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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眩惑(2 / 2)

赵构心中一惊,周身寒毛炸起,太子要来先前却无消息,况且此间已是亥时……他心中一阵打鼓,把手中宝剑“哐啷”一声丢到地上,连忙转身回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赢曜披着白绸亵衣,胸腹敞着,上面印满红痕,见赵构回来便伸出手臂去抱他。

赵构现下哪还有心思,只将他推开,兀自整理衣裳。

“这是怎了?”赢曜边问边取下架上腰带给他束上。

赵构心绪不宁,只皱着眉头:“懿臣莫怪,我方才是急了。”

赢曜两臂环在他腰间,只柔声哄道:“是我不好,不查要事……官家可愿告知我发生了何事?”

赵构哆嗦着发髻也盘不好:“我大哥来了……”

“太子?”赢曜漆黑剑眉一挑,若有所思,“官家莫慌,想来是为河图而来,我一会儿同你一起去见他。”

赵构吁出一口长气,心中宽慰不少,拍着赢曜手背道:“哪里用你陪我同去,且莫让他发现你才好,太子庸碌……优柔多疑,免得横生事端。”

赢曜点头,当是一副依依不舍深情款款的模样。

赵构见得爱人那张俊脸,心中一痛,只恨不得提箭将碍事太子射死,再与赢曜大战百合:“我先前令天工门的人整葺白鹿庄,过了这些日子,匠人们应当到了,现下庄内无人主事,需得懿臣多费心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赢曜一听,这是愿意放自己走了?

“官家这话是为何?是我伺候得不够得力?还是官家厌弃了?”赢曜剑眉皱起,哀怨得煞有其事。

赵构连忙转身安抚道:“懿臣莫要多心,只是我那大哥向来好夺人所好,懿臣风流,我实在是怕他……”

赢曜心中念头百转,附与赵构耳边小声道:“你先前不是捉了姜灿不好发落?不如送个顺水人情。”

赵构只以为赢曜吃醋,害怕姜灿争宠,虽心中不舍,亦点头应允了。

赵恒到时,康王府门户大开,灯火通明,赵构居中来迎,见了赵恒下了马车,连忙一揖到地。

说来也怪,同一个父亲,生出来的儿子却个个不一,赵构生得獐头鼠目不上台面,赵恒却与神宗相似,生得高大威猛贵气十足,他又擅骑射,当是一副做皇帝的好皮相,亦怪不得赵恒庸碌神宗却喜爱非常。

赵恒见赵构恭顺,也不多做为难,越过他进了门去,道:“弟弟替父皇寻回河图,天功一件,本宫听闻消息便马不停蹄赶来道喜,不算叨扰吧?”

赵构跪在地上,狼狈地转了个方向:“哪里是叨扰,太子不辞辛劳前来道贺,当是念及手足情分,是天大的福分。”

“弟弟快起来吧!你我兄弟,无需多礼。”如此说着,却不等赵构起身,就兀自往正堂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构心里咬牙切齿,这厮分明是抢功来了,做这些腔调,无非就是警醒自己莫要以为有了功劳就可以动摇他的地位。

赵恒居于主座,两边各立侍卫扶刀而伺,那一番越俎代庖之姿当是做得不留情面。

赵构刚落偏座,就听太子轻咳一声准备问话,连忙站起身来。

“河图何在?弟弟还不快拿与我看?”赵恒倒是开门见山,吩咐赵构如同使唤一个家奴。

赵构满头是汗,拱手道:“河图现由国师看管,我亦没仔细瞧过。”

“国师?”赵恒分明听说慈航与那泰山府君双双殒命了。

“正是……父皇手谕,现由南少林住持神尘大师担任国师……手谕由童太尉代传,太子不知理所当然……”

赵恒浓眉一挑,登时发难:“你这意思是说本宫多事?父皇如此信任康王,不如这太子由你来当?”

赵构吓得魂飞魄散,不知太子借题发挥的角度如此刁钻,当即又跪伏在地大喊不敢。

“哼,父皇交代要收回河图洛书,如今为何只有河图没有洛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构连忙解释:“臣弟已搜光白鹿庄上下,不见洛书,现下泰山府君与百经纶夫妻齐齐殒命,洛书去向无人可问。”

“你心慈手软如何搜得?当将白鹿庄一把火烧了,主奴上下尽都捉来严刑拷打!”

“不可!”赵构可不愿将赢曜交到他手上,“如今白鹿庄上下已净归顺,只怕洛书藏得隐秘,稍加时日定能寻到,烧了白鹿庄更是寻不回洛书啊!”

赵恒眯着双眼,扯着嘴角笑道:“还得是康王心细,本宫这太子竟还没你想得周全。”

赵构满背冷汗,心知今日非要做个交待不可,心下一横,道:“我向太子起誓!若寻不回洛书便永不回京!”

