巨胸光亮得像两面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肆地低吼响彻洞窟,直若兽吼,他褪去武裤踢到一边,庞然巨兽的下身耸起狰狞凶塔,塔顶已湿透,棱口大口大口地吐着黏腻晶莹的前液。

岁荣坐在那根骇人柱身上,这顶级雄性用于交配炫耀的宝贝,被这娇小少年当做板凳垫坐着,岁荣怎么也得一石重,全靠那肉板凳撑着,却只压得水平。

少年拳头捶打着他的肌肉检验其坚硬,直打得砰砰直响:“真扎实,这身腱子肉,不做木人桩实在可惜。”

“……好,给你做沙袋,做木人桩,任你捶打……”姜灿脑袋发懵,只想将胯下那肿胀玩意儿插进岁荣的菊穴里狠狠捣弄止痒,又答应他不能用强,只要能讨他欢心哄他张开腿,现下岁荣要什么他都答应。

“你且躺下。”

姜灿听令,身子向后一仰,手臂撑地,胸腹向上绷紧,摆成了一张桌子,坚挺的腰身稳稳托着身上的少年。

岁荣坐在他腹肌上,小屁股磨得他浑身发痒,口干得厉害。

这姿势正好将他那根青筋盘亘的雄根冲天竖起,实在羞耻淫靡。

岁荣手指在他棱口蘸着汁液打转:“你以前也没这般敏感,现在怎的一碰就浪成这副模样?”

“我那,八十六路开,开,山擒拿手需……配合……洗髓经来练,洗髓经小,小成后……呃……可褪换皮肉,自然……敏感异常……你又用摘星手来折磨,我……自然……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将他两颗沉甸甸的硕大肉丸虚握在手中:“倒忘了经纬楼中有洗髓经的抄本……如此说来,你这阳根也是这么练的?”

“不……啊啊啊……”姜灿一阵爆吼,浑身痉挛着打颤,还是勉力撑着身上的岁荣,原来是岁荣将他龙头含住了。

那阳锋实在大得惊人,龙头有一个拳头那般大,胀得紫红,岁荣的嘴已张到极限,还是不能含住整个龙头,只能扶着它吸舔。

刚用舌头顶如棱口探了探,姜灿浑身僵直,雄吼骤停,岁荣知他精关松了,赶紧用嘴将他龙头含住,肉根在他手中猛跳了两下,大股大股的热液迸射而出。

岁荣本想让他瞧瞧自己吞咽的本事,却不想那浓浆又多又疾,泵了两股就将他小嘴灌满,腮帮子鼓出两个肉球,他还不及吞咽,又泵一股,呛得他赶紧松开嘴巴,一阵咳嗽,腥浓的雄汁顺着他的鼻孔往外淌。

姜灿的嘶吼毫不掩饰,响彻洞窟,怕是半个白鹿庄都能听得到。

喷射还没停止,岁荣怕他又泄到牌位上,连忙扶着,道道白练冲天而起,尽数浇在岁荣头上身上,给淋成了个“精人”。

岁荣好容易进入状态,他却交代得这样快,气恼地狠狠扇了他雄根几巴掌:“你去跟毕再遇拜把子吧!”

姜灿气喘吁吁,任他抽打,巨臂一揽将他抱住亲了又亲:“莫气莫气,你看它可有疲软?还能再使,今日必让你尽兴不可。”

巨龙停止了喷吐,被岁荣擒在手中,当真还是那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脸上潮红未退,显然也已情动,姜灿胸腹间还挂着浓浆,岁荣俯身过去,红舌伸出,就着这人肉案几品尝了起来。

姜灿见他当着自己面品尝自己的种浆,只觉呼吸一窒,下身又开始胀痒起来。

“二哥多的是雄奶,你看,还这样沉,够你吃三顿了。”姜灿牵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囊袋。

岁荣脱下自己湿透的衣衫扔到一边,少年干净白皙的肌肤被情欲灼得粉红。

姜灿看他主动,猴急地伸手去握他的腰肢,却被岁荣一脚蹬在胸口,说好不对他用强,只能顺势躺下任他在自己身上施为。

岁荣扶着他的肿胀的肉根,心里比划了一下,要是整根进入,怕是要把胃都顶到胸口上去。

姜灿闭关以来,好久没有这般畅快,正躺在地上等着岁荣替他服务,却见一对雪白肉团迎面而来。

岁荣坐在他的俊脸上,菊穴掩住了他的口鼻,正要命令他将自己穴口舔湿,姜灿比他还积极,两臂环抱着他的细腰提起,将他上身搁在摆放牌位的案台上,跪在地上贪婪地吮吸起他的菊穴来。

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哼在祠堂响起,岁荣双眼因快感起了层雾气,以至于他都看不清面前的灵位到底是哪位祖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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