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镜颔首,手指抽动两下,遗憾地拉长了语调,“那好吧,下次有机会我再请江哥喝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身后的人快要好奇疯了,能让这位随心所欲的太子爷叫哥的,那得是什么神仙下凡?
一行人拐进二楼走廊,确认离开江辞年视线后,虞文镜才指了指他右手边的寸头青年。语气漫不经心,“给陈屿发个消息,上次开的酒贺西舟没喝着,我再请他一次。”
寸头一如既往地猜不透太子爷的想法,直愣愣地问:“二哥你想约姓贺的直接给他打个电话通知一下不就行了。”
虞文镜嫌弃地撇他一眼,意味深长地呢喃:“谁稀罕姓贺的。”
茶楼是个好地方,景美人也美。虞二笑吟吟地推开包厢门,心中盛满了说不明的期待。
贺西舟不是圈子里的人,这混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搭上了陈屿的线,被陈屿带着玩了几次,他倒是玩得开,很快就和这群眼高于顶的少爷们混了个熟。虞文镜很少和陈屿那边走动,只碰到过贺西舟两次。
现在想起来,虞文镜不觉得贺西舟和他哥哥有什么相似之处。一个是野蛮生长的草,一个是漂亮矜贵的花,像是彼此世界里的异类。
如果开几瓶昂贵的酒能换来虞文镜想要的,他也不介意给贺西舟更多。
不过同样是兄弟,怎么别人家的哥哥就这么招人呢,虞文镜想起他那个惜字如金浑身冷硬的大哥就倒胃口。
楼上的事情江辞年一概不知。
一壶茶喝完,他驱车回到了自己在公司附近的公寓。相比于江建青在东城国际买的别墅,这里更像他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打开门就被汪汪叫的小狗扑了满怀,江辞年弯了弯眼角,伸手去挠小德牧的下巴。
花生是只很活泼的狗狗,每次看到他都会摇着尾巴往他怀里拱。
江辞年平时工作忙,来不及遛狗的时候会把它拜托给邻居帮忙。不过周末他们有充足的时间相处,于是一人一狗在阳台上玩了会训狗的游戏。
还没长大成熟的花生咬着骨头玩具呜呜叫了两声。
江辞年伸出一只手,神色淡然声音低柔,“握手。”
花生反应很快地把爪子搭上去,黑葡萄似的眼珠亮晶晶的。
“真乖。”江辞年干脆跪坐在了地上,温热的掌心揉了揉花生的脑袋和耳朵。
他一直觉得宠物比人类省心,因此对待七八个月大的花生格外宽容。
“听话”和“真乖”是花生最常听到的话,而聪明的德牧也总能从江辞年不同的语气中分辨出他的情绪。
如果人也能像花生这么乖就好了。江辞年放开小狗,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东西。
不过他很快恢复正常,并觉得一定是今天和陈卫冕说了太不愉快的话题才如此反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轻松惬意的周末转瞬即逝,江建青清楚他对家里是什么态度,已经不会为了让他回家而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一个人过完中秋和休息日的江辞年调整好心情,恢复了公司公寓两点一线的生活。
佳铭科创公司第三季度的审核已经提上日程,大大小小的会开起来没完。小组开完部门开,江辞年一天有四个小时都待在会议室,睁眼就是各种报表文件,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其他的。
这期间贺西舟照常给他报备行踪,不仅和谁见面在哪里喝酒吃饭这种事要说,还往他的消息框里发吃药记录。
简直是把他当成备忘录了。
不过贺西舟也知道他是在忙工作,很少发疯,倒真有点乖弟弟的样子。
只是江辞年知道这都是假象,贺西舟最多能接受江辞年一周不理他,所有的数字超过七就不行了。所以江辞年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来敷衍他,未接电话一旦攒到六就回拨一个,当然他没什么话要说,只给贺西舟听一听他的呼吸就不耐烦地挂了。
又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江辞年活动几下僵硬的颈骨,合上电脑准备下班。他刚打算约个按摩,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过来。
“喂,是江哥吗?贺西舟他喝醉了,你能来接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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