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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撅着屁股,流出的精液还在,长长的串珠一点点进入,他细小的声音没断过,冰凉的串珠刺激到温热的内壁紧收。
反复呼吸才进去的差不多,多余的部分漏在外面,像是屁股里夹着长长的小尾巴似的。
宋月歌自己坐到一边喝茶。
按照约定,十分钟。
串珠堵住后不能再往外渗出精液,她知道这不太可能,随口一说罢了,哪曾想容若答应了。
容若不敢坐下,撅着屁股朝下流就不会流出了,这样他想让妻主亲自带他出去玩一天。
十分钟对于容若来说太漫长,可他还是一动不动仿佛静止,掌心的疼痛只能用胳膊肘支撑,所以屁股撅的够高,整个壁部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屁眼里插着不小的串珠。
宋月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下、两下、三下...
她觉得差不多了,反正这游戏自己赢定的了。背对着的容若尝试夹紧双腿试图不让精液流出来,屁眼周围浸湿的精液包括壁内剩余的,都到达了玉珠口,要不是有玉珠堵着些恐怕早就留不住。
此时容若想赢下来,让妻主答应他一个条件,全神贯注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宋月歌。
宋月歌眯着眼,他瘦腿细胳膊细,屁股倒是稍微肉点,不是很圆润可是皮肤白,看得出他很努力,屁股撅的很高上半身几乎快贴着床。
这个姿势的重心点在膝盖和腹部的用力,宋月歌做瑜伽的时候做过类似的动作,自然知道其中的问题。
“啪!”
屁股被她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顿时容若吓的差点没跪稳,还好有胳膊支撑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
白皙稚嫩的屁股上浮现红印子,宋月歌注意到他所夹住的串珠溢出的液体。
接连又用不大的力度打在容若的屁股上。
每打一次,屁眼都会收缩,吞噬着串珠。
“你输了。”
宋月歌的手抚摸着刚才打过的地方,不管调情还是游戏也好,适当才是最好。
“妻主犯规...”
容若还没说完嘴里的话,她拉动着串珠,半开玩笑说道,“怎么?也没规定不可以,就说妻主我所做的当做犯规,还以为你男德读的很好。”
“容若知错…”
他一说话呻吟总想破口而出,宋月歌承认了她是自己的妻主...强忍着说完这句话,本来不动串珠还好。
宋月歌这么一动,每颗珠子摩擦着内壁,既痒痒的又舒服,方才才做过一次,脑海里想着肉棒的进入是两种感觉,他觉得下体硬的快要射了。
“妻主...容若可以射吗...?”说话时,容若伴随着细微的喘息,膝盖跪的麻了,可还是屁股撅的高高的。
妻主对他怎么样,好的坏的,身为夫君都应该接受,他想让妻主开心。
“随你。”
宋月歌有点意外为什么这种事还要问她,她又不是他的JJ想射不想射的,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只要不射的到处都是。
“那、妻主我能坐正弄吗,很快的不会影响妻主的兴志。”
“我知道了。”
她随手拿起枕头盖的枕巾,这时容若半跪在床上。
将枕巾递给容若,容若犹豫了,虽然妻主上次帮他释放过一次,同意他可以立马射出,在管事公公嘴里都是万万不可的,会打扰妻主的兴趣。
妻主不喜欢自己,却轻易同意他无理的请求,他看了眼床边的宋月歌,她也正在看自己。
房间没有合适的地方,难道要让妻主看到他自慰的场景,实在太羞人。
“衣服都脱光了,别不好意思了,一会精液流到床上还怎么睡?”