赵恒终于等到了满意的答案了,身子往椅背一靠,笑道:“康王孝心,本宫定一字不差地回禀父皇……起来吧。”

赵构送了口气,撑着站起却又腿软跌了一跤,这滑稽样看在赵恒眼中愈发心安。

“太子舟车劳顿,府……别院中已备好酒菜,请太子移步同去。”

赵恒见他示弱,也懒得与他为难,一手负于身后直往偏厅走去。

厅中圆桌撤了,仅余一光裸壮汉仰卧正中,他周身不着寸缕,胸腹朝上,口戴口枷,反弓着身子,周身肌肉发红鼓着,发达无比的肌肉舒张开,形成了一张天然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餐食,甚至胸口还放了一炉沸煮的羊肉汤锅,高高挺起的巨大性器被绳子扎紧茎身与脚拇指拴在一起好让它保持朝天挺立,张开的铃口还插两支腊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恒心惊,蹙眉发问:“这是作何?”

赵构双掌一拍,又一赤裸巨汉自门外爬了进来,正是赛虎。

“太子且试试臣弟为您调教的桌椅。”

赵恒勾着嘴角轻笑,胯坐上了赛虎筋肉虬结的巨背,当真稳当,坐上去十分扎实,不知比那些笨重的木椅好上多少。

“这具肉椅还能变换其他样式,要是太子不怪臣弟唐突,臣弟愿为太子讲解。”

赵恒站起身来,显然对这两具绝顶雄体十分感兴趣,宫中太监要么羸弱要么臃肿,侍卫身形虽好些,却也没见过这等雄健的男儿,心头竟还羡慕起赵构不用长留宫中,这样威猛健硕的男人,怕是去军营去找都难寻一二。

赵构踢了赛虎一脚,赛虎立马会意,翻身站起,两腿微分半蹲着,两臂夹在肋下前臂平伸,若不是个瞎子也能看出,他这姿态与太师椅无异。

赵恒看着新鲜,却又不能表现得十分明显,只轻笑道:“椅子倒是把好椅子,只是他胯间挺立之物坐着碍事,不如割掉。”

“那阳物挺立是臣弟特意指定的,当是显示对主人的尊重,太子若嫌它碍事,割了也罢,反这贱畜留其无用。”

赵恒端坐上去,双手扶在壮汉青筋纠结的粗臂上,背后刚好有汉子壮硕至极的胸腹枕着,这天寒地冻的,倒是一把绝妙的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是康王会享福,想了这些妙招,这椅子说过了,这桌子又是怎一个说法?”

赵构连忙展示,只将靴子往汉子俊脸上踩去,那汉子蒙着双眼知是鞋子,却欢快去舔,洁白整齐的牙齿正好用来刮鞋底的泥,猩红的舌苔舔得鞋底干净如新。

“这桌子可是白鹿庄姜庄主的亲子,江湖上已鼎鼎大名,青年一代中的翘楚,太子瞧这汤锅,未续炭火便能鼎沸,就是他用内力在催,臣弟四下寻觅,当是有这无比雄健的体魄和深厚的内功,才配得上成为东宫太子的桌椅。”

赵恒也学赵构那般,左脚踩在姜灿托起的手掌上,右脚踩在他面门。与许多达官贵人爱豢养虎豹猛兽无异,倒不说这桌椅实用与否,光这二人顶尖高手的身份和健美到极点的肉体,就已然算得上顶天立地的伟男儿,只有将这样强大的男人踩在脚下,方能显示他滔天的权势。

赵构见他一言不发,已知这礼甚得其心,虽心下不舍,却也只有笑道:“臣弟愿将二奴送与太子,望太子不弃。”

赵恒摸索着这两副雄健的肉体,喜爱之情已溢于言表:“弟弟有心了,如此礼物,我便收下了……只是,这两人绝顶武功,我要如何驱使得?”

赵构摸出一只白玉小瓶奉上:“此药来自天姆教,只需每月一粒喂于他俩,二人便会如猪狗般听话。”

赵恒接过小瓶,屏息端详,挑眉问道:“有如此神奇之药?是何原理?”

“此药实为壮阳药,只是剂量奇大,寻常人吃不得,只有他等常年习武内力充盈之人吃得,吃了这药,便只有一门心思想着交配,再想不了其他,然而想要发泄却也没那么容易,需得再喂一颗才能冲破精光,长而久之,他们心焚难耐,性瘾难当,只会越陷越深,为了能够泄精,当是什么事都做得。”

赵恒心急,饭也没心思吃了,俯身问姜灿:“你想射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灿一看那只要人命的白玉瓶子,眼睛都亮了:“想!儿子想!”

