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言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弄错了,不是这个,我们给您安排的是另有其人,这位是我们老板的伴侣,我很抱歉这是一个乌龙事件,好在还有挽回的机会。”
他边说边走近曜明舒,趁机用携带进来的迷你折叠刀割开了束缚双手的绳索。并没有阻止,因为此刻的曜明舒已经被药物侵蚀的浑身燥热软弱无力,仅凭着一股倔强的意识在苦苦支撑,哪怕双手恢复自由,他也只能摊靠在椅背上,双脚仍然被束缚在椅腿上。
就如所想的,曜明舒手臂失控地垂吊在两侧,手指无力的卷缩着,喘着隐忍难捱的气息。
他勉强打起精神,虽听不懂他们两人的谈话,但还是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自己被绑跟周言脱不了关系,他和这个意大利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协议。
可现在来救他的也是周言,他想不明白,转眼间这错综复杂的疑问塞满了脑子,几乎让他喘不上气。
&哈哈大笑着彷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他走到他们中间,把绑着曜明舒的椅子旋转了90度,让他面向着那张大床坐着。接着抬起手,在周言的肩上拍了拍,那力道看似随意,却让周言僵直了身体。
“你很狡猾,我的美人。”他用英语说着,“但你知道,我有多厌蠢吗?”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一把攥住周言的下巴,力道之大,让他吃痛,把人攥到床边,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直接把周言扇倒在床边。
“你的小朋友需要一点刺激,能让他的药效发挥到最佳状态,”解开睡袍,在周言面前露出明晃晃发硬粗陋的老二,“你要求的派对现在正式开始了,哦~你说过,他是个处子,所以你要好好表现,让他学会怎么伺候男人。”
&伸手去按压周言的头,被躲开后,失去耐心的不愿再伪装下去,他凶相毕露的警告周言:“贱人,想让人我的保镖轮着上你吗?你知道我还有一个影视公司吧?观众们最想看的我们都会拍,你会成为最红的主角,男人、动物、药物研发的测试工具,你会一直敞开你的双腿,在镜头前不停地被干!这就是你,该戏弄我的下场!”
周言被吓得眼泪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眶,他手脚并用倒爬着往后退,直到撞在曜明舒的腿上,他扭头看过去,嘴里嘟囔着“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曜明舒还能不能听到,内心奔溃到只会重复的说着“对不起”。
“光会说对不起有p用啊!”曜明舒弯着90度的身体,额头上冒着热气和汗珠,脚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两只看似虚弱无力的手里藏着解下来的绳子。他用中文轻声跟周言说:“让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言不知所措,不知道曜明舒什么意思,过来干什么?过来干你,还是干我?这鬼地方把他两活埋了都没人知道,他们得罪的可是意大利的黑帮,有着资本和政客外皮的势力强大的黑帮!
“让他过来!你妈的~让他过来!”曜明舒喘的不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喉咙底嘶吼着催促着周言。
周言扑通一跪,屁股一撅,双手仆地,头磕在地板上,像个奴隶一般,哀求道:“主人,求你饶恕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求人狠狠的来干我,我会乖乖的听话,任你摆布。”
“贱人!”发出一声冷笑,大步走向周言,想要攫住他的头发,攥起他的头,把自己粗陋的老二插进那巧舌如簧的嘴里。社交中备受追捧的高冷之花,像条母狗一样匍伏在他脚下,那就玩烂他,再把他扔进肮脏污秽的暗网去做万人操的娼妓。
&自傲的把最薄弱的部位,赤裸裸的暴露在一个已经厌恶到杀了他都不解恨的,恢复自由的曜明舒面前,他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去死吧——!”
这大概是周言见过的此生最难忘的一个画面,曜明舒狰狞的面孔像来自地狱的恶犬,只见他张着血盆大口,爆发出一声低吼,瞬间崩紧着肌肉,冲出一股致命的力量从椅子上跃起,同时又狠狠抡起椅子,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凶狠的弧线,椅腿的边角擦出尖锐的破风声,带着同归于尽的怒意,狠狠砸向了的下体。
沉闷的撞击声在房间里炸裂开来,紧接着,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剧烈颤抖,脸色瞬间白得像纸片,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僵直了几秒,然后猛地跪倒在地!
他双手死死捂住那处,额头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极端的痛苦而猛烈抽搐,一身赘肉卷缩成一团,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像是一只被人踩断喉咙地野兽痛苦的在地上疯狂打滚。
“麻的~~敢碰喔一虾~死死!”曜明舒为了刚才拼尽全力的一击硬生生的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流着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爬满全身的药效让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双目猩红的靠近周言,被吓愣住的周言一动不动地任他拥抱,抚摸。
“学长~学长~,泥~抱抱喔~”曜明舒吐着满口的血意识混乱地在周言的脖颈间胡乱吸吮,没多久终是体力不支,压着周言跌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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