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妖婆一见姚金池进来,连忙指使欲奴将自己端过去,欲奴乖觉,抬着妖婆走动仍不忘胯下抽挺。
“姚教主,快将历家小子做好与我练功,老姥我挨了几掌,真气难聚,正烧心难受。”
妖婆有如此多精壮男子服侍,还不忘惦记历天行的肉身,姚金池心中嫉妒,却笑道:“老姥莫慌,尊上嘱咐过,要先将这小子练成活蛊。”
“如此甚好!尊上与老身不谋而合,活蛊也行,欲奴也罢,殊途同归而已。”
姚金池道:“正如此,金池需借老姥食蛛獾一用。”
“这……”妖婆心疼爱宠先前受伤还不得休息,转念一想,左右练好活蛊便宜自己,便又使人将食蛛獾抱来。
一名青丝老妪抱着哼唧直叫的食蛛獾进了石室,一时间欲奴们似被齐齐点中了穴道,皆停下了动作,个个直勾勾望着那畜生,好似见着了什么绝世的美人。
妖婆摸了摸食蛛獾的毛头,口中念道:“吾儿,快帮娘亲将那小子做成肉偶。”
食蛛獾颇通人性,吱吱一声,从老妪怀中跃起,直跳到了天行身上,锋利的爪子扎进了少城主紧实的腹肌。
天行昏昏沉沉,满口发干,腹上吃痛却传来一阵奇异的畅快,似有人在耳蜗徐徐吹气般,又痒又酥,周身滚起一阵鸡皮疙瘩,绷紧腹部托着那畜生,只望那畜生再划自己几道口子缓解自己浑身难熬的燥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食蛛獾伸出舌头舔了舔天行腹肌处渗出的献血,舌头上的倒刺摩挲着伤口,那阵阵奇异的快感浪一般传遍天行周身,爽得他脚背都绷直了。
天行仰头喘息,畜生顺着天行健硕胸腹,一路爬到了他头上,不及反应,畜生抱着天行俊脸,胯下挺出猩红一截肉芽戳进了他的鼻孔。天行如遭雷击,霎时清醒不少,使力挣扎四肢却被欲奴牢牢捉死。
食蛛獾耸动稍许,一股浊流射入鼻孔,那味道又腥又辣,呛得天行猛咳不止,四肢一阵抽弹,四个大汉竟按将不住,被齐齐甩飞出去,食蛛獾完成使命,跃回老妪怀中盘成一团。
历天行滚在地上,掐住咽喉一阵干呕,憋得头颅充血,周身爆满青筋,身体反绷似弓,抽弹几下就没了动静。
“成了?”黄龙真人想不到,所谓摄心之法竟是如此离奇简单的法子。
妖婆哈哈大笑:“我这宝贝儿子乃世间罕有灵宠,能化剧毒,每日以毒物为食,罂粟做餐,爱液伴饮,故而分泌出的气息比最厉害的春药还烈百倍,粪便搓成小丸便是宋廷趋之若鹜的淫药,更莫说阳精了。”
黄龙真人俯身去看,只见天行满脸潮红,瞳孔已缩成一点上翻,吐着舌头,厚实的胸脯在地板上摩擦,胯下一杆骇人长枪将他砖臀撑得高高撅起,阳精已流了一地。
姚金池头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郎君在自己面前发情,正羞得挪不开眼,妖婆催道:“姚教主,由你施为了。”
姚金池结下腰间竹篓,打开盖子,小心将篓子里那物什抖到天行正在喷薄的下身。
黄龙老儿探头去看,赫然是一只金色的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蝉蛊!”
金蝉原僵死一团,沾上天行阳精,瞬间活了过来,顺着精洼一路上攀,锋利的口器划开系带,原本鱼嘴般的铃口豁成两指还宽,鲜血狂涌,嫩肉外翻,天行身子一抽,脸上反露出笑容,与村口傻子无异。金蝉顺势挤入尿道,笔直的龙根只见一道竹节般的突起蛹进根部,阳精被堵住无法宣泄,只见那根漂亮硕物徒劳挺在空中挺跳,却泄不出分毫。
“嘶……这金蝉蛊是这样一个用法?”黄龙真人不由得疑惑,听说金蝉蛊沾人就死,哪需这般麻烦。
姚金池握着天行巨硕阳根细细把玩,颇是爱不释手:“寻常倒也不用这样使,但若要被动让人炼神大法,唯有此法一种。”
“为何?”
