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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班斯是个见多识广的商人,他曾经组织自己的商队进入极南的树林,将树林中的浆果卖给海边的渔人,换来大把的珍珠;又带着明珠来到极北的荒原,用一两颗珍珠从那里的野人手中换来沉甸甸的金矿。
而现在他带着驮马都快要背不动的金矿站在了赛美嘉尔王国的王城外,看着前方如织的人流和高耸的城墙,感叹这座王都的宏伟壮丽,心中越发激动起来。
商队后方传来了一阵喧哗,塞班斯赶忙回头去看,只见队伍里几匹驮着货物的矮脚马正凑到路边一个小摊上,异常亲昵地去蹭一位客人的衣角,负责照顾马队的几个随从一起上去拉扯都没有拉回来。
塞班斯此行自然是为了补充货源换取更大的利益,对于需要和气生财的商人来说,先一步服软和解,将冲突消灭于无形都是极为重要的。更何况驮马骚扰的那位客人虽然戴着帷帽几乎遮住了整个上半身,但是从那几乎精致到了指尖与发梢的衣料和首饰来看,这位小腹微微隆起的夫人和坐在旁边的先生绝对是王城中了不起的大贵族。
塞班斯想要在王城里做的是一单大生意,自然不敢得罪任何地头蛇,于是立刻发生呵斥了负责照顾驮马的仆从,并且亲自上前对于自家商队打扰了先生和夫人用餐表示歉意,表示自己愿意承担这一餐的所有费用,就当是交个朋友。
“请客就不必了。”对面的先生是个皮肤苍白,长相极其英俊的年轻人,听了塞班斯的说辞之后眨眨眼,纯黑的瞳孔像是最神秘最纯净的极品黑曜石,年轻人似乎感觉挺有趣,“阁下的驮马没有冒犯我们,我的……夫人很喜欢这些小动物。”
塞班斯仔细一看,果然那些脾气温顺却执拗的驮马们此刻凑到蒙着面的夫人身边,争先恐后地点头哈腰求抚摸,不像是吃苦耐劳的驮马,反而像是一群在主人面前翻着肚皮争宠的哈巴狗。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塞班斯本来就是为了搭话,从本地人口中了解一些行情,因此依然坚持要请客,并且郑重的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贝纳法尔。”英俊的年轻人笑着说,却没有提及夫人的姓名,塞班斯自然不会多嘴,因为他的注意力都被对方剩下的话语吸引了。“阁下所说的精美刀具和首饰,那确实是我们王都的特产,因为承袭了部分精灵族的技艺,因此的确称得上精美绝伦。”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说了一阵,塞班斯打听到了不少重要的信息,便先一步结了账告辞离开,就在塞班斯即将走出店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那个叫贝纳法尔的年轻人的声音:“塞班斯先生,三天之后,王都会举行一场有趣的……派对,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参加。但是给你一句忠告,如果不参加派对的话,就一定要在太阳落山之前离开王城。”
“如果不离开的话会怎么样呢?”塞班斯一头雾水,几乎是立刻反问道。
贝纳法尔却没有回答,有些古怪又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转身扶起身边怀有身孕的夫人,登上了华贵的马车。马车从塞班斯身边驶过之后好一会儿,塞班斯才突然意识到,方才那辆由两匹骏马拉的车子,居然是没有车夫的。
“你居然会给人忠告劝人离开,倒是少见。”装饰华丽舒服的马车里,精灵王摘掉了头上的帷帽,长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神色似乎有些疲倦的意思。
贝纳法尔低头亲了亲精灵王的肚子,给对方在后腰上垫了几个软垫,无所谓地说道:“心血来潮罢了,听不听全看他自己,至于不听的后果,自然也是他自己承担。对了‘夫人’,要不要打个赌,看他会不会听话离开?”
“谁是你夫人?!不赌!。”精灵王懒洋洋地白了贝纳法尔,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这些商人大多好奇心过剩,听了你的这句话肯定觉得其中有值得挖掘的大秘密,绝不可能提前离开,说不定还想着要在庆典派对上大赚一笔。”
“这话倒是没错。”贝纳法尔也是心不在焉地接话,可是紧接着却换了个话题,冰凉的大手挑开精灵王的衣襟,放肆地在那柔软而且微微鼓胀的胸脯上揉了一把,说道:“父王方才一直在调整坐姿,是胸口涨奶了,还是屁眼发痒,欠操了?”
