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将内力汇于掌心,又用摘星手的指法或拨或弹,壮汉一柄钢枪竟不听自己使唤,在这下流歹毒的小儿手中竟快活得直吐淫汁。
壮汉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滋味实在舒坦,他上一次行房已久远得恍若隔世,甚至女人的身体都不及这小子一双小手来得痛快。
岁荣听他喘息越来越重,笑意渐深,只握持对方巨物不动,他自己就会来回挺腰。
“弟弟?你……没事吧?”姜灿蹲在岁荣身边上下打量,又扯开他的衣襟来看,竟是掌印都没留下,着实匪夷所思。
“你看我像有恙?”
姜灿咽了咽口水,就着蹲姿改为跪姿,他眼见岁荣将壮汉玩弄得服服帖帖,实在心痒难耐,阳物早就胀得不行,挺到岁荣面前求道:“那……也替我摸摸。”
岁荣叹了口气,只好将左手扶了上去,一时两根绝世巨根一左一右在他掌心挺动,耳边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响亮,好似连喘息声都要比试个高低。
两条肉棍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姜灿那根漂亮至极,雄壮威武,茎身均匀,威武笔直,尤其那颗饱满龙头,沾满淫水后亮晶晶的模样,更是让人忍不住想含进口中好好吸吮。壮汉这根更加粗硕,尤其根部,比做顶梁柱倒是形象,茎身脉路纵横,光这样握着就已能想象其生猛。
岁荣虽无甚仆从,但白鹿庄的骄奢岂会亏待了少爷,他十指不沾阳春水,既有少女的白嫩细腻又带着少年的修长有劲,尤其握持在男人乌黑的阳物之上,更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色差对比,光这样看着都令人心窝发痒。
岁荣手都酸了,两根大棒淌满淫液在他手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我是为了让他早点泄出来……不是让你俩比耐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雄性之间好似有种天生的竞争心里,尤其是两个强壮的雄性,姜灿两手扣着自己绷紧拉丝的臀瓣,下身快速地在岁荣手中抽挺,大股大股的前液顺着阳根流到地上,已然是忍到极致了。
壮汉这边也不遑多让,两枚大肉蛋已缩紧提至根部,那阵势活像是要把肉蛋也一同顺着尿管射出来一般。
“啊……不行了,弟弟,我要来了……”姜灿突然一阵急促的喘息,随及一声长啸。
那壮汉发出一声不屑地冷笑,精关一松,他一口气憋得脖子都红了,青筋毕露好不吓人,数道白练飞窜而出,岁荣把手收回来,看着那杆粗长性器凌空喷射,龙头一挺就是一股,尽数喷射在姜灿身上。
“你!你小子诈我!”壮汉一边喷射,看到姜灿并未泄身,知道自己上了当。
姜灿搂着岁荣站起来,将阳根对准那壮汉的脸:“弟弟,快,对准他!我要来了!”
太荒唐了,岁荣虽然喜欢看到猛男高潮时那副痛苦又舒坦的表情,那种原始本能屈从的真实反应最是性感,然而,看到两个肌肉男互射阳精……真是淫乱又幼稚。
姜灿还在喷射,白花花的精浆源源不断地浇到壮汉脸上,那壮汉也不避,手脚瘫软地坐在地上,阳根已颓软下来,却还一抽一抽地挺动。
岁荣拉着姜灿就跑,姜灿不明所以,一边随着阳根喷射一边蹒跚地跟着岁荣。
“别跑啦,那处不是出口。”壮汉声音自身后传来。
岁荣身子一僵,挡在姜灿身前,一脸堆笑:“前辈……那个,方才得罪了,小辈走投无路出此下策……万望前辈海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现在一身武功尽废,海不海涵也拿你俩没辙,过来,我有事与你交代。”
岁荣不信:“你就这样交代就是了。”
壮汉恼火,吼道:“我动弹不得!扶我去把一身污秽洗了!”
姜灿拍拍岁荣手背示意他无碍,小跑过去将他搀到水潭边上。
岁荣观察了一阵,才敢小心靠近。
壮汉瞥了他一眼,一阵冷笑:“真没想到,载到你这鼠辈手里。”
岁荣赔笑讽他:“前辈才智绝顶,是晚辈投机罢了。”
壮汉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骂自己蠢,想还嘴,奈何自己嘴笨,又不知道说什么,算了,免得开口又被那无耻小儿揪着话头揶揄,只能气哼哼地盥洗身体。
“唉,前辈。”岁荣一边帮姜灿清洗身体,一边朝壮汉问道:“你是犯了何事被白鹿庄抓来的?”