姚金池脸上一烫,扯开亵裤,蜜穴已湿,扶着天行肉根就坐了上去。
天行此时五念俱消,只想交合,阳根痒得要命,欲挠不得,求死不能,如今一处温热湿滑将自己紧紧裹住得以止痒,哪里还顾得上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禽是兽,只要是个豁口,他都想挤进去磨。
狂野高傲的少城主,俊绝西夏的美男子,此时正抱着姚金池又亲又啃,刀锋般的劲腰紧紧收着,隆起的砖臀一吸之间已收缩十回,啪啪之声骤如阵鼓,哪还有俊逸少侠半分影子,分明村口发情的公狗,两枚雄卵鼓胀如球,撞得姚金池两股绯红。
“姚教主,你倒是比老身还急。”妖婆眼红嘲弄,更催身下猛男再使力些。
姚金池羞臊难当,双颊通红:“……只能……呃呃呃……啊……如此……做……嗯哼……通……通过交合……之法……啊啊啊……哈啊啊……好大……好撑……交合时……我练炼神……大法……催……啊啊……催他体内金蝉……方能……练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艰难解释完,姚金池声调中都带着哭腔,这哪里是性爱,分明就是最原始的配种,毫不在乎地肆意肏干,偏偏那要命的杀威棒又长且粗,似把穴内每寸褶皱都撑平整,每次抽出皆只卡了一个龙头在穴口,每次贯入又直捣黄龙,似将花心捣碎,挺动又快如迅拳,光那蛮力就撞得人骨盆胀痛,姚金池被那杆惊世巨枪捅得哀叫连连,下身似着起火来。
这炼神大法功法简单,难就难在金蝉蛊实在凶险,初练只需一只,练成功力大进,每每再练所需金蝉蛊数量倍增,故而凶险倍增,哪怕底子再好,练至三层,身子也已被金蝉蛊损伤坏透,徒留一身强横内力又有何用,所以这五仙教传与历代教主的功法,皆默契到只练功不施蛊,故而这炼神大法已三代教主没有练会了。
姚金池此时又痛又爽,双乳摇颤,脚尖都在用力,脚趾都快缠到了一起,她忍着下身巨浪般的快感,运动真气,拼着走火入魔强练炼神大法,金蝉蛊堵在天行膀胱,感应到炼神大法催动,不住地上下窜跳,天行被激,肏得更猛,身子已镀上一层水光,豆大的汗珠成串地砸在姚金池胸脯上。
“啊!!!啊啊啊!!!”
