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剑法?”李若水这套黄石剑法来自黄石经,分明家传绝技,怎这小子使出的招式,竟与自己像了八九分?
岁荣持剑一扬,拉开身位,满口诌道:“怎的?我白鹿庄的罡风梅雪剑你识不得?”
“元灵真炁!”李若水当即反应过来,满脑袋只记得这小子身上有泰山府君的三成内力,全然忘了,他还是白鹿庄的少主,白鹿庄的元灵真炁可融世间万变。
岁荣内力被他吸走大半,再过几招就要现拙,只能强作镇定唬道:“哈哈哈,你这南郭先生端是笑人,我的内力你无福消受,你的剑法却是要被我学去了。”
李若水双眼微眯,迸现凶光,一剑刺来,化作千锋万芒。
岁荣使杨柳劲,辅以通明掌力,荼蘼枝晃起剑影重重,铺开一张剑网来挡。
李若水心中暗赞岁荣悟性,但脸上依旧冷峻如冰,三尺青峰剑陡然间剑意更盛,剑光闪烁间宛如繁星点点,以“星河倒挂”之势硬生生从岁荣的剑网中撕裂出一道口子,再次形成凶猛反扑。
两人剑光交错,劲气四溢,身影翩翩,一时竟难分伯仲。每一次交锋都激起千层剑浪,一路从石室打入甬道。
李若水不敢运气,全靠自身力气相搏,直斗得小臂发胀,骨软筋麻仍拿不下他。
岁荣剑法粗浅,虽形似,意却相差甚远,只能凭借内力强催剑势迅捷,又战了数合,内力已临枯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人拼至最后,俱是心虚强撑,生怕露出破绽,岁荣却无李若水这般诸多顾及,运起最后内力跃至空中,身后盛起一圈剑轮。
李若水心头一震,这起势,莫非?
“百鸟乱舞!”
只见岁荣身形在空中一滞,剑轮爆闪晃至眼前,李若水急停后撤,手中长剑叮叮挥打,两锋相缠,溅起的火花烫在李若说面门。
李若水只得运起内力将袭来剑影尽数震开,霎时心口传来撕裂剧痛,手中长剑只余一个剑柄还握在手中。
“好小子,神剑山庄的‘燕云十六剑’也习得。”
岁荣将颤抖的右手背于身后,梗着一口乱窜的浊气,悠然道:“我白鹿庄经纬楼中收藏着天下典籍,我会‘燕云十六剑’有何稀奇?我还有一招‘须弥孑掌’,也请尊上试试!”
语罢,岁荣作势击出一掌,袖管中的暗器已然上膛,若李若水敢来与他对掌,饶使自己右臂不要了,对方也绝计讨不着好。
李若水穷途末路,断不敢再试,撂下一句“百岁荣!咱们后会有期!”便溜作一阵清风,顺着甬道逃了。
岁荣作势追了几步,胸口一窒,呕出一口血来,扶墙站起,周身因为后怕开始发冷作抖,他哪里会什么“燕云十六剑”和“须弥孑掌”,不过是赌李若水也没亲眼见过,依样画瓢来唬他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哇啊啊啊……”
甬道深处传来凄厉叫喊,那声音犹如地狱传来,在空寂甬道中飘来荡去,岁荣对那声音倒是熟悉无比,一手扶墙,一手杵剑,循声去找历天行。
岁荣转入一条甬道,与一个五仙教弟子撞了个照面,两人俱是吓了一跳,岁荣方才经过一场大战,神经还绷着,条件反射一手拍去,袖中铁管射出银针,将那五仙教弟子眉心射了个对穿。
那五仙教弟子嘤了一声,连岁荣脸都没看清,便软倒在地,岁荣本不想伤人,转念一想,干脆将错就错,将那弟子拖到一边,扒了她的外衣自己披上。
好在岁荣身材较瘦,换上女装却也合身,正惴惴不安翻检衣袖,甬道那边又走来两女来催。
“你怎跑这处来了?这暗道错综复杂,莫再跟丢了,下次寻不得你,你可只能困死在这里了。”
岁荣一惊,连忙捏着嗓子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好在甬道幽黑,二女只瞧着岁荣身形相似,并不起疑,领着他就往前头走。
走得越近,那喊声越盛,原本听不真切的叫喊,现下清晰了,那满口不知羞耻的浑话淫语,听得二女脸颊越来越烫,眼看到了石室门口,打头那弟子却不敢进了,反将手中托盘往岁荣怀里一揣。
“我俩还有要事,就不进去了……你将此物奉与教主就是,进去之后把头低着,莫要乱听乱看。”
