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 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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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歌打了个哈欠,晕乎乎的坐在轿子里,手指按摩着太阳穴,鼻尖萦绕熏香的味道,她掀开窗帘试图让冷风吹的好让自己清醒些。

京城街边的店面不少小厮在收摊打烊,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

从琴室桌上睁开眼,她就看到宫女提着食盒将饭菜摆到一边的空桌,而陛下紧接着进门,燕飞羽连忙起身行礼。

三个人不得不一起吃了饭,宋月歌怎么拒绝陛下的邀请,吃饭间提及小时候的事她压根一点都不记得,只能旁边附和。

她记得下午进宫,不知不觉睡着,一睡睡到晚上,还被留着吃饭吃了好一会。

徐徐微风拂过面庞,仅有的凉意使神智清醒了些。

抵达王府大概是后半夜了。

映霜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路过大堂时,宋月歌看到了趴在红木桌上睡着的容若,消瘦的身子后背看着很窄,她停手示意周围的丫鬟不必声张。

走近瞧着容若,烛光打在无暇的小脸,发丝勾在小巧的鼻子,安静的睡容有几分可爱,他长的秀气连背影也是。她仔细嗅嗅有肉的香气,宋月歌看了眼饭盒,起身扭头就走了。

映霜看主子突然走了,小跑步追上去。

“别他告诉本王来过。”

“是,奴婢会交代好其他人。”

大概睡太久,躺在书房的睡塌,在书房睡觉这也算张床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下午发生的事,她怎么就睡着了呢,就算现在换上亵衣还能隐隐闻到熏香的味道。

胡思乱想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宋月歌收到了容钰的信,本来她高兴以为是派人送来了玉佩,打开一开是封信:

京城昨夜传出的皇宫第一琴师所做的新曲名为《飞月弦》,都在传宋王爷儿时与琴师燕飞羽关系甚好,如今又以姓名曲,怕是旧情重燃的征兆。

王爷与我表弟成婚不过两日,那日所说之话,王爷并未做到,待考察段日子再说。

宋月歌看完只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大家都知道她跟燕飞羽的那点事?

“映霜你也知本王和燕公子的事?”

映霜心虚的看了眼主子,其实今早听负责买菜的下人们议论才知道风言风语传遍整个京城。

“是的...映霜服侍王爷十多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么说陛下做日突然召见自己进宫不是偶然,难怪晚上非要一起吃饭,一切都是有意撮合自己和燕飞羽。

新曲也是计划好的,昨夜更不会无缘无故的睡着。

她觉得头大,古代的宋月歌感情的事轮到自己背锅,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感觉离回现代遥遥无期。

几乎整日宋月歌呆在房间,连吃东西都没什么胃口,真想冲进宫好好问问燕飞羽到底怎么回事,不过现在进宫等于坐实两人之间的绯闻,绝对不能近期找他问个明白。

还有那个容若非要嫁给自己,那天陛下的话她还记得——“容若一个嫡子给他正室的位置,宋王爷莫不是为爱冲昏了头脑?”

轻蔑的语气完全瞧不起容若,在他们看来容若根本和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匹配,又想起容若好像习惯了别人对自身的贬低,于是总是习惯性的贬低自己。

“叩叩。”

听到敲门声,宋月歌懒得抬眼,懒洋洋的侧躺着,漫不经心的,“本王不是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

“王爷,容若听说您没胃口,特地做了些...”

“不需要,你回去吧。”

她打断容若的话。

“容若会在门口等到王爷愿意吃为止。”

切。

宋月歌没在意,在屋里好一阵子,随便找本书看,又过了会,她看了看窗外稍暗的天色。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隔着窗户纸还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还真是固执,为了让容若识趣早点回去,她打开房门,看见容若立马露出的笑容。

“容若怕王爷想吃的时候饭菜凉了,中间让下人热了两次。”

他提着偌大的食盒,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骨节分明的手关节微微泛红,显然提太久用力的留下的痕迹。

宋月歌扭头坐到空桌边,等容若摆放好食物。

看着容若利索的摆盘,还有冒着烟的热鸡汤,在容若期待的眼神里,她夹了块排骨,肉很软烂甜咸刚好。

就算容若是嫡子,不管怎么说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做的一手好菜,放在平常人家值得夸奖,放在他身上却显得更凄惨。

宋月歌蠕动的嘴唇,最后吐出几字:“跟酒楼比起来差远了,本王吃不惯,赶紧拿走。”

“王爷您再尝尝鸡汤...”

明明做的时候他还特意让下人们尝了尝,都说好吃,怎么会不好吃...他乘上一碗鸡汤端到宋月歌面前,谁知她看都没看直接起身,似乎很生气的模样。

“王爷容若知错。”

宋月歌背对着他,自己不忍心看着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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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的眼神,还要昧着良心说难听的话,不这样的话又不能和他保持距离。

“什么错?”

