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塘沙村位于极天城外十里,位于一处盆地之中,土地贫瘠,饮水全靠雪山化冻,不过仗着偏远难行,也少有人打扰,村中少有青壮劳力,女人们想与远村通婚,村长怕长此以往,村里人口更少了,便筑起了围墙,只苦了村中女人,只能讨论着远村谁谁谁家的女儿十三岁就出嫁了解馋,她们有人等到了三十,只能嫁给瘸子,更甚与自家兄弟暗通。
听说极天城又复兴了,村长更是心焦,十余年没有上贡过了,如今缺乏劳力,粮食本就不够,缴出去村民不得活活饿死?与其如此,不如反了……
但是,真的要反,他也是不敢,不过与“我死给你看”一个意思,偏偏极天城派来的使者当了真,也不待老儿解释,就匆匆逃了。
村长花白的山羊胡子又愁白了几根,蹲在院坝上苦着脸嘬烟。倒是他家胖媳妇儿心宽,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宽慰道:“愁啥,打就打呗,又没人怪你,听话的马儿好欺负,发狂的小猫没人捉,缴也是死,不缴也是死,还不如与他们拼了,换一个也赚了。”
话是如此,村长还是心里难安,正苦恼若极天城的人今天就打来了该如何应对,却见远方赫然迎来一面旗帜,旗帜为紫底绿边,在黄土地上分外打眼,旗上正书极天城三字,老儿瞬间一口气上不来,差些吓破了胆。
极天城大小城主分骑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厉天行一身皮衣劲装,厉刃川身披铜锁轻甲,两人目光如炬,神色凛然,端是威风凛凛帅气逼人。
两人身后跟着一仗队伍,十六个赤身裸体的肌肉大汉扛着轿辇,轿辇之上舒服靠着一个白净的少年。
要说享受,还是天姆教的老妖婆会享受,这黄花梨做的轿子可卧六七个壮汉不止,轿板上包覆着厚厚的棉垫,坐在上面直若躺在云端,只是,这样的轿子,重达千钧,非寻常轿夫可扛,非得是这群浑身牛劲的肌肉莽汉来抬不可。
欲奴们抬惯了老妖婆,抬岁荣简直轻如鸿毛,个个赤足踩着黄沙戈壁如履平地,他们威武雄壮,他们脚下生风,他们骄傲地挺着健壮的胸脯,胸脯皆纹着一个“岁”字,毕竟,从三教归诚开始,他们的主人,就换成了岁荣,欲奴们的阳具见到主人必须高高挺起,这是天姆教的规矩。
岁荣手中攥着红绳,每一根红绳皆束缚着一头雄畜的阳具,当然,威武的大小城主的阳具也不能幸免,不光他们的,连他们身下骑着的马也必须勃起让主人牵在手里。厉刃川还说笑过,说他娘掌控别人的命运,他掌控别人的命根。
遥遥见得炊烟,见得塘沙村的村民们各持农具在村口筑起了人墙,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厉刃川请示之后,解下阳具上的绳索,而后拍马跃起腾入半空宛若一只展翅的雄鹰,雄鹰在村民筑成的人墙三步落地,抱着双臂,睥睨众人。
村民们哪里见过这等巨人,英伟身形遮天蔽日,天神下凡不过如此,这磅礴的气势和威压当即吓得人腿软,厉刃川动也不动,人墙就倒成了一片。
村长手里耙地的钢叉见着厉刃川也似软了,方才还有的三分底气现下荡然无存,赶紧下拜哭道:“大人饶命……咱村不是要反,实在是没有余粮,活不下去了啊……大人要杀,便杀老儿一个,饶了大伙儿。”
厉刃川挑起浓眉,勾着邪笑:“我何时说过要打杀你们了?你们这身子骨割做肉吃也不够一日口粮,杀你做甚。”
“狗贼!逼人太甚!”一声厉喝,人群中冲出一个胖女人,手持一杆鱼叉往厉刃川捅来。
厉刃川笑意渐盛,依旧抱着双臂亦不躲闪,钢叉直捅厉刃川敞开的腹部,女人手上一麻,鱼叉卷成了画卷,厉刃川身上连个印子也没留下。
“呀!”厉刃川大喝一声,周身链甲炸开,现出一丝不挂的完美雄体,阳光下块块纠结耀着金光。
众人惊得后退一部,妇孺更捂面娇羞,却仍忍不住透过指缝打量,他们哪里见过这等阳刚雄健的身子,哪怕明知是敌,亦忍不住叹服其阳刚之美,原来,男人的身子,也能这样好看。
威猛的城主撸着自己半硬的粗硕肉根,邪笑道:“尽管来砍来打,若能伤我或使我动弹一步,极天城便免你们纳贡了。”
村民面面相觑,听说过有外家功夫大成者能刀枪不入,但总有软肋气门,他这袒露无遗任人来打的,却是闻所未闻。
“你说话可作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厉刃川笑道:“我乃极天城城主,我说的话,自然作数。”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阵唏嘘,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会惊动城主亲至……
