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啊?”岁荣看着眼前那根颤巍巍的大肉棒,亦觉得心痒难耐,笔挺粗硕的茎杆,膨胀油亮的茎头,一根好的阳具需得粗长硬挺直,两头雄畜完美符合,这样的性器当属艺术品,岁荣忍不住张嘴将他龙头含住,舌头舔着他铃口滴出的男露卷入口中,又咸又黏带着浓郁的雄麝气息。
“哇啊~主人的小嘴……啊……畜生……畜生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舌头从龙头一路舔至根部,茎身上满布的蚯蚓般的纹理被舌尖扫过亦抽紧搏动,英俊的少城主催起浑身内力将筋肉胀起,亦抵挡不住身下传来的阵阵酥痒,他完全可以将周身束缚震开,抱着岁荣脑袋捅个痛快,但他不敢,他的灵肉早已在认识岁荣起就开始渐渐皈依,只有岁荣,他的身体只认岁荣,只要被他轻轻触碰就会浑身颤栗。
“好了,都出去,谁敢乱传,便打烂谁的嘴。”
小厮们站成一排,连应“知道了”。
待小厮们都出了门,岁荣往床上重重一躺,分来了双腿,袍中未着寸缕,粉嫩的蜜穴把两条公狗眼睛都看直了。
“你们两个过来,要是再打断我兴致,你们便别想再碰我了。”
厉刃川咽着口水爬了过来,将岁荣两条大腿扛在宽阔肩上,俊脸埋在股间,像蜂鸟贪婪地吮起蜜来:“今天就是天塌下来,公狗也要把主人伺候舒坦。”
岁荣坐起身来,将厉刃川的头压在屁股下面,口鼻被捂住,厉刃川兴奋得浑身肌肉暴起,握着阳根飞快撸动着。看到父亲被主人如此使用,天行一身贱肉愈发痒了,双手负于身后,鼓着一对方形厚乳直往岁荣面前凑。岁荣将他两颗乳粒用链夹夹住扯拽,又将捆着他两枚肉蛋的绳子系在他脚趾上,如此扯着,英伟的少城主空有一身健美无匹的筋肉也只能伛偻着身子任由身前这个纤弱的少年任意施为。
厉刃川嫌自己双手太粗,捧着岁荣脚掌将自己硕大的孽根夹住耸动,天行见父亲占了主人双脚,眼巴巴地盯着岁荣的双手,就像只蹲在桌前乞食的大狗。
岁荣自不会厚此薄彼,两手一上一下将他肉根握住,仍有大半根还无法止痒,便张嘴将它含住,奈何是在太大,光挤入一个龙头,岁荣就差些下巴脱臼。
天行长出一口浊气,头颅扬起,双手不住地拨弄自己的乳首。
厉刃川将岁荣后穴舔透,脚下一蹬,挺身刺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放松喉头,运气将喉咙撑开,抓着天行翘臀往自己身前一拉,天行一阵惊呼,要不是阳根被绳子死死捆着,那一瞬的刺激差点让他泄出来,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龙根已被岁荣整根吞入,那个从未有过的深度,这个视角看去,仿佛两条巨龙一上一下,要在岁荣体内汇首。
厉刃川朝儿子使了个眼色,天行会意,两父子架起岁荣四肢移步到房间正中形成了一个H形。
明珠窥着门缝看得心口怦怦直跳,裤裆已然湿透了,那白皙纤弱的少年被两个黝黑的肌肉巨汉夹在中间烤肉般串起,仅用阳根就撑起了少年的重量,同进同出,拉锯般挺动着。
难怪大小城主如此听话,这世上,怕是只有岁荣能经得住这样一个玩法。
“你在做甚?”
身后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明珠吓得魂不附体,却见面前一个狐狸脑袋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裆下一热,竟是尿了。
狐面太子嫌弃地后撤一步,朝门内喊道:“城主,辰时将过,弟兄们在大殿等候已久,九日朝会还开不开了?”
厉刃川肏得正爽,又答应过岁荣不能扫兴,只朝门外回道:“不开了!主母身体不适……呃……嗯……需得,好生陪陪。”
狐面太子正要回去传话,却听门里一阵嘈乱。
岁荣推开天行,阳根滑出,带出大股黏稠的胃液,岁荣咕咚咽下大口热浆,食指抹去唇角白浊,朝门外喊道:“开!照开!一会儿便来!”
厉刃川就势搂紧岁荣,狠狠捣了两下,啃着他纤细的脖颈哄道:“多谢夫人体恤,公狗去去便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打了个饱嗝,两腿死死缠着厉刃川的公狗腰不让他拔出阳具:“朝会照开,房事也得照做。”
春光倾泻,透过厚重云层,给方正土黄的极天城镶上一圈金边。
澄宝大殿已侯满了人。
面朝狼王宝座,四大法王,三教教主,居大殿左右首列;青白二鬼,中九流,山海盟五帮帮主居中游分列;下九流与十六派掌门居末尾。
这是重整极天城后的第一个九日朝会,这样的盛况,已十六年未曾有过了。
众人等得心焦,只见偏殿终于晃来人影,人未至,声先到,众人屏息,却听那啪啪黏稠之声愈发靠近。
威武的极天城主终于现身,大伙儿却惊掉了下巴。
只见厉刃川昂首阔步而来,周身未着寸缕,黝黑的筋肉坟起滴着热汗,两扇墙砖般雄厚的胸肌随着步伐闪跳,巨人高九尺有余,衬得怀中少年宛若五岁稚子,被他周身饱满的肌肉裹着,像嵌入了一道肉墙。
岁荣一袭碧绿华服,衣冠齐整,腰间玉牌香囊哗啦作响,只因城主威猛怒张的巨龙正噗噗直捣少年蜜穴,酱黑的巨根似盘根老树,每次抽拔必会带出一截粉嫩的肛肉,连接处已悬满白沫,顺着巨汉城主浓密的耻毛直往下滴。
众人瞠目结舌,城主强作镇定,大摇大摆地跨坐到狼王宝座上,睥睨道:“夫人练功无法停下,大家莫怪,我们只管说我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黄龙真人抠了抠头皮,轻咳一声,上前几步道:“禀城主,春熙圣女自请驻守西平,昨日已离开极天城了。”
这是必然,守着极天城她只是个空壳圣女,西平虽险,却能重整势力。
厉刃川双手搭着扶手,两腿大岔,端正坐着,任岁荣骑着他的阳根自行起伏:“嗯……如此,也好……不过,需得传令与她……呃啊……九日朝会,奈是本教大事,必须参加。”
噗叽噗叽的交合声撩拨着殿中每个人的神经,个个都直勾勾盯着城主与夫人性器连接处,却个个都要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岁荣一瞥,愈发起了捉弄心思,粉臀夹得更紧,抬得更快。
“城主!”
