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罗汉堂有后了!”
施礼:“……”
慧业看了看这干巴小子的熊猫眼,长叹了一口气:“怎搞成这副模样,难怪你那死倔的师傅肯低头找我。”
师傅他……
那引他进门的大和尚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豪气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罗汉堂的人了,谁敢再欺负你,师叔们第一个不答应!”
肌肉巨熊们一个个义愤填膺,说着就要去帮兔子报仇。
施礼朝慧业一拜:“施礼无礼,拜见师公,师公莫怪……”
这声师公让慧业无比受用,徒弟不认他这个师傅,徒孙认了也行。
慧业大手一捞,将这宝贝徒孙抱在怀里,施礼局促尴尬地坐在巨熊大腿上,素白的僧衣蹭满了这群壮汉雄臭的油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啧啧啧,你身板着实单薄,拈起来还不如一张纸重!来,吃肉喝酒!”慧业抓起一只肥腻的猪蹄就要往他嘴里塞。
施礼赶紧别过头去求饶。
佛教十三宗并非所有宗派都要戒酒戒肉,尤其罗汉堂内的武僧,更不受十三宗之管束,虽在佛门,只比凡夫更甚,南少林以武立派,虽轻视武僧这般放纵妄为,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施礼同神尘一样,修的是净土宗,五戒十善虽是辅修,但也尽力遵守,酒肉荤腥轻易是不沾的。
好歹是慧业唯一的徒孙,慧业也不强迫他,直点头道:“如此也好,我罗汉堂里皆是臭烘烘的大汉,是该开朵花儿来衬。”
施礼见他松口,连忙转移话题,趁机从他滚烫滑腻的怀里挣脱:“师公为何生得这样……伟岸?师公是人吧?”
“哈哈哈哈……”慧业一愣,笑得前俯后仰,“师公自然是个人,你可知道洗髓经?”
施礼点头,慧业续道:“世间五行皆分阴阳,这天下的武功也分阴阳,洗髓经是天下第一的外家功夫,却是阴属外功,内练神通为阳属顶级外功,我将它俩合练,功力每进一层,我这骨头便强韧一寸,长此以往,便练成了我这法天相地般的人肉金身,小子,你想不想学?”
施礼一想到自己也变成这样的怪兽就浑身鸡皮疙瘩,连忙摇头道:“师,师公!我我,师公找我来是帮忙干活的吧?是要打扫还是帮师叔们洗衣服?”
慧业差些忘了正事,一拍大腿,将一个金灿灿的钵盂递到施礼手中,一脸坏笑地朝他眨了眨眼:“找你来,是有别的要紧事,咱们罗汉堂除了武功,还有一件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宝贝?”
众壮和尚相视一笑,满脸猥亵:“十八铜牛。”
铜牛?铜牛是何物?死的?活的?施礼不解。
见他不知,慧业脸上笑意更甚,指着钵盂道:“你的工作,就是每日来给铜牛挤奶。”
“挤奶?好是好……会不会太轻巧了些?师公可以多交代我些别的事……免得落人口实。”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施礼不知他们笑甚,活像自己是个傻子,只拿着钵盂无所适从。
慧业捂着壁垒分明的肚子乐出了眼泪:“只怕你一天挤不完……法澄,你带施……呃……带他去华严洞。”
“是!”
法澄便是那个先前给施礼开门的壮和尚,他领着施礼出了罗汉堂的大门,行至一处断崖,崖边垂着一条锁链,链条比施礼胳膊还粗。
“你站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施礼连忙抱着钵盂躲到一边。
只见法澄往掌心啐了两口唾沫,两腿扎稳,塌腰躬身,将那锁链抓紧,粗臂一涨,浑身青筋毕露爬上脖颈,又听一声暴喝,那千斤重的锁链高高抛起,被他甩在空中呼呼作响。
施礼瞠目结舌,这等怪力简直见所未见。
法澄再喝一声,双手一松,将那千斤铁索贯入对面的悬崖,施礼正要鼓掌,领口一紧,法澄揪着他跃上那条相连两崖的锁链。
“啊啊啊啊啊!”