有村中青年偏不信邪,手持柴刀跃上前来,照着厉刃川就是一顿杂乱无章地猛砍,他是村中屠夫,也习过些武艺,一手解牛刀能轻松将活牛剁成细沫,但听梆梆连响,直砍得他大汗淋漓,虎口崩裂,柴刀都砍得卷刃,对方身上不仅不见伤口,皮肉连红都没红。
村长老儿眼珠一转,冷不丁将铁耙刺向厉刃川下身,小指粗细的耙齿捅进了厉刃川的马眼里,厉刃川闷哼一声,微微皱眉,众人只当果然有效,却不知是误中了淫壮城主的爽点。
厉刃川双臂抱后脑,两腿大开半蹲,道:“再来,你们这样打得顺手些。”
村民见状一拥而上,反正他也没说不能一起打他,全村五六十口人,饶是块三丈顽石,推也将他推动了。
厉刃川赤足踏地,小腿贯入土中,村民齐上竟动不了他分毫,这哪是顽石,分明一道绝断天堑的城墙。
“打他罩门!”村长提醒。
于是人群分开,各使招数,女人使发簪戳他乳头,肚脐,男人使砍刀剁他阳具,有小孩绕后踢他那包坠在腿根的大春囊,厉刃川宛如大象进了猴群,满山猢狲使出浑身解数也奈他不得,凭白还搭进去一堆农具。
“打不动了……”村长气喘吁吁瘫坐在地,累得他眼冒金星,却见对方阳具越敲越高,分明是更加兴奋了,“莫打了……这分明是个怪物。”
村名们泄了气,陆续也停下了,小孩儿们却不甘心,挂在厉刃川身上又啃又咬,哭得稀里哗啦,他们可能理解不了生死,却晓得输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闹了这阵,岁荣的轿子也到了,村长见竟还有这么些人,且条条都是身高八尺的肌肉巨汉,已然没了再反抗的心思,只如霜打的茄子,蔫跪在地。
“坏蛋!”
“滚出我们村子!”
小孩儿们不识厉刃川的威名,却知道坐轿子的必是显贵,纷纷捡起石子朝岁荣丢去。
天行身形一晃,挡在轿前替岁荣挡了下来,少城主脸色虽凶,却并没还手,小孩儿见状又捧起一堆要砸,天行剑眉一蹙,周身暴涨,七尺之躯顷刻间胀成一丈还高,周身皮甲尽碎,现出威武胴体。
“鬼!”
“妖怪!”
小孩儿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直往大人堆里扎。
岁荣轻咳一声,只见方才还霸气四射欲要大杀四方的凶神立马四肢伏地,健壮的背脊撑平,成了主人下轿的踏板。
“乡亲们莫怕,咱们城主惯爱玩笑。”岁荣笑容和煦,他衣饰华丽,生得肤白秀气,与周遭这一群赤身裸体的壮汉格格不入。
玩笑?什么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打了个响指,大小城主懂事地将自己阳根用绳子扎好,递到主人手里健壮双臂老实地反剪背后。岁荣牵着两人阳具走到村民面前,笑道:“听说咱们村子缺少劳力,收成不好,极天城特意甄选了强健的汉子来帮忙,且免你们三年纳粮,大伙儿就别闹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不光老村长,全村村民都懵了,他们想过千万种结果,却没一个是岁荣口中说的这种,以至于大伙儿虽然都听清楚了每个字,却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大、大人,你你是?”
厉刃川抱着双臂,虽被拴着男根,却还是那副霸气十足的样子:“这是我家夫人,极天城听我的,我听他的。”
岁荣虽不满他一口一个夫人,却也没有纠正他,朝村长道:“老伯莫怕,需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极天城人虽神头鬼面形形色色,却再不是那个随意杀戮的嗜血邪教,塘沙村虽小,却庇极天城之荫,塘沙村有苦,极天城怎能坐视不管?如今大小城主皆至,各位乡亲亦可见极天城之诚意。”
这话换成厉刃川来说就显得虚情假意,但出自岁荣口中,却格外情真意切,天行暗自对岁荣更佩服了几分,看似小小塘沙村,却代表了极天城一系分支的根基,千百个塘沙村皆是极天城这座大厦的根基,故而冥河老祖这等暴虐好杀之人也不知如何处置,安抚一个塘沙村,自会口口相传。
天下要安,民心得稳,天行看在眼里,不由得更骄傲了几分,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丝不挂挺着个大屌,有什么可骄傲的。
“这这这……如何使得……极天城免我村纳粮已属开恩,怎好再劳烦……”
村长话没说完,他的胖媳妇儿挤上前来打断道:“好哇,恰逢春耕,我们村还有几十亩田地荒着,就有劳极天城的大家帮忙啦。”
村长扯着媳妇儿袖子让她见好就收,胖媳妇儿反肘给了他肚子一拐,让他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笑道:“正该如此,你们有所不知,咱们城主可是种地的行家。”
种地的行家?说厉刃川是杀人的行家他们信,种地还能怎么个种法?
