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已近辰时,岁荣还在赖床,明珠端着水盆毛巾侯得已手僵腿麻。
明珠父母皆是山海盟弟子,兰州一战皆战死了,明珠养活不起弟妹只好跪在集市卖自己,恰逢厉刃川出行瞧见了,便买了他做岁荣小厮。
他心中是仰慕城主的,厉刃川的名字传遍夏国无人不知,更不说城主生得高大威猛,英伟无双,寻常男子七尺身高已算伟岸,厉刃川身长九尺,肩宽体阔,狼腰虎背,走起路来更是霸气四溢令人不敢逼视,如此气概绝世的伟男儿却娶了个男妻,男妻倒也罢了,偏偏还不好相与,骄矜跋扈,乖僻难缠,他是真替城主不值。
“主母……辰时了……该起了……”明珠试探着轻声唤了唤,岁荣烦躁地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爱起不起!
明珠翻了个白眼,将毛巾投进水盆里,心虽不悦,却还是要去换盆热水来,免得岁荣起来又要刁难。
推开房门,明珠骇了一跳,门外直挺挺地跪着两个大汉,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城主与少城主,两人身上还披着重甲,一身风尘仆仆。
“啊……城主……不是昨夜赶去西平了么?”
厉刃川跪着比他站着还高,竖起手指放在唇前让他小声些,又压着嗓子问道:“夫人如何?气可消了?”
明珠心底一沉,嘟着嘴道:“没消呢……城主走后好一番折腾,打砸到了半夜才算累得睡着。”
这个主母有哪里好了?除了白点,与自己也没多大差别,面容也只能说得上清秀,也不见多么绝色,城主父子待他简直掏心掏肺地讨好,简直不识抬举,换做自己,这样英伟的男儿跪在面前,心都化了,哪里还能生出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滚进来!”
岁荣一声轻喝自房里传来,两个汉子连忙应答,七手八脚地解开一身甲胄,眨眼间就将自己把了个精光,这是见岁荣的必要步骤,必须一丝不挂挺立阳根,饶是看过无数次了,明珠还是会被眼前雄健的男体所震撼。
两尊久被阳光炙烤的黝黑雄体散发出健康光泽,似千锤百炼锻打的精钢耀着阳刚温暖的气息,其身形巍峨若峻岭,九尺之躯矗立如峰,气势磅礴,肌理分明,恰似天工雕琢的铜铸铁浇之身。犹如刀削斧斫般硬朗,五官立体而深邃,眉宇间英气逼人,透出一股刚毅决然的气息,那是不分男女都会一见倾心的俊逸,是客观得不容辩驳的英气。
颈项粗壮有力,犹如龙蟠虬结,连接着那宽阔厚实的肩头,胸膛宽阔厚实,宛如磐石般的胸肌高高隆起,中间清晰可见的胸沟犹如山谷深壑,汗珠顺着沟壑滚落,未至腹肌便会蒸发。八块腹肌如刀刻斧凿般鲜明,紧缚的皮肤薄如腱膜,双臂如铁铸铜浇,坟起的球锁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青筋毕露,仿佛随时准备爆发出雷霆万钧之力。腰身紧致,宛如钢索交织,线条流畅,又如劲弓满月,承上启下,力量与柔韧并济在巨大的身躯之上。
再看下肢,大腿肌肉饱满坚实,股四头肌与股二头肌相映生辉,仿佛两根擎天之柱,承载着他那巍巍身躯。小腿腓肠肌如山石堆砌,展现出坚不可摧的稳定性和惊人的爆发力。,脚踝强健有力,足底宽大厚实,趾关节如石笋般坚固,稳稳踏地,正如苍松扎根于大地,无论风雨如何肆虐,皆能屹立不倒。
综观二人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完美至极,恰似力拔山兮的霸王再世,以肉体演绎着浩荡刚劲之美,女娲造人亦再难重现的旷世佳作。
父子俩下身巨龙无需捣弄,跪在门前便早已胀起,前一刻还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转眼间就是跪在夫人门前祈罪讨罚的公狗,这样的反差,当比得上最烈的春药。
明珠望着两尊雄体,心口直跳,脑袋发懵,满口生津,下身亦有了反应,那两根阳具比自己前臂还来得粗长,弹出底裤甩出一串晶莹的前液,在空中晃了晃便高高翘起,昂首挺胸颇为威武,肉袋包着两枚鸭蛋大小的雄卵,沉甸甸挂在裆下,将囊皮抻得老长。
二人踢开亵裤,一边将前汁涂满茎身镀上一层油光,一边朝岁荣走去,两根巨龙随着龙行虎步左摇右晃,热腾腾地还蒸着热气。
明珠看得心中痛痒难耐,岁荣到底有何能耐,这样好的男子,他一下就能拥有两个!