这是欺负新来的?自己不想做,便推与他人,偏偏岁荣巴不得她们如此,故作沉吟地接过了托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女恐他变卦,托盘刚一脱手,便互相扯着跑了。
岁荣整理了一下头发,从头顶分出一束遮住自己脸庞,石室门口有五仙教弟子守着,见岁荣端着托盘又穿着本教衣服,没得问询就开门放他进去。
室中场景,饶是岁荣脑袋中模拟过千百次,亦无法想象得到。
天行两条粗臂撑着地板仰跪在地,周身肌肉胀得似要炸开,两眼翻白,舌头搭在唇外,口涎顺着唇角淌满全身肌肉纵横的沟壑,原本英俊至极的脸,现看上去就像个傻子。
皮肤更现出不健康的灰白,周身菌网般爬满乌青的血管,与死尸无异,两颗乳头胀得就像红枣,被两束长满绒毛的长须揪得老长。
那包雄卵被身后的大蜈蚣用触手扎紧根部,两枚肉蛋隔着薄薄的囊皮几能窥见里头繁茂的精索蠕动,想是榨了许久,两颗肉蛋已然瘪了下去,被阳根贯穿的大肉虫体内晃荡着乳白的精花,已撑得像个肉球。
岁荣忍不住腹内一阵翻腾,扶着墙壁呕吐起来。
姚金池先前还觉得岁荣面生,见他如此反应,反不起疑了,夺过托盘,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掀开托盘上绒布,现出五枚金灿灿的钉子。
岁荣识得,那是五雷透骨钉,这是要将天行敲骨榨髓?果真最毒妇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来!”岁荣一急,捏着嗓子阻止道。
姚金池瞥眼看他,倒没疑惑他声音为何如此沙哑,却问道:“你知如何用?”
岁荣点头道:“知……知道……五钉分别拍入……拍入风门,心俞,三焦,大肠……还有会阳……”
姚金池颇有些意外,把托盘递给岁荣,道:“便由你来吧。”
岁荣佯装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接过托盘,手握铜钉走到天行身旁,走近瞧仔细了,更加周身发麻,不敢再多看一眼。
“快啊!磨蹭什么!”姚金池催道。
岁荣半脸发麻,别过头不敢直视,给她一吼,吓得浑身一怵,握着铜钉挥手猛刺,“吱”的一声,大蜈蚣发出惨叫,自天行背脊脱落,掉在地上蜷成一团。
姚金池愣了一下,当即破口大骂:“你这蠢笨丫头!你都做了什么!”
“呜呜呜……教主……我不知道……我害怕……”
姚金池肺也气炸来,走近几步,就要使千蛛手将这蠢笨丫头一掌拍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眼神一厉,唇角勾起冷笑,待她靠近,反手将铜钉向后扎去。
姚金池万没想到这“丫头”会出手,岁荣攻势太快,她不及反应,只能伸掌来挡,登时被铜钉洞穿掌心,再用左手来劈,岁荣却比她更快,一挥衣袖,袖管之中银针激射,姚金池与他只隔咫尺,霎时被银针铺了满脸。
这变化太快,天姆教众还不知这五仙教在搞何名堂,只见姚金池瞪着杏眼,一脸不可置信般朝后仰倒,直挺挺摔在地上,脸上渗出数十血点。
五仙教弟子听得动静进来查看,却看教主躺在地上,瞪着双眼,已绝了气。
岁荣一脱身上衣袍,自腰带中摸出泰山令,大声喝道:“我乃白鹿庄少主,泰山府君之子,极天城当家主母,奉命清剿三教叛逆,如今二教祸首已然伏诛,若还有冥顽不灵之人,尽管放马过来,若弃下兵戈,极天城亦既往不咎,若归顺极天城,每人可领三两银子安家,自后同甘共苦,极天城承诺善待每一位姊妹弟兄。”
看似给了三个选择,实则只有一条出路,老姥已死,天姆教教众回得吐蕃,从前被妖婆淫功迫害的家人不得将他们活剐?五仙教亦然,左右没了主意,极天城还给安家置业,西夏怎么都富硕过吐蕃与回纥,任谁都不会再去受那颠沛之苦。况且,这小子能脱身,当是胜过了李若水,岁荣实力他们不知,四梵天的厉害却是知道。
“哐啷”一声,短匕落地,一个五仙教弟子朝岁荣拜倒:“我愿归顺极天城,一切听凭主母发落!”