胖媳妇儿冷眼道:“不过,我们村子耕地可没牛马可使,只能委屈城主肩挑背扛了。”
厉刃川哈哈大笑:“用不上那些玩意儿,老子自己就是个肌肉工具,你们看好就是。”
语罢旋即四肢伏地,威猛城主面朝村民塌腰抬臀,两腿岔开,黑乎乎的毛穴在砖臀间隐现,一身古铜色的筋肉泛着油润光泽,这样趴着,真好似一头无角的公牛,却又比寻常公牛强壮百倍。
村民们一阵恍惚,怎这样羞耻下贱的姿势,他却做得如此寻常?分明前一刻还是个威猛的魔头,怎这一刻又变成了个不知羞耻的畜生?
“羞羞……”有小孩儿臊他,被家长捂住了嘴。
这个姿态实在下贱,厉刃川不恼,阳根反更硬了几分:“今天老子就是你们全村的畜生,老子这副肌肉身子,随你们驱使。”
天行看着父亲这副淫态,咽了口唾沫,亦觉得自己尿眼里传来一股瘙痒,阳根弹跳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中挤出了一颗晶莹的前液。
“哈哈哈哈……娘,你快看,那个大哥尿了!”
妇人脸上一烫,赶紧捂住孩子的嘴,十数双眼睛却齐齐看向天行挺翘的粗大茎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行满脸通红抬头望天,不得岁荣指令只能以岔开双腿背着双臂的姿势任他们观赏,然那灼热的目光好似无形的手在抚摸自己全身,光想着自己正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发情,他就忍不住发抖,前液流得反更凶了。
岁荣翻身骑上厉刃川塌下的劲腰,雄兽腰眼好似个天然的椅子,发达隆起的背肌和翘臀刚好能把身子卡住,岁荣掏出缅铃塞进厉刃川毛穴中,冰凉的异物挤入,那股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失禁恐慌让厉刃川从尾椎骨麻到了天灵盖。岁荣一连塞了五颗进去,红绳牵着晃了晃了,雄畜体内传来叮叮的闷响,厉刃川耳根红透,又臊又爽,一身蛮力全用来夹紧菊穴生怕被拽出什么让人难堪的东西来。
“爬进田里去,用你的大狗屌给乡亲们犁地。”岁荣拍着厉刃川的砖臀,用鼻勾勾住厉刃川的鼻孔扯着做缰绳。
对待厉刃川,绝不能心慈手软,稍有不注意就要被他反过来戏弄,岁荣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练得一身绝世武功又如何,爬到水潭边照照你自己这副蠢样,什么狗屁西域第一,不一样被我牵着狗屌狗爬?一条下贱的肌肉公狗而已。”
这样直白露骨的羞辱,黄龙老儿嘴里说出只有小人得志般的猥琐,非得是从岁荣口里说出,好似一只老鼠在调教大象,那股反差感直冲大脑,厉刃川好似一脚踏空,灵魂都酥麻起来,浑身滚起了鸡皮疙瘩,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只不停学着狗叫,一身肌肉都在犯贱发痒。
岁荣朝天行勾了勾手指:“过来跪好,看你爹是怎么做狗的,好好学学。”
“遵、遵命!”天行一想到那个被娇弱男孩儿骑着的健壮雄畜是自己的父亲,他既羞耻又兴奋,跪在地上周身微微颤栗,胯间巨龙翘得老高,紧紧贴着腹肌,看上去兴奋已极。
岁荣反骑在厉刃川背上,一边震动他肛眼里的缅铃一边握紧他的雄卵,厉刃川闷哼一声,朝田里爬去。
西凉土地贫瘠,农地无水,生涩得很,寻常用犁耕地都要坏好几把,这用阳具耕地,简直不敢想象。
只见厉刃川胯下一塌,油亮的钢枪泛着金属光茫捅入土地之中,雄畜筋肉鼓起开始爬行,本用于配种的绝世阳物将干涸的土地生生拉出一道沟渠,畅行无阻,好似在切一块豆腐,看的人瞠目结舌。
然,这不算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肏”,只听岁荣口令喊了一声,肌肉雄畜两腿伸直做了个掌上压,尺许巨龙随着身体下压捅入土地。
“起”,岁荣又喊一声,巨龙拔出,土里留下一个臂膀粗的大窟窿。
“射”,雄畜稍作酝酿,一束稠白精柱射入洞中,旋即砖臀夹紧,收紧精关。
岁荣拾起秧苗丢入洞中,笑道:“这样种出的粮食怎能不肥?”
简直叹为观止,还能这样?
只有厉刃川自己知道有多难,他八层天人诀的功力尽需施展,要将内力运至阳根,光这一步已是寻常高手难以企及的高度,阳根不能有丝毫松懈,否则必会断折,然后还要分出一股内力控制精关,泄出阳元不难,只要他想,他可做岁荣的精液喷泉射个不停,难就难在收放自如,要随时闭紧精关,那可比憋尿还要难受百倍,况且身上骑着岁荣,坏小子还不停地震动他肛眼里的铃铛,震得他体内真气上窜下跳。
如此往复,种了一列,厉刃川已大汗淋漓,当头艳阳炙烤,古铜的皮肤透出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