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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班斯最后还是决定在王都里住到那所谓“庆典派对”的结束。
旅店的老板娘是个成熟丰满的风骚美人,入住做登记的时候摇晃着腰肢转到塞班斯旁边,宽大的裙摆层层铺开,旁人看不见裙摆下面的情形,塞班斯却觉得胯下似乎被什么东西重重地蹭了一下。
塞班斯一路上风餐露宿了好些时候,多少生理需求都没来得及解决,早积压了不知多少好货,此刻被老板娘的大腿一蹭,鼻端闻到老板娘身体的迷人香水气息,联想到裙子下面那柔滑的皮肤和胸口大白兔一样鼓胀跳动的奶子,胯下的二两肉立刻就硬邦邦地立了起来。
旅店虽小,但是居然为商队成员提供了免费的热水来洗澡,这在很多城市都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既然有了沐浴的条件,商队成员们立刻围拢聚集在旅店老板指定的用栅栏和席子围起来的露天区域里脱光衣服开始洗澡。
长途的商队里面很少会带上女性,塞班斯的这支队伍里面就全部由男人组成,因此彼此之间没什么忌讳,高兴起来讲的笑话一个比一个下流。洗澡到了一半的时候,栅栏外面不断闪过人影,虽然看不清面孔,但是从那花花绿绿的裙摆来看,很显然是女性,而且还不止一个。
塞班斯联想到入住时候老板娘那含蓄的挑逗举动,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立刻将猜测告诉了同伴们,很显然像老板娘那样风骚的美人,光是这旅店里就不止一个。商队成员们说的都是家乡的方言,与王都语言发音相差很大,完全不害怕外面偷窥的本地人能听懂,于是讨论的内容很快就变成要怎么才能把风骚老板娘勾引上床了,人家的风韵可不只是对着塞班斯一个人发散的。
结束了沐浴的塞班斯浑身舒爽,晚餐时候花钱也花的很奔放,毕竟这一趟实在是赚了不少,在喝下了一整瓶香醇浓郁的美酒之后迷迷糊糊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隐约觉得似乎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塞班斯想到箱子里的巨额钱款和珍贵的货物,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是美酒的后劲实在太强,终于还是沉入了黑色的梦乡。
“确实是好货。”塞班斯不知道的是,此刻站在他床边的并不只有旅店的老板娘,还有柜台后面一直算账迎来送往的旅店老板,只是此刻的旅店老板一改白天时候的低三下四,反而像是挑剔的客人,而床上鼾声震天的塞班斯,就是被检验的货物。
“洗澡时候都验过了,还能有假?”老板娘白了旅店老板一眼,床上的塞班斯此刻已经被扒掉了下身的裤子,正常情况下过量饮酒引起的大醉会让阴茎根本硬不起来,然而此刻塞班斯的鸡巴只是被自己的裤子蹭了几下就沉甸甸地半勃着,被老板娘毫无顾忌地抓在手里,熟练而极其富有技巧的撸了两下,立刻就有了生龙活虎的迹象。
“呵,醉成这样子还能有这种反应,这次的药不错,货物的质量也很不错。”旅店老板扒开塞班斯的两条大腿,捏了捏刚才被挡住的阴囊,那里面因为多日没机会发泄,正装着满满的存货,“这几天看好了他们,在庆典之前绝对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射精。”
“放心吧,这活儿我最熟了。”老板娘冲着丈夫飞了个媚眼,将塞班斯的衣物大致整理了一下,点燃了一根线香,这才离开了房间。
塞班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只觉得额角闷闷地发胀,有一股钝痛,这是宿醉的后遗症,没什么奇怪的。隐约记起昨晚梦中似乎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连忙翻身起来去查看那几口上锁的箱子,见到所没有被动过的迹象,里面的钱财货物也没有少,这才放下心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多想了。
三天的时间,塞班斯跑遍了王城主街的大小商铺,将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珍贵货物卖出了大半,又按照入城时遇见的那位英俊到极点的贵族青年的指点去了一些商铺,果然购入了不少精美的刀具和首饰。王都里的顾客们生活富足都不差钱,买起东西来出手相当大方,塞班斯这一进一出,卖货固然转了个盆满钵满,可是购入刀具和首饰,却又把赚来的金币几乎都花了出去。
