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只手落在他的肩上,像一条腐蚀的毒蛇,皮肤所触及的地方都被污染溃烂,一股窒息的恶心直冲脑门。曜明舒屏住呼吸,心脏猛烈起伏,他的胃翻腾的几乎要把所有的胆汁都呕出来。就在低头要亲吻他的一瞬间,聚集了所有力量,不顾死活的将额头重重砸向对方的脸门。
&捂着一嘴疼痛,鲜血从手指缝里滴落,在酒精和烟草的催化下,雄性的征服欲被激发,他盯着眼前垂死挣扎的猎物,咧嘴大笑,糜烂的眼神里裹藏着龌蹉的计划。
曜明舒的后背僵硬得像块冰冷的石头,每一条神经都绷得死紧,冷汗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下淌,他被束缚在椅子上,无法挥出拳头捶爆这个畜生的脑袋。他咬紧着牙齿,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声,眼里涌上滔天的怒火,那股怒火被更深的厌恶压制住,彷佛那被触碰过的皮肤上生出一团团腐烂的毒瘤,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作呕。
他要杀了这个变态,要杀……另他再次头皮发麻,惊恐万分的事情发生了,拿了一只针筒,绕到他的背后,奸诈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像是温吞吞的毒药滴入耳廓。“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仙药,宝贝,好好享受。”
针头扎进了血管,药效迅速的蔓延开来,曜明舒像只被逼入死角的猎物,无法控制身体被药物侵蚀后所带来的异样感,他只能颤抖着咬住口腔壁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滚—开!”每一字都说的无比艰难,像是咬碎了血肉,眼底翻涌的怒意和厌恶让他双目赤红。
&开心的大笑着,像是被他此刻的反抗取悦了一般,手掌擒住他的脖颈,沿着下颌缓缓滑下。
曜明舒陷入了深深的绝望,被束缚的双手磨破了皮肉,挣扎到麻木无力。令人恐惧的难以启齿的热浪像毒液一样在侵蚀他的身心,他的上衣被扯开退落在背后的胳膊处,那头令人作呕的猪淫荡的盯着他清秀的胸部,对着那对秀丽可餐的凸点,垂涎欲滴。
“再碰我一下,我就拧断你的脖子。”他瞠着眼,彻骨的恨意和杀气,他也知道这样无用,没有人会找到这里,他的学长一定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他想,他要死在这里了。
曜明舒咬舌自尽了,在舔舐他胸部的那一刻,他发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头,钻心的痛楚让他晕厥又清醒过来。谁TM说的,咬舌可以自尽?这一刻连想死都比登天还难!
他绝望地嘶吼着,眼睛里没了光泽,他曾幻想过自己用无数种最坏的办法去结束那糟糕的人生,但没想到会是如此毁他三观,跌破他认知的死法,如此恶心!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生!
曜明舒空洞的眼神无力的望向那道门,意识涣散的闪过一丝奢望,神啊,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救救我——房间厚重的木门被猛地推开,空气彷佛在那一刻炸裂。
曜明舒瞳孔骤然收缩,鲜血从他的唇角流淌出来,他几乎是本能地绷紧了所有的肌肉,那血腥味像是唤醒了野兽的求生欲望。一抹身影冲了进来,步伐仓促,甚至带着一丝狼狈,彷佛是一路踉跄着闯进了这个房间。
周言?怎么是他?
&正舔舐着曜明舒的小腹,脱他的裤子,被突如其来的闯入惹怒,他转头,目光落在来人身上,眼底的冷意像是薄刃上的寒光。他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敢这么冒失地闯进来,刚要喊人,就听到紧随其后的保镖在谨慎地向他求证,“先生,他说是您邀请的,来参与…您的派对。”保镖心虚,他说的派对指多人运动,可boss并没有给过指令,但这又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周言欺骗了保镖,谎称看错了时间来迟了。多人派对在这里经常发生,保镖并无多疑,加上周言秀场的着装,确实像是开派对来的,只是凭着职业本能谨慎的再做一次求证。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笑意,他歪了一下头,保镖识趣的出去,并重重的关上了门。
“哦?”他的声音拖长,带着意大利人特有的轻佻腔调,“这倒是….很意外之喜。”
周言此刻才觉得脚重如铅,他没有计划,他只是一时上头就来救人了,慕容茶茶说的没错,他就是喜欢干蠢事。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周言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拼命掩饰自己的紧张。他缓缓走近,目光扫过房间,最终落在血迹斑斑、狼狈不堪的曜明舒身上,他的眼神微微一颤,似乎想问一句你还好吗?但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我——”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所有的慌乱,脸上挤出招牌式的魅力笑容,“尊敬的,我很抱歉刚才欺骗了您的保镖,但是不这样做,我怕我们会惹上麻烦。”
&眯起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自身难保还在信口开河的小狐狸。他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牙血和酒精一起入了肚。
“麻烦?”他带着不屑的笑意,“你以为,我会有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