宋月歌不是传统那种只算啪啪啪才算做爱的一种,她喜欢看男生窘迫害羞又不得不做的样子罢了。
她挑眉,斜眼看着容若。
容若满面通红,垂着眼眸睫毛长长的,包裹手的红枕巾,慢慢抚摸肿胀的下体,脑袋里想着做爱的场景。自己在妻主的身下娇喘,被艹的很舒服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他怕妻主不喜欢放荡的男人。
看男生自慰宋月歌射过一次的肉棒有了反应,在容若小声的呻吟中低低颤抖的喘息中,容若很快射在了枕巾,随后用枕巾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以免漏掉。
宋月歌看他收拾的差不多的,想到他的里面又紧又热,舒服得很,早就迫不及待。
“容若你过来,两腿分开跨坐在我腿上。”
她脱下鞋,后背靠着床头,挺立的肉棒暴露在容若眼前。毫不掩盖的渴求,容若红着脸下床,屁股里串珠折磨的他腿发软,老老实实的按照妻主的要求坐好。
仅仅因为他也在渴求妻主的肉棒,这个姿势容若可以看到宋月歌面色如常,上衣还在,带着丝丝酒香,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宋月歌摸索到湿漉漉的串珠,将它拔出。容若配合着抬高
', ' ')('屁股好让长长的串珠顺利拔出。
看容若这么配合,乌黑的长发散落胸前,浑身泛着粉红,较为瘦弱的身体,还挺能忍的,打趣道,“会自己动吗?用膝盖发力,算奖励你随意使用。”
说话间,串珠拔出完毕,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她故意拿到容若的眼前晃了晃,接着说,“我想这个满足不了你这种骚货,对吧。”
“妻主!”容若娇嗔的语气,这种词太过露骨,略微皱眉的眼神看了眼她,来表带自己的不满。
“好了好了,你坐上来试试。”
不想再捉弄他,他太可爱了,生气的样子根本不像生气,尤其是撅起的粉唇,忍不住亲了亲容若的嘴脸。
容若见妻主主动亲自己,心里甜蜜蜜的,低低的嗯了声,直起背,摸摸索索的扶住硕大的肉棒,尝试着对准屁眼。有了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他稍微往下坐了坐,龟头撑开的力度让容若有点紧张,好像比刚才更大了。
“啊!”
容若惊呼,怕巡逻的小厮听到,连忙捂住嘴。
宋月歌突然猛的握住他的腰,狠狠地坐了下去,一下子顶到了宫口,坐着的姿势更方便更加深入。
不等容若说话,她抬着容若的屁股来回动着,坏坏一笑,“学会了么?”
“妻主,好坏...啊...!”
宋月歌再次用力顶了顶,略示惩罚,“你说什么?”
“容若知错...”
剩下的时间房间里充斥着呻吟和喘息,到最后容若也没自己动,原先跪的腿麻,被艹了几分钟腿软的没力气。
宋月歌不想为难他,确实自己捉弄的有点过火。
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次日。
醒来的宋月歌看着还在睡的容若,陷入了后悔,她都打算保持距离了,再一次中了美男计。
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还穿着喜服上衣。容若侧着身子睡,她仔细看看,好看的人睡觉都好看,看来只好不见面就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轻手轻脚的下床,从床下翻出昨夜脱下的裤子,快速穿好,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眼容若还在睡,才松口气。
打开房门,轻柔的关上门。
宋月歌刚抬头,发现了门口的映霜。
“王爷快中午了,映霜打算来看看……”
她赶紧拉着映霜就走,强行被拉走的映霜感到奇怪,不过还是听从主子的安排,一路走到离房间有段距离的长廊。
“带我去书房,顺便拿身干净衣服,洗漱的东西都端到书房。至于容若你派人门口等着。”
“是,王爷。”
映霜遵命的领路。
“对了映霜,”她放低声音,“再备碗避孕汤,亲自看他喝下去。”
“映霜知道。”
映霜不知道王爷为何要这么做,就算不想要孩子,还要让自己亲眼看夫人喝下去,王爷这么不相信夫人…
到了书房不一会,映霜自个拿着新衣裳,等宋月歌换好衣服,才让门口的丫鬟进来。
简单洗漱过,映霜还贴心的准备了茶水和糕点,她饿了,随口吃了些。
之后百般无聊的在书桌前坐着,书架是有许多书,大部分都是和策略谋略的相关书籍,剩下的小部分是文绉绉的诗词集,尤其是那本《兰亭序》某书页有折过的痕迹。
为了打发时间顺便再自行了解下这个时空的宋月歌,几乎把每本书翻了个遍,还翻出了藏在书中的信纸,工整的字迹一笔一划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翻来覆去的阅读唯一找到的信纸,没有落下署名,对比原主人的字迹不是同一人,她不知道写信的人是谁,更想不通信上的意思。
——“君子爱兰亦爱傲梅,不知阿月意欲何为。”
能叫阿月的人想必是与王爷十分熟络,字里行间的意思准时捉摸不透,倘若真想问清楚亲自问便可,再平常不过的聊天罢了。
宋月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桌面,不做点什么,光盯着发呆怕是早就睡了过去。她问过贴身婢女映霜得知达官贵人们都认识,不过生性随和却不擅长交际,很多都是点头之交,算的上朋友的人唯有居住在深山中远离世俗的师父。
怎么想都想不出写信的人是谁。
“王爷,女皇陛下让您进宫一趟。”
屋外传出映霜的声音。
“好。”她边回答,边伸了个懒腰。
圣旨是不可违抗的,还以为会晚点见到女皇,没想过提前了许多。
再怎么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好歹她宋月歌上过大学,还看过历史书籍和古装电视剧,大概随机应变是最好的选择了。
临走的时候又往嘴里塞了几块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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