无所谓,反正等回到了故乡的王国,这些精美的货物绝对能翻上三到五倍的价格——塞班斯咬牙计算着花出去的一袋袋金币,哪怕明知道这都是正常的资金运转,依然觉得心都在滴血。
第三天的时候,整个王城都陷入一种类似于狂欢的激烈情绪中,旅店老板娘说庆典排队将在晚上太阳落山后的一个小时开始,然而等到接近日落的时候,塞班斯换好了一件相当体面的衣服准备离开旅店上街游玩时,却发现街道上虽然处处张灯结彩,却是空荡荡的,连一个人都没有。
莫说是举行庆典的时候,哪怕是在平日里,一个国家的王都都不太可能会出现街道空空荡荡的情况。塞班斯在街道上走了几步,道路两旁的商家和住户都放下了色彩绚烂的窗帘,虽然没有电灯,但是依然能够发现窗帘后面有很多人影,似乎正在注视着孤身一人的塞班斯。
这场景实在是万分诡异,塞班斯觉得自己似乎是无意间闯入了一个禁地,一个不存在于世间的鬼城,城里的居民似乎也不再那么热情可爱,就连回想起这几日里旅店老板和老板娘的笑容
', ' ')('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塞班斯几乎是飞快地逃回了旅店里,不去理会前台处老板娘怪异的眼神,大吼着叫来所有商队成员,要他们立刻整理物资和驮马,带上所有珍贵的货物,自己则抓起放着金币和精美首饰刀具的匣子,不停高喊催促着。
他不敢再等下去了,决定留下来参加庆典就是一个错误,塞班斯不停地向他侍奉信仰的神明祈祷,希望现在出城还来得及。
然而事实证明,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塞班斯所信仰的神明也无法再保佑他的信徒。高大厚重的城门像是缄默的守卫者,牢牢把控着出城的通路,无论是城头还是城门口,都没有看到站岗的卫兵,王都的守卫也实在是自信得很,完全不担心会有敌人来偷袭。但是同样的,没有守卫就意味着没有打开城门的钥匙,莫说是商队,就连一条狗一只猫,都别想通过城门离开王都。
“不!——”塞班斯发出一声恐惧的高喊,同行前来的商队成员忍不住面面相觑,他们远没有塞班斯那么敏锐,完全不明白自家商队的首领这么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与塞班斯呐喊同时响起的,还有王城大大小小一共八个钟楼传来的洪亮的,足以传遍整个王都的钟声,按照商队离开旅店的时间计算,正好过去一个小时,王都的庆典派对这是要正式开始了。
首先出现的是街道尽头的一片光亮,那不像是油灯,更像是萤火虫或者矿石发出的冷光,天色越发黑暗,那冷光也就越发显得明亮起来。待到双方相距百米左右的时候,塞班斯终于看清了对方,那是一支足足有百十来号人组成的队伍,人人身披着黑色的斗篷,手中捧着一个鸡蛋大小的正在发光的果子,打头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旅店的老板和老板娘。
“塞班斯先生,你的商队不是说好要留下来参加庆典吗?为什么提前离开呢?”老板娘苍白的面孔上泛起一个略显僵硬诡异的微笑,状似温和而充满诱惑地说道:“既然选择留在王城,那么就一起来参加庆典吧,王城里还有几只商队,你们不会觉得孤单的。”
“参加庆典吧。”
“留在这里,不要离开。”
“快来参加庆典吧。”
老板娘身后的人们语气兴奋地一遍遍重复着类似的话语,同时依旧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着商队逼近。到了此时,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察觉到情况有异了,商队成员们甚至顾不得再去带上货物,纷纷抓过离自己最近的驮马或者骆驼,想要骑上去,靠着牲口的体魄和速度冲出人群的包围,哪怕暂时无法离开王城,找个地方躲一躲也是好的。
可是一抓之下却是抓了个空,原来不知何时起,骆驼和驮马们像是被人群那吟唱一般一遍遍不断响起的声音催眠了一样,一片接一片地跪倒在了地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眠,而错失了逃生良机的上对成员们只得转过身正面对抗着人数超过几方数倍的“敌人”。
“你们怎么……唔啊!——”站在最外圈的都是商队里体魄最壮硕的成员,平日里负责护卫整个商队成员和货物的安全,他们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因此当发现身手攻击自己的居然是几个容貌秀丽皮肤苍白的姑娘时,简直忍不住要大笑起来。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些姑娘们看似纤细的手腕居然力大无穷,而且不知道疼痛,最重要的是,随着她们的动作而掀起的斗篷下面,居然是大片白花花的肉体,无论是丰满的胸脯还是有着浓密草丛的下体,统统没有任何遮挡,这百十来号人的斗篷下面,居然都是赤裸的!