赵恒闻言大悦,一脚踹在他脸上:“你这贱种也配做我儿子?”

“儿子……贱狗错了……主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求主子赏我吃药,姜灿一身贱肉都由主子使唤。”

赵恒抖出一粒药丸,差些熏得晕过去,便捏着鼻子随手丢在地上。

坐下赛虎本能地想要去抢,还是姜灿更快一步,身上餐食哇啦撒了一地,他扑在地上,也顾不得碎片扎手,赶紧把药丸抢进嘴里咽下。

稍许,他原本就肌肉暴起地身子又似胀了一圈,周身赤红,皮肤上更是渗出血点来,双目瞪得赤红,血管从额头一路连至脚背,胀得似要爆开。

发狂的猛虎不外如是,这副阵仗赵恒哪里见过,吓得慌忙想躲到赛虎身后。

丫鬟侍卫将姜灿围在厅中,只看跪坐在一地残羹上,两掌一上一下握住自己粗长龙茎快速撸动,凶猛地好似要把茎秆上那层皮也搓下来一般。随着一声放肆地雄厚,一束白练携着腊梅冲天而起,竟是浇到了房顶,随着身子一阵阵抽搐,只越射越多,精浆之浓,滴在地上可见成团精块,寻常人再射都是水了,他射出的浓精却要用桶来装,当真让赵恒开了眼界。

半盏茶的时间才见他安静下来,只跪仰在地,胸口不断地起伏,偌大厅中尽是他厚厚一层雄浆蒸腾着白汽,竟让人不知如何下脚。

赵构倘着这一地精汤走到他身边,照着他胯下松垂下来的雄卵狠狠一踩,姜灿痛得弹坐而起,捂着裆部又射出一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构摸着姜灿汗湿的短发朝赵恒笑道:“太子莫怕,您看,如此待他也没有反抗,此奴已贱到骨子里,万不会伤害主人。”

赵恒得见奇观,脸颊绯红却也意犹未尽,只问道:“这便算是解了?”

姜灿趴在地上,仰头向赵恒求道:“主子……我……还要……求主子赏我女人……我还要射……”

一众丫鬟听他如此说皆羞红了脸,却又心中期盼着太子殿下点中自己,如此雄健的肉体,莫管什么下不下贱,被这样的汉子肏过当不虚此生。

赵恒闻言哈哈大笑,朝侍卫喊道:“把随行的母马都牵来,让他配个痛快!”

“这……太子殿下,只怕这院子容纳不下……”这人兽相奸,从来只听得却也没见过,侍卫们心中也是好奇。

姜灿撑着膝盖站起,阳根还高高挺着:“不必去牵了。”

只见他甩着粗硕阳物赤条条地就往府外走,众人赶紧跟上。

行馆正对繁华大街,虽已夜深,街市上灯笼未灭,零星还有摊贩挑着扁担过路,更有打更人绕着行馆报时,见了姜灿,皆吓了三跳。

一吓此人如何生得这样壮硕?二吓此人为何一丝不挂还挺着粗大阳锋?三吓此人竟然不知廉耻往这大街上遛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有惊吓还在后头,姜灿走到府前停靠的马车前,仅用鼻子嗅了嗅便能分清公母,粗臂一拦马儿丰臀竟是将它直接抱起,马儿惊慌失措后踢乱蹬,姜灿铜皮铁骨虽它去蹬也不躲闪,找准洞口挺枪直入,那撕裂剧痛让马儿一个传一个嘶鸣成一片。

马儿四蹄蹬了两蹬便已僵直,像是被点中了穴道,随即瘫跪在地,任由身后壮汉抱着屁股一阵耸动。

路人纷纷呆立当场,赵恒见此奇怪心肝发颤,却还问他:“痛不痛快?是何感受,说来听听?”

姜灿曲起双臂展示着自己健美的肌肉,胯下还不停地抽挺,雄卵撞在马臀上啪啪作响。

“痛快!谢谢主子赏赐!畜生就该与畜生交合,这母马阴穴又湿又紧,还深得很,寻常女人,一捅就见底了,这母马的阴道竟能将我阳根全数吞了,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差事了。”

赵恒哈哈大笑掩饰羞臊:“今晚你便当街配个痛快,若是马儿生不出你这样的骏马,此后便由你来拉车!”

语罢,又唤来侍卫监督,定要看着他将每一匹母马都肏过一番才算了结。他裆下被这淫态撩得已胀得不行,只想赶紧回屋唤来侍女好好肏上一肏。

侍卫们早就跃跃欲试,驱使这等壮汉哪有不痛快的。

于是,待主子们回府,一个个便抢着来掌鞭,姜灿频率快不得又慢不得,左右不过随他们心意,反正就是挥鞭一通乱打,非要看这雄健男人在自己鞭下交配高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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