父子俩熟练地走到床尾,岔开双腿跪下,粗硕的胳膊抱着后脑,两腋扇子一般展开浓密的黑毛,胸腹大敞绷紧,砖臀收紧控着胯间巨龙摇晃,这个姿势是岁荣调教过的犬姿,最能展现男人的顺服和雄健,摇晃的巨根就是两头肌肉雄犬朝主人示好的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懒洋洋挪到床尾,一脚一根将巨龙踩在脚下,再左右开弓一人两记耳光,那声响震得明珠心坎发麻,换做别人,只怕现在早已人头落地了,偏偏是他,父子二人不仅不怒,反喜滋滋地受了,一个劲儿地亲吻岁荣手心,好像生怕自己皮糙肉厚把爱妻娇嫩的小手震痛了。
“昨晚把老子撩拨起兴致了就跑,既滚了还滚回来做什么?”岁荣边骂,边发狠地跺着两条盘根纠结的巨龙。
历天行喘着粗气,挺着阳根磨蹭岁荣脚底:“啊……昨晚是接到急报……呃……宋军来扰,西平战事吃紧……”
“既是战事吃紧,怎一夜就往返了?”岁荣掐捏着天行乳珠,皮筋般拽起,又松手让它弹回厚实胸砖上,反复几次,已硬如石子。
厉刃川捧着岁荣玉足含在口里啧啧吮吸:“又是韩世忠那小子来扰,去时人已逃了,故而快马加鞭赶回来给夫人赔罪。”
岁荣眉头紧拧,不想双方有个好歹,却偏偏又是宿敌,只得嘱咐道:“他若再来,你亦让狐面太子潜去宋军,他杀一人,狐面太子还他一人,听说他已升至校尉,不过是孤身奋斗想立些军功,成全他就是,不要伤他。”
“只要夫人消气,全听夫人的。”厉刃川舔着岁荣指缝,又展开胸腹现出强健肌理供他赏玩。
岁荣眼珠一转,勾着手指朝明珠唤道:“过来。”
明珠浑身一凛,头皮一阵发紧,赶紧端着已经凉透的脸盆小跑过来。
“你俩惹我不快,我要罚你,可有异议?”
天行忙叩首道:“该罚该罚,主人罚我,公狗迫不及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厉刃川亦磕得砰砰直响,求道:“贱畜该罚,请夫人莫要手下留情,让我父子长些教训。”
讨罚也讨得如此理直气壮,明珠还从未想过有人犯贱也能如此阳刚,这哪里是讨罚,倒像是请赏,就好像求偶期的雄性无底线地讨好配偶,要是对象是自己该多好,被城主这样宠上一次,哪怕只有一刻,死也值得了。
“你,过来坐好。”岁荣指着椅子,明珠应了一身小心坐了上去。
他如坐针毡,毕竟两个主子一丝不挂跪在地上,他只是个下人,还衣着整齐地端正坐着。
“你俩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两头雄犬连忙四肢伏地趴着,被岁荣揪着头发爬到了明珠面前五步,背对着小厮,极天城的大小城主撅起壮臀,将毛茸茸的腚眼展示在下人面前。
明珠差些晕倒,眼见雄穴在自己面前被风吹得舒张,胯下还挂着两包雄卵晃荡,绷紧的臀肉如两只牵丝的大南瓜,背脊两侧拱起高耸两条背肌中间陷下水渠般的沟壑,背阔展开好似两副巨大的翅膀,分明这样不堪的姿势,却显得极为雄壮,惹得明珠胯下一阵湿痒,赶紧夹紧双腿。
岁荣自衣柜里翻出两捆红绳,又提了一串叮叮直响的铃铛,明珠不识何物,厉家父子却识得,阳具更硬了几分。岁荣走到雄犬身后,一巴掌拍在那对诱人的砖臀之上,直若拍上了岩石,当即被震得手心发麻。
“早知夫人要打,我就放松些了,夫人手疼不疼?”厉刃川不知死活地挑衅。
岁荣白了他一眼,将两副巨龙用红绳捆死,卵根扎两圈,两枚肉蛋又分别系紧,绷得褶皱都平了,红绳穿过绳结捆至阳根底部,一圈一圈半条硕物都被缠死,直捆得两根钢枪乌红发亮,硕大的伞头凸起血点,再想流汁已是不能,这不算完,红绳另一头丢到明珠脚下。
“把绳子分别系在椅子腿上,需系紧了,若掉了下,你仔细你的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珠闻言赶紧系好,又扯了扯确定不会掉落。
岁荣抱着双臂欣赏了片刻,非常满意,踢着两人壮臀催道:“向前爬!”