只见一人正气凛然走到殿中,是中九流的韩丹青,他朝厉刃川抱拳一拜,众人一看他那架势,都心里暗道他可千万别做那个打醒春梦的傻子。
韩丹青袍袖一挥,大殿之上凭空多出一个两丈见方的桌子,桌子正中置有一方土盆,土盆丈许正方,盆中摆满山川湖泊。
“书生不才,力气不济,拳脚本事更是稀松,为报城主知遇之恩,特制了《诸国山河图》献与城主。”
众人忙围拢过去细看,厉刃川亦端着岁荣单臂搂着大步而来。
这图山川河流皆栩栩如生,西夏、辽国、大宋、吐蕃,四国交界清楚明了,分明沙盒演盘,可做兵推演习,实在是个好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厉刃川大喜,连声说好,将岁容仰面置于桌上,手扶两条修长玉腿,下身一边抽捣一边与众人研究起了排兵布阵。
大家积极讨论,严肃地各抒己见,时有欢声笑语,气氛倒非常融洽。
只是厉刃川雄躯一丝不挂,他本就高大,站在桌前鹤立鸡群,无论大家如何故作镇定,那一声声媚叫和厉刃川有力的耕耘声都让人无法忽视,那画面说不出的荒唐离奇。
百秽仙咳嗽一声掩饰尴尬,问道:“天姆教余下数十欲奴还无处安置,城主要如何计较?”
“着实难办……”欲奴们虽身强体健不缺力气,奈何被老妖婆淫功伤了脑子,空有一身气力却只知交合,任做畜生又恐伤人伦,厉刃川蹙眉思索,朝岁荣询问道:“夫人可有安排?”
岁荣被他大棒捣成一摊烂泥,周身松软,只恨自己嘴贱,原本只是想试探厉刃川能为自己荒唐到什么地步,却不想反捉弄了自己。
他两脚蹬在厉刃川壮硕的胸脯上想让他拔出去,却反被厉刃川捉住小脚当众吮舔,挺动非但不减,更似惩罚般越贯越狠。
有人道:“主母智计百出,当游刃有余。”
又有人道:“看来此题非主母不能解矣。”
厉刃川勾起唇角,一脸邪笑:“夫人?大伙儿都在等你主意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半身被厉刃川肉棍顶得耸动不止,只能深吸一口气道:“……把……把食蛛獾捉来……方……方能驱使……欲奴……令他们……白日耕作释放精力……若有……人家,需要……产子……可登记领走……论做杂军,以兵卒相待……不算……违背人伦……”
“夫人此意极善,为夫赏罚分明,亦有厚赏与你。”
“何……何赏?”
厉刃川握住他纤腰一顶到底,龙头顶起肚皮直抵胸口:“为夫赏你兆兆子孙,给老子接好!”
只听一声暴喝,厉刃川周身肌肉青筋暴起,小腹一收,砖臀夹紧,一浪浪的熔岩稠浆喷灌而出。
众人不由得屏息凝神,默契地一言不发,眼见着岁荣的肚子渐渐鼓起,眨眼间已如临盆产妇,岁荣浑身绷紧,满脸是汗,张大的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却看他如笋般的玉茎虽还半软着,仍随着痉挛,吐出了洁白的阳精。
“城主威猛!”
不知是谁喊了这样一句,引得满场大笑,众人纷纷朝厉刃川竖起了拇指。
岁荣张嘴要骂,口鼻却咳出了精花。
厉刃川哈哈大笑,知他羞臊了,将他搂入怀里,周身肌肉把他包紧,往王座走去,坚挺的阳根仍堵在穴中,随着步伐抽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冥河老祖狡黠一笑,忽然道:“听闻塘沙村的村民不满极天城管辖正在谋划造反,都是些平民百姓,老身虽有万般手段,但想到主母三令五申不可随意伤人,特来请示城主如何处置?”
厉刃川欲答却被岁荣拧住了乳头,岁荣道:“老祖莫管……明日,我带城主……前去郊游散心,自有法子。”
众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皆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
厉刃川看在眼里,朗声道:“大伙儿若无要事,朝会便散了,延福殿已备好珍馐,大伙儿吃过再走,夫人有恙,厉刃川就不陪了,改日自罚一坛当作赔罪。”
众人连声应好,纷纷退出了大殿,大伙儿皆看得心痒难耐,哪想去你这延福殿,只想去那飞仙楼里好生解馋。
前脚刚走,澄宝大殿便传来震耳欲聋的喊骂。
“厉!刃!川!我!杀!了!你!”
厉刃川嘿嘿一笑,就着抱肏姿势端着岁荣一路小跑。
“夫人不急,明日让夫人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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