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上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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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震惊,王爷突然娶妻,还是正妻,事情发生至此,其中的原有众说纷纷。

国家有着严重的传统习俗,婚前男女不能见面,所以说这几日宋月歌没见过容止,也许给他名分给他荣华富贵,才能减少内疚。

成婚对拜,饮酒畅聊,人们的祝福宋月歌嘴上应承着,内心实则没什么感触。

不是因为爱而结婚。

走到门口,她犹豫了。火红的喜字,宋月歌觉得刺眼,几杯酒下肚脑袋有点晕晕乎乎。

推开门,三步两步走到床边,盖着红盖头的容若等候多时,他听到有人进来,知道是宋月歌更紧张了。

“我睡了。”

宋月歌打算保持距离,相敬如宾的生活。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倒上水,一口气喝完才觉得清醒一点。

“妻、妻主?”容若改口喊到,嫁了人就要改口,婚前嬷嬷这么说的。

不想回答,结婚一点都不高兴,不是说她讨厌容若,顶多算有好感。

容若小心翼翼的走到宋月歌身边,轻声说:“我扶您到床上休息。”

宋月歌躲开了容若的手,她扫了眼穿喜服的容若,盖着红盖头,薄薄的红纱隐约能看清那张脸,越来越心烦,她起身想出门走走。

“妻主你要去干嘛?”

容若觉得王爷只是喝多了,现在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议论王府上下,他拉住宋月歌的衣袖,接着说道:“妻主还是早点歇息的好。”

她甩开容若的手,执意的走向门口。

容若面露难色,成婚的条件与主母有了约定才答应他向陛下赐婚,让他做妾室。没想到宋月歌让他做正妻,主母夸他有手段,成了众人眼里羡慕的对象。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王爷可怜他而已。

他只想待在王爷的身边,天天能看的王爷就够了。

主母派人在门口暗中监视,如果宋月歌现在走出去...

容若不愿想下去,用身子挡在门前。

“让开!”宋月歌提高声音,眼中多了些厉色。

“妻主,请您早点歇息。”

越是阻拦宋月歌心越烦,她本身就因为补偿容若才答应的结果,等到互换身体之前,自己一定会安排好容若的以后的生活。

没有人能诉说,没人能知道她的烦恼,现在她仅仅想出去走走都要阻拦。

僵持了几分钟,宋月歌一把推开容若的身子。

容若应声倒地,凤冠掉在地上,他的掌心摩擦在地上蹭的丝丝血痕,慌乱的摸上盖头还在。

嘴里嚷嚷着,“妻主惹您不开心,是容若的不对。”

宋月歌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分了,扶起正从地上爬起的容若,明明自己伤害了他,他还在道歉。

拉过男人的左手,皮剐蹭不少,转身扭头从茶壶里倒水,打湿自己的衣袖。

容若不敢动,方才已经惹的妻主不高兴了,默默地看着背影。

宋月歌捏住湿透的衣袖,拉过容若的手,轻轻擦拭着掌心。她专注的小心的样子,每擦过受伤的位置,蛰的容若直皱眉头,不过容若不觉得有什么,妻主眼里只有他时才会觉得幸福。

耐心的擦干净,清理皮肉间的灰尘,宋月歌恢复了冷静。

“妻主,你的手...”

容若捧住宋月歌没收回的手,指尖有道明显的血道,她想应该是敬酒时不知道在哪磕碰到的,血迹已经凝固了。

回想的时候,宋月歌感到指尖的柔软,定睛一看,还盖着红盖头的容若正用嘴巴含住指尖,舌头舔舐着伤口,这份柔软的触感让她想起午后假山容若跪在地上,帮自己口的场景。

她不觉得自己是老色批啊,跟前任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经常想着这方面,反倒是容若认真的表情说着色情的话,久久还能回想的画面。

“妻主,你能不能把盖头掀起来,让容若替您宽衣后休息。”

宋月歌望着还沾着口水的指尖,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一想无关紧要的她不想知道。

凤冠掉在地上,而容若站在眼前静静地等待着他。

她伸手掀开盖头,容若白里透红的脸蛋,娇羞的眼神,是宋月歌不曾交往的那种类型。

“你的脸...”

