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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的,但显然白芨小姐并不领情,那我只好,得罪了。”
“来人,架摄像机!再叫几个兄弟过来!”
白芨胡乱扯着胳膊上的绳结,说:“你不就是想给你小弟报仇吗?来,杀了我!我给他偿命。”
“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问荆抓住她的脚踝捏出红痕,半真半假地说。
不理床上人的挣扎,问荆摆弄着手边的机器,试着拍了张照片后返回床边说:“真好,我们来继续玩。”
房间里的骚乱只持续了一会,那个男人返回床上时房间好像又恢复到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安静。
“哦~对了,你那好弟弟马上就要一起来陪你了,开不开心?激不激动?”
“你招惹荨麻,最后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他有个弟弟也是混你们这一行的,你觉得你惹了他们跑的掉吗?”
“哦?”问荆不动声色地反问。
阿姐一直不希望他们重蹈覆辙陷进黑道的厮杀和争夺里,所以阿姐收养了八个小孩,而这之中只有他一个目前混黑道,他自己挑的预备役那几个小屁孩还不算。
哼,不是说把自己赶出家门了吗?这会又用他的名头。
“我不知道你们道上怎么称呼他,但我知道三街那一片都是他在管。他很护短而且他最近几年发展得很不错。他很聪明,你抓他的弟弟他一定能跟着你们的踪迹找到你。”白芨感觉面前的人站定,遮住了自己眼前的光,没有再进一步。
“荨麻的弟弟不是你的弟弟吗?”
“他当然是我的弟弟,你明智的话应该放过我。之前发生过什么我不会跟别人提起,你让我联系荨麻。你要什么东西我可以让他送过来。这样双赢,何乐而不为?”
问荆心里偷偷乐开了花,强自压下勾起的嘴脸,故作冷漠地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我把你的弟弟都抓过来,你们可以一起在这里玩为我助兴,至于其他三街什么的累赘可以交给我来处理。”
“……”
白芨觉得对面人的脑回真是颠三地清奇,每次你想跟他谈他好像都不在同一频道。
“白芨小姐还是不要想你那些宝贝弟弟了,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他不给白芨回话的机会,撩起她的裙摆:她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衬衫松松垮垮套在她身上,裙子下也是真空,只有两条白嫩嫩的腿。
“本来想给你一个教训,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让你见识一下人间的鱼水之欢吧。”
嘴里说着不要脸的话,依旧选择跨坐在他姐的腿上。修长的手指在白芨大腿上逡巡,抠下粘液在她皮肤上干燥的痂。
“荨麻还真是有个好姐姐呢,水这么多,浪费了真的可惜呢。”
这个人满嘴的污言秽语又开始了。
问荆提着手指的银丝放在灯光下端详:“我还没有开始水就已经开始流了,白芨小姐知道自己是个极品的美人吗?”看出他的阿姐没怎么经过情事,稍微挑逗和dirtytalk就可以让她情动。
白芨装作听不见他说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食指按下阴蒂搓揉,身下人左边身体不自觉跟着撵动的手指颤动。他食指中指在她的外阴开回滑擦,色素沉着的部位看起来有点深褐色,不过一点也不减它的讨人喜欢。
问荆慢慢俯下身,用舌尖试探性地在她的阴蒂舔了一下,他抬眼轻轻觑着阿姐脸上的神色,满意地看到她皱的眉眼。受到鼓励,他舌尖向下,第一次给人做这个,真是又新奇又刺激。
白芨感觉到舌头温热黏腻地在自己下身起落,诡异的触感像是狗的舌头舔在人肌肤上的感觉,又和其不太一样。毕竟是人体最敏感最隐私的部位被一个陌生人……舔。
又羞耻又气愤。这人是怎么做到对着一个陌生人的……嗯……做这种事情的,他还真是够不嫌弃的啊。
白芨胡思乱想,努力克制住蹬腿的想法,把身体的欲望和自己感受拉开距离。殊不知,紧皱的眉头已经出卖了她。
那人沉下身将欲望再次探入隐秘的通道时,白芨已经闭上眼睛任人鱼肉了,真他妈像极了生活的强奸。
问荆沉浸在这种欢乐中,没有发现身下人有一只眼睛在途中恢复了光明。当他结束一切准备解开那人的手抱人去清理时,听到那人沉静冰凉的声音:
“为什么问荆?是阿姐没有教好吗?”