“容若知道王爷和燕公子的情意,如今不能让燕公子有正室的位置,全都怪容若。”

容若放在手中的碗,昨夜做好饭菜等妻主回来,直到后半夜太困睡了过去。醒来后丫鬟告诉他王爷回府直接去了书房不曾来过,成婚第二日一整天都没见面,第二日的一早他早就醒了,看妻主还睡着就没打扰,再醒来仅有映霜端来冰冷的碗里乘着的避孕汤…

昨天一整天都在等妻主回来,哪怕就看一眼,哪怕说一句话。

“所以你打算让出正室的位置?”

容若黯然神伤,他今早听到下人们在议论此事,当时他不愿意相信,眼下妻主在问他的意思。

果然还是在意燕公子,嘴上强装作轻松说着,“嗯,我会主动让出正室位置,毕竟燕公子的身份地位和妻主很配。”

“正室变妾室?你知不知道外人会怎么议论本王!?与其这样不如一封休书更合适!”她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赌气口吻,一时之间觉得胸口闷闷的。

“那容若可以时常来看...不,半个月,半个月妻主可以答应吗?”

宋月歌猛然转过身,一把捏住容若的下巴,恶狠狠的说,“你觉得合适?”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都可以...”

“够了!”

宋月歌低吼一声,为什么容若总要贬低自己,真把她当做薄情之人。

“妻、妻主...”

容若被她吓的有点结巴,第一次看到带着怒意的妻主,难道是自己太贪心了惹的妻主不高兴了,一定是这样。他连忙接着说,“一年见面一次可以吗?”

她实在受不了他那张小嘴说个不停,还都是贬低自己的话,张嘴用力的咬了口容若的粉嫩的唇瓣。

“你很烦人知道吗。”

“妻主?”

容若不知道怎么妻主看起来似乎没那么生气了,可为什么突然咬他的嘴巴啊?

下一秒,容若觉得唇上一热,对方开始侵略他的口腔,慢慢的还对他上下其手。

随之听到,“看来你需要点惩罚才能知道太固执的坏处……”

他被吻的气喘吁吁,软瘫在宋月歌的怀里,连胸口的衣服凌乱露出大片肌肤都不知是什么时候。

宋月歌扯下容若的束腰,月白色软纱手感摸上去光滑柔软,她咬了咬男人的耳垂,惹的容若呼吸急促,“给你的惩罚你都会受的住,对吧?”

“是。”

容若回答的肯定,没有丝毫犹豫。

接下来他的双眼被软纱蒙住,在宋月歌的引领坐到床塌边,能感受到衣物正在被褪去。

宋月歌的指尖划过男人的后背,特意靠近容若的脸,白里透红的脸蛋低低的喘息声,在暗示他的紧张。

塌上的男人仅剩的裤亵,不知所措紧握在一起的手。

容若由于看不见,只能凭感觉,听到翻东西的声音,接着宋月歌挨着他坐下,手里多出两个小小的铜制的小夹子。

在书房无聊的宋月歌居然找到了这玩意,还是一箱子,找到的时候她在想身体的原主人这么喜欢玩道具吗...好在今天确实派上了用场。

夹子刚夹上的时候容若还不习惯,冰凉的铁制品除了疼没有太大的感觉,当胸前的乳头被夹住,宋月歌不过轻轻谈了谈夹子。

容若立马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跟喜欢的人亲密接触,加上昨夜才做过,身体还记得那些感受,他何时变得这么容易动情了,下体逐渐有了反应…

夹子来回晃动夹的乳头痛还有点舒服,最重要的是容若知道乳头变硬了,怎么会...只是夹子...

“唔...”他咬着嘴唇,双手紧握。

宋月歌取下左乳头的夹子,俯身咬住硕大的果实,用牙齿摩擦,还用力的往外扯。

“啊啊...妻、妻主...”

他再也忍不住了,敏感的乳头才被夹过还带着疼,又被狠狠的拉扯,扯的更痛了。同时还取下右边的夹子,指尖来回揉搓,乳头在宋月歌的指尖压扁,源源不断的快感和呻吟令容若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宋月歌拉过他的手到沾着唾液的乳头,命令到:“学着我那样吧?包括自慰给我看。”

容若的手覆盖在自己肿胀的乳头,听着妻主露骨的表达,身体不自觉有了进一步的反应。

他的手探入裤内,乳头立马受到了宋月歌狠狠的拉扯,火辣辣痛的乳头居然被暴力拉扯带来丝丝舒服。

“裤子都不脱你想给我看什么?”

宋月歌边说边拉扯着。

“是容若疏忽...唔...”

他承受着乳头的力度,上半身用力挺直,手摸索着脱下裤子,连同底裤一同退至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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