“抓来的?”壮汉冷哼道:“就凭你白鹿庄,想把我囚禁在此,简直痴人说梦,你白鹿庄也就赢勾能与我过上几招。”
岁荣虽猜到他并不像犯人,但听他如此轻视自家,也不再对他客气,只朝他扬了扬手掌道:“手,下,败,将,你都过不了我的手,还敢说此大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壮汉脸上一红,头转向一边道:“方才我在练功,你们突然闯入,对我百般欺辱,我怕内劲反噬只能应承……”
“哦?不是你用牛筋绳引我们来的?”
说起这个,壮汉更是恼火:“我控制牛筋捕鱼,险些被你们拽断。”
“……”岁荣二人一时语塞,当不知是他们倒霉,还是这壮汉命中有次一劫。
姜灿忽然想到:“前辈,为何你先前打那一掌,我弟弟会毫发无伤?”
壮汉清洗着阳根,无所谓道:“他是我家少主,有玄天一气道护体,自然无碍。”
“少主?你也是白鹿庄的人?”
壮汉一愕,似想起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道:“我主人修玄旨真经,真经分内功外功,内功为玄天一气道,外功为我身上刻着的元神通明掌,主人将玄天一气道传与你,又让你来找我,你自然是我少主。”
姜灿蹙眉:“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什么玄天一气道,元灵真炁已然玄妙,三师叔为何又要创个什么新招……”
壮汉大怒:“元灵真炁算什么狗屁?百经纶这样的废物也配与玄旨真经沾边?”
“你这狂徒!实在无理!”姜灿听他如此贬毁自家门派,还羞辱阁主,当即怒不可遏就要出手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将他拦下,笑嘻嘻地问道:“我既是你少主,你可听我差遣?”
壮汉打量岁荣一番后,沉声道:“自然听你差遣。”
“自己掌嘴五十,一边扇一边说‘我是废物蠢狗’。”
“你!”
岁荣拉起姜灿,笑道:“可见你根本就谎话连篇,不足为信。”
这小崽子!主人怎么生了这么个气人的混账!他一辈子为了主人拼死效力,现在竟要被少主质疑忠诚。
“啪!我是废物蠢狗!”
“啪!我是废物蠢狗!!”
“啪!我是废物蠢狗!!!”
………
“好了好了,我信就是。”岁荣走到壮汉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壮汉抖开他按在自己肩膀上宽慰的手,已委屈得涕泪纵横。
“你看你这……男子汉大丈夫……怎,怎……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许再哭了!”
壮汉脖子梗到一边,强忍着,身上还是一抽一抽的,活像头委屈的黑熊,那画面说不出的滑稽荒唐。
“你主人可是我爹?”
“……不是。”
岁荣想了想,应当也不是,那神秘人身形瘦小,如何也不能是百经纶:“你何名何姓,什么来历,细细说来。”
“主人唤我天乙,我是主人家奴,十六年前陪同主人来到此处,主人与人承诺守护白鹿庄,我便陪主人一同留下,我们身份不便让人知晓,所以主人以犯人身份让百经纶将我关在此处,我也好一边练功一边为主人看守秘籍。”
岁荣借着摸索天乙身上秘籍的借口,碾转对方乳粒,直把那对巨胸撩拨得一阵阵收束:“如此说来,真是忠仆,可敬可佩。”
“那是自然,对主人的衷心,日月可鉴!”
姜灿看着那壮汉被岁荣把玩不自知,偏过头忍笑。
“嘶……如此说来,堵住我气门的,就是那玄天一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是。”
“难怪我练不了内功!都骗我说是因为经脉烧毁了!”
“你筋脉确实毁了,若不是有主人的内力续给你,你的命都没了。”
岁荣一边转着天乙胯下双丸,一边问他:“你主人唤何名?什么来历?为何这样帮我?”
“主人既然没有明言,我也不能告诉你。”
“那你主人还有什么交代没有?”
天乙想了想,点头道:“有,主人说谁学了我身上刻着的功夫,就让我跟着谁。”
岁荣闻言大喜,简直是捡了个大宝贝:“太好了!有你在,再没人敢欺负我了!”