商队成员们看到这情景都是忍不住呆愣了一下——这在战斗中绝对是致命的,因此下一秒钟,就纷纷被放倒在地,两三双手同时按上来让他们动弹不得。身为护卫的成员倒下后,剩下的商队成员更是不堪一击,几个呼吸之间就倒下了一片。王城的居民虽然制服了商队成员,却并没有捆绑他们,由于所有商队成员都是男性,因此很快就有对应数量的女性居民走了出来,看着仰面朝天被按在地上的外乡人们,撩开斗篷的下摆,双腿分开,露出赤裸的逼穴,对着外乡人的脸坐了下去。
“呜呜……嗯啊!”商队成员们简直要惊呆了,清醒一点的还能想到这绝对不怀好意,甩着头想要避开,有些色欲熏心却像是得了天大的便宜,忍不住抬起头想要去舔那还未彻底接触到的鲍鱼穴了,被舔到了阴逼的女性居民们立刻像发春的野猫一样发出妩媚得腻人的呻吟,其余甚至还算清醒的商队成员听了之后都忍不住心头一荡,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不知何时被放开的双手捧住了圆润的屁股,开始用舌头疯狂地抽插舔弄起坐在自己脸上的逼穴。
塞班斯是商队里面最清醒不过的一个,但是为他“送福利”的却是旅店的老板娘,她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逼穴不像年轻女孩儿那样浅淡娇嫩,而是有着彻底成熟才有的样子,塞班斯只觉得一股腥骚的甜香迎面而来,脑子不由得一昏,躲避的动作慢了一瞬,口鼻立刻就被老板娘的下体遮盖住了。
散发着特殊气息的逼穴在塞班斯脸上不停摩擦着,一会儿是下巴周围的坚硬胡茬摩擦着阴蒂,一会儿又是那高挺的尖鼻子浅浅捅到了阴道的入口,老板娘的动作越来越快
', ' ')(',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而另一边,塞班斯只觉得在吸入了那股甜香之后,四肢飞快地瘫软无力,连呼吸也似乎困难了一点,不得不趁着老板娘一个稍稍起身的机会张开嘴大口呼吸。然而这是他今天做的最后一个错误决定,就在他张嘴的同时,大股略显粘稠的腥甜汁液从老板娘的穴里涌了出来,全都落入了塞班斯的嘴巴里,他甚至连吐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就把汁液全都咽了下去。
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吞咽口水一样的咕噜声,显然有相似遭遇的不止塞班斯一个,待到小高潮了一次的女性们满意地起身时,躺在地上的商队成员们都像是被灌了迷药一样失去了神智,脸上泛着醉酒一样的红色,神色迷离,撑着酸软的手脚按照王都居民的要求将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跟在队伍后面朝着中心广场走去。
中心广场的精灵树已经长得很大很大了,它的根须四通八达,像是无数的手眼和分身,控制着整个王都。王都的居民一面排队前进,一面高喊着母树之名,而精灵树几乎覆盖了整个广场的树枝上也开始飞快地结出拇指大小的果子,成熟的果子掉落在地上被居民们捡起吃掉,无论男女很快就变得异常性奋。只是他们却没有互相寻求交合,而是扔掉了唯一能够遮蔽身体的斗篷,赤裸着寻找到一段临时隆起到地表之上的树根的结疤出坐了下来,并且很快发出了亢奋又激动的呻吟。
塞班斯虽然无法自制地跟着来到了中心广场,但是脑子里最后的一线清明让他竭力控制自己没有去吃那种掉落的果子,想要学着其他人那样找个地方坐下来装装样子。然而他还没有找到地方坐下,就看到一双美腿停在了自己面前,抬头看时,旅店老板娘的笑容异常阴森可怖。
“居然还清醒着,果然是非常优秀的货物,也许可以作为今年最宝贵的祭品之一贡献给母树呢。”老板娘抬手将三枚果子塞进了塞班斯的口中,旁边的一个男性居民掰着他的下巴,而旅店老板则挺着黝黑粗长的性器直接捅进了塞班斯的嘴里。性器像是肉杵在塞班斯口中抽插进出,很快将皮薄水大的果子挤烂,又顶进了塞班斯的食道中。塞班斯的最后一点神智终于彻底消失,果子强大的药性让他化身成了最骚浪的发情的雌兽,像是被本能驱使着一般四肢着地爬向了身边一处粗壮的树根结疤。