一串银铃般地惊叫,姚金池泄身了,先前还缠在天行身上,现已周身弹软无力阵阵抽搐,身上公狗却不停息,噗叽噗叽捣着白沫,两只铁手握着酥胸恶狼一般啃着乳肉。
“老……老姥……老姥救我……快使人换我……”
听得姚金池求救,妖婆冷哼一声,暗道小女娃不经肏,使了个眼神,便有老妪过去接力。
姚金池两脚发颤,蹬在天行壮胸,好容易脱身,天行一扑,老妪迎了上去,天行看也不看,抱住就肏,饶是老妇身经百战亦是发出一声闷哼,这年轻火旺的男子精力果真充沛,以一当百也不为过,松垮骚穴竟能被撑满,淫水不及抽拔,每次巨根拔出必带出一段嫩肉,只听得波波连响,魂儿都似要被这巨龙拔出去,难怪姚金池遭受不住,老妪想要反悔已是晚了,天行周身使不完的力气,将老妇抱起来肏干,似要将她捅个对穿。
“我念口诀你来运功,将他体内金蝉化开便是成了。”
“不行……不行……老身不行……换人!快换人!老身要给他……啊啊啊……啊啊……活活……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池口诀还未念,那老妪便败下阵来,见状满场皆停,个个都想来试试这小子究竟有多么勇猛。
黄龙真人憋着窃笑,心道果然虎父无犬子,历刃川的勇猛被他儿子继承了十成十,历刃川每每发情也是如此,如脱缰猎犬,拉持不住,唯有催动鼎印让他痛晕才算了结,到不知白鹿庄那小子有何能耐竟能捱受得住,猛兽送他也算不冤。
听得声声淫浪哀嚎,天姆教一众老妪齐上阵,排着队地等待小狼狗给她们一一配种。
天行黝黑的躯干漾出粼粼波光,深陷的肌肉缝隙中嵌满咸腥的汗液,等得心急的老妇们将他团团围住,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身上青春浓郁的汗液,枯槁的手指在紧绷滚动的肌肉块间摸索抓捏,似要将这俊美健壮的小郎君拓印铭刻在掌纹之中。
辗转数名老妇之后,听得天行发出一声爆吼,天行周身青筋贲起,双臀牵丝夹紧,两条粗臂狠狠箍着怀中老妇,两枚雄卵收缩胀跳,股股结团的白浆源源不断地泵入老妇身体,老妇被这青春雄汁烫得花心酥软,似久旱逢甘霖,爽得直余媚喘,肋骨被天行粗臂勒断都全然不查。
天行终于解脱,将怀中老妇抹布般丢在地上,粗说巨根上满是白的红的腥稠粘浆,拽出老穴听得“波”的一声脆响,哗啦喷出一大滩种浆,老妇瘫在地上,已神鬼不知。黄龙真人见天行能射出雄精,当知堵在他精关的蛊虫终于被炼化了。
“哇啊啊啊啊!!!”
一声嘶吼震彻石穴,天行突然吃痛跪在地上,周身咔擦连响,浪一般鼓起大包,四肢中邪般不受控制地弯折,似被一个无形巨人大手捏得变形,更痛得伏在地上,抠的指甲全都翻了,鲜血四溅。
“这是!?反噬了?”黄龙真人骇极,金蝉蛊之凶险,发作皆如这般,随即便是爆体而亡。
姚金池却喜道:“这是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成了?”
黄龙真人再看,只见天行周身肉浪越滚越急,脊骨隆起似要戳破皮肤,石室之内噤若寒蝉,彷佛能听到天行周身急窜的血流和咚咚的心跳。
再过稍许,只剩粗重的喘息,异变过后,天行周身大了不止一圈,原本修长健韧的肌理条条胀起,不光手臂大腿,胸脯都似厚了两寸,连同个子都似比从前更高大了几分。先前的伤口似被刮刀抹平,周身肌肤焕若新生,紧绷细腻,漾着宝石光泽,就连本就惊世骇俗的肉刃都粗了一圈。
连姚金池自己都吃了一惊,她只知炼神大法可以使人筋骨重铸更为强健,却不知能易筋洗髓,修复伤口。
“还要……”
天行伏在地上,垂着头颅喃喃低语。
“还要什么?”
“还要肏屄!”天行猛地抬起头来,咧嘴笑着,伸着舌头翻着白眼,俊美无匹的脸此刻活像个白痴,“我还要肏屄!还要配种!”
老妖婆朝姚金池使了个眼色,安抚道:“好好好,咱们继续肏……这小子底子着实惊人,先前泄出的还是阳精,不如姚教主再下几蛊,他既想泄,便让他泄个痛快,阳精泄过便是血精,血精之后便是髓精,直至将他髓精榨干,再泄就是他真气之中至纯至宝的元阳,那才是世间最补的好东西哩!”