有人打样,纷纷拜倒。
“听凭主母发落!”
岁荣暗自松了口气,将发抖的双手揣进袖子,端出一副傲然之姿道:“你们先去耳室清点人数,将此消息告知其余人,若有人要走,任他离去,极天城不勉强任何人去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众弟子听命惯了,跑江湖不过混口吃喝,听谁的有何要紧,俱是又拜成一片。
岁荣转身看向天行,仍是抱着肥虫一副痴傻模样,岁荣掏出荼蘼枝,一剑将那肥虫捅穿。蛊母折来口器,张开满口倒钩利齿咬来,岁荣手腕一挑,锋利的剑身将它挑成个破口袋,腹液顺势喷涌而出,腥臭的黏浆哗地洒了一地,岁荣连忙跳开,生怕沾上虫汁。
那满地腥浆臭不可闻,除了成团的精膏,还有十数只金色甲虫扑腾。
“主母当心。”
有五仙教弟子提醒道:“这些金蝉蛊十分厉害,沾上便死……”
岁荣点了点头,看天行僵跪在那一动不动,又问那弟子:“他要如何来救?”
那弟子摇头道:“弟子不知……他……这位少侠……炼神大法练至一半被打断,当是活不成了……”
岁荣心底一沉,丹田中聚起残存内力,挥掌一扫,刚猛掌风将满地毒蛊拍成一地虫浆。
“你们先出去清点人数,我一会儿来寻你们仔细计较。”
于是乌泱泱一群人挤出了石室,五仙教的弟子还懂事地关上了石室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手持荼蘼枝,将肥虫残躯自天行身上剥离,蹙眉看这一地狼藉,后背起了层鸡皮疙瘩,硬着头皮将天行拖到一处稍干净的地方。
“哎……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父子俩了!”
岁荣强忍着恶心,握着天行半硬的肉根将粘液涂匀,又褪下亵裤,放松后穴,深吸了一口气,坐了上去。
“嘶……该死的……怎变得这样大……”
天行阳根本就世间少见,如今被两教肉改之后,更是惊人,饶是岁荣后穴被姜灿评为天下第一宝具,亦是吃消不起,才入半根,身体就如同被撕成了两半。
“配……配……我要……配种……”
阳根被裹住,天行“活了”过来,抓住岁荣踩在自己胸口上的脚掌就囫囵吮吸了起来。
岁荣脚下不稳,又往下沉了两寸,登时疼得眼冒金星。
天行全凭本能,两手乱挥,握住岁荣纤软腰身往下一拉,整根没入其中,岁荣惊得后背挺直,不敢动弹,那畜生却恩将仇报,开始抽顶起来。
岁荣疼得满额冷汗,咬牙切齿,嘴里骂着要将天行碎尸万段,体内却运起了《洗髓经》的功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霎时岁荣体内数股不同的真气在丹田回旋,天行巨龙被岁荣肠肉紧缚跟着旋拧,岁荣阳心之中凸起的颗粒在巨龙冠沟盘旋摩擦,那股子快感让他如坠云海,不再是先前那番痛痒难耐,反是一番澄明自在,所谓飘飘欲仙不外如此。
“找到了……”岁荣喃喃自语,祭起真气往天行体内四只蛊虫施力。
岁荣万想不到,从前在白鹿庄与师兄们双修所练的本事,竟还有此妙用,一时二人下身相连,心灵共感,天行虽脑袋仍浑浊不明,却本能地运起内力回应岁荣。
“头顶蓝天脚踏地,阴阳运化显灵气,千簇彩虹盘玉体,万道霞光射茫宇。”
天行内力被带着走了两个大周天,霎时体内发出噗噗炸响,四只蛊虫尽数炸开,毒汁顺着体液汇入血管,瞬间将天行灰白皮肤烤成乌红,天行脖颈青筋暴起,痛苦嘶吼。
岁荣不忍,轻拍他胸口:“莫怕,有我在。”
那番灼烧之痛,痛贯周身,痛得五内俱碎,筋骨尽焦,痛得好似每个毛孔都有钝刀在锯,痛得天行忘了继续抽顶。