身下就是万丈深渊,施礼吓得魂飞魄散。
“好了小子!”法澄拍了拍他的背,施礼睁开眼,已到了对岸,连忙从法澄身上下来,腿已吓软了。
断崖正对一处洞窟,洞窟顶端横着一匾,上书“华岩洞”,洞口两边还有竖匾,左书“譬如一灯,入于暗室”,右书“百千年暗,悉能破尽”。
施礼心有余悸,难怪从未见过这华岩洞,若不修习个几十年的轻功,怎能过来,却不知究竟是怎样的牛,需要豢养在绝壁洞窟之中。
法澄拾起钵盂往他怀里一塞,坏笑道:“进去吧,挤完牛奶他们自会送你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我……我怎……”施礼望着那黑洞洞的穴口,内力风声阵阵,传来阵阵兽吼,恐惧已至顶峰。
法澄朝他挤了挤眼:“改日帮师叔们也挤一挤。”
“什……啊啊啊啊啊……”施礼背心被他一推,站将不稳,径直滚入了洞窟之中。
手中钵盂脱手而出,在洞窟中当当撞响,洞中兽吼听得响动齐齐噤声,施礼终于滚完,金灿灿的钵盂噜噜地在他面前转圈停稳。
洞窟之中灯火通明,十数双眼睛看着他,施礼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后背阵阵发麻。
“新来的?”
施礼听是人声才敢抬眼,面前一个赤身裸体的铜人抱着双臂睥睨着他,施礼浑身一阵哆嗦,环顾周遭,不只面前这尊,还有十数铜人分散洞窟各处,或坐或立,神态各异地看着自己。
什么十八铜牛……他真是蠢死,早该想到是大名鼎鼎的十八铜人才对。
那一尊尊铜人个个肌肉发达,较罗汉堂的众师叔不同,铜人们肌肉更加清晰,线条更加紧实,状似神尘,宽肩细腰,肌理饱满,棱角圆润,块块分明整齐,真就像是用铜浇筑的一般,对称且精准。
“师傅如何跟你交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施礼如实答道:“师,师公让我给十八铜牛……挤奶……”
“师公?铜牛……”那铜人好似明白了什么,笑着将他拉起,“你说的师公可是慧业师傅?”
施礼点头,目光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放,那喷着热气的胸脯随着呼吸快要杵到他脸上了,明晃晃的胸肌好似铜镜一般,竟能映出自己的局促不安的面容。
“那你师傅是谁?”
“回师兄话……师尊法号神尘……”
“神尘?你是神尘的徒弟?神尘收徒弟了?”
一连三问,施礼不知该答哪句,只能茫然点头。
其余铜人听到,皆围了上来,一时周遭铜墙铁壁水泄不通,举目所及皆是壮硕的肌肉铁壁,施礼就像一只被铁桶扣住的麻雀,眼神之中尽是惊恐。
“都散开散开,莫吓到师侄了……小子,你唤何名?”
师侄?看来十八铜人皆是慧业徒弟,如此说来,都是师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师叔……小侄叫释施礼……”
“好拗口的名字,既然你是来给我们这群铜牛挤奶的,以后我们便叫你小农,你称我们铜叔也可,牛叔也罢,随你喜欢。”
十八铜人可是少林寺的秘密武器,个个身怀绝技,奈武僧之中的精英翘楚,原本是传闻中高山仰止不可企及的存在,却不想竟如此平易近人,施礼悬着的心也放下许多。
“好了,招呼打过,该办正事了,我们这里十八个人,你需一日挤完,跟我过来。”
那铜人走在前面,背脊隆起两道山峦一般的肌峰,浑圆的肩头跟施礼脑袋一般大小,倒三角的宽背翅膀一般展开,肌峰两侧自上而下嵌满了菱形的肌肉块,块块饱满闪耀好似宝石,脊柱中心一条深邃的沟壑向下延申,两团紧致的肉臀随着步伐左右摇摆,明晃晃地晃瞎了施礼的眼。
那是一股极其矛盾的气质,铜人端庄威严却一丝不挂,本该脱离世俗色相,但他们却雕刻得如此阳刚精致,分明就是色相本身,施礼喉头发干,小腹升起一股燥热。
铜人见他没有跟上,回头催了他一句,施礼回过神来,赶紧小跑过去。
华严洞中四通八达,除却正当中那个最大的石室,还有数十大小不一的石室,石壁两侧篆刻着数不清的秘籍,石室之中更有箱柜无数,施礼这才惊觉,原来华严洞就是藏经阁,有十八铜人看守,确实万无一失。
那铜人师叔将他引入一处石室,石室之中有石床石桌,正中支着一个木架,铜人突然将腿抬至头顶,将脚踝与木架用麻绳捆在一起,而后双臂抱胸单脚而立。
“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铜人说得自然,施礼却愣了,开始?开始什么?如何开始?