“……”纵使已经在一起生活多年,精灵王还是被儿子这毫不掩饰毫不婉转的直白描述弄得有些脸红,不过既然身体的不妥已经被发现,那就没什么再值得遮遮掩掩的,索性顺着儿子的手势褪去外袍,解开前襟,将大片白花花的胸乳袒露在贝纳法尔面前。
贝纳法尔仔细打量着父亲送到面前的胸乳,无论看上多久,看上多少遍,他都会为这美丽的身体所倾倒和吸引。经过多年精心的调养和锻炼,精灵王的身体早已恢复了昔日的强健,躯体肌理饱满流畅但不夸张,胸肌腹肌更是轮廓分明,只不过现在剩下的,好像只有一点点肌肉的影子了。
贝纳法尔轻轻抓了一把胸口的乳肉,指头大小的乳头则从手指缝中间露了出来,熟红的色泽像是雪白奶油上的一颗大樱桃,看上一眼就开始想象那诱人的味道。两根指头一夹,立刻能够体会到那充满弹性的迷人手感,只有再立刻含在嘴里用牙齿和舌头好好品尝啃
', ' ')('咬,才算是不辜负这样的美味。
不过每日对着这样的大餐,最基本的抵抗力贝纳法尔还是有的,他现在想要利用这份自制力换取更多的好处。他双手从精灵王和腋下顺着乳房的弧度轻轻用力向上推,到了一半的时候精灵王突然鼻息变得沉重,下意识地瑟缩着向背后的马车车厢靠了靠,贝纳法尔立刻明白出问题的就是这里了。
“这里痛?那应该就是不通畅,都堵在这里了。”贝纳法尔用了些力气,在颤巍巍的娇嫩胸乳上揉了起来,“精灵族里没有这样的先例,全要参考人类医师的记录和自己摸索,父王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和我说,知道吗?”
“嘶嘶……痛啊,轻点……啊嗯……”胸口奶结被慢慢揉散开的感觉又疼又爽,精灵王被拉着靠在儿子的怀里,头枕在儿子肩膀,一边轻声呼痛,一边又忍不住舒爽地呻吟出声,叫到后来固然把贝纳法尔撩拨得浑身僵硬喘息粗重,自己下身屁眼也把内裤的布料打湿了一片。
“父王最好还是等到我们回宫再发骚,现在可没有母树的分枝专门给你吸奶,还是说你想和那些播种人一样,跑到广场上求助那棵母树?”贝纳法尔伸手拍打了两下精灵王因为涨奶而有些膨胀的胸乳,推开马车的车窗指向广场上由精灵王亲自孕育了种子的母树。
黑暗精灵母树经过多年的生长,已经完全看不出是单独的一棵树了,它向四周伸展的树冠在扩展到一定范围之后,便会有枝条向下生长接触地面,然后像榕树一样形成新的须根,支撑更加广阔面积的树冠。其树冠面积现在已经覆盖了半个王都,大多数的播种人干脆重新设计规划和建造了住房,以每一株须根为中心,几个家庭共同建造院子,共享母树的根须,毕竟对于如今以生育为快乐和荣耀的播种人来说,母树的根须实在是太重要了。
精灵王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不同于播种人对于母树的绝对依赖,他作为母树的孕育者,受到的影响相对较小,但也不是绝对没有,其中一点就表现在孕期的泌乳问题上。
自从精灵王因为亲自怀了个小精灵而开始涨乳,两个人试验了很多方法,最后无奈地承认确实只有在母树帮助下的纾解才是最爽快的。只不过萨兰迪尔对于精灵树,心里始终存了个疙瘩,别扭得很,刚开始的时候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挨精灵树的边儿,再加上贝纳法尔心中不忿,便按着精灵王亲自通乳。到了最后固然是尝到了初乳的味道,可精灵王也被乳头的疼痛折腾得泪水横流,整个胸口两三天都不敢伸手去碰。
一想到被强制吮吸乳汁的疼痛,精灵王便连身体的欲望都消退了不少,有些恹恹地转过头不再看窗外的景色,却正好被儿子给吻了个正着。贝纳法尔一边亲吻,一边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父王现在涨奶还不是很厉害,奶汁也不算多,儿子这就想办法给父王多攒出来一些,等到回宫让母树吸奶的时候,父王也能好好爽一爽,怎么样?”