问荆僵立在原地。
“给我解开。”
生硬地解开白芨手腕上束缚带,远没有绑上去时的干净利索。
“卫生间在哪里,我去洗澡。”
问荆不敢说话也不敢与阿姐对视,只默默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去给我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拿过来之后在房间等我。”
这小崽子。
白芨穿着浅蓝色的丝质睡衣从浴室走出来,头发用毛衣盘着,湿漉漉的。她趿拉着拖鞋坐在床边,双腿交叠。
', ' ')('“跪下。”
青年毫不犹豫跪在她面前两步远的地方,低着头没有了之前表现的邪魅狂狷。白芨没有说什么慢慢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刚才不是挺能的吗?把头抬起来。”
突然出手抡圆了手臂一个巴掌狠狠抽在问荆脸上,打得自己的手掌发痛。
“爽吗?”
“这就是我发现这个荒唐的绑架是你的把戏时候的感觉。”
她甩了甩自己的手,又在问荆同一边脸上抽了一巴掌。
“摄像机是什么意思?”
“阿姐,我没有录,我只是……”吓你玩。
听他支吾,白芨就知道他大概是吓自己。真是长本事了。
“滚起来。”
问荆跪在原地没有动,白芨也没有强求,她大概知道老四的懊悔和愧疚,她也不是没有听过老四说爱她的话,只是她都以为老四是分不清亲情和爱情,是因为自己没怎么教他们这方面的事所以老四才长歪了吗?
可爱情之于自己,段位也就比青铜高一个位阶,自认为还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再说谁来教教自己,她的爱情到三十几了还没着落,怎么教这个‘小疯狗’?
白芨脑子里天人交战面上不显,回到床上坐下。
“说吧,怎么回事。”
22岁的青年在外驰骋,已经小有自己的一片天地,过早的成熟和从小的经历,自身的性格,让这个小孩身上有一种激进而理智的矛盾。做事绝对称不上鲁莽,但总是有些冷静的偏激。
白芨看着一直低头跪着,沉默不发一言的人。叹了口气。
走回他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发,像人一样桀骜不驯,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动手对自己的小孩,没想到还是老四。
问荆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温柔地摸了摸,然后自己的头就被阿姐抱在了怀里,明明好像是一个死局,他准备好再一次被阿姐质问,赶出她的生命。可她抱住了他,在这一刻所有负担陡然轻松了起来,他在她怀里流泪,都不知道因为什么。
“起来我们去床上坐着。”白芨拍拍他的背说。
他抱着白芨用力在她怀里蹭了蹭,才站起来。他高了阿姐一个肩,如果不是跪下,阿姐可能踮起脚都打不到他的脸。
“知道为什么抽你吗?”
“我做错了事。”
“有什么不可以好好说,非要用这种谁也得不到好处的办法?今天是我发现了,如果我发现不了之后你打算怎么面对我?”
“我以为你已经不想再见到我了,不是你说想不明白就别回家了嘛。”
“那你想的咋样?”白芨觉得自己是脑子抽了才问这问题,想得咋样不是已经摆在那了吗。
“我想保护你,我想和你做爱,我想只和你一起做很多快乐的事,做所有情侣间都做的事。”问荆说着直视着他的阿姐:“阿姐,我不去小孩子了,如果这样都不能算作爱情,那什么才叫爱情呢?”
白芨感受到他弟弟眼里的真诚,又欣慰又头疼,欣慰的是眼前的人真的已经从那个又黑又瘦的小屁孩成长为一个大人,头疼的人自己根本还没来得及接受他们改变设定——从小孩变成一个对自己有欲望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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