厉家父子又臊又爽,自己引以为豪的阳物竟要用来拖拽一个下人。
“你坐稳,若被拖走了就扒了你的皮。”
明珠一听,吓得泫然欲泣,他这身子,哪里拽得过两个大汉……的阳具。
果然,两匹壮马将椅子拖了半个屋子,阳根还紧紧贴在腹肌上,岁荣大骂明珠是个废物,却也没真的扒了他的皮,只探出窗外,又唤了十数个正在打扫的小厮上楼。
小厮们一见这副场面,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细看,岁荣索性令他们八人一组拽紧红绳。
岁荣马鞭一甩,抽在两匹壮马臀上,大喝一声“爬”,两奴大腿一紧,闷哼一声向前爬去,绳索一紧,拽得身后小厮脚下趔趄,岁荣冷眼一扫,俱知性命攸关,个个使出吃奶地劲拽紧红绳向后扯着,红绳绷紧,终于将那两根雄伟硕物拽至身后。岁荣满意地弹了弹紧绷的红绳,震动的麻痒传至阳根,让本就臊痒的两具雄体齐齐打了个冷颤。
岁荣蹲下身去,父子俩会意,上身紧贴着地板将壮臀高高耸起,将反折的粗硕龙根送到岁荣手里,岁荣一手一根,握持上去十分扎实,满满当当撑满掌心,两条公狗炽热的体温传遍手心,因为兴奋而急速流窜的血液带动着茎身一胀一胀地泵跳,好似在证明他们都是最健康的雄畜,拥有无尽的生命力和取之不竭的种浆。
“明珠,你过来。”
岁荣挤牛奶一般握着两根巨蟒撸动着,两头精牛沉闷地哼唧着,前液挤在地毯上,汇成了一汪浅洼。明珠走了过来,抖如鹌鹑,战战兢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愣着做甚?快把你两个主子的阳穴舔湿!”
“啊?我……”明珠心中一震,手脚发麻。
岁荣冷笑:“怎得?有心无胆?念你伺候了我几天给你这机会,你若不干,那便算了。”
“干!我干……”明珠当知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可以接触两个主子的机会了,脑袋嗡地一声,再不顾矜持,伸出舌头埋在厉刃川臀峰之间就是一顿吸吮。
“啊啊啊啊……肏……”厉刃川脖颈上爆满青筋,脚趾都在用力,这突然新鲜的刺激让他不由得喊出声来。
岁荣一脚踩在明珠后脑勺上往下压,恨不得把明珠鼻尖也塞进厉刃川毛穴之中一般:“舌头伸进去舔,你的舌头就是这两头贱畜的马桶刷子!”
明珠被那股浓郁的雄膻熏得眼冒金星,偏偏又十分过瘾,菊心的每一处褶皱都被他细细舔过,更伸长舌头刺戳城主阳穴内壁,吮得越发贪婪,恨不得将城主的雄臭气味儿都吸进肺里卷进腹中。
岁荣揪着明珠头发将他拖到天行身后,复伸出两指探进厉刃川菊穴检查,厉刃川爽得浑身打颤,不光大腿,发出的呻吟都在颤抖,阳穴夹得岁荣手指生疼。
“看来舔得很透,不错。”岁荣取过缅铃,看似不过普通铜铃,每颗铃铛后面皆系着红绳,聚成一串像串葡萄。
岁荣先捡了一颗最小的按进了厉刃川的后穴,“爽吗公狗?还要吗?”
“……呃……嗯……要……还要……主人快把公狗的屁眼玩成百宝袋……”厉刃川练真我大法本就对羞辱分外敏感,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这样羞耻姿势被玩弄屁眼的刺激,让厉刃川无法思考,哪怕此时岁荣让他爬去茅坑吃屎他也会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将水蛭一样吸附在天行阳穴上的明珠一脚踢开,依样给天行也塞入了缅铃,一时,父亲一颗,儿子一颗,直至两头壮畜的直肠吞下了岁荣手里十八颗大小不一的缅铃为止。
厉家父子强忍着想要排泄的撑胀感夹紧了穴口,毕竟他们尚存一丝理智,万不肯在下人们面前排泄,偏偏岁荣拽动着牵着缅铃的红绳拉扯,那股子逼近穴口欲喷不喷的失禁感,是他俩饶使再强的武功也无法抵御的生理本能,是浑身肌肉无法施展作用的无力感。
然,这都不是缅铃真正的用法,岁荣内力分于两掌,传导于红绳之上,红绳带着缅铃齐齐震跳,在两个肌肉汉子的直肠里响成了一片。
“哇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肏肏……肏……停……”
“停下……别……啊啊啊啊……漏了漏了……”
“主人……啊啊啊……求你……受不了了……”
“哈哈哈哈,你们俩的武功呢?不是高手么?这就受不住了?”岁荣笑得前俯后仰,将两头雄犬的壮臀拍得啪啪作响,又分握起两根大阳具撸动,“好硬啊,原来你们两条贱公狗喜欢被人玩屁眼儿啊?”
天行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不是……不……公狗的屁眼……只给主人玩,好涨……好痒……主人,公狗的尿眼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