岁荣搂住天行脖颈,吻了上去,天行此时已然痛疯了,咬着岁荣唇珠一阵撕扯,似要将他吞了那般。岁荣忍着疼痛,反吻得更深,掌心顺着天行胸口徐徐渡去内力。
天行变咬为吮,将岁荣唇上锈甜血珠咽进口中,下身继续抽顶起来。
随着二人内力交融,天行口鼻喷出股股白烟,一股凉意自尾椎爬上头顶,脑海之中叮的一声,犹如冰山之滴坠入深潭,荡起圈圈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行周身一僵,原本枯竭的精关似洪水决堤,轰然垮塌,那失禁般的快感让他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已不管是精是尿还是骨髓脑浆,尽数喷进了岁荣体内。
白汽越滚越浓,石室之内已漫遍氤氲的雾气,随着一阵抽弹,天行似泄尽最后一丝气力,浑身筋肉绵软,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岁荣心中又惊又怕,连忙去探他的脉搏,所触之下,一片冰凉,岁荣心底一沉,长叹了一口气,他也筋疲力尽,只倒在天行胸膛望着石壁。
咔!
一声脆响。
这动静在静匿的石室之中分外明显。
岁荣太阳穴猛跳,强撑着酸胀腰身坐起,只见天行满身筋肉爬满了裂纹,似暴晒数年的大地,裂如龟甲。
噗!
天行胸口一鼓,周身如充气般撑胀开来,旧皮崩开,露出新肉。
岁荣惊喜交加,眼泪却掉了出来,还好自己赌对了,之前黄龙老儿将炼神大法说与他听,他脑海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可用洗髓经消弭金蝉蛊引出的后患,若真成了,此神功可谓天下第一神功,他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将这两种神功合练之法称为《轮回先天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未及得意,突然天旋地转,天行手臂一勾,将岁荣搂在怀中颠倒了位置。
岁荣惊骇无比,生怕天行神智未清把自己压死,身上那雄浑巨兽却猛地将头颅垂在岁荣脖颈,发出隐忍沉闷的呜咽声。
岁荣心中一痛,抚摸着天行后脑勺柔声安抚道:“放心,狐面太子酿有一酒名作‘南柯’,饮后可忘却愁苦,我可向你保证,今日发生之事,不会再有人记起。”
天行抽出阳根,澄黄的肠液混着鲜血自岁荣后穴涌出,天行更加羞愧,俊脸躲进阴霾:“不,我会记得一生一世。”
岁荣只当他还羞愧于先前发生的荒唐事,正词穷不知如何安慰,天行又猛地吻了上来,舌苔舔舐着岁荣唇上的伤口,喃喃道:“……对不起。”
“笨蛋……吓我一跳……”岁荣反倒释怀,周身已再无一丝力气,想要坐起已是不能,只能用额头杵了一下天行的额头。
忽地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石室顶上现出裂纹,眼看就要倒塌,天行将岁荣横抱在怀,拾起衣袍给他披上,右掌试探着轰出一掌,从未有过的凶猛内力将那五寸厚的石门击成了一摊齑粉。
天行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就这样抱着岁荣,赤条条地走出门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