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四肢在床上乱蹬带动锁链哗啦啦作响。问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白芨,纯洁被打碎,冷漠被打碎,绝望带着破碎,在自己的桎梏下只为他一人绽开,没有人可以看见,不,得到的美。
该怎么做、死、你?我的阿姐。
问荆一手握住白芨的乳房,一只大掌箍紧她的头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阴茎在阴道里快速进出,感受到那个穴道被自己不断的撑开—塌陷—又撑开,他真的爱死了这种攻城略地,这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一吻结束,他继续说“怎么?怕生小孩?没关系,生下来,阿妈不愿意可以操女儿,她一定要和你这么骚,一挑逗都是水。”
“嗬呃……我……啊……我一定……会……杀了你!”
“没关系,杀我之前你一定会先被我日死的,嗯?对不对?”
“你这么一个尤物,一定被你那些弟弟日过了吧?怎么日的,有没有我厉害?他们会让你爽吗?”
问荆知道她对外面那一群都是当弟弟妹妹看的,可那些人真的有拿她当姐姐吗?老五老六傻不拉几可能真当她是姐姐,其他人呢?看他们策划这一出就知道了,她知道老大也心怀不轨吗?呵!
想到这里他狠狠抽出阴茎再狠狠塞她的阴道,擦过宫颈口撞在她的后穹隆处,撞出一声隐忍的闷哼。问荆想: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皱襞正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像安抚又像挽留。
她好像迅速调整了状态,再没有从她的口中听到一句话,甚至连呻吟都没有一声。她头偏在一侧,一半脸埋在床单里随着自己的动作蹭着床单。如果可以看见眼睛和眉眼,她一定是闭着眼睛一副不堪忍耐的样子吧。
“白芨小姐,别那么吸,急着让我射出来给你生小孩吗?放心,夜还长着呢。”
白芨听到这个不禁一僵,她就着身体的摇晃把半边脸往床单里更侧了侧,如果可以都埋进去就好了。下身的酸闷在堆积,她根本控制不了那里的蠕缩跳动,狠下心在腮边咬下一口,软肉下留下触之可及的齿痕。
疼痛果然可以转移一点注意力。
问荆看着她的动作不对劲,捏住她的下颌错开齿关就看到发白的牙印。
“好!很、好!非常好!看来你不懂我的规矩。”问荆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话。
和他上床这么不堪忍耐都要伤害自己来反抗吗?
白芨感觉下体的东西抽了出去,带出一些暖暖的液体,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像蚁行,想要有东西狠狠撞进来。她的感觉吓了自己一跳,还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下颌又一阵疼痛,一个什么东西塞进了她嘴里撑开了她的嘴。
“忘了跟白芨小姐说我的规矩,我的床上,如果有人让我不爽,我一定让她爽翻天。”问荆发狠地说。
“既然嘴不会用就别用了。叫就可以了。”说着拿出一个震动棒按在白芨的阴蒂上。
“啊!!!!!!!!!!!”
尖锐的哭叫好像来自灵魂的颤动,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刺激让白芨根本来不及用理智调停,只能任由战栗清清楚楚标记进声音。
问荆这次没有心软,从来都是这样。不是意义深刻的东西,这个人好像都忘性很大。不是刻骨的情感,不是令其战栗到不敢反抗的恐惧,似乎永远都只能成为她成长的垫脚石,就像那些在她人生里一闪而过的过客一样,那些人都不配在她的故事里拥有姓名。
“放开!啊!!!!!!放嗯……”口球让她的呻吟不能控制在喉咙里,随着津液低落她的声音也落在了外面。
“我刚才说了什么?”
“放开!!吉韩……卡他……我不会!嗯~放过你!!!啊!!!!!拿开!!拿开!”