姚金池亦好奇这炼神大法的极限,金蝉蛊虽宝贝,她五仙教却是不曾缺过,也不吝惜,取下竹篓又抖出两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行这次反而主动,不等姚金池行动,自己拾起蛊虫就往怒张的龙头里塞,不等蛊虫自己钻爬,他捏住铃口,卡着蛊虫撑胀的尿管一撸到底。
老妪们缓过起来,看着俏郎君脱胎换骨,纷纷扑将上来想要体验这新鲜肉体。
天行大臂一揽,俱都抱住:“不急,人人有份,保管你们都坏上老子的种。”
姚金池骚穴发痒,却不敢再试天行体力,又不想他们欢爱过于舒坦,袖口一抖,洒出一地毒虫来。
老妪骇得惊叫连连,天行倒是不惧,反捉了两只蝎子,用其蝎尾穿过乳首,灼烧的痛感似千针齐贯,反令他淫心更甚,肏起屄更加使力,老妇肚皮上被撑起雄根轮廓,似拳头在打,看着触目惊心。
姚金池眼珠一转,断不想为天姆教白做嫁衣,这样好的雄兽,她五仙教也要使得。
黄龙真人见她溜至石门后,对着门外五仙教的侍女吩咐,看那口型,当是在说:“快去将蛊母请来。”
这边交战正酣,忽地石室地动山摇,顶上纷纷落下石砾,黄龙老儿本能想逃,却见天姆教众人好似并无察觉,满心满眼只有历天行黝黑精壮的雄体,和那根镀满淫汁的巨龙。
“骚屄接好老子的种浆,自己用塞子堵好。”
“……啊啊啊……好,好相公,烫死老婆子了……老婆子的坏子宫好痒……老婆子要怀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子的种子撒在土里也能长出果来,更不说你们这群老屄的枯败子宫了,怀上就给老子生出来,下一地的精壮雄畜,天天用大肉棒子捅你们的骚屄……”
“相公快来,该我了……我也要怀相公的崽……”
“还有我……我先来……”
一时这番荤话不绝于耳,黄龙真人看得口干舌燥,呼吸瘀滞,喘不过气来,忙躲出室外,倒不是那些老太婆如何诱人,倒是那历天行,这反客为主的雄风着实让男人振奋,老子他降伏不住,这儿子好似甚好拿捏,若是豢养一头这样的公畜,光是与人配种,后半生当也能衣食无忧了。
轰隆一声巨响,甬道震动更甚。
黄龙真人生怕塌了暗道被活埋,连忙逃向地面。
刚掀开暗道入口的石板,迎头踏来的马蹄险些踩穿他的脑门,黄龙老儿抓手一抠,将马腹捅穿直捉马上骑手,骑手未及反应,连人带马一并摔向一旁,撞在旁边石磨之上,当场脑浆迸裂。
黄龙真人扣好石板用黄土埋好,环顾周遭,却见远处城墙豁出三人大洞,源源不断地西夏骑兵顺着豁口鱼贯而入。
街市狼藉一片,不止骑兵,还有布衣,俱都分不清敌我打作一片。
“兀那阉狗!交出吾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空传来一声雄浑爆喝,黄龙真人循声望去,却见天际射来一束黑点,瞬息间已掠过自己直贯城楼。
人未至,剑先来,黑色巨剑气浪似斧,将城楼一劈两半,这百步飞剑的绝技,古往今来不出十人,然,历刃川便是其中之一。
断壁之中又射出一影直入空中,手持十方俱灭一旋,黑色巨剑复又倒射回来,较之先前,剑势更猛。
历刃川探手一捞,抓着飞回巨剑稳稳落在屋脊之上,空中影子也落于相对屋脊,与他对持而立。
童贯一扯披风随手扬入风尘:“寻你不得,你倒是送上门来求死。”
历刃川目光狠戾如隼,嘴角却扯着招牌邪笑:“听闻阉人太尉的太平道藏为世间至刚功法,历刃川的天罡地煞掌却想会会。”
童贯冷哼一声,甚是不屑,右掌在半空画了个满月,霎时滚起层层气浪:“管你什么地上霸王,在四梵天眼中不过蝼蚁,受死!”
历刃川杵下巨剑右腿蹬着,双掌运起雄浑内力顶了回去。
一时风骤惊砂,直若狂风卷黑云,两道气力互相压制你来我回,倒是苦了周遭民宅,似被巨锤砸过,垮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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