容若摇摇头,知道她问的是许絮打的那一巴掌,“已经好了,不然妻主好好看...?”

容若拉过宋月歌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她仔细看了看,左脸颊不再肿胀,凑的近还能问到粉脂的香味。

接着她把目光放在唇上,和上次女装不同,容若今个涂的是火红色,虽说不如浅色好看,但别有一番风情。

“你换口脂颜色了?还挺好看的。”

“妻主喜欢就好。”

面带娇羞的表情,宋月歌心中一动,鬼使神差的指尖摩挲着他的唇,温热柔软的触感,她慢慢的靠近直到撞见容若的眼眸,黑亮的眼睛专注的盯着她。

“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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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像是撒娇,软糯带着点温柔,尾音上扬,宋月歌看到他的瞳孔映着自己的脸。说话时哈气划过指尖,仿佛划过心底,痒痒的。

宋月歌别过头,狠狠地在容若的肩膀咬下去。

松开,又再次咬下去,只是这下落在了男人小巧的耳垂。红玛瑙流苏耳环冰凉的触感,惹得容若浑身发颤,他的手死死的捏住一角,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

“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宋月歌靠近他的耳朵,肉眼可见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红灯笼的灯光照在他白皙的脖颈处。

“容若不知……”容若傻傻的站在原地,他不敢反抗,更何况他心甘情愿的爱着宋月歌,爱她对自己赋予的一切。

“那你猜猜我为什么生气。”

她故意在容若耳边说话,惩罚他的同时也在告诫自己,不能总是沉沦于容若纯真的爱里。

“我知道妻主不喜欢我,正室的位置应该留给配得上妻主的人。”

“不对。”

“嗯...”容若咬住嘴唇,他在认真的想问题,可宋月歌的手从嫁衣下探入,腹部的凉意很快被宋月歌的抚摸的手逐渐燥热。他努力的编织好语言,“容若不应该让家里人请求陛下赐婚。”

容若想来想去,不知道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为什么觉得配不上我?”

宋月歌的眼眸变得深邃,在现代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在常识里男女平等,或者说自己讨厌容若的自卑。

“容若的父亲是妾室,早早去世,哥哥自幼比我出众,我向来不受人重视。容若不知那点和妻主相配...”

她想起上次去府邸,容若病了身边每个人照顾,住的院子也很偏僻。

“自认配不上我,却非要嫁给我,你有什么资格留得住我?”

说话间,宋月歌的手掀起容若的上衣继续往上,在他的胸口画圈,初春的晚上带着点凉度,冰凉的手让容若浑身起鸡皮疙瘩。

“除了身体,容若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留住王爷...”

容若说话时带着淡淡的悲伤,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自己也会不顾一切的留在妻主身边。

“身体?你技术很好吗?”宋月歌听不惯容若自卑,他明明长的很好看,甚至可以说很漂亮,莫名的不悦...她的手摸索着解开嫁衣的纽扣,容若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容若...会努力的。”

起初他认为这幅身子能让喜欢的人开心,现在听到宋月歌的意思是不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能够让妻主停留在身上多一些。

沉浸在难过中,宋月歌已经脱下他的外衣,仅剩的贴身衣物也被她脱掉,一阵冷风吹进屋内容若才发现赤裸的上半身,情急之下双手挡在胸前,后退了一步。

“怎么,不应该向我证明这几日不见到底有没有努力?”宋月歌转身坐到床边。

容若轻松咬住嘴唇,说到底出身名门,大小还没怎么服侍过别人,从管事公公哪里学的也不知道够不够。

“容若知道了。”

他走过去,顾不得害羞,自己赤裸上半身给妻主看又有什么呢。

容若刚碰到宋月歌的衣服,被她一把拉入怀里,他下意识的想用手支撑,左手整个碰到宋月歌的胸口,破了皮的掌心火辣辣的疼。

宋月歌看他痛的闷哼了声,偷偷的收回左手,硬是没喊痛,乖乖的任由她抱着。

“疼为什么不说呢?”