树根是有生命的,在结疤处被塞班斯身体覆盖的一瞬间,数根枝条从结疤里迅速生长出来,其中大多数互相缠绕编织成了一个中空的鸡巴形状,要捅进塞班斯从未被深入却已经开始湿润的屁眼,剩下的一根则像是柔软的海草一样攀附着塞班斯的阴茎,枝条顶端的嫩叶在龟头的边缘处停了下来。
“啊啊啊!好大……要裂了,屁眼要撑裂了……”塞班斯双眼无神,四肢酸软,双腿大敞地坐在紧贴地面的树根上,已经一半进入了身体里的枝条反而成了身体最重要的一个支撑点。枝条编织成的嫩绿色鸡巴虽然中空,但是非常坚挺,而且能够一边旋转一边前进,比之木头石头或者金属做成的假鸡巴,甚至是活人身上的物件儿,都高明了很多。快速的几个冲锋,就已经让塞班斯身体潮红,双眼翻白着到达了高潮,屁眼被枝条撑开的空隙里流出一股股骚水,身下正对着的树根结疤被浇了个透,连带着长出来的枝条都抖动得更欢了。
趴在塞班斯龟头旁边的枝条也没有闲着,就在塞班斯高潮射精的瞬间,枝条最顶端那嫩绿的花苞一样的东西突然张开,像是一张嘴一样将半个龟头,尤其是马眼的部分包裹了进去,花苞的中心却不是花蕊,而是中空的管道,正好接住了射出来的精液。塞班斯来到王都之前就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在王都的三天又因为老板娘有心算计,依然没有得到射精的机会,因此这一回射出来的精液不仅浓厚,而且数量非常多,足足有将近十股,那枝条不停地吸吮精液,居然也发出了像是人类喝水时候的咕噜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广场上已经彻底成为了一片肉欲的海洋,当然不是任何人之间,而是无数的王都居民,包括依然停留在城中的外乡人,都被黑暗精灵树从根疤上长出来的枝条穿了起来,冷眼看去活像是无数从地下长出来的人形的果实。黑暗精灵树向来雨露均沾,并不挑剔被肏对象的性别,对于女性,主要玩弄的是乳房和子宫,柔韧的枝条伸进体内之后大力责罚着阴道和子宫,饱满圆润的乳球被揉捏得红肿变形,可是被果实药性蒙蔽了感官的女性居民却是接连高潮,完全看不出有受虐的迹象。乳汁被挤压得不断流淌甚至是喷射出来,将胸口湿得一塌糊涂,可是没等流到小腹,就已经被枝条拦截并且迅速吸收。
而对于男性,自然是要重点照顾屁眼和龟头了,枝条在屁眼里面一会儿像最深处进军,一会儿又缩成一团模拟拳交的轨迹,缠住龟头的枝条心情好了便放松缠绕让男性居民痛快射精,心情不好则是任凭猎物如何挣扎哭泣,都是一滴精液也不许漏出来。
月上中天,这场大型的淫糜露天交合派对庆典终于接近了尾声,收集了无数男女精华的黑暗精灵树也要开始了反哺的阶段,深入子宫和尿道的枝条上出现了一连串的隆起,顺着枝条里的管子进入到了
', ' ')('女性的子宫和男性的阴囊里。那是一颗颗母树的特殊种子,个个都有指肚大小,女性宫颈弹性足够还算好说,男性的尿道却没有那么宽,立刻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尖叫的嘶吼,然而身体却在这种痛苦中再一次到达了高潮,无法射出的精液倒流回了阴囊,种子在精液的浸泡之下逐渐融化,被身体吸收,直到成为男性身体的一部分。
这是黑暗精灵母树如今最重要的一种播种方式,吸收了母树种子之后再通过交合怀孕生出来的孩子,天生便已经带上了黑暗精灵的血统,也就是说自从母树在王都扎根之后城中出生的孩子都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人类了。而像塞班斯这样的外乡人,到了明天醒来时并不会记得这一夜发生的事情,他们将带着母树的种子返回各自那遥远的故乡,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成为母树新的播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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