不怎么样!精灵王暗自翻了个白眼,喉结却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目光变得有些幽深。从目前肚子里胎儿的发育状况来说,他的这个孕期恐怕会持续很长时间,以至于他在性爱的方式上都有了新的爱好,而贝纳法尔对此相当了解,也非常愿意配合。
“父王现在想做什么呢?”贝纳法尔仿佛恶魔一样低声诱哄着,“再过半个小时就能回到王宫,父王难道不想带着满满的奶汁回宫,然后让母树把奶汁一口气痛快地全都吸出来吗?上一次父王可是刚被吸了一半就直接屁眼发水,高潮不断了呢。”
“闭嘴!”精灵王精致完美的脸庞透着红晕,可能是被自己淫浪的表现羞得,更可能是被即将到来的快感馋得。纤长的睫毛眨了眨,精灵王一把推开贝纳法尔按着对方紧靠车厢坐好,自己则跪坐在对方分开的双腿之间,伸手扯下来那宽松的裤子。
贝纳法尔的坐姿很随便,穿着的裤子也并非贴身款,因此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然而此刻被精灵王拉住裤腰向下一扯,那粗硬膨胀的鸡巴就立刻没了隐藏的空间,迎风招展的旗杆一样蹦了出来晃荡着,险些直接打在精灵王的脸上。
看着贝纳法尔这发育得太过良好的性器,精灵王怔愣了一瞬,没来由地脸上一红,分明是他自己先起了头,现在想要临时退缩的却也是他。只是贝纳法尔好不容易把人哄着在这王城大街上半封闭的环境里玩一次,怎么可能允许中途反悔,于是没等精灵王说出口,一只手便轻轻地搭在了脑后,隔着浓密的金发轻轻向下压了压。
压迫的力度很轻,可是其中的坚决却是显而易见的,精灵王原本也只是习惯性地退缩一下,现在被人截断了退路,便只能向前,撩开了有些挡眼的长发,小心缓慢地把眼前粗长巨大的鸡巴吞进了嘴里。
因为之前精灵树诈尸似的整了那么一出,萨兰迪尔原本以为自己会对口交这件事产生强烈的抵触情绪,谁知结果却是截然相反,不久之后和贝纳法尔再度滚到床上的时候,竟然主动生出了一点想要尝尝那大鸡巴味道的心思;再到后来肚子里多了个爱折腾的小家伙,某些事情上的“口味”更是一变再变,反而是口交这个最早不怎么太受
', ' ')('青睐的,成了现在常驻的前戏之一。
隆起的肚子让精灵王低头俯身的动作略显僵硬,贝纳法尔也并不急躁,小心地调整坐姿和距离,配合对方的动作。灵巧的舌尖顺着韧带和血管的分布舔了一遍,整个肉棒湿漉漉亮晶晶的,看上去像是更大了一圈,再含进嘴里,那凉丝丝的口感确实是在吃“冰”棒了。
“父王,别急,都是你的……啊,好棒……”贝纳法尔半闭着眼睛感叹,在他那自认为肮脏卑劣的性幻想中,肆无忌惮地肏弄父亲这张灵巧的小嘴,无疑是很有代表性的一个场景,甚至于在一场梦境中,他还将父亲吊起来,荡秋千似的肏了个一塌糊涂。
不过像现在这样其实更棒——贝纳法尔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让自己的鸡巴往更深的地方挤进去——看着骄傲好贵的王者跪在自己胯下,主动,甚至略带饥渴地吸吮吞吃自己的鸡巴,在没有什么能比这更满足他心里的那点劣根性了。
没有车夫的马车乖顺地顺着道具不紧不慢地前行,逐渐进入了人声鼎沸的闹市区,现在的王城发展速度极快,往来商旅很多,自然并不只有播种人而已。
精灵王跪坐在柔软的垫子上,嘴里含着贝纳法尔的大家伙,吃得下巴都酸了,嘴里的东西却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精灵王稍微动了动,不想让贝纳法尔笑话自己居然吃别人的东西差点把自己吃到了高潮,可是偏在这时,马车的一个轮子突然陷进了一个浅浅的小坑,又立刻被拉了出来,突如其来的颠簸让精灵王失去了重心,身体往前一冲,嘴里的大鸡巴整个捅进了嗓子眼里。
“!”贝纳法尔也没料到这一出,膨胀又有弹性的龟头被柔软脆弱的喉咙死死夹住包裹,本能的呕吐反应像是最有效的按摩,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感官,饶是他向来标榜自己超强的控制力,此刻也忍不住直接抵住精灵王的喉管射了个痛快。
精灵王先是差点被憋死,接着又被呛了个够呛,好不容易咽下满口的精水正要发难,自己鼓胀的下体却立刻被捉住揉搓起来,所有的不满自然变成了阵阵呻吟,被儿子吻住嘴唇吞了下去。等到颤抖着身体,在贝纳法尔的手心里射出来的时候,精灵王也就没什么太大的不满需要正经发作一通了。
贝纳法尔将沾满了淋漓精水的手掌和手指慢慢添了个干净,那神情活像是也刚刚给精灵王做了个口活儿。萨兰迪尔看得脸上一红,刚想说什么,贝纳法尔却轻轻比了个“嘘”的手势,将马车的车窗推开了一条缝隙。
“他们住了……五天?”精灵王尖尖的耳朵动了动,绝佳的听力捕捉到了不远处一家接待商旅队伍的旅店外传来的声音,抬眼看时,刚刚分开不久的商人塞班斯正吆喝着让随行的商队仆从将驮马赶到旅店后面。
三天之后的派对,似乎可以期待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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