拿起他擦伤的手,自己总是控制不住脾气让他受伤。容若稍微挣扎了下,便让宋月歌握着,因为妻主的手好温暖。

“容若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我是别人?”带着质问的语气。

宋月歌瞧着细长白净的手,靠近嘴边轻轻的舔舐,凝固的细小血迹再次渗血。

混合着唾液,蛰的容若掌心传来阵阵痛楚,嘴上还回答着她的话,“妻主...嘶...”

他强忍着痛楚,仅仅是拥抱、舌头舔着掌心,自己的身体燥热不已,连身下都有了反应。

转眼,宋月歌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越过底裤,上下套弄他硬挺的小肉棒。

“不要、不要!妻主...!”容若立马呼吸急促,脸颊染上红晕,右手抓着床单。

宋月歌观察他的反应,害羞的容若满脸通红,过不了几分钟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试图不让淫荡的声音遍布屋内。

此时的宋月歌知道他快要射了,顺势褪去碍事的裙子,他的双腿比女生还要细,个子比普遍女生高还要瘦些,完全可以当女孩子来看嘛。

容若被压在床上,本能反应不受控制,大脑一片空白射在了宋月歌的手上。宋月歌不喜欢精液的味道,不过能看到他强忍的滑稽模样,没什么大碍。

她分开容若的双腿,摸索到屁眼处,手指摸到了黏黏的液体,情欲这东西很难控制。

“你事先清理干净了?”宋月歌试探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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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

“没想到你还挺主动的,洗干净等着被我艹是这样吧?”

露骨的词语,容若更不好意思了,小声回答,“是的...”

这个回答宋月歌觉得坦诚,还算满意的回答。

有了前调,手指很轻松的进入到里面,内壁的褶皱感受的一清二楚,尤其是他呼吸急促时,收缩的内壁才一根手指吸的很紧。

手指稍微动动,容若的呻吟声泄露,他赤裸的身体渡上层粉红色。

宋月歌不断亲吻着他的脖子,还用牙齿咬着红萸,指甲划过内壁,她听到容若不断的喘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一只手脱掉裤子,从容若身上离开,架起他的双腿,对准湿透的屁眼一口气进入。

“啊!”

容若大叫一声,太大了,进去的时候有点痛。

自己的双腿被M形的分开,硬邦邦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再这样下去他一定又会再射的...屁眼被塞的满满的,开始还慢慢的,突然加快,力度越来越大。

几乎蜷缩的上半身,每次撞击到屁股,那样的激烈。

腿被压弯的疼痛比不上快感,哼哼唧唧的呻吟,容若觉得自己的屁眼不属于自己了,太舒服了,肉棒在里面搅动,不再是直来直去。

左右的晃动,容若呻吟声更大了,可还是克制发出小声。

宋月歌听的一清二楚,他的表情也能看的一清二楚,连屁股不断的收缩感觉的一清二楚。

她抽出肉棒,抬了抬容若的屁股,身体快要翻过去的姿势,重新进入。

肉棒全部插入,居然顶到了子宫口,敏感的宫口强烈的收缩,宋月歌觉得龟头又紧又舒服,稍微又往里顶了顶。

“妻主...太里面了,呜呜...会变的很怪...”

容若再也忍不住了,宫口被撑开意外的舒服,太舒服的同时害怕自己会记住,一旦记住便不可收拾了。

“能有多怪。”

她靠近容若的脸,说着故意顶了顶。

“会、会变的想要...渴求妻主的肉棒...”

宋月歌觉得自己又变大了,这个时候说的这么坦诚,和说骚话没区别。

忍不住了,体内的涌动在几分钟后沉浸在欢爱里,全部射进了他的身体。

拔出来残留的精液还有,床上的容若还没回过神,肚子热热的。上次在外面做过一次,当时中了春药没感受到这么真实,清醒的做爱,他听过管事公公说过,一个女人对你有反应才正常。

宋月歌用扔在地上的裤子随便擦擦,抽空了口水,做爱也是个体力活...才一轮有点意犹未尽。

她注意到桌子上的红木盒,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刚才心情不好没注意到。

打开没上锁的木盒,里面放着不少工具。

细长的串珠,长的吓人,大概有半个手臂,给男人用未免有点过分吧?

抵不过好奇心,宋月歌拿起串珠,玉做的摸上去冰冰凉凉的,粗细刚刚好。

“容若我们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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