姜灿在旁听了不由得一阵腹诽,欺负你?不被你欺负就算谢天谢地了,谁还能欺负你了……
“不过,我现在功力尽失,怕是自保都不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功力尽失??”岁荣跳了起来,好似看到什么煮熟的鸭子飞了般心痛,旋即又想到方才天乙说过,他们贸然闯入让他内劲反噬……
岁荣一阵心虚,承诺道:“放心,你跟我出去,我找最好的大夫治你,任什么药材我都给你寻来。”
天乙摇头道:“不必,我继续在这地牢里重新修炼便是,再没有比这地牢更适合我练功的地方了。”
“那需多久?”岁荣着实舍不得这新得的保镖,他都想好如何跟星移炫耀了。
“短则月余,长则三五载。”
岁荣一阵惋惜痛心,姜灿环顾四周,提醒道:“现下玉山一定已将我们闯地牢的事告知师叔了,现在带他出去实在不智,不如我们出去先看看情况再定。”
“只能这样了……”岁荣虽心有不甘,但姜灿确实说得没错,他这二师哥表面莽撞,心里却是门儿清的。
天乙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他方才所托巨石处扯了一把藤蔓,只听得一阵咯咯响动,巨石陷进石壁之中,让出一条阶梯出来。
岁荣与天乙道别,临走前还不忘往他身上摸上几把过手瘾。
姜灿手持火把走在前头,没走几步就听得身后岁荣叫苦,只好又背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台阶尽头,赫然现出一扇木门,与他们来时无异,岁荣脱下外衫围在他腰间做遮挡,拉开木门,眼前只有一片荒山,地牢入口就是个寻常无比的简陋柴屋,也不知身处何处,更不说有人候着了。
天已蒙蒙发亮,山间飘着小雨,这一通折腾,竟是闹了个通宵,看到晨光,他二人才感到困顿。
“现下如何?”姜灿问他。
“先回经纬楼再说吧,顶多不过一顿杖责。”
姜灿点点头,将他打横抱在胸口,脚下一蹬,如离弦之箭顺着山势射入云巅。
……
经纬楼是座九层塔,最底下一层称望舒台,望舒台以上存着各家经典,都是白鹿庄历代阁主遍寻而来的收藏。
岁荣疲乏已极,强撑着精神来领南策回去,望舒台内不见姜淮寿,只有灵泉守着,隔着屏风,左边躺着南策,右边躺着赢曜,倒是齐整。
南策正在打呼,岁荣索性坐到赢曜榻边向灵泉问道:“大少爷如何?”
“无碍……只是起先还打坐来着,却不知如何又睡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点点头,朝他摆了摆手,灵泉会意,捧着药碗出了门去。
“还要装睡?你眼皮抖得这样厉害了。”
赢曜睁开了眼,只愣愣地看着天棚,也不言语,倒是在怄气了。
岁荣盯着他的俊脸,即便这样狼狈,还是这样好看:“你投靠康王了?”
赢曜一愣,转过头来打量岁荣,岁荣面无表情。
“前夜的刺客真是你?”
呵,刺客。
“你先回答我。”
赢曜脸上极度挣扎,似千言万语堵着:“……是。”
岁荣瞥了瞥嘴,还是忍不住眼眶一阵刺痛,赶紧背过身去道:“那我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为了赢曜的一句承诺,这么多年都付出,终归是付之东流了。
“……弟弟,等我做了临月阁主,我一定会接你回来的。”他还是这样说。
岁荣摸了摸眉毛,控制声音别抖:“临月阁主这个位子,对你来说就这样重要吗?重要到不要尊严,不要坚持,不要……”
不要我……
“重要。”赢曜答得斩钉截铁。
“那我呢!你背叛了我!我为了你让所有人讨厌我!但是你却这么轻易地放弃了我!”
赢曜怔住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岁荣这样失控的模样,他坐起来想要抱他,岁荣却往外面走去。
“我们不过彼此彼此罢了。”赢曜也不知为何,千言万语,却是说出了最伤人的那句。
岁荣顿住了身形。
赢曜冷笑道:“你与那么多男人行过房,你却要我对你一心一意,你真的懂爱吗百岁荣?你真正爱过谁?姜灿?毕再遇?还是你那个新来的小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谢你。”岁荣转过身,脸上只有麻木,“山高路远,好自为之吧。”
赢曜看着他扶着南策出了望舒台,终于把床榻掰断了一块。
为什么会这样痛?心口好像漏了个洞,呼呼往里面灌冷风,他运气内力抵抗也无法消解的疼痛,这到底是什么?
赢曜躺在榻上,直愣愣盯着天棚。
……
飞流馆内收拾得妥帖,整洁了不少,桌上还盖着个竹罩子,掀开来是几样精致的小菜,可惜已经凉透了。
“你做的?”
南策口脸煞白,疲惫地摇了摇头。
想到他为了保护自己伤成这样,也是心疼,岁荣扶着他到自己床上坐下。
“该死的黑汉,把你伤得这样重!我一定要百倍讨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策挤出笑脸,宽慰道:“你不是已经替我报仇了吗,听灵泉说你昨日可威风,董镖头给你师哥打得手脚都断了,也算是……咳咳……算是百倍奉还了。”
这马屁正中靶心,小太岁拍着他肩膀笑道:“那是自然,我百岁荣可是一个有仇必报,有恩毕还的江湖中人……遭了,忘了找灵泉讨药了……你且好好将息,我再去一趟经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