“我再说一遍,我的床上,如果有人让我不爽,我一定让那个人爽翻天。”问荆拿开震动棒,看着床上的人身体跌进床里,身体不自觉地颤动,白色的衣裙已经被磋磨得一塌糊涂。
他丢开震动棒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角说:“乖乖,没有下一次,有的话,一定比这次更爽。”
问荆放松她手链脚链,把裙子掀在她的肚子上,拎起她的腿并拢放成侧卧位,从后面进入时拍拍她的屁股:“好好夹,不然有你哭的。”
变凉的阴茎进入时她又抽动了一下,很快又和她的身体里面一样温热。问荆极尽力气鞭挞,耸动着撞着她朝床头移去再拉回来继续抽插。两人胯骨相撞,在沉闷而快速的撞击声里装满了一室旖旎。
刚才的喊叫好像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在问荆撞得狠了时从鼻腔溢出一股急促的气流。她很快颤动着流出更多的水,点点滴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荨麻看着酒店那扇门打开走出来的问荆,不发一言地跟上去。刚进负一层刷卡锁上门就一拳往问荆身上招呼过去,没等人反应过来又一脚踹了出去。
“老四,你越界了。”荨麻冷冷地说。
问荆没有说什么,爬起来整了整衣服。“我想我是在按游戏规则行事。”
', ' ')('“游戏规则不包括你羞辱她。”
问荆轻轻一笑,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怎么?这么多年做乖小孩做习惯了连这都不知道吗?床上的情趣你不懂吗?”看着老二面无表情的死鱼脸:“不懂可以去三街,递我的名字,那里的女人会教你。”
“你不该把肮脏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她以为你是吉韩卡他,原谅根本无从说起。收一收你的疯劲,你会伤到她。”
问荆没有回头走向监控室,他收敛表情,声调里没有了平时的散漫和玩笑:“我现在就是吉韩卡他,手段如果不符合人物身份她会看出端倪。”
倒像是在解释。
“而且……”
他转过头直视荨麻,眼睛里全是认真。
“我不会让她受伤。”
问荆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告诉老七他们,要去看她的时候小心一点,一切特征性的东西不要带到阿姐面前让她察觉。”
荨麻知道他这么说的理由,他们谁都不能承担被阿姐发现这一切真相的后果。
监控里的人依旧在床上侧卧着,手脚上的链子已经解开。双手被软绒绒的布条绑在身后,同样的布条在脚腕上也有一条。
白芨感觉糟糕透了,她的手被绑在后面根本没法动弹,全身的力气压在一边肩胛的时间长了会又酸又痛。房间里是黑色的,刚有人进来取下了她眼睛上的布条,给她眼睛里好像带了隐形眼镜还是什么,黑暗里看不清人长什么样子,模模糊糊是一个成年男性。
下身黏糊糊的感觉让人恶心,她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前庭大腺分泌粘液润滑外阴,在性交时保护双方不受伤害。
知道是一回事,亲身经历是另一回事。身体的粘腻和下身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闭上眼睛都是吉韩卡他刚才的嘴脸,虽然他最后没有射进她身体里,她还是很想立刻去洗澡,而不是在这里时刻感受那些分泌物在大腿间滑腻腻的触感。
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啪。”
轻轻的一声脆响后,白芨感觉眼前一亮,但她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
问荆把手里的食物放在桌上,弯腰抱起床上的人靠在自己怀里。
“我现在松开你的胳膊绑在前面,手放在前面之后不要乱动,不要给我借口让我给你立规矩。”
胳膊终于回到了正常的位置,虽然还是捆着,但已经好受了很多。
问荆一只胳膊抓住女孩捆住的胳膊一边挖了一勺饭送到女孩嘴边。“张嘴。”
“我想洗澡。”白芨不理男人的动作,开口说道。
“先吃饭!”
“我要洗澡。”
问荆看着怀里面无表情的人儿,妥协道:“洗完吃饭。”
“好。”
问荆拉过白芨的脚解开上面的束腹带,起身一个弯腰打横抱起人走向浴室,在浴室的洗手台下用脚勾出两双拖鞋,轻轻把人放下地将那双白净的脚安顿在拖鞋上,一个手扯住白芨的手腕开始换鞋。
自己看不见,以目前的情况吉韩卡他也没有打算让她看见,看不见就没法尽快获得周遭的环境信息。自己能感受到光,说明自己眼睛没有问题,眼睛里应该是特制的隐形眼镜,她现在是目前最自由的时候了,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心思流转间白芨低头装作不舒服动了动脚,头低下的瞬间用力抬起自己的手一口咬在那只抓着自己的手上。
问荆吃痛,下意识松开手。白芨估摸着脚边的位置用尽全力伸出脚去绊身边的人,看不见和踩空感双重叠加的眩晕让她倒在一边向下栽去。问荆眼疾手快拉住她,转眼间两人重重摔在地上,问荆看着自己身上差点砸死自己的人还不忘去抠眼睛,又好气又好笑。
控制她手的同时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挪起摔得酸痛的身体,确认过隐形眼睛没掉的问荆拉着跌跌撞撞的白芨摔在床上。
“看来白芨小姐也不急着洗澡,更喜欢给我借口让我给你了立规矩啊。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问荆用身体压住想从床上爬起来的人,拿起床上刚刚解下的束腹带,拉着她的胳膊举过头顶绑在床头。
“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的,但显然白芨小姐并不领情,那我只好,得罪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