“你师傅没教过你?”
施礼摇摇头。
“你今年几岁?可有二十?”
“有了……”施礼心虚,心中愈发羞耻,不为其他,只为自己好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都二十了……你没自渎过?”
施礼闻言大骇,赶紧摇头:“师傅说过,佛门弟子六根清净,淫邪之念万不可起……”
“这话是他说的?”铜人冷哼一声,“他不准你也不会?这种事情还需他人教你?你这二十年怎么过来的?”
施礼轻叹:“我受过很重的伤,师傅救我之前的事统统记不得了……师叔你教我吧,我一定好生学。”
铜人嘴角勾起:“首先,用你的手将我的阳根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施礼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伸出手去,将铜人胯间那条颓蛇握在掌心,好奇怪……握着别人的私处……那触感让他掌心一阵发痒,答应了对方要好生学习,他只能强忍住别扭将它握住。
“啊……师叔……你别……你别再胀了……我握不住了……”
铜人呼吸愈重,这什么也不懂又虚心学习的模样,不管是不是装的,都实在新奇刺激。
“握不住就双手来握……嘶……你的手,也太小了,又软又嫩……嗯,握紧……”
施礼面红耳赤握着那根勃发凶猛佛根,掌心之中传来阵阵脉动,施礼握得越紧,那根巨龙就硬得越凶,高高翘起紧贴着铜人绷紧的腹肌,像把弯刀。
“嗯,对,就是这般……握着它,上下捋……嗯,有些天赋,再快些……”
“师,师叔……你尿了……”
“笨小子,那是肾液……将它涂满师叔的阳锋。”
铜人的阳根也是铜色,施礼起先还以为他们全身是刷了层铜漆,摸索之下才发现不是,不知是练了什么功法,周身皮肉不见毛孔光滑无比。施礼将肾液抹匀茎身,那根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雄物漾着水光,越发好看,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口中吸吮。
“小子,手再重些,再快些,别怕我疼……呃,一手撸它,一手捶打我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施礼照他吩咐,两手不停,左手撸得手酸,右拳打得生疼,对方不痛不痒,倒是累得自己满头大汗,难怪他们说这挤奶并不轻松……
“如何?师叔这阳物大不大?硬不硬?”
这要如何比较?他又没见过别人的,对比自己,确实非常巨硕了,施礼甩了甩酸痛的手腕,索性一口将它含住,那物入口一股雄腥,茎身细滑如丝缎,肾液入口一股咸甜,倒是越吃越有滋味。
“唔……”铜人闷哼一声,不住地挺胯抽顶,他早就想试试被人包裹在口中的滋味了,只是师兄弟之间,都嫌那物污秽,无人愿意开口,这番美妙滋味,还是头一遭,“好小子……乖师侄……用力嗦,快来了……”
施礼只见面前那八块肌砖在剧烈地收缩起伏,铜人满口呻吟,浑身大汗,也不知他是痛快还是难受。
见他原本拖挂在胯间囊袋突然收紧成一团,施礼立马想到施行与自己说过,有个小和尚自渎时缩阳入腹,最后活活痛死,心中惊慌,连忙一把将他双丸揪住狠狠扯拽。
这招猴子偷桃猝不及防,恰在铜人情动,精关不稳之际,这一瞬的剧痛饶是铜皮铁骨也不及防备,铜人霎时精关大开,一道稠白雄精喷射而出。
施礼躲避不及,一道腥黏精柱打在喉头,那滋味实在难以下咽,连忙将那泵跳的雄根吐出,却见铃口大张,鱼嘴一般又吐出一口“浓痰”,扑了施礼一脸。
